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座谈会(六)_炮灰反派三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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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座谈会(六)

  上一章提要:...既然谢鄞年说了有办法,那她就信他一回。“他身上的鬼气被我压制,短时间内不会恢复实力与记忆,不过还是要避免带他去鬼气重的地方。”他不说闻谖也知道这一点。她双手托腮望着他,瞳仁极亮,懒声道:“我听夫人喊你阿书,这是你小名吗?”阿书这个名字与谢鄞年不能说没有关系,只能说毫不相干,不能怪她第一次听的时候没反应过来。谢鄞年思索片刻,点了下头。他的记忆是碎片化的,里面并没有关于小名的部分,只知道从他醒来那一刻起,就已经被唤做阿书了。在仅有的记忆里......

  上二章提要:...下到了小院,远远的就闻到了饭香。再走近,就听见闻谖逗弄小孩的笑声。“最后一块藕糕,白白你听着,大花的豆饼是不是被你偷偷喂了鸡?”“没……”“嗯?”“是!”“那是大花的口粮啊,大花该有多难过。”闻谖似模似样地叹了口气,将藕糕放进小孩嘴里,说道:“怪不得大花瘦了呢,原来是口粮被人偷喂了鸡。”闻一白被藕糕塞了个满嘴,说话含含糊糊的。沈千睿见状忙倒了杯水,递给小白,语气颇为无奈:“你就别逗小白了,你看他急得话都说不清楚。”......

  上三章提要:...“揍你!”“……”话音落,又是一拳一掌,还带着劲风扫过来。段越闪避间用余光瞟了眼谢鄞年,他正气定神闲地看着这边,压根没有阻止的念头,就知道是闻谖在闹着玩。就她这三脚猫功夫,他随便就能把她打趴下。可谢鄞年在身边他就要考虑一下了……闻谖才不知道自己又狐假虎威了一次,憋着口气,拳头直往段越脸上招呼,好好一张俊脸,怎么就长了张嘴呢。段越只闪避不还手,就这样和她较量了好一会儿。闻谖打得累了,最后使出一记扫堂腿,被他躲开后,忽然大喊:“小宝,......

  上四章提要:...谢鄞年没有吭声,两指一划,便从食指挤出一滴血,弹到刚才那尸傀身上。被挑光衣物的胸膛上金光骤现,慢慢浮现出一个图案——与谢家令牌上的纸人一模一样。若是常人此时必然慌张,就算与己无关,在知晓与谢家有关时也会百口莫辩,谢鄞年面上没有半分表情,很是淡定。果不其然,图案一出段越的脸色变得更黑了。闻谖没好气地道:“干嘛呢干嘛呢,你怎么又黑脸!这事目前谁也说不清,就算是与谢家有关,你瞪他有什么用啊!”话说完,段越转头就瞪着她。闻谖立刻瞪了回去,别以为你的眼睛和我长得像就能赢,我这辈子瞪眼就还没输过。“他多大,你多大?尸傀秘笈多大?动动你生锈的脑子行不行?”“……”她分心拍了拍谢鄞年的胳膊,说道:“你刚不是说要断傀线么,需要我们帮忙吗?”谢鄞年颇为无奈地摇头:“不用。”就在此时。地牢里所有的尸傀齐刷刷地抬起头,睁开眼,眼珠漆黑,直勾勾地盯着这边。...

  上五章提要:...现出淡淡的笑意,慢腾腾的道:“小姐写的这个宋字极妙啊。”丫鬟扶着刘佳怡的手,面上露出得意神色:“这宋乃是兖州府大姓,自然是极妙的。”刘佳怡听言露出浅浅的笑容。后排有人高声问道:“小神仙这字妙在哪儿啊?”“这个宋字,解开之后上半部分是个家,而下半部分是个木,妙就妙在这个木字。”闻谖歪着脑袋,眨着杏眸望着刘佳怡,一字一顿的道:“木字,意味着家里有人被李代桃僵了,李树被换成了桃树呀。”刘佳怡眼里霎时闪过一丝慌乱。“我们不算了。”她故作镇定地抓起......

  上六章提要:...问道:“娘亲,你这是要干什么?”这个包袱从平口县起便从未离过她的身。也没有人知道,这个包袱里放着的其实是一块空牌位,没有姓氏,也没有名讳。闻谖垂着眼睑,用袖子擦了擦灰,将它放在了柜子上,又拿出个香炉香烛摆在前边,从买回来的包里抽出三根香点燃。笼在袅袅白烟里,她偏过头,朝着小团子招手:“白白,来给祖爷爷请个安。”小团子乖巧地道:“好。”“祖爷爷,我是小白,我又来和你说话啦,小白和娘亲现在不在家哦,我们在兖州府,这里有好多好吃的……”伴着耳边小孩絮絮叨叨的声音,闻谖沉默地鞠了三躬,插上香。每次出门办事回家后,闻谖总是要来和他说说话,一个人也好,和白白一起也罢。一开始是不习惯,后来是习惯。老头儿在的时候总喜欢揉她的脑袋,和她说,我们怂怂啊,做个普通人就好。不管什么鬼道、人道都不要掺和,走平常人该走的路,平凡宽敞自由,他便心满意足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老头儿大概也没想到他走的太早。而她为了活下去,做不得普通人。闻谖用手指拎起一串金元宝在地上点燃,心想,也不知道他在幽冥排上......

  上七章提要:...姐姐,你先躲在我铃铛里,等到兖州府之后你再出来。”闻谖撩起袖子,露出腕骨上挂着的青铜铃铛。袖箩道了声谢,化作一道流光闪进了铃铛。闻谖办好之后薅了把小团子的脑袋,就瞥见陈沐小脸惨白,要扶着沈千睿才能站稳,忽然听见头顶传来一道清冷的嗓音:“铃铛挺别致。”闻谖顿了顿,目不斜视的道:“你的骰子也挺别致。”这么说她可就想起来了,这骰子可不是他的。她用指腹摩挲了两下铃铛,心想他不会是也认出这两样了吧。谢鄞年没再说话,从暗袋里揪出纸鹞扔到半空,纸鹞吹气......

  上八章提要:...“新娘子到——”众鬼议论纷纷的声音霎时消失,鸦雀无声,齐齐地朝着前方看去。只见回廊上,新娘身着大红嫁衣、身姿娉婷地款款走来。人单薄,衣裳也瘦,就像是张轻薄的纸片,风一吹就能吹上天。而她身旁搀扶的侍女看着就更渗人了,两颊透着不正常的红,像是水墨晕了色,眼珠漆黑的,面无表情。闻谖觉得有些奇怪,下意识想起了谢鄞年的纸傀。她皱了皱鼻子,偏头低声道:“……你有没有觉得这新娘子看起来就像是纸做的?”莫不是纸修炼而来的精怪?谢鄞年道:“嗯。”沈千睿听着他们的话微微瞪大了眼,眼见着陈沐已经到了大堂,颤巍巍地道:“大师,那要怎么做才能救出小沐啊?我能做什么吗?”听见这话,闻谖才将目光从新娘身上移开,落在他身上。“你?”闻谖咬了下后槽牙,从众鬼中指了个瘦弱的小鬼给他看,“看到他了吗?这种小鬼你可以手撕一百个。”沈千睿:“……”“谁拦你,你就手撕谁,就平时撕鸡腿的那种力气就行,我们到手之后,你就按来时的路跑出去即可。”闻谖语调散散漫漫的。手撕鸡腿……沈千睿怀疑了两秒,还是没忍住看向谢鄞年问:“谢大师,她说的是真......

  上九章提要:...耳边低喃,犹如暮鼓晨钟,震撼中带着令人宁静的力量。梵语本就难懂,不懂梵语的人听起来就像是叽哇乱叫。反正闻谖听了半天没听出所以然,只觉得这小僧人的声音着实好听,再一看,沈千睿不知何时面朝木架台跪了下去。“留心听,看能参悟些什么。”耳边响起了清冷的嗓音。闻谖转身看过去。谢鄞年低下头,伸手轻拍了下闻一白的脑袋。“可是我好困呀。”小团子揉了揉眼睛,仰着头,拉着谢鄞年的手撒娇:“桂花糕叔叔,我不想听了,我们去接大花好不好?”“不行。”“可大......

  上十章提要:...尸傀之所以被称之为尸傀,就是因为首要的是尸体。尸体与死人是挂钩的。这一点几人心知肚明。沈千睿低着头没吭声。闻一白一手拉住闻谖,一手拉住谢鄞年,软声道:“娘亲,桂花糕叔叔,你们就帮帮沈哥哥好不好?”小团子的眼睛水汪汪的,谁看了能拒绝。谢鄞年任由他拉着手,没说拒绝,也没说同意。闻谖想起之前卦象上显示的向东行,望向沈千睿,弯了弯眸子,说道:“事情经过和细节可以说一遍吗?”沈千睿霎时愣住,回过神后惊喜得不知所措:“谢谢,谢谢,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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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谖慢吞吞地走着。

  心里想着这谢家主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就不担心自己这一大嗓子直接把谢鄞年未来媳妇给喊没了吗?

  思及于此,她偷偷抬眼看了他一眼,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青年优越的侧脸,和一截削瘦的下颚,白得反光的脖颈。

  雪白的衣衫将人衬得愈发清冷。

  像个来去无牵挂的仙人,让人生不起半分旖旎的念头,唯恐唐突了他。

  闻谖手指叩着怀里的木盒,喉间发出声低低的呜唧,杏眸里疑惑一闪而过。

  真是奇怪,她怎么总有这种想法?

  谢鄞年气定神闲的站在她身侧,感受到她的目光,微微偏头问:“怎么?”

  “没!”

  闻谖眉梢顿时一扬,摇头,眸子滴溜溜转得飞快,冲前边抬起下颚,道:“到了。”

  真遗憾,凉亭到院子门前的路好短。

  话音落下,她抬脚朝前快步走了几步,与谢鄞年拉开距离,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面前站着的两个中年人。

  不错,都是英俊的中年人。

  闻谖伸出双手交叠于身前行了个礼,敛了眸,大大方方地道:“晚辈闻谖,见过谢家主,段家主。”

  谢鄞年朝两人颔首,淡声道:“父亲,段家主。”

  “不必多礼,”谢蕴笑起来:“回来就好,你们一路辛苦了。”

  面对这个十分有天赋的子侄,段禹冷着的脸色也没有稍缓,只是不咸不淡的嗯了声,视线遥遥落在闻谖身上。

  似有所感,闻谖抬了抬头,与他对视上。

  四目相对仅一秒,段禹就将视线收了回去,冷冷淡淡的瞥过了头。

  闻谖在心里下了定义:段家主是个不好相处的英俊的中年人。

  不得不说,在不好相处这方面,这俩父子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只见谢蕴抬手,虚虚将人扶起,笑说:“闻小友喊家主就生分了,先不说我们两家的关系,再说了,你和鄞年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院内有声音就传了出来。

  嗓音温温柔柔,听起来漫不经心的。

  “你们都搁外边干什么呢?若是嫌我这处饭菜不好吃就尽快走,别挡在我门前,赶紧把我客人放进来。”

  是谢夫人。

  听见妻子的话,谢蕴只好遗憾地叹了口气,打消就地探听情况的打算,招呼着众人往里进。

  闻谖故意落后两步等沈千睿跟上来,问道:“书呆子,你一个人去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谢家主人很好。”

  沈千睿的语气颇为低落,顿了顿,挑了重点和她说:“只是他们一时也找不到黑袍,还让我安心待在谢家。”

  闻谖拍了拍他的肩,说道:“眼下确实该这么做。”

  这个黑袍行踪诡谲,身份成谜。

  除了纸傀之术这个特点,几乎找不出别的来。

  而最让人忌惮的是:谁也不知道他手里究竟还有多少尸傀,又能驱使多少尸傀为他所用,又究竟有多少驻点。

  尸傀,就像一把横在玄术界所有人头顶的寒刃。

  而黑袍作为那个手执寒刃的人,玄术界却对他一无所知。都说擒贼先擒王,他们连王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擒?

  这估计也是此次大会提前召开的原因。

  闻谖脑子才刚转起来,思绪就被打断了,小团子像一阵风似的忽然冲过来,张手就抱住她!

  用脑袋亲昵的蹭她,嗓音软糯糯的喊:“娘亲!”

  闻谖心软成一片,伸手在他头上摸了摸。

  闻一白笑眯眯的从她怀里抬起头,眨了眨亮晶晶的眸子,看向另一边惊喜的喊道:“谢叔叔!”

  谢鄞年垂下头觑他,淡声道:“嘴巴脏了。”

  “……”

  他轻描淡写地用袖子替他擦了擦嘴,将伸手要抱的小孩直接拎起来放在怀里,想了想说道:“食物对你身体不好,还是少吃。”

  闻一白可怜兮兮的瘪嘴:“呜呜唧唧。”

  闻谖:“……”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谢鄞年低头看她,认真道:“他的体质特殊,食物在他体内很难消化,需要源源不断地吸纳新的……”

  段越眉头轻皱:“新的什么?”

  闻谖一言难尽地捶了捶谢鄞年,后面的话他没说完,她基本也猜到了。

  他只有吸纳鬼气才能增长力量用以消化。

  但他说话就非要这么直白吗!

  “你可别说了。”

  闻谖简直恨不得把他嘴堵上。

  两人之间打的哑谜让段越眉头越皱越紧,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他的体质特殊在哪儿?要吸纳什么?”

  闻谖瞥了他一眼,正准备含糊过去,就听见谢夫人又来救场了:“饭菜要凉了,你们还不过来吗?”

  “来了来了!”

  闻谖用手肘撞了谢鄞年,迈着欢快的小步伐朝着饭桌走去。

  今晚的晚饭就在院子里吃,也称得上是家宴。

  待几人落座,谢蕴就通知了他们一个新的消息:“经我们商议,决定将座谈会提前到明天,届时大家都会到场。”

  闻谖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沉声道:“是又出事了?”

  谢鄞年神色平淡,甚至还有闲心给小白夹菜。

  嘴上说着食物不便消化,见他可怜兮兮地扒拉着桌子,还是没忍住给他拿了个小碗,夹了一筷子青菜放他碗里。

  唐宋元嘴里还塞着红烧肉,迷茫地抬头:“什么出事了?”

  谢夫人伸手把他脑袋按进碗里:“吃你的东西!”

  谢蕴先是赞赏的看了眼闻谖,而后才不紧不慢地挑着些信息说出来,脸色颇沉:“不仅是兖州出现了尸傀,各地陆陆续续都出现了尸傀伤人事件。”

  就在这两天,无数消息传过来。

  起初是城里有人失踪已久的亲人忽然回来了,头一天还是欢欢喜喜的,结果第二天逮着人就咬,咬完家人还跑到街上嚯嚯行人。

  偏生力气大得很,十几个衙役才勉强将人制住关押在大牢。

  可问题也出在这儿了,上街咬人的越来越多,玄术界的人便注意到了,想办法去牢里一看,妈蛋,可不就是尸傀吗!

  把自己吓得够呛,连忙叮嘱大牢不要让他们跑出来,就将消息传过来了。

  尸傀出现得越来越多,很快就会引起民众的恐慌,如果再不加以控制,刚稳定下来的姜朝就会再陷入内忧外患。

  更何况,这是尸傀。

  闻谖下意识看向谢鄞年,两次对付尸傀都是他解决的,他应该在这方面有主意,只要不……她思绪卡了一秒。

  “不过座谈会提前召开还有一个目的。”

  谢蕴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闻谖疑惑地抬头,就发现桌上的人除了扒拉在碗里的唐宋元和白白,其他人的视线全都直勾勾落在她身上。

  “……什么目的?”她硬着头皮问道。

  谢蕴郑重地问道:“闻小友,你愿意以闻人家主的身份出席本次天师大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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