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金陵(二)_炮灰反派三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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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金陵(二)

  上一章提要:...后绕过掐了他一把。谢鄞年眼中笑意更为明显,问道:“要不乘纸鹞去金陵?”纸鹞速度快,从陵阳到金陵花个半日功夫便能到。这一路他们都是坐着纸鹞在天上飞,其他人的飞行法器闻谖也见过不少,倒是没见过段家的法器是什么。段禹沉吟片刻,点头:“就用纸鹞。”说干就干,只见谢鄞年两指一划,纸片便从他手里飞向半空,眨眼间膨胀起来化作一头庞大的栩栩如生的鹞。场上的人看见后都吓了一跳。他们还在寻找队友和票选领队,人家就已经坐上纸鹞飞走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而有谢家......

  上二章提要:......

  上三章提要:...…魏乐欢眉梢扬起来。“对了乐欢,你在兖州府是不是见到过谢二?”冯阳焱靠近她,小声问道,“那你知不知道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的是谁?”魏乐欢愣了下:“闻谖?”“对就是她!”冯阳焱顿时来劲了,道:“那她身边那小孩,到底是不是谢二的?”这话一出,原本还在讨论的玄门众人霎时齐刷刷转过头看着两人,仔细一看,就发现他们的眼神很是幽怨。明明这样的注视对她来说是稀松平常的事。可这次魏乐欢就是觉得不太舒服,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扭头问道:“怎么回事?”......

  上四章提要:...去。索性这段路离后院并不远,一行人不过半炷香时间不到便到了谢夫人院子外,有丫鬟一见到他们,就小跑着进门报信去了。闻谖倒是神态自若,进了院子还有闲心看花草。院子被布置极有情调,院内有一整排梨树,抽着绿枝条,上边串着花瓣小苞,隐有浅香,花草也被打理得很好。可以看出谢夫人性格绝对不差。这样一来,闻谖就更放心了,嘴角还噙着笑,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家都开开心心吃个饭,多好。她的好心情一直维持到谢夫人拎着浅紫的衣摆小跑出来。闻谖宛若被人当头一棒敲下。她怔愣在原地,傻眼地看着那穿着紫衣的漂亮夫人连眉梢都带着笑意,笑盈盈的拉住谢鄞年的手,亲切道:“阿书,这些时日过得可还好?”谢鄞年应道:“母亲,我一切都好。”闻谖脑子有些混沌。为什么喊他阿书?他怎么喊人家唤做母亲?谢夫人问完便转头看着她,眯着眼笑。“好巧,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上五章提要:...红绸书仅用一根红丝线扎起。随手一扯,便将其打开了,闻谖刚摊开红绸书,只来得及瞧见写在最前方那两个大字,门忽然被人哐当推开了。“阿书你可算回来了!”“快让娘亲好好看看有没有瘦……”话音戛然而止。身着云纹紫衣的漂亮妇人站在门口与呆若木鸡的闻谖四目相对。“啪叽——”闻谖手一抖,红绸书便掉在了地上。红绸书滚了好几圈最后落到了妇人的跟前,已经尽数摊开,上面写了什么一览无遗。妇人低下头,一字一句地念:“婚契……”...

  上六章提要:...道:“禀谢少,已到午时。”段越面色颇为冷肃,抿着唇一言不发。唐宋元蔫蔫地跟在自家爹身后,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点精神,说道:“爹,那我带表哥和段越哥去我院子吃饭了。”现任唐家家主唐青枫抬手咣一下打在他后脑勺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唐青枫没好气地道:“去什么去,客从远方来哪有让你招待的道理?我早就吩咐下去设宴了,你小子安分点。”唐宋元很不服气:“怎么就不能我招待了!”人还是他带来的呢,去他院子吃个饭又不碍事。再说了,表哥一家都在他院子里呢,唐宋元不满的哼唧了两声。“你这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天师大会提前召开,不想丢人现眼就赶紧去练练你的三脚猫功夫。”唐青枫恨铁不成钢的又拍了他一巴掌。“怎么就三脚猫了,我就算没有一骑绝尘,怎么着也是个二流货色吧!”“你还好意思讲?”眼看着唐家主第三巴掌就要咣的打到唐宋元脑袋上,谢鄞年抬眸望过去,开口道:“舅舅,我们就去表弟那儿吃。”唐青枫不满:“你好不容易来一次怎么能如此怠慢。”谢鄞年淡声道:“不怠慢,正好叙旧。”唐宋元躲到他身后,朝自己爹......

  上七章提要:...担心他们追上来。没有纸鹞这类工具,就算是铁人骑马,一天内也走不了多远。闻谖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并不是很担心,这时站在她身后的谢鄞年平静地报出下一个方位,纸鹞低空掠过河面,又疾行而去。“这世上竟真有追踪术这类灵术吗,我为何从没见过?”闻谖实在好奇的很,她一直以为这是唬人的。谢鄞年道:“自然有。”他略微低头看她,眼眸如同空山新雨后一般平淡,说道:“和我回谢家,便教你。”闻谖:“……”你什么时候能忘记这一茬啊!闻谖瞥了眼窝在段越怀里睡得安稳......

  上八章提要:...闻谖活跃的脑瓜瞬间卡了几秒。他,这是在向她解释?能让惜字如金的臭瞎子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真是不容易,闻谖嘴角不由自主翘了翘,偏头看旁边,挑眉问道:“你和我说话?”谢鄞年用鼻音发了声“嗯”。还肯定了她的实力,比段越那大黑脸好多了,闻谖眉梢都染上了得意,故意咳了声,矜持地道:“我可没生气哦。”谢鄞年:“嗯,你没生气。”这话匣子是又开始顺杆子爬了,不管是没生气还是消气,结果一样就行。段越冷笑:“呵。”魏家守卫瑟瑟发抖不敢吭声。·漆黑的甬道再长也有走到头的时候。甬道尽头是一座地牢。而眼前的景象,只一眼就让闻谖触目惊心,如坠冰原,浑身上下一片冰凉,脚下如同灌满了铅的铁球,寸步难行。地牢里有许多隔开的小地牢,每一个地牢里,密密麻麻的全是尸傀——一眼望不到头的尸傀。完全无法用语言概述这座地牢究竟有多大。更无法得知里面究竟藏着多少尸傀。闻谖没想过会在这里再见到尸傀,更没想到本以为在明月山庄遇到的那几百尸傀已是丧心病狂。这里,才是真正的炼狱。段越脸色极沉,嗓音......

  上九章提要:...事只用在人身上,不曾料到这些细枝末节也能用得上,当真是开了眼界,小神仙之名,名不虚传啊。小二勤快地送了壶热腾腾的茶水来,闻谖嗅了嗅,囫囵喝了一杯,没尝出什么味儿来。白白学着她的样子喝茶,被烫得小脸通红。“此茶名为回井,算不上名贵的茶种,大多数人家里都备着些,”沈千睿乐得不可开支,解释道,“胜在入口无味,其后回味微甜又微涩。”闻谖砸吧了两下嘴,果真如他所说。“茶还不错,不过我喜甜,偶尔尝尝鲜不成问题,但要是常喝,那却是不行。”闻谖伸手扯了把小团子的脸,往窗......

  上十章提要:...伙计再送些炭火上来,”陈臻立马招呼着众人坐下,这头,沈千雪抓着弟弟的手,担忧的问:“爹娘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沈千睿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正想着措辞,忽然听见阿姐惊呼一声:“小睿,你手怎么这般冷?”他眉心倏地一跳,下意识抽回自己的手藏在了衣袖里,背在身后。没有心跳,没有血液流动,血是冷的,人自然也是冷的。天寒,沈千睿又默默地退了两步怕冷着阿姐,他身体恐怕比天气更寒冷。一归低声念了句“阿弥陀佛”,就扯着佛珠串绕到了这一家子人的后方,一副不愿睁眼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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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金陵还有几个时辰。

  闻谖手法不娴熟的撸着狐狸,分明一宿未睡,眼下却觉得精神抖擞,还能与尸傀再战三百回!

  谢鄞年手指碰了碰白狐蓬松的尾巴,道:“你不是想知道段家的飞行法器是什么吗?”

  闻谖:“!!!”

  这你也知道?!

  谢鄞年勾着尾巴附身过去,说道:“是以灵符驭鹰。”说完,立刻退到一旁,连脸红的时间都没给闻谖留。

  闻谖不太自然的捏了捏耳垂,问道:“驭鹰?”

  那不是又危险又刺激?段家这么敢的吗?

  听到熟悉的词,段禹从投喂中回了神,大手揉了揉小孩毛茸茸的脑袋,说道:“鹰是段家豢养的,并不难驭。”

  说到这儿他顿了一秒,接着道:“下次你也可以试试。”

  闻谖兴然应允,想到什么又看向他,困惑的问道:“伯父,谢伯父分散各玄门,避免有问题的玄门拧成一股绳,可像魏新卓,却将他派去了别的地方,给他自由。”

  那些有勾结嫌疑的家主不仅外派,而且只在弟子里加了一名修为较高的玄师。

  这样一来,若是家主想做些什么,岂不是轻而易举?

  段禹摇了摇头,点明关键:“可他去的是陌生的地方。”

  内鬼的消息很快就会传遍整个玄门,到时候人人自危,清白之人无时无刻都会想要捉到内鬼,由于地方陌生,那些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谢蕴将有嫌疑的人全派去了尚且没有嫌疑的地方。

  这样一来,他们难免束手束脚,有力难为。

  更何况,还有成千上万双眼睛在盯着他们,若无异动最好,若有异动那便是自己暴露。

  闻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脸又往小狐狸的毛发里藏了藏,直到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唔,是我想窄了。”

  段越回头瞥了她一眼,而后嫌弃的收回目光。

  笨死了。

  这样还怎么当闻人家的家主。

  段禹只道:“无碍,你与我一道无需担忧。”

  秦淮一带新玄门虽多,但大都不成气候,唯一值得思考的点就是都城定在金陵,居淮河以南,只要金陵无事,疆域便无事。

  尸傀爆发在秦淮,若是深究原因,大抵还是新玄门。

  现在只怕这一带的玄门大都投了黑袍。

  闻谖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把脸在蓬松柔软的狐狸毛上蹭了蹭,阳光晒得人昏昏欲睡,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缝隙里,坐着宛如松山雪人的谢鄞年。

  不知为何,闻谖忽然想起自己给谢夫人算的那一卦,卦象显示谢夫人的女儿似乎就是嫁在了金陵,也不知道谢鄞年有没有见过这个姐姐……

  啊呼——

  或许是阳光太暖,又或许是松雪的味道太好闻。

  闻谖还是没能抵住浓浓的睡意,靠着狐狸睡了过去,还很难得的梦到了在黄粱山的那几年,梦到扎满花的秋千,偷吃水果的黑熊。

  爷爷盘着道士髻,倚着门在笑。

  而自己则蹲在大树下专心看蚂蚁搬家,玉坠挂在脖颈上摇摇晃晃,时不时用棍子去打扰一下蚂蚁的搬家进程。

  当蚂蚁朝着自己爬过来的时候,又被吓得丢了棍子忙挂到秋千上。

  这时,忽然听见爷爷开口问:“怂怂,你知道你这个玉坠雕的是什么形状吗?”

  小闻谖将眼睛睁得圆溜溜的看他。

  “玉坠雕的是笔。”

  “怂怂,记住了,那是根笔。”

  ……

  梦境到这里结束。

  闻谖倏地睁开眼,呼吸有些急促,下意识攥住了挂在脖颈上的玉坠。

  玉坠一直被她藏在衣服里,只有平时睡觉的时候才会把玉坠露出来,故眼下她抓玉坠的动作,放在旁人眼里更像是害怕的捂着胸口。

  谢鄞年温声问:“怎么了?”

  唐宋元听到声音,睡了个趔趄,迷迷糊糊睁眼问道:“到金陵了吗?”

  段禹立刻退出打坐,抬眼看向仍有些没回过神的闻谖,皱眉问:“怎么,是做噩梦了?”

  闻谖做个几个深吸,平复呼吸,缓了缓神才摇头道:“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她转头朝外面看了眼,问道:“大概还有多久到金陵?”

  金陵再往前,应该就是淮河。

  爷爷说,他就是在淮河捡到她的。

  从三年前到现在,这是他去世后第一次入她的梦,她也无法确定梦里的事究竟有没有发生,也不知道这个梦想表达什么。

  只为告诉她,这块玉坠是根笔?

  就在这时,温凉的手指忽然覆在了自己额头上,闻谖愣了愣,转头就看见谢鄞年垂眸,屈指碰了碰她的额头。

  半晌,手指才拿开。

  谢鄞年掀开眸子,淡声道:“没有发热,金陵马上就到,还有一刻钟左右。”

  闻谖揉了揉鼻子,不禁哑然失笑。

  她松开攥住玉坠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小狐狸的脊背上摸了摸,想了半天,解释道:“只是做梦了,有些心悸。”

  谢鄞年没吭声,只是碰了碰她的头。

  段禹脸色颇沉,说道:“进城后找个大夫瞧瞧。”

  “不用,我自己就懂一些医术,到时候多休息就好了,不用大费周章。”

  做了个梦而已。

  闻谖再三拒绝,才打消了对方请大夫的决心。

  ·

  一刻钟后,正值酉时。

  还未到春分,仍是昼短夜长,纸鹞降落的时候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城门还未关,只不过门口把守的人足足有几十个官兵严加防守。

  段越抱着仍在熟睡的小团子走在一旁。

  唐宋元刚醒,浑身跟没有骨头似的,懒洋洋的挂在一归身上。

  闻谖和谢鄞年则是跟在段禹身后,由他先去同官兵干涉,却没想到才刚走进,站在官兵附近的一个黑衣男子忽然冲上前行礼。

  “家主,您可回来了。”

  段禹惜字如金:“嗯。”

  闻谖挑了下眉,就听到段越介绍:“这是段宿,星宿的宿。”

  段宿见他又喊:“少主。”

  见他们相熟又是段家的人,官兵便立刻给他们放行了。

  一行人畅通无阻地便进了金陵城,闻谖先观察了一遍四周,城内四处都是小摊小贩,这会儿快天黑了也没歇业。

  从百姓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紧张与迫切,在一片祥和的景象下,到处都有官兵紧密巡逻。

  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而是金陵已经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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