57、花苞_男配他命悬一线[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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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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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你究竟是怎么想出来这些怪招的?这下,那些弟子们都被你耍的团团转呢。”与镜问道,他不愿意纪九桐露出忧郁的表情,哪怕是一瞬也不好。可是,她的心事总是那样的多,叫他一点也猜不透。幸好,他知道该怎么叫她高兴起来的法子。

  果然,纪九桐一听他这话,心情便阴转多云,大为好转,立刻把之前那点莫名其妙的小忧伤抛到了脑后,“真的他们都说什么了你先别说,让我猜猜。”

  她捏着自己的下巴,煞有介事地思考了一会,方道,“嗯……我猜,他们一定偷偷在背后骂我。”

  “这倒不敢。”与镜道。这话可不是谎话,毕竟,人人都知道现在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阵法中心的纪长老观看着,哪里敢口出妄言,惹得师长不快呢?他想了想,又说道,“你放心,真的没有人骂你。他们只是觉得这次考核太难,直到现在都找不到头绪,所以有的人有些着急。”

  “不会吧,有这么难么”纪九桐佯装诧异,把眼睛瞪大了些许,“我看倒也不见得,该不会是他们自己没有好好闯阵吧?”

  “没有,他们个个都绞尽脑汁,只是情况不太妙而已。”与镜如实回答道。他见纪九桐依然假装不相信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便转过头去,望着自己梦境中的星河和云海,只觉得凉风扑面,心旷神怡。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转过头向纪九桐道,“不过,还有一件事我还没有问你。永生花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我从未听过。”

  “还能是什么东西,就是我随口编出来的一件虚假的小玩意呗。”纪九桐道,“你该知道,这里是我闲着无聊,偷偷编写的一个小故事,故事么,自然应该有点关键线索。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这关键线索一共有两个,而永生花便是其中之一。只要有什么人手举关键线索,大声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我立刻就放所有人出去,并且给此人颁个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她兴致不错,谈兴正浓,倒是讲了很多情报出来。要是有哪个弟子在场听见了这席话,可是要欣喜若狂的,可是与镜的心思却从来不在这个上,他

  倚在树干上,随意望着眼前的一丛灌木,低声道,“那也真奇怪,一共只有两个关键线索,却有三个幻境。这么说来,余下的那个幻境中的弟子们又该怎么样才能赢得比赛呢?”

  这几句话与其说是在问纪九桐,倒不如说是他在自言自语。纪九桐听着他的自语声,不摇头也不点头,只置身事外地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这我可不能告诉你,要靠你自己猜喽。”

  与镜想了一会,实在没有想到答案,便暂且把这个想法搁置下了,不再去钻牛角尖般的钻研。他回过神来,见到纪九桐样此时正无聊地在花丛中间转来转去,用手指尖去拨弄那些还没有完全开放的花苞,逗他们玩。片刻之后,纪九桐抬起头来,道,“人间界样样都好,只是花草没有花灵,没人可以给我玩,这点可真是大大的不好。”

  “这还不是你自己编写出来的吗”与镜对着纪九桐道,他的声音在夜风之中飘荡着,少了几分冷峻的意味,多了几分轻松与疲惫,“你白天忙的厉害,到了晚上,反倒这么精神”

  “现在大家都在睡觉呀,风平浪静的,没什么事能让我做。”纪九桐走过来,拿眼睛望望他,理所当然地说道,“我也没什么事好干,又不能休息,只能跑到你的梦里来做做客,偏偏你还嫌弃我,是什么道理?”

  “你可以去小土豆的梦里转转。”与镜想了想,这样提议。

  “不去。”纪九桐摆摆手,很坚定地否决了,“我可受不了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小样子,看了会叫人心痛的。”

  这很明显是一句推托之词,因为看她的样子,可真没有一点心痛的痕迹。与镜笑了笑,也不再去劝说了。其实,这时候他倒有心想问问纪九桐其他两组的情况,那被困在楼阁里团团转的那队人,他们的最终任务难道就是找到那个楼阁的出口么还有,在山林中不断遇上野兽袭击的那队人,难道最终任务就是荒野求生?这三个幻境之中,到底有什么关联呢?在他心中,实在是有太多的疑问盘旋着,只可惜这些疑问统统涉嫌作弊,所以他是绝对不会主动问出口的。

  “瞧你这样子,就知道你在苦思冥想了,而且还是想不出结果的

  那种。”纪九桐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骤然一笑,道,“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点提示?”

  “不必。”与镜想都没想,就回绝了,他说,“我自己想,总不会想不出来的。”

  “什么人呐,怎么这么倔。”纪九桐叹道,不过,从她的神色中,与镜可以看出,她对这种情况是早有预料,“好,那我可要闭紧嘴巴,一个字都不会说了,就看你能不能猜出来了。”

  他们又在梦境中待了一会儿,也不继续交谈了,就在一棵大树底下静静地坐着,看与镜梦境里的星空。那星空并不明亮,朦朦胧胧的,好像蒙上了一层薄纱,纪九桐眯着眼睛,好像在数星星的数量,又好像实在是太累了,要睡着了。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说话了,用的是一种少见而严肃的口气,“从这片星空来看,明天不会是个好天气。”

  与镜有点吃惊,不因为别的,只因为在他看来,用这种口气说出来的至少应该是个大发现。而且,他以为,纪九桐应该知道,这并不是真正的星空,只是他的梦境,繁星的排布杂乱无章,毫无规律可言。他惊愣地望着纪九桐,难得地露出些仓促姿态,纪九桐看着他有点发愣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她一下子站起身来,掸掸裙摆,沿着山坡边的一条石子路一路走了下去,长草贴着山坡的地皮,在夜风中一面倒地飞舞着。纪九桐一边走,一边背对着他,挥了挥手,只留给他一个背影,“玩够了,我要回去了,走了!”

  与镜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想要目送着她一路远去。他感觉自己被情感驱使着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多了,不过,他并不讨厌这种变化。反正这是他的梦,谁也管不着。

  在这样心绪的驱使下,他目送着纪九桐脚步轻快地走着,渐渐地,那个纤细身影步入了山脚的黑暗之中,终于消失不见了。在她完全没入山林的一瞬间,一切东西都好,什么星空啦,山坡啦,虫鸣啦,都像流水一样颤动起来,以飞快的速度往两边流去,露出了另一个世界该有的色彩。在陡然一惊后,与镜一下子坐起身来,默默地环视着自己那简单朴素,家徒四壁的房子。那些桌子和椅子都沉浸在一片黑暗里

  ,一声不吭。

  这一次,他是真的醒了。

  ———

  这一夜,与镜睡得并不怎么好。

  老实说,他没有找到失眠的原因,于是便简单地将它归功于这不太柔软的枕头。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他的窗棂上的时候,他便决心起床。只是,他刚一起身,便难得的感到一阵眩晕,眼皮沉重,搭在眼前不想睁开似的,只想让他再回床上去睡一觉。

  从前做剑灵的时候,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与镜掐了自己好几把,才让神智稍许回笼,等到冰凉的井水冲刷在他的脸上的时候,他已经重新清醒了过来,一边用布巾擦拭着脸上的水珠,一边决心按照自己昨天晚上的计划行事——不管怎么说,他总要和那个花房里的小姑娘见一次面。

  他把自己收拾的妥帖干净了,带着自己的剑走出了家门。在他一声不吭地走在青石板路上的时候,与镜发现了几个过路的弟子,正乌眼鸡似的盯着街上每一个过路的路人猛看,好像他们脸上正写着什么重要的答案,而稍不留神,那答案便会长出翅膀飞走似的。

  在前往小镇中心的路途中,与镜还遇到了一个他没有想到的人。他依稀记得那姑娘姓燕,有个高傲蛮横的姐姐。但具体是燕什么来着,他有些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她经常穿着一身青衣,无声无息地跟在她的师尊或者师姐后面,安静地像一条影子。

  此刻,这条影子总算挣脱了一点别人的笼罩与呵护,活出了点自己的味道来,她正蹲在一个小摊前,翻看着那上面的书册。那个小摊很不正规,一看就是被别人随便摆出来的,东一堆西一堆的,乱成一团。书册也是掉皮的掉皮,拆页的拆页,破破烂烂,不成样子。

  那个燕姑娘正低着头,很认真地翻看着小摊上的书册。与镜走过去的时候,一直翘着二郎腿斜着眼睛的老板终于不满了起来,道,“你翻来翻去的,到底买不买啊。你若是翻烂了,我还怎么卖啊?”

  其实,这书已经够破烂了,再被翻两下也不会怎么样。那燕姑娘垂下眼,轻轻地笑了笑,低声说,“不好意思。”

  她用手指往破书堆里划拉了几下,捡出了几本保存相对完好的,付了老

  板一块碎银子,走了。与镜瞧着她的背影,很纳闷她是从哪里来的银子。

  不过,燕姑娘到底是书虫还是文物修复者都不关他的事,与镜摇了摇头,很快将这桩小小的插曲抛之脑后。他大步向前,很快便来到了镇中心那栋矮矮的小楼边,发现有三个修士正在小楼门口装作不经意地盯梢,与镜不愿意时时刻刻被他们盯着看,便绕了点远路,找了处矮墙,将手往墙面上一撑,轻轻巧巧地跳了过去。

  满园的花朵都随风摇动着茎秆,汇成一抹逼人的亮色。细论起来,与镜已经有很多年都没有见到过仅仅是装饰作用的花朵了,修真界的修士们会把灵花灵叶用来吃,用来提炼,甚至用来嗅闻,却唯独不会让它看着好看。他想起沉星塘里那棵巨大的,遮天蔽日的雪白花树,心里无端地泛起几丝暖意:纪九桐总是这样的。

  他穿过小花园,四处望了望,没看到纪花房的身影,倒是看到另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花匠提着锄头,颤颤巍巍地穿过田野,与镜猜想那肯定就是花房姑娘的爹爹,便装作自然的样子,问道,“老伯,你女儿呢”

  老花匠停住了脚步,先用目光浑浊的左眼看了他三秒,又侧过头,用右眼看了三秒,这才咳嗽起来,问道,“你是谁?”

  “我,我是来找她的。”与镜猛然被这么一问,突然不知该说什么好,他沉默了一会,又道,“我昨天和她订了一些花,但是,我今天改了主意,想要换一换花束的颜色……”

  也亏得他和纪九桐呆久了,也有了几分糊弄人的机智,不然以他原先这种冷漠,坚定的性情,一定会让老花匠看出破绽来。那老花匠这才笑起来,和蔼地说道,“噢,噢,原来是客人呀,请和我进来吧。”

  他转过身,把花锄换了一只手去握,一边慢慢地在前面引路,一边唤着,“阿纪,阿纪,有人找你。”这样叫了两声,屋子里还是一点没有动静,老花匠又咳嗽了几声,转过脸,充满歉意地对与镜解释道,“她,她起得晚,淘气。”

  老实说,这一切都是相当的真实。恍惚间,与镜还真以为自己是这个小镇上的一位少年剑客,一眼望见了一位纪姓姑娘,这一下,便

  不能再向前走。那么,他到她家里来是要做什么呢?原来是要寻个借口,和她亲近……他猛然一下子从这种想法中挣脱出来,在内心深处觉得自己幼稚得令人震惊,脸上却不由有些发烫了。

  老花匠带着他进了屋,给他倒了茶,便张罗着要出去找他的女儿。与镜本以为至多只需要一盏茶的功夫他便会回来,便平心静气地坐在坐席上等,正好,他也需要时间来调整一下自己混乱的心情。

  很快的,一盏茶时间便过去了,紧接着,第二盏茶时间也跟着匆匆而逝,与镜感觉自己的心情已经平静得不能再平静,几乎就要看破红尘,出家为僧的时候,那老花匠的声音才惶急地,惊恐地响了起来,“阿纪不见了!”

  这是纪九桐安排的吗可能是真的平心静气过头了,在这个时候,与镜心中浮起的居然是这一个念头,不过,下一秒,一股焦躁而愤怒的情绪便冷冷地冲上了他的心头,几乎要将其他所有的一切压过去,“您说什么?”

  “我到处……我到处都寻不见她!”那老人宣告着,他佝偻起了腰背,像一只弯脚虾一样将身子紧紧地蜷缩了起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内心的苦痛,“窗上的花被打翻了,她房间里很乱。遭贼了……一定是遭贼了!”

  与镜听着他语无伦次地描述着,冷静地站起身,穿过主室,进入了那个纪花房的房间。一切都如老人所说,没有半个字的差错,花盆倒了,在地上跌了个粉碎,柔弱的花枝倒在一边,还不甘心似的,散发着一阵淡淡的香气。所有的屉都被拉开了,女孩不见踪影。

  “您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调查纪九桐失踪案,这事怎么想怎么离奇,这若是把戏,那也玩的太大了些。与镜沉思着,一时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松一口气。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中,他转过身,对着老人这样问话。

  “昨夜……昨夜她还是好好的。”

  “那她在这镇中,可有什么仇家”

  “仇家?她怎么会有……不,不,我不晓得。”老汉跟在他后头,垂着眼,一五一十地说道。在得知花房姑娘失踪之后,就连他的精气神也跟着减弱了,好像一具悲伤的提线木

  偶。

  “老人家,您不要难过。”与镜简单而礼貌地说道,他的手往老人的肩头按了一下,“我会找着她的,您不用担心。”

  他又安抚了老人几句,又道,“如果您愿意,我想向您讨要一张您女儿的画像,好贴在各处,让大家都来帮忙找她。”

  这个要求难度不大,又或者说,纪九桐早有准备,老人翻找了一阵,很快从柜子底端摸出一张画像来,递到了与镜手上,“你看这个行不行?”

  画像上的人,的确挺像纪九桐的。与镜望着那张画卷,在内心本能地做着比较。画卷上的人害羞似的垂着眼睛,长发披散在肩头,只有一点微微的笑意。他不愿意把这个动作做的太显眼,让老人看出什么端倪,于是只看了一两眼,便卷起了画卷,转身告辞。

  其实,平心而论,她们垂下眼睛,就不像了。与镜突然这样想到,他怀着浓浓的疑虑,转身走出门去。

  当他目不斜视地从花匠的小楼里出来的时候,与镜清楚地感知到门外盯梢的几个弟子互相交换了一个目光,他懒于分辨那到底是震惊还是探究,只是又把脚步加快了一点。这回,甚至不用动用灵力,他就把那几条小尾巴给远远地抛在了后头。

  一想到自己一旦走回那个“家”,就一定又要被弟子们轮番轰炸着骚扰了,饶是以与镜的心境,都不免感到有那么点心烦意乱。他微微蹙起了眉头,不愿意回家去了,顺手买了浆糊,认认真真地把纪花房的画像贴在了集市门口,又借了纸笔,注明了事情的经过。接下来,便是一阵漫无目的地在集市上乱转。

  这一转,还真让他发现了一点有趣的东西。纪花房放在窗台上的那盆花昨天晚上不知道被什么匪徒给打碎了,眼看那花也活不成了,她爹爹就把那花连着根茎带着土整个丢出了门外,像个垃圾似的横躺在地上。与镜觉得那花甚是可怜,好歹是纪九桐的造物,便鬼使神差的把它捡了回来,丢到自家花盆里去养。

  他不懂养花的技巧,在修真界,修士们都用灵力来温养灵花,可是这只不过是一朵普通的人间界花朵。与镜很犯难,对着它思考了很久,才谨慎地把它的根部用土给堆上了,埋了

  起来,他希望这种有样学样的做法不会让它死掉。

  其实,与镜也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留下那束花,难道是纪九桐昨天和他说什么永生花,永生花,让他心有所念了不成?只是,那花完全还没有开放,只是一个蔫蔫的花苞,而且原主人还下落不明,这样的种种,也能算得上是永生吗

  与镜决心不再去想,他到井边去取了些冷澈的井水来,打算浇一浇这朵可怜的小花。说来也怪,此花尚未开放,却已经有了些淡雅的香气,与镜对这香气还算满意,不然,他非得把它扫地出门,丢进垃圾堆里去。

  这么拎了一桶水,他果然在墙角看到了一团蹲在那里盯梢的乌黑影子。与镜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走到墙边,突然作势要将井水向那影子泼去。影子顿时小小的惊叫了一声,落荒而逃。与镜很感慨于此人的不经吓,也感慨于自己被纪九桐同化的越来越厉害了。他勤勤恳恳地浇了几瓢水,心里又觉得了无趣味起来,便索性沿着那团影子逃走的方向一路追查了过去,打算探听一下那些弟子们到底有什么真知灼见。

  他追到一家酒楼,果然听见了客房之中传来了阵阵争吵之声,与镜走近过去,想要再听的仔细一些。

  “到了这个地步,咱们也别互相遮着瞒着了,通不过九桐仙师的考验,又或者通过的比其他组慢,咱们都没好果子吃。”一个声音尖尖细细地说道。他虽然声音听起来中气不足,讲出来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值得一听,“我提议开诚布公。这么些天来,你们查到什么,想去做什么,又或者已经做了些什么,统统不要再犹豫了,都讲出来吧。”

  不过,就算他把话挑明到这个地步,房内响应他的人依然寥寥无几,与镜听着那些迟疑的声音,几乎可以想象出他们互相对望,表情犹豫的姿态。

  那个中气不足的小伙子终于火了,“好,那我先抛砖引玉,把我查到的东西都给大家说出来听一听。有人可能觉得我脑袋笨,不想听我讲话,那也随意。不过,听到我讲话的人后面也得自己上来说一说,不得隐瞒。如果谁同意了我的话,后面却又背信弃义,私藏着什么情报,那大家就都饶他不

  得!”

  这回,坚决走开的脚步声倒也没有,过了很久,才有那么一两声迟疑的足音响了一响。那小伙子咳嗽了两声,将什么东西举了起来,道,“我的收获是这样的。我从小商品市场里,找到这样一块玉璧。”

  “什么意思?你是来淘宝的吗?”底下有人这么说道。很快地,便有人响应他,“噢,原来宋师兄小说看多了,净想着从废物摊子上淘宝贝呢,这就叫做什么来着………扮猪吃虎,是不是这个词?有宋师兄在,咱们可都看走了眼啦。”

  “小商品市场里出现玉璧,的确古怪。”另一个沉静一些的声音说道,“这种反常的事情,难保不是九桐仙师所布下的提示,你有发现它怎么用么”

  那宋师兄咳嗽一声,可能拿袖子往那玉璧上擦了擦吧,因为他的同伴们很快激动起来,怒斥他此举不太庄重,不过,他们很快又都安静了下来,齐齐地发出惊叹的声音。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与镜自然不知,在屋内,那片玉璧上投射出的赫然竟是另一组参赛者的景象,他们正在一间封闭的小房间里或坐或躺,着。个个脸上泛着一种奇异的暴躁而困顿的神情,令人好生不解。

  有人在这玉璧之中认出了自己同门的师弟师妹,顿时激动起来,一连叫了几声,那投影中的人物却恍若未闻,一个个是专心专注的不得了,无一转过头来。那个出声叫人的家伙很快被大家联手摁住了,只道,“闭嘴,你也太不谨慎了,怎么这样瞎叫人。”

  其实,诸位弟子心里都有数,此景一出,局势立刻又有了新的变化。有的人在这片小镇之中本来势单力薄,不得不听别人指挥,而他大批的同门师兄弟却在镜子那头的书阁里,倘若两界真能沟通,那局势则势必会有新的变化。到底听谁做主,尚未可知。

  那小个子的宋师兄听起来却很得意,显然,他正是那种在镇中缺乏友人支持的修士,端出此镜,对他来说绝对有利无害,“诸位,请听我说,诸位。昨日我发现此镜之后,便已经想了各种方法,对此镜进行了各种实验。我得出来的结论是这样的。”

  “第一,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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