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金陵(一)_炮灰反派三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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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金陵(一)

  上一章提要:...她琢磨了一下,动手拽了拽对方的衣角,仰起头问道:“段伯父,你知道我被分组分到哪儿去了吗?”如果离秦淮太远,那她得想办法换个队。察觉到她的亲近,段越身形蓦地一僵,脑袋嗡嗡的响,跟踩在云上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说道:“秦淮。”闻谖眸子微微瞪大,片刻后蹙眉:“这个分组是怎么分的?”怎么慧觉刚告诉她要去秦淮找爷爷,眼下的分组也这么巧分到秦淮,这么巧的吗?段越撩起眼皮扫她,脸色很臭,冷淡道:“秦淮一带新玄门多,昨日尸傀忽然在秦淮一带爆发,于是派我们一起去......

  上二章提要:......

  上三章提要:...了个哈欠,说道:“重要的不是见过黑袍,而是他是谁。”戴着面具谁知道他长什么样啊。谢鄞年瞥她一眼,淡声道:“纸傀之术只有谢家人能用,多半是谢家人。”“而且黑袍对你敌意很大,当时还想召集尸傀围杀,很可能是和你有矛盾,”闻谖琢磨了片刻,“也可能是因为不满守塔人。”当时他张口闭口就是守塔人的能耐,听起来倒是有几分恃才傲物。或许他曾想当守塔人也不一定。谢鄞年眉梢微不可见的扬了一下,平静的发出了个单音节:“哦。”闻谖觉得他想说的可能是这人算哪根葱。......

  上四章提要:...人,让人安排房间住下应该不成问题。唐宋元随口道:“你告诉小姑,我过会儿就去,让小厨房一定一定要备下我喜欢的菜!”谢乘风见他这副懒散的样子皱了皱眉,说道:“天师大会即将开始,你还是上点心,不要又输给小门小派的玄师,给唐家丢人。”“知道了知道了,你们不要再提醒我这个事情了好不好?”唐宋元被烦得头疼。谢乘风冷淡的看着他。闻谖正想着该如何开口,忽然感觉袖子被扯了一下,她低下头,对上白白圆润的黑眼睛,他软声问道:“娘亲,这不是谢爹爹的师弟嘛?”“白白的记性真不错。”“那他能带我们找到谢爹爹吗?”两人的谈话吸引了谢乘风的注意。他犹豫了几秒,朝着闻谖拱了拱手,淡声道:“姑娘,夫人请你和……小公子前去一见。”...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

  上七章提要:...重,语气斟酌。段越嗤了声,冷笑道:“尸傀是在兖州府境内发现的,我还未问问魏家主为何不知晓,你倒是问起我来了。”地牢里密密麻麻的尸傀,一看便知是由多年积累,其中不乏魏家子弟。那桃花庵但凡去过都会察觉到不对劲,可它偏偏在兖州府扎根这么多年,魏家上下竟无人察觉异常。魏新卓沉默,半晌,起身朝着段越作揖,叹气道:“是我的失职。”“看来是你这个郡南第一大家的家主做的太安稳了,才教出那样的女儿和门下弟子。”段越沉着脸,语气冷得仿若寒风。“在下惶恐!”魏......

  上八章提要:...不得自己亲身上一样。·闻谖骑着马飞快地出了城。小团子被拎坐在闻谖身前,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嘴里还塞了个栗子,腮帮子鼓鼓的,看着像小仓鼠。“娘亲,我们去哪儿啊?”小仓鼠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闻谖漫不经心地道:“去看看谁在装神弄鬼。”兖州府的鬼气确实有问题。这两日她在街上白日里都碰到不少游魂,数量不多但足以引起警惕,鬼气本就一直被阳气所压制,最近却有反弹之势。阴气强盛致使阳气衰弱。刚才附身刘佳怡的鬼,还有袖箩近日的莫名苏醒,都和鬼气的加重脱不了干系。能直接影响兖州府这般大的一个州府,可想而知,这次鬼气的波动绝对比她预料中的还要严重。怪不得谢鄞年两天没出现。可这样大的动静会是什么引起的呢?闻谖思来想去得不出答案,鬼使神差地想起谢鄞年那一头白发,鬼王塔那一战,他身受重伤,受鬼气反噬才一夜白发。……这次莫非会与鬼王有关?她低头看了眼白白,小孩正在拼命把嘴里的栗子咽下去,两手还各拿着个糖人,这是方才他趁乱去路边买的。闻谖自嘲的笑了笑,她真是糊涂了,怎么还真把谢鄞年的话往心......

  上九章提要:...忽然背过身,堵着耳朵,不想再听。闻谖眉梢顿时一扬,没好气地道:“这香火你不要多的是人要,放在三年前我都不敢想你还有这样的好东西。”真正接触玄术界后才知道,赚钱就不是件难的事。离开黄粱山后,日子总是饥一顿饱一顿,让闻谖差点以为自己是个小乞丐,不是降妖除魔,而是跟着老乞丐讨饭。“叩——”“叩叩——”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三下敲门声。而且每一下的间隔长短是一致的。闻谖怔了一瞬,想不出这会儿谁会来找她,而且还是会这样子敲门的人,犹豫了几秒,她还......

  上十章提要:...正乱想着,一只手摁在她肩上按了按,有人冷淡的说:“坐稳。”闻谖:“……”说话就说话,摁她做什么,突显他力气大还是手大?还是想说她和铃铛都逃不出他的掌心。纸鹞乍然而起,直入云霄的那一瞬,闻谖收回了所有想法。就是字面意思,风太大,要坐稳。闻谖耳边全是呼啸的风声,用手背遮了遮眼,感觉到风不太大的时候,勉强透过指缝睁开了眼,入眼是一片雪白。有一瞬她以为是月光。多看了几眼才发现那是谢鄞年,弦月悬在头顶,披着霜光,像是在奔月。·兖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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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组:闻谖,谢鄞年,段越,唐宋元,一归,领队段禹,位置秦淮。

  ·

  天师大会来参加的人不多,每个玄门只带了十人,即便是这样,也分了有五十支队伍,只有情况严重的地区由一名家主带队,没有领队的队伍,将自己票选出领队,即刻出发。

  一时间广场上都是面面相觑的茫然脸。

  谢蕴沉声道:“事态紧急,诸位请尽快找好组员,前赴自己的位置。”

  闻谖念完后就收好纸,见没事了,便飘飘然下了台。

  小团子眼睛发亮,朝她用力挥手,另一只手牵着段越的手不放,她一下来,就扑进她的怀里,糯声道:“娘亲刚刚好厉害!”

  闻谖薅了把他柔软的黑发,扬眉道:“是吗?”

  小团子把段越拉过来,嗓音很奶,语气很理直气壮,说道:“是段哥哥也觉得娘亲厉害的那种厉害!”

  段越:“……”

  段越冷着脸道:“下次再瞎说就没有吃的给你。”

  闻谖撇了撇嘴,才不相信他的鬼话,而是低头认真地嘱咐小团子:“这个叔叔坏得很,喊哥哥也不给你吃的。”

  “我有啊我有啊!”

  唐宋元欢快的跑过来,笑眯眯道:“小白喊声唐哥哥,我就给你吃的!”

  闻一白立刻仰起头,弯了弯眸子,甜甜的喊:“唐哥哥。”

  “哎,小白真乖。”

  唐宋元摸了两下毛茸茸的小脑袋,将一兜的糕点全塞给了他。

  恰好这时谢鄞年走了过来,刚出现,闻一白瞬间蹬蹬蹬跑到他面前,仰着头,献佛似的捧出自己刚得到的一兜糕点:“谢爹爹,你吃!”

  唐宋元:“……”

  好气哦,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吗?

  谢鄞年低头看他,顷刻轻笑了下,摸摸他的头:“我不吃,你吃。”

  闻谖啧了声,心里颇有些吃味,她的儿子,有了吃的第一个想到居然不是她,而是才认识不久的人。

  好气哦,这就是新欢旧爱的区别吗?

  一归默默出现这个气氛忽然有些变得怪的圈子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低声念了句:“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一切都是虚妄的幻觉。

  闻谖捏着下巴,正琢磨着谢蕴这样分组的目的究竟是分散逐一攻之,还是以明攻暗,逼黑袍现身,还没想出所以然,一道目光先遥遥落在了她脸上。

  她奇怪的看过去,发现那人是谢鄞年。

  他的目光里有几分玩味,也并非落在她脸上,确切的说,是她的手指……掐着下巴的手指。

  “!!!”

  闻谖脸噌的就红了,立马收起手藏到身后,怒目圆瞪。

  谢鄞年低低的笑了声,眸子弯起来。

  其他人不明所以地看着两人,不明白这一个笑一个怒是发生了什么,只有段越冷着脸捂住了小孩的眼睛。

  “你们在做什么?”

  冷肃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段禹皱着眉走过来,见人齐了便道:“出发吧,去秦淮要经过都城金陵,我们先去金陵,小谖……你脸怎么这么红?”

  他的声音有些困惑。

  霎时附近的人目光全都落在她脸上。

  闻谖深吸了口气,闭眼,又睁眼,反复几次才压下了体内的燥热,用手背拍拍脸,说道:“没事,我们出发吧。”

  段禹拧眉:“当真无事……”

  “没事伯父,我好得很!”闻谖朝他笑了笑,下一秒就转过头去瞪着谢鄞年,手指出其不意地从背后绕过掐了他一把。

  谢鄞年眼中笑意更为明显,问道:“要不乘纸鹞去金陵?”

  纸鹞速度快,从陵阳到金陵花个半日功夫便能到。

  这一路他们都是坐着纸鹞在天上飞,其他人的飞行法器闻谖也见过不少,倒是没见过段家的法器是什么。

  段禹沉吟片刻,点头:“就用纸鹞。”

  说干就干,只见谢鄞年两指一划,纸片便从他手里飞向半空,眨眼间膨胀起来化作一头庞大的栩栩如生的鹞。

  场上的人看见后都吓了一跳。

  他们还在寻找队友和票选领队,人家就已经坐上纸鹞飞走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而有谢家弟子的队伍顿时像是被惊喜砸中。

  谢家的纸傀之术是每个人都能修习的。

  那就意味着纸鹞谢家弟子就能召唤出这么大只鸟!飞飞飞,让他们飞!

  有人咽了咽口水问:“谢乘风,谢二的那只鸟,你有吗?”

  谢乘风冷着脸从腰封里抽出张纸片扔出去,化作一只白鹤,他垫脚跃到鹤背上,道:“没有,只有鹤,赶路。”

  话音落,白鹤翩然飞上青天。

  “……”

  ·

  闻谖轻车熟路的找了个位置坐下。

  这一次谢鄞年没有站在最前边看路,而是撩起衣袖坐在了她身边,偏过头看她,语气平静问道:“不理我?”

  闻谖从喉间发出声轻哼。

  闻一白抱着一布兜糕点眨眨眼,趁机小小步走到段越的身边,把自己藏在他的身后,然后打开布兜,一口一个,像是小狼吞食。

  段禹盯着他好一会儿,默默地递了个水囊给他。

  唐宋元百无聊赖地坐在一归旁边玩自己的头发,时不时去骚扰一下专心念经的小和尚,惹得小和尚差点骂人。

  谢鄞年垂眸,半晌,拿出张纸片递到她眼前。

  闻谖没忍住回头,用手指拨了拨纸片,问道:“这是什么?”

  看着像条小狗,却又不太像,耳朵略小,偏圆,看起来怪可爱的。

  谢鄞年眉梢染了点笑意,干脆将纸片放到她手上,说道:“是白狐。”

  闻谖眼前一亮:“狐狸?”

  “嗯。”谢鄞年用指尖轻轻触了触白狐额头,一只通体雪白蓬松的狐狸就出现在闻谖怀里,亲昵的用鼻子蹭了蹭她,奶声奶气的喊。

  “嗷嗷~”

  “好可爱的小狐狸。”

  闻谖将脑袋埋进白狐蓬松的毛发里,舒服的眯起了眼,噫呜,毛绒绒的小狐狸可以抚平心里所有不好的情绪。

  待她蹭了个舒服,谢鄞年才不紧不慢的弯起手指戳了下她的脸,问道:“还生气吗?”

  他的指尖温凉,触摸得让她猝不及防。

  闻谖抬眸看他,半张脸还埋在蓬松的毛发里,指尖慢慢蜷了起来,唔了声:“勉勉强强吧,这歉礼我收了。”

  谢鄞年笑起来,像是一捧融化的松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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