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闻人重现(一)_炮灰反派三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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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闻人重现(一)

  上一章提要:...不得她家,若是此行一去,怕是真要延续起闻人一族了。“是何人在那处?”闻谖正思索着,耳旁冷不丁忽然炸开一道浑厚的声音。“嗷!”她瞳孔猛地收缩,整个人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往谢鄞年那边蹦了蹦,心脏一直扑通扑通地跳,像是下一秒就要跳出来。谢鄞年轻轻扶着她的肩,替她稳住身形。闻谖心有余悸地问道:“那是谁在说话?”凉亭的不远处并肩而来两名中年人。一人身着一丝不苟的白衣,玉冠束发,眉眼英气,潇洒自如,装扮与谢家四处忙碌的弟子并无不同。另一......

  上二章提要:...谢鄞年出声解释道。沈千睿惊叹地看着四周景物,山水环绕,树木葱郁,他简直难以想象这世间竟还有如此神仙之地。闻谖好奇地望了望,“咦”了声,看向谢鄞年问道:“不是说谢家门前有块石碑,是不虚山君亲自用剑题字的吗?”谢鄞年:“……你是从哪儿听来的?”“书上啊,那些书不都这样写的吗,说什么谢家是不虚山君指定的神使,每年还要祭拜不虚山君献香火呢,难道不是?”“……”闻谖歪着头,很理所当然地看着他。谢鄞年微微松开拢着的手指,在她干净的眼睛下有些溃败,叹......

  上三章提要:...悠,又和后边的一归面面相觑,段大师和这少年……他们认识吗?“书呆子,回神了,你想什么呢?”闻谖和谢鄞年出现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表哥!”少年一看见谢鄞年,整个人就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表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看见浮生剑的时候还觉得是幻觉呢,我记得小姑说你身体才刚好啊!”这话一出,闻谖惊得嘴里可以塞下俩鸡蛋。还真是走哪儿都能碰上认识谢鄞年的人啊。她在心里砸吧了两下,也不知道下次去吃饭能不能用他的脸去付账。谢鄞年淡声道:“找人。”......

  上四章提要:...叮铃铃~”亘长的铃音像是从更为遥远的地下传来,跨越时空,送来靡靡梵音和禅鸣。与此同时,光柱骤然消散,无数光点哗啦一下全数散开,落到地牢的每一处角落里,落在尸傀的头上、肩上,像是沾了雪。还在负隅顽抗的鬼气也逐渐被化解,怨气散尽。闻谖目瞪口呆地看着铃铛儿大显神威,从爷爷把铃铛给她的那一刻至今,她只当它犹如护身符,残魂厉鬼不近身。从前不知它便是无相太虚铃,想来这些年竟是委屈了它。闻谖不禁有些感慨,是啊,它可是无相太虚铃,是玄术界赫赫有名的四大至宝之一,世间唯一可净化鬼气怨气的宝器。段越微怔,眉峰拢起,心中惊诧万分,这是无相太虚铃?谢鄞年垂眸敛了神色,淡声道:“出去后一把火烧了这里。”话音落,闻谖还没来得及应一声,他脑袋一歪便倒在她肩上,没了动静,她吓了一大跳,忙收回铃铛,喊道:“谢鄞年?”“谢鄞年?臭瞎子?你别吓我,好歹吱个声啊?”“……”眼见她在谢鄞年脸上又拍又捏又揉,不像喊人更像是故意的,段越额头暴起些许青筋,终于忍无可忍地拎开她的爪子。“他只是晕了。”...

  上五章提要:...“分明是我先问的好不好?”闻谖瞪圆了眸子,气得趔趄,又注意到他还蒙着白绫,嫌弃的道:“你又不瞎,还用这个东西干嘛?丑死了。”别以为她不记得那天他摘了这玩意是能看见的!“……”谢鄞年向她伸手,语气淡淡的:“自然是还未痊愈,时候未到。”闻谖才不信他的鬼话,瞥了眼那只修长分明的爪子,没忍住哼了声,余光又瞟见后边的段越、一归二人,问道:“你们怎么在这儿?”闻一白高兴地道:“段叔叔和一归叔叔也在!”一归朝闻谖轻轻颔首。段越垂着眼睑,朝......

  上六章提要:...引人忌惮。很多人既崇拜这样的实力,却也会在私底下说:“闻人家皆是孤苦煞星之相,镇百鬼也引百鬼反噬,故而子嗣稀薄,无人活得长久。”闻人家到了这一代,只剩下了闻人奉一人——既是家主也是整个闻人家。所有人都知道闻人家主已然身陨。可没有人知道,三年前爷爷匆匆离开后,只有闻谖等了整整三个月,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无数次去算同一卦——结果,得出来的全是已亡。彼时,闻谖除了在卜卦六爻上颇有点天赋以外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会,甚至连要去哪儿找到爷爷,把他带回家都做不到。白白就是她在这段时间里捡到的。在黄粱山。像是冥冥注定,一个人离开了她的生活,上苍就派了另外一个人来填补这个空白。于是闻谖决定把他带在身边养大,姓闻,取名一白。是因为那个时候真的一穷二白,连半个铜板都没有。为了生计,闻谖只好翻出很多术法书籍,从入门开始一点点学。爷爷在的时候不让她做的事,她做了个遍。·闻谖极缓慢地眨了下眼,看着手心的青铜骰子。轻声开口道:“世人皆知,闻人家主身陨是因为百鬼反噬,连魂魄都被撕扯得一丝不剩,......

  上七章提要:...翰墨书院的学子虽然偶尔懒惰!但志趣高雅如竹一般,那竹子会吃驴吗?!“别急,驴在后山。”谢鄞年见她是真急了,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耐心道:“你在屋内睡觉的时候,我和小白一起把它放后山了,那儿有新鲜的草。”闻谖微微一顿。情绪略微恢复不少,偏过头看着他,半信半疑问道:“……当真?”谢鄞年“嗯”了声,又说道:“这两日学院休沐,鲜少有人在学院,后山更是无人,你且放心。”儿行千里还母担忧呢。大花还是小驴仔的时候就跟在她身边了,和白白一样是被她整日......

  上八章提要:...一口气堵着不上不下,颇为烦闷地扭头,“还不允许人有点小失误吗?”谢鄞年反问:“要命的小失误吗?”“……”闻谖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气得很,愤愤甩开了他的手,怒道:“不要你管!”说完,用力晃动起了手中铃铛。“铃!”“铃!”“铃铃铃——!”铃声幽音绵长,一下又一下仿佛撞在每个人的心上,像是从更为久远的亘古传来。周围众鬼霎时僵在了原地,纷纷捂住头鬼哭狼嚎起来。沈千睿脑子有些疼,停下了追逐断头鬼的脚步。断头鬼的脑袋就搁他的跟前,眼下也受了铃声的影响,张嘴便是大喊大叫要命了,喊得沈千睿心中愈发烦躁。他用力按揉着太阳穴,却没能减轻一丝疼痛,皱眉道:“别叫了。”“娘嘞,要命了,我的头好痛!”“别叫了!”“都说了,让你别叫了!”沈千睿抬脚用力地踩在断头鬼的脑袋上,令他烦躁的叫喊声唰的止住了,他愣了一愣,低下头扫了眼脚下,瞬间被吓得魂都没了。他的脚下,血淋淋的眼球咕噜滚出来,只剩空洞的眼眶正对着沈千睿。沈千睿手足无措的看向闻谖和谢鄞年,慌道:“我我我……”“别慌,是幻觉。......

  上九章提要:...“这个还你,适才想起这把匕首落在这儿了,便去取了回来。”谢鄞年的嗓音清清冷冷的,垂下头,“你可是喊我?”因着个高的缘故,他一低头,便落了半边阴影下来。阴影里可以看见闻谖长而弯的睫毛抖了两下,她微微抿起唇角,从他手里接过匕首,闷声道:“……谢谢。”谢鄞年平静的道:“不用。”说完便又重归寂静,一时又没了人开口说话。闻谖心想着这人也不算太坏,下次还是不喊他臭瞎子了,刚将匕首放回衣袖里,一截微凉的伞柄就被塞到了她的手里。谢鄞年淡声道:“伞给你。”......

  上十章提要:...儿先走了。“你走的时候就不能和我打声招呼吗?!”她气到想骂人,碍于情况又不敢大声说话免得打草惊蛇。谢鄞年微微侧首:“你不瞎,走哪条路?”一条分岔路摆在两人面前,闻谖扫了眼地图,冷哼了声:“左边,我当然不瞎,也不会不瞎装瞎。”谢鄞年没理会她话里的夹枪带棍,径自走上了左边那条路。沈千睿给他们的地图上把最安全的路线圈了出来,甚至连巡逻的护院多长时间出现也一并标注在上面了。约莫一刻钟的功夫,白红两道身影就出现在了庄院外。院墙的高度对两人来说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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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谖自己也才刚知道这件事,一头雾水的看着眼神殷切的谢蕴,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

  看在座几人的表情,都不是很震惊,说明也早知道了。

  目瞪口呆的唐宋元不作数。

  不过闻谖也没思索很久,直接就给拒了。

  谢蕴愣了,追问为什么。

  笑话,她啥也不会,能唬得住那些没见识的小弟子,但唬不住那些老家伙啊。

  要是她真坐在闻人家主那个位置上,到时候自己保不住算了,连闻人家千百年留下来的名声也保不住。

  可别当她不知道,天师大会的流程里可有比武这一项。

  比武这一项哪家都不能缺人,也就是闻人家子嗣稀少,年龄层跨越太大,不符合青年大赛的年纪,便很少去。

  后来更是直接翘了,想到了才来露个脸。

  闻谖心里门清儿。

  这事应或不应没有什么区别,没有闻人家的参与,这么多届的天师大会还不是该开就开。

  至于谢蕴这个提议,估计是想凑齐四大家族,给玄术界的人吃个定心丸。

  谢蕴斟酌了半晌,开口道:“闻小友,此事还是希望你再考虑一下,也不需要你立刻给出答复,天师大会期间皆可。”

  闻谖眨了眨眼,选择应了下来。

  这时,只见两支玉筷忽然出现在她碗里,玉筷离开,碗里多了根青菜,闻谖抬眸望过去,谢鄞年正不紧不慢地继续夹了筷青菜,又放进了白白碗里。

  小团子:呜呜唧唧。

  “……”

  谢鄞年:“青菜清淡不上火。”

  闻谖气得噎住:我看我要被你气上火!

  谢夫人先是愣了愣,而后“噗嗤”一下笑出声,用公筷给她夹了筷肘子放碗里,瞬间盖住了那根孤零零的青菜,看上去都有食欲。

  “多吃点,这几天折腾坏了吧。”她弯着眸子笑。

  “谢谢夫人。”

  闻谖克制的道谢,转头就瞪了谢鄞年一眼。

  本来饭点她也是要做饭的,今个儿能蹭顿好饭她已经心满意足,说不定以后就吃不上了。

  所以就更不能错过了,期间谢蕴倒是多问了几句尸傀的事,谢鄞年对答如流,段越偶尔也补充两句。

  倒是段禹,筷子也没怎么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闻谖不通灵术,只听得几人谈了谈关于如何切断傀线防止继续为其所用的方法,也就左耳进右耳出。

  直到这顿饭结束,也算得上是宾主尽欢。

  谢蕴本是想让闻谖留下来商讨一下双方对这桩婚事的看法,被谢鄞年一句舟车劳顿堵住,头也不回地带着人离开。

  他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就发现老友还杵在他身边。

  “真是奇怪,平时你不是跑的比谁都快吗?今个儿怎么待到人都走光了你还在这儿?等着吃宵夜?”谢蕴哟了声。

  段禹转头,冷淡的觑他。

  “闻人家不是只有奉叔一人吗?”段禹思踌许久,盯着小路尽头闻谖的背影问道,“这个孙女是从哪儿来的?”

  是的。

  闻人家直到闻人奉这一辈,只余下他一人,而他也并无子嗣。

  谢蕴摇头,拍拍老友的肩,笑道:“既然奉叔说她是,那她便是。姓甚名谁、从何而来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总归,闻人家的宿命不会延续于她。

  段禹唇角轻轻抿起来,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才将视线收回来,冷淡的垂下眼,又变为了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就在谢蕴转身准备回院子的时候,听到他开口问:“她多大了?”

  谢蕴微愣:“……好像是十七,你问这个干嘛?”

  段禹瞳孔微微收缩,没理他直接走了。

  谢蕴满头雾水,小声嘟囔了句奇奇怪怪,面上又挂上笑容,进院子寻自己妻子去了。

  ·

  这头谢鄞年将闻谖几人带去了自己院子。

  二度踏进这间屋子,闻谖内心是异常复杂的,可架不住其他人一副就要在这里开会的架势,此处点名段越。

  “你不跟着你爹回去,来这儿干嘛?”闻谖奇怪的问。

  “是啊,段越哥你怎么没跟着段伯伯一起?”

  唐宋元懒懒散散地趴在桌上。

  段越冷冷的瞥他,说道:“按行程来说,唐家主和夫人今晚就能到这里,若是让他们知道你没在练习灵术,你等着被打吧。”

  唐宋元:“!!”

  妖怪!

  谁让你说这件事的!

  “我是来和你们商量尸傀一事的,尸傀之乱不久便会席卷九州,”段越望向谢鄞年,面色冷峻平静,“天师大会开到最后,其结果必定是全数人下山平乱。除尸傀是其次,找到黑袍才是首要。”

  “而现在,见过黑袍的只有你们,在加上他。”

  段越眼神扫向闻谖,还有正在陪闻一白玩的沈千睿。

  闻谖撩了撩眼皮,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说道:“重要的不是见过黑袍,而是他是谁。”

  戴着面具谁知道他长什么样啊。

  谢鄞年瞥她一眼,淡声道:“纸傀之术只有谢家人能用,多半是谢家人。”

  “而且黑袍对你敌意很大,当时还想召集尸傀围杀,很可能是和你有矛盾,”闻谖琢磨了片刻,“也可能是因为不满守塔人。”

  当时他张口闭口就是守塔人的能耐,听起来倒是有几分恃才傲物。

  或许他曾想当守塔人也不一定。

  谢鄞年眉梢微不可见的扬了一下,平静的发出了个单音节:“哦。”

  闻谖觉得他想说的可能是这人算哪根葱。

  她心里有些感慨:谢语高级学者,闻谖是也。

  段越屈指在桌上敲了敲,理所当然地将视线落到了沈千睿身上,眼睛微微眯起来,问道:“你呢?”

  沈千睿被吓得哆哆嗦嗦,捏着小团子脸的手也飞快收了回去。

  “之、之前我已经都说过了,我没有见过黑袍,见到的是另外一个人,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沈千睿咽了咽口水,颇为紧张的看着他。

  闻一白歪着脑袋看了看他,又仰头看向段越,黑润的眸子煞有其事的眨了眨。

  段越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满满的疑惑。

  半晌,他勾了勾手指。

  闻一白弯着眸子笑起来,立马扔下沈千睿小跑过去,甜甜的喊:“段哥哥。”

  段越轻轻掐了掐他的脸,脸色稍缓:“乖。”

  “……”

  闻谖暗自翻了个白眼,啧了声,往杯里倒了杯水,指尖沾水,在桌上画了两个圈,而后用力点了点。

  身体微微向后仰,语气不疾不徐地。

  “退一万步讲,黑袍确实是谢家人,他不仅偷学了尸傀禁术,还四处拿活人炼傀。就算他有滔天本事,那些数以万计的人也绝不可能是他一个人找来的。”

  谢鄞年不禁侧眸。

  段越几人的目光也全都看了过去。

  闻谖用手指在其中一个圈上点了一下,抬眸,沉声道:“有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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