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剑灵_男配他命悬一线[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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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剑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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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噢。”纪九桐被他这么一问,顿时有点哭笑不得,她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好,只道,“不错,不错。大约是这样……也有可能……你明白?”

  “弟子不明白。”牧离追问道,“九桐仙师,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是不方便说么?若您不方便说……”

  “这……”纪九桐倍感头痛,含含糊糊道,“世上的事,本来就是很难说的。有些事看起来有,其实也有可能是没有,另一些事看起来没有,其实却是有的……这些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三言两语之间很难说清楚,这个,你明白吧”

  “我大概领悟到了那么一点。”牧离沉思了一番,谨慎地说道。

  “那说明你真是个有悟性的好孩子。”纪九桐很欣慰,她点了点头,“我这么说,相信你已经完全理解我的意思了。”

  “所以那个姑娘是谁啊。”牧离立刻追问道。

  纪九桐叹了一口气,她实在不明白,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为什么牧离就不疑心那个女孩是自己呢?难道是自己身份端的太高,显得和与镜差了辈分?她有点愤愤不平,偏偏脸上还要装作高深莫测,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小步走到与镜身边,小声道,“我生的很老么?”

  “怎么了”与镜道,“你怎么开始说这样的傻话?”

  “我看,外头的人都以为我是个不通情理的家伙,天天盯着你,不让你和姑娘出去玩呢。”九桐道。听了这怪模怪样的话,与镜有些乐了,他微抿了一抿唇,道,“是谁这么说的?”

  “没谁,我自己胡思乱想的。”纪九桐讲义气,当然不会把牧离供出来,便随口扯了个幌子打算搪塞过去。

  与镜没在意这句谎话,缓缓道,“不过,若要说骗人,那也是你先骗他们的。从前也我曾听人说过,九桐仙师,不常出山,不过性情霁月清风,非寻常修士可比呢。”

  纪九桐咬着嘴唇笑了,是那种很高兴的笑法,这表示她的心情现在很不错,“啊呀,这种事,都是骗骗小孩子的。你何必当真呢。”

  她嘴上说着不必当真,踩着云头降落到炼器者们居住的地方的时候却还是收敛了笑容,换上了一副较为严肃的

  姿态。本来,她的脸意味就要偏冷些,眉眼纤长,嘴唇生的要比常人更薄一些,有一种清冷而虚无缥缈的味道,平时,纪九桐总是笑眼弯弯的打趣,到底冲淡了几分面上的冷意,如今不带笑意,眉头微扬,便又是另一番气度。

  炽炎门地处在天盛宗的西北部,底下坐落着一条全修真界排得上号的火系灵脉。火系能量狂暴地从每一块岩石上升起,就连空气中都不免带上了几分燥热之意。牧离带着纪九桐和与镜降落在了一条羊肠小道上,此时正沿着小路往前走。

  一路上,纪九桐见到了不少锻造炉和石塔,里面火光熊熊,不时有身穿红色衣衫的弟子跑进跑出,汗流浃背,她不由感到几分好奇,问道,“他们在做什么?”

  “都是在炼器呢。”牧离笑着,和一个头上缠着抹额的少女打了声招呼,问道,“小师妹,师父他老人家还在的殿内吗?”

  那被他唤作小师妹的少女有着一对梨涡,一笑起来甜似蜜糖,“应该是在的吧,我天还没亮就到这做监工来了,没看到他老人家出来。”

  牧离松了口气,疾步引着二人往路上走去。纪九桐道,“你这么急匆匆的干什么我们又不会偷偷跑掉。”

  “我是怕师尊有事走了,回来见不到你们,又要说我蠢笨。”牧离苦笑着解释道,他眼中有几分惧色,显然也是对自己那位暴脾气师尊有所惧怕。

  “你师尊嘛……脾气就那样。”纪九桐道,到底也同他一道加快了脚步。

  不一会儿,一座大殿便从地平线上升了起来,出现在了三人的面前。这大殿构造颇为奇特,通体由巨大的石块构成,看起来似是人力强力为之,石头拼接之间却找不到一丝切割打磨的痕迹。透过大门的缝隙,隐隐可以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人正在里面,立刀而坐。

  “我和这人不对付,就不陪你进去了。”纪九桐一见这副景象,难免就勾起些早年的不愉快记忆。她停下了脚步,抢先一步,对与镜道,“万一我俩吵起嘴来,那多不好意思?”

  “你一个人在外面?”与镜问道。

  “虽然寂寞得很,不过也是没法子的事。”纪九桐眯一眯眼睛,日光从她眼前明晃晃的一洒而落

  ,衬得少女的肤色几乎有些通透的苍白,“没必要的架,还是不吵为好。”

  与镜望着她的样子,张口还想说话,却听到殿内突然传来一道极为雄浑的声音,“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

  一听这声音,纪九桐的面容便冷了下来,她岂能听不出这是她的老对头,炼器长老的声音?她心下思量,嘴上却若无其事地对与镜道,“哎,没办法,都怪你拦着我,这下害得我想跑都跑不了了。”

  “你不一个人待在外头了?”

  “此时若还是避让,岂不是显得我怕了他?”纪九桐道,她向牧离和气地点了点头,“辛苦你了,你先忙去吧。至于你问的问题,我向你保证,以后你一定会知道答案。”

  没等牧离答话,她便自顾自地向大殿门口走去,与镜皱一皱眉,追上几步,问道,“他问你什么问题了?”

  “一会再告诉你。”纪九桐笑道,她一拂袍袖,一道灵力匹练便呼啸而出,犹如海浪一般遥遥地撼在了大门上。然而这来势汹汹的灵力匹练轰击在大门之上的时候,却如同泥牛入海,再没有了声息,只是将殿门推开了一道可供一人通行的缝隙。她从从容容地从那门缝里侧身过去,进到了殿内。

  “好久不见,风采依旧啊。”殿内,一白发白须的老者正执刀而坐,他看上去年龄已经很大了,不过精神头还是相当的不错,大声笑起来的时候,声若洪钟,“九桐仙师。”

  “你要找的又不是我。”纪九桐道,她一侧身子,让出了身后的与镜,他淡淡地抬起眼来,扫了大殿一眼,道,“我已来了。”

  “好,好。”老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喜事一般,大笑起来,石殿内部都随着这高声长笑微微颤动。

  搞什么吗,这不就是你平时最讨厌的“年轻气盛的小子”吗?纪九桐腹诽着,在连绵不绝的笑声中首先落座。她坐下还没一刻,就听炼器长老道,“我和与镜剑灵谈事情,你为何千里迢迢的也赶过来”

  这回,纪九桐还没想好怎么回击,与镜已经先道,“我和她之间,没有什么是需要隐瞒的。”

  他这话说的理所当然,连一分标榜的语气都没有,口气就和“今天我练了一个时辰剑”一样

  随意,纪九桐却突然有点感觉不好意思,脸上一热,茶盏在杯盘上碰了一记。她抬起头来去看炼器长老的神色,却见他神色怜悯,仿佛觉得与镜是个寄人篱下的可怜人,而纪九桐就是那个控制欲爆棚的无耻监管者。纪九桐忍不住在这种猜度之下皱起了眉头,道,“您这是什么眼神呐?”

  “这可是他自己说的。”炼器长老大声道,“你监视他……”

  “炼器长老,还是说正事吧。”与镜道,他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暗色,好像也有点无奈,“你让我来替您办一件事,请您现在就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炼器长老这才回过神来,不再和纪九桐因为三瓜两枣争论个没完。他忽而站起身来,横刀立鞘,从旁边的架子上一拂,拔出一把剑来,翻转剑柄,把它递到与镜身前,“这是我一个小徒弟练出的本命武器,向来爱重的不行。前几日,他去宗外猎杀妖兽,不慎受了伤,伤倒是小伤,只是这刚修炼出一点器魂的剑却突然没声息了。您是剑灵的祖宗,请您去看一看它出什么事了?”

  与镜一愣,显然没有料到炼器长老居然是为了这种事请他来。他默不作声地伸手接过了剑,黑色衣衫袍袖一卷,像水一样拂过冰冷的剑锋,浸开一片寒津津的凉意,映出他一双古井般乌黑的眼眸。纪九桐不由赞道,“好剑。”

  以纪九桐的眼光来看,那的确是一柄好剑。不论是气势还是灵性,都很能在她见过的剑中排得上号,只是现在剑锋流转之间少了几分灵气,难免叫人觉得有些可惜。她真心实意地赞叹道,“这是花了大力气的。”

  她这句话一出,袖间的银丝线就耐不住了,争宠似的弹起身子,活像条小蛇似的冲她摇了摇。见她不看自己,还气恼地去戳她的手腕,一副不给个说法就决不罢休的样子。纪九桐抚了抚它,总算把它安抚住了,“你吃什么醋?”

  炼器长老看着这一幕,脸顿时像个苦瓜似的,扭在了一起。这又是两人的另一个不同点了,纪九桐喜欢手底下的灵物使点小性子,手下可用的东西要不蠢得一出来撞她鼻子,要不见她夸别人还不高兴,吃起醋来。这些都是炼器长老所不能容忍的事,

  他能和自己的造物做朋友,做兄弟,却不肯把他们当成小孩子腻来腻去。

  与镜不发一言,回剑还鞘,“一会儿我再替他诊断。不过,炼器长老,我也希望您能像之前约定好的一样,将答应我的事做完。”

  “你放心吧。”炼器长老豪迈地挥了挥手,“那事情不难,去水月之境的时候我就能替你妥妥贴贴的办完了。”

  这话一出口,纪九桐便有些疑惑,她装作平淡无奇的样子问道,“您也要去水月之境”

  “是啊。”炼器长老声如洪钟,大声道,“我也知道,按照咱们的祖制,同行的最多有三位长老,再多,便容易引起其他宗门不快。不过,我看我是一定能拿下其中一个席位了!”

  这同行之人是之前就已经定好了,一共是纪九桐,薛长老,宋长老三人。此刻横生枝节,纪九桐道,“凭什么?”

  “新传回来的消息,你还不知道吧。水月之境的原主人是个极为凶悍的剑灵,所以我这趟非去不可!”炼器长老就差拍胸脯保证了,“倒是九桐仙师你,幻术对付妖兽不大牢靠,你人又懒,干脆就别去了吧。”

  “我不行,你却可以?”纪九桐将眉头一皱,不悦道,“这是什么道理?”

  “不是我说行不行的。”老人挥了挥他蒲扇般的大手,“只是你这占星术和幻术虽然好,却和感通器灵半点关系都没有。那里全是妖兽,又没有星星,你去哪里干什么?”

  他话音刚落,却见那已经被与镜还回来的灵剑突然连剑带鞘,一阵抖动,发出细微的嗡鸣声,一开始还算小声,后来便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突然,剑中脱出一团光晕来,没头没脑似的,一头向纪九桐撞过来。

  “不是让你先好好呆着的吗”与镜道,不过,他这一喝已经迟了,纪九桐已然被那光晕碰到了手臂,已然被拉入了一片不可见底的黑暗中。

  片刻之后,与镜也从那片黑暗中出现了,他见纪九桐疑窦丛生,略带埋怨地看着自己不说话,默了默,随即解释道,“这里是那个小剑灵的世界。”

  “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我原来想一会再治它的,现在看来也只有提前动手了。”与镜道,他带着纪九桐往前走去

  ,明明是黑暗,他却好像已经知道路径了一般,一点也不犹豫。

  “之前,就是担心影响到你……”他一面走,一面说着,说到这里,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转而换了一个轻松的话题,“不过炼器长老也真有趣,刚刚不停地问我你这感通器灵的本事是从哪里学来的,害得我都差点进不来了。”

  现在想来,她被那小剑灵冲撞,完全是因为与镜赠与她的那一点心神的缘故。事后,纪九桐也在自己灵台上仔仔细细地找过,不过心神入体,压根就分不出来。一谈到这个,她心里不免就有几分愧疚,“算了,来都来了。我帮你一起来看看它吧。”

  他们在黑暗中找了不多时,便看到了那团光点正孤零零地在黑暗中飘荡着,不知来路,没有归途。与镜向他招招手,那小东西害怕地收敛了光芒,急匆匆地就想要飞走。但与镜很耐心,也很固执,一直伸着手。小剑灵才怯怯地降落在他的掌心,放出一点柔光。

  “我对你们灵剑之间的事,也不是太懂。”纪九桐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见那小剑灵飞过来之后便好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奄奄一息地倒在了与镜掌心,便问道,“它这状况,到底怎么了?”

  “为了护主,耗了元气,伤及了根本,要缓上一会了。”与镜道,“幸好,好好养,未必不是没有复原的机会。”

  他并拢双指,往那团小剑灵身上注入了一道清气,它当下死了似的,倒在与镜手掌上不动了。

  “天哪。”纪九桐难掩讶异,“你把它治死了。”

  “装死。”与镜说道,伸手弹了弹那小剑灵的“头部”,“我不会怪你,你不必装了。”

  “没事的,没事的。”纪九桐说道,也伸手过去,轻柔地摸了摸小剑灵,“不会有事的啊,现在已经都好了。”

  小剑灵被这相似的剑灵之气一激,有点怯生生地退后。与镜学着纪九桐的样子,轻轻抬起手指,摸了摸它的灵光,这下,小剑灵满足了,安静了。

  “你瞧,它很怕生的。”与镜对九桐说道,把小剑灵往纪九桐那边引,九桐的气息里有一星半点剑灵的感觉,到底也有了一定的亲和力。渐渐地,小剑灵飘到了纪九桐的指尖

  ,上下蹭了蹭。

  九桐抬着手指,动也不敢动,只感觉这小东西像一滴水一样,趴在自己的手指上,通体冰凉,“真可爱。”她说道,神色也柔软了下来,微微曲了手指,像逗弄一只小宠物一般,“还挺好玩的。”

  “剑灵没有成长起来之前,都是这样子的。”与镜说道,他拔出冰绯,示意冰绯把这个小剑灵带走,“让他们两个去玩一会吧。”

  冰绯的剑灵就要比小剑灵大上一些了,不过依旧是透明的一团。这么论起来,难道与镜的真身其实是一块透明的果冻?纪九桐想着,忍俊不禁。与镜奇怪起来,问道,“你笑什么”

  “不告诉你。”纪九桐忍了一会,还是憋不住,问道,“那你小时候也是这样了?”

  “你怎么又取笑我?”

  “我笑并不是因为别的缘故,所以你当然不能怪我。”纪九桐道,“这儿又黑又冷,你小时候也是待在这种地方的?”

  “都习惯了。”与镜说道。

  “受苦受难,怎么能习惯呢。”纪九桐笑道,她看见冰绯和那小剑灵正转来转去,愉快地玩着捉对方尾巴的游戏,光影明灭,在他们身上一闪一闪的,“从今往后,你有什么为难的地方,也可以考虑告诉我哦。”

  与镜突然抬起眼睛望她,好像急急地要分辩什么,纪九桐却立刻竖起一根手指,按在唇边。她轻声道,“你去找了炼丹长老那么多次,现在又来请炼器长老帮忙,他们俩都知道了这桩难事,没道理唯独把我蒙在鼓里吧?你既然说我们俩之间无需隐瞒,那我也不猜来猜去的费神了。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与镜忽而伸出手去,把纪九桐散落的墨发抚到耳后,手指略略一停,便很快地滑开去。

  ,上下蹭了蹭。

  九桐抬着手指,动也不敢动,只感觉这小东西像一滴水一样,趴在自己的手指上,通体冰凉,“真可爱。”她说道,神色也柔软了下来,微微曲了手指,像逗弄一只小宠物一般,“还挺好玩的。”

  “剑灵没有成长起来之前,都是这样子的。”与镜说道,他拔出冰绯,示意冰绯把这个小剑灵带走,“让他们两个去玩一会吧。”

  冰绯的剑灵就要比小剑灵大上一些了,不过依旧是透明的一团。这么论起来,难道与镜的真身其实是一块透明的果冻?纪九桐想着,忍俊不禁。与镜奇怪起来,问道,“你笑什么”

  “不告诉你。”纪九桐忍了一会,还是憋不住,问道,“那你小时候也是这样了?”

  “你怎么又取笑我?”

  “我笑并不是因为别的缘故,所以你当然不能怪我。”纪九桐道,“这儿又黑又冷,你小时候也是待在这种地方的?”

  “都习惯了。”与镜说道。

  “受苦受难,怎么能习惯呢。”纪九桐笑道,她看见冰绯和那小剑灵正转来转去,愉快地玩着捉对方尾巴的游戏,光影明灭,在他们身上一闪一闪的,“从今往后,你有什么为难的地方,也可以考虑告诉我哦。”

  与镜突然抬起眼睛望她,好像急急地要分辩什么,纪九桐却立刻竖起一根手指,按在唇边。她轻声道,“你去找了炼丹长老那么多次,现在又来请炼器长老帮忙,他们俩都知道了这桩难事,没道理唯独把我蒙在鼓里吧?你既然说我们俩之间无需隐瞒,那我也不猜来猜去的费神了。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与镜忽而伸出手去,把纪九桐散落的墨发抚到耳后,手指略略一停,便很快地滑开去。

  ,上下蹭了蹭。

  九桐抬着手指,动也不敢动,只感觉这小东西像一滴水一样,趴在自己的手指上,通体冰凉,“真可爱。”她说道,神色也柔软了下来,微微曲了手指,像逗弄一只小宠物一般,“还挺好玩的。”

  “剑灵没有成长起来之前,都是这样子的。”与镜说道,他拔出冰绯,示意冰绯把这个小剑灵带走,“让他们两个去玩一会吧。”

  冰绯的剑灵就要比小剑灵大上一些了,不过依旧是透明的一团。这么论起来,难道与镜的真身其实是一块透明的果冻?纪九桐想着,忍俊不禁。与镜奇怪起来,问道,“你笑什么”

  “不告诉你。”纪九桐忍了一会,还是憋不住,问道,“那你小时候也是这样了?”

  “你怎么又取笑我?”

  “我笑并不是因为别的缘故,所以你当然不能怪我。”纪九桐道,“这儿又黑又冷,你小时候也是待在这种地方的?”

  “都习惯了。”与镜说道。

  “受苦受难,怎么能习惯呢。”纪九桐笑道,她看见冰绯和那小剑灵正转来转去,愉快地玩着捉对方尾巴的游戏,光影明灭,在他们身上一闪一闪的,“从今往后,你有什么为难的地方,也可以考虑告诉我哦。”

  与镜突然抬起眼睛望她,好像急急地要分辩什么,纪九桐却立刻竖起一根手指,按在唇边。她轻声道,“你去找了炼丹长老那么多次,现在又来请炼器长老帮忙,他们俩都知道了这桩难事,没道理唯独把我蒙在鼓里吧?你既然说我们俩之间无需隐瞒,那我也不猜来猜去的费神了。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与镜忽而伸出手去,把纪九桐散落的墨发抚到耳后,手指略略一停,便很快地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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