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教导_男配他命悬一线[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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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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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真武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若在之前,有哪个人和他说,他会被沉星塘里那个整日闭门不出的女修士抵住咽喉,洛真武定然会不屑一顾,然后把那人打的满地找牙。

  毕竟,这一切实在是太荒谬了。他好歹盛名在外,也曾志得意满,满心以为整个修真界能做自己敌手的也不过五指之数。事到如今,却被人如此轻易地制住了要害,而对面女修士的动作却是如此的漫不经心,脸上甚至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可是,冰绯的剑锋真切地抵在他的喉头,由不得他不服。洛真武死死地盯着纪九桐,心头一时百感交集,他最终松了肩膀,艰难道,“纪长老,你赢了。”

  夜风吹过,吹起无数白色的花瓣,那是他曾经最看不起的,认为是“小女儿情调”的东西。纪九桐慢慢地把冰绯移开了,往后退出几步,笑道,“真武长老,承让了。”

  随着她这一句话的出口,幻境中的一切都如云雾般消散了,重新展露出真实的一面。全场都是一片寂静,屏息注视着这两个人。

  也不能怪围观群众一脸懵逼,这两个人之前是打的很激烈,可自从纪九桐使出幻术之后,整个场地都被白色的云雾掩住了,叫人根本看不出里面的情况。如今云雾终于散开,两个人却只是相对而立,停手不打了,真是叫人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状况。

  薛寒山深感头痛,可是如今的状况,他又必须站出来说两句。他清了清嗓子,勉强挤出一句话道,“好一场精彩的比武!”

  “薛长老,这谁胜谁负啊?”

  薛寒山真想冲过去给那个没有眼色的长老一记爆栗,质问他是不是天天修武练武比武,把脑子也给比坏掉了,可惜他不能。他顿了顿,心里再一次浮起了辞职远去的念头,故作深沉,道,“这……”

  “哎呀,我都说了,是我们两个玩玩嘛。”纪九桐轻飘飘地接过了话头。她轻盈地站在高台边缘,裙摆飘飘,真是好像要展翅欲飞,“同门之间,说什么输不输,赢不赢的。”

  “对,对,九桐仙师说得对。”薛寒山很满意纪九桐给了他这个台阶下,“两位都是宗内一等一的人才。

  这番切磋……”

  “是她赢了。”一直沉默着的洛真武突然抬头说道,他这四个字一出,底下顿时一片哗然,就连各位长老连使眼色,也压不住底下弟子的窃窃私语声了。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洛真武没有再说一个字,径自转身下了擂台。

  这场实力测试大典的结尾,可以用混乱异常这四个字来形容。在薛寒山发布闭幕讲话的时候,弟子们,甚至长老们,都互相交换着眼色。有人直接在赌盘上赔了个倾家荡产,肉痛的神色自然是掩也掩不住。有人只想拉着自己的亲友感叹,苦于宗门规矩,无法出声,也是痛苦异常。直到大典终于结束的时候,观众席上才终于像沸水一样炸开了锅。

  “九桐仙师,你可真是给我惹了大麻烦啊。”薛寒山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虚汗,“这些孩子,还真是……”

  他神情慈和,遥遥地往观众席上望了一眼,当即被寒山涧众弟子的姿态激怒了,一道传音入密犹如惊雷,“怎么还打起来了,都坐好!我之前是怎么教你们的!简直胡闹!回去再收拾你们!以寒,第一个就收拾你!”

  倘若让纪九桐听见,定要感慨一声薛长老你可真是太像个班主任了。可惜她这时候正忙着装傻,“普通比武而已,普通比武而已。”

  虽然从表演赛的过程上来说不够华丽,但是结果可也真轰动的。薛长老叹了口气,知道这个后果也不是纪九桐一个人能造成的,“先回去休息休息吧,我知道,洛真武的血噬也不是开玩笑的。再过几日,双人比武召开,还要麻烦你看顾了。”

  这还是应了之前的安排,单人比武由薛寒山承包,纪九桐管双人比武,然后两人在一起去管团体比武的时候。纪九桐知道休假到手,心里一喜,“好,麻烦薛长老了。”

  她在先前打斗的时候一直不动声色,如今脸上倒露出几分喜意来,真是让人捉摸不透。纪九桐又向小吕小南道了别,喜滋滋地把与镜拉上了归家的云头,“喏,冰绯还你,可要好好检查。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可不会赔给你。”

  “我早知道你会赢。”与镜双目明亮,显然很为她而高兴。他到底是脱胎于剑,对于胜负输赢要比纪九桐

  稍微重视这么一点,“你果然赢了。”

  “那是当然。”纪九桐背着手,回眸向与镜璨然一笑道,“要是我输了,不是败坏了冰绯的名声?”

  其实,她在心里还对自己有些不满意。本来之前迟迟不动用幻术,就是想看看自己的武艺到底进展到了哪一步,结果面对真武长老的时候,却还是落于下风,只能采取守势。与镜发现了她这点隐于心头的变扭,道,“你好像有点不大高兴?”

  “到最后,我还是凭着幻术击败他的。”纪九桐跪坐在云头上,不大高兴地叹了一声,“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我的老本行上。”

  洛真武对她有轻敌之心,而幻术最擅长的就是在人心的弱点上寻出胜利的时机。因此,此番得胜,还算在纪九桐的意料之中。更何况,她还在构建幻术的时候,加入了书中她看到的前世洛真武的结局,对他进行警示。她自认为自己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仁至义尽,

  一个修士得道修仙,内心的观念早已不是旁人三言两语就能改变。在原书中,洛真武对师徒之情不屑一顾,只是一心修炼自己的武道,最后,便没有得到堕入魔界的燕君秋的救助,流血而亡。纪九桐无意评判此二人谁对谁错,只希望现世能出现点变化,让燕君秋不要黑化的那么厉害。

  “他好歹修行百年,要胜过他,哪有这么容易?”与镜道,“不过,你有此心,比起从前已经算是有进步了。让我想个法子,回去我再教你……”

  还要学?纪九桐想到他那些严苛的教学手段,立刻阻止道,“不行,不行,这回咱们得换一换。”

  “什么意思?”

  “这回我要给自己休休假,换我当师尊,教你修习幻术。”纪九桐灵机一动,立刻想好了托词,“好不好?”

  与镜没有立刻回话。

  “你不敢了?”

  “谁说我不敢?”果然,与镜涉世未深,中了她的激将法,“好,那一回去你就教我,我可不会学不会。”

  他倒是很把此事当真,回去还没休息两天,就挑了个清晨,过来找纪九桐学艺。

  纪九桐当时正在摆弄她房里的那些小玩意,听了他的来意,抬头看了看他,二话不说,提起手里银针往他手背

  上扎了一下。

  与镜被突然这么一刺,有些茫然,“什么意思?”

  “你感觉怎么样?”

  与镜沉默了,他面对纪九桐暗含期待的面庞,犹豫了许久,缓缓吐出一个字,“……疼?”

  “对,对。”纪九桐鼓励他继续说下去,“还有呢?”

  “真的没有了。”与镜迟疑了一会,又道,“九桐,你这样,有点像个变态。”

  纪九桐气不打一处来,随手张了一个幻境,把两人都拉了进去,“说什么呢?我是让你用心感受针扎似的感觉,然后再模拟出来相同的。这就是幻术。”

  “你这说法好像和书上讲的不大一样。”与镜说。

  “书上那是理论派,我是实践派。”九桐火了,“说,你信书还是信我?”

  直到与镜拿手指了指她,纪九桐才高兴起来,满意地点点头,“幻术呢,就是要根据人心中的弱点,层层递进,最后达成目的。但是,一开始绝对不能直达主题,要逐步递进,这时候做的幻境是铺垫,但又不能和此人的弱点毫无关联。”

  “比如我之前和洛长老对敌,自然可以变出来个巧笑嫣然的美人,一颦一笑保证都和现世中的一模一样。但洛长老这么个人,应该不会有心中所爱吧?那么他就绝对不会予以理睬,内心毫无波动,一刀就把美人砍成红粉骷髅了。”

  其实,这原理倒和她前世的导演和剪辑工作差不多,元素一共就这么多,全看个人的安排。功夫做的越细,幻象也越逼真。九桐道,“你有没有悟到什么啊?”

  在此之前,她从未对什么人详细地讲过课。之前,小土豆最讨厌幻术,一听这个就跑的没影了。就算纪九桐扬言要揍他也无济于事。现如今,与镜倒是老实,始终坐着不动,也不大瞌睡,但是眼睛里满是迷茫,“我好像有点懂了。”

  少年你这副样子真是毫无说服力啊。九桐少见与镜这么懵懵懂懂的样子,心里觉得非常好玩,就一直盯着他,“真的么?可不许骗你师尊噢。”

  这种话当然是占他便宜的,反正便宜不占白不占。与镜没有回过神来,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脑子里可能还在转着什么红粉骷髅和主题之类的词汇,脸上依然是少见的空

  白神色,乖的不行。

  “好吧。”纪九桐也无奈了,她看与镜乖乖地坐着,也不出题来难为他了,“说一百次还不如自己试试看。我布置一些幻术,让你亲身感受一下。”

  很快地,纪九桐就发现,作为一把实诚的剑,与镜最大的问题就是分不清真实和虚幻。只要幻象中出现不利于他的事物,不管这是施术者真实的杀机还是诱敌深入的陷阱,与镜都会一概斩破。纪九桐几次去潜伏在幻象中偷袭他,都被他逼退了。

  这种方法虽然对体力消耗极大,但在此之前纪九桐还真是奈何不了他,造成了一个僵持的局面。

  “没意思,没意思。”她从一个妇人的化身中脱身出来,一把撤去了所有的幻象,回到了沉星塘的漫天星空之下,“不玩了。”

  “这样一点也不好玩,反正我一靠近你就要被打退的。不玩了,你过来坐。”她气哼哼地说着,向与镜招了招手,却在下一刻被少年一把攥住了手腕。

  沉星塘中漫天星光,月色如纱,与镜的神色认真地有点过分,他的脸沉默而锋芒毕露,远处的海浪声轻柔地响着。

  纪九桐满脸懵然,这才想起来,她曾经向与镜提起过,幻术师有个绝技就是模拟出和现实一样的环境,让人以为自己脱离了幻境,从而放松警惕。她一时不由又好气又好笑,“你干什么,这是真的我,现在我也不想袭击你!”

  与镜一时无话,他这才发现,纪九桐的手势的确不是攻击的动作。那根能在瞬息之间夺人性命的银丝也好好地缚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只微微地亮了一下,连颤都没颤。

  “你警戒性还是蛮高的嘛。”纪九桐有些诧异,她就着与镜的动作,把手掌张开,在他面前摇了摇,“喂,别发呆了,听我说。咱们不打了,你到这来坐吧,我累了,想要休息一会。”

  与镜松了手,却没有坐下,他低下了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手掌。那种奇怪的感觉再一次泛上了他的心头,但是,他还没有弄明白那到底是什么。就在此时,一道声音插了进来,吓了两人一跳。

  “我没打扰咱们九桐仙师修行吧?”梁行云摇着折扇,从树后走了出来,笑得又风流又欠扁,“你

  在偷偷练什么神功啊?”

  “练高山神功。”纪九桐一蹙眉,风轻云淡道,“现在就喜欢把人幻化到高山上往下推,仓管,你要不要试试看呀?”

  恐高的梁行云当即被她吓得连连摆手,连扇子也不摇了,“你就是在迁怒我,最近外头谁不在传你偷偷练神功,说您是个不亚于咱们掌门名门修士,就那么三下两下,就把真武长老打败了。一会儿指不定要封您二位一个仙门双姝呢。”

  什么双姝不双姝,组女团啊?九桐给他上了茶,“这话要让掌门听见,她头一个就要把我削得到处跑。还是不要再说了。我能打败他,主要是因为是他轻敌”

  “那谁叫他轻敌呢?”梁行云反问道,他把扇子一合,“我这回来,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炼丹长老让我带你们去探望小土豆。”

  炼丹长老脾气古怪,之前纪九桐好说歹说,才能一个人去看小土豆一次,没一会儿就被赶出来了。如今,这长老竟然突然发了善心?纪九桐道,“怎么会……你和他说了什么?”

  “哪里是我搞的鬼。”梁行云道,“他老人家平时看不惯真武长老,如今听你把他打了一顿,老人家高兴极了,连声说打得好呢。这才破了例,让你来这一次探视。”

  纪九桐被这份突如其来的惊喜砸中了,她愣了片刻,举起了手指,“那……那再打一次,能再去探视一次吗?”

  答案当然是想的美。

  ———

  炼丹房四周生长着一丛丛的翠竹,几乎高耸入云,将真正的炼丹房遮的严严实实,滴水不漏。在那木制结构的房子中,大批的青衣弟子捧着热气腾腾的药罐走来走去,面色肃然。

  纪九桐他们说明了来意,当即有一个青衣弟子放下了药罐,带着他们走近了侧手边的一个房间里。他轻轻地碰了碰门口的风铃,喊道,“窦师兄,窦师兄,有人找。”

  真的,要不是他说,纪九桐自己都快忘了小土豆官方名字姓窦。她扶了一下额,掩饰自己的心虚。一阵脚步声很快蹦跳着接近了门口,跳出来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孩来,“是谁找我?是谁找我?”

  他一开门就呆住了,很快的,眼睛里就闪烁起闪亮亮的崇拜之情,喊了一

  声,“师尊!与镜哥哥!”

  旋即,他就嚷开了,“师尊我听隔壁的姐姐们说你……”

  纪九桐赶紧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冲那带路弟子笑了笑,把小土豆拎进了房里。与镜从善如流,跟在后面带上了门。进了屋,小土豆才把后半句喊完,“你把真武长老打的落花流水,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假的,你师尊哪有这么大本事。”纪九桐愤怒地去戳他的小脑瓜,“你这孩子,怎么一天到晚听别人胡说八道?不信谣不传谣懂不懂!”

  “师尊这么生气,难道是师尊被他打的落花流水了?”小土豆瞪大了双眼,一时小小的心里很是受伤。

  “我们是切磋,切磋!没有谁把谁打的满地找牙!”纪九桐道,“虽然你师尊是赢了没有错,但你也不许趾高气昂,到处嚷嚷!”

  她灵机一动,就编了一个真武门弟子凶悍记仇,随时会找上门来,把乱说话的人套在麻袋里打一顿的故事,听得小土豆倒抽凉气,低调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倒是与镜不知道被触动了那一段回忆,沉吟道,“可是,土豆本来不就是装在麻袋里的?”

  小土豆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他紧张地拉着纪九桐的袖子,“师尊我的归宿不会是麻袋的,对吧?”

  “只要你不到处嚷嚷,就不会有麻袋。”纪九桐向他保证。

  确保了自己的人生安全,小土豆才放下心来,继续做着自己的二十四孝好徒弟,“师尊有没有受伤?”

  纪九桐顺从地转了一圈,笑道,“放心,毫发无伤。你呢?”

  “我真的很受伤。我的心里很受伤。”这句话戳到了痛处,小土豆当即大倒苦水,“我每天都要被喂各种各样的药,还要被泡在药浴里出不了头,还有人拿蝎子扎我,说是要以毒攻毒。”

  纪九桐听得乐不可支,在小土豆哀怨的目光中才勉强承认,他真是太惨了。她笑眯眯地宽慰自己的徒弟,“等你体内的寒毒被彻底拔除了,炼丹长老自然会放你出来。”

  三人在屋子里聊了几句天,从天盛宗上空的天气谈到洛长老到底有没有红颜知己,又从小南为什么老是板着脸讨论到鹿精到底有没有角。话题的变化之快,涉及的内容之广,若是

  被人听完壁角之后传抄出去,销量一定能秒杀天盛宗一切别的八卦小书。纪九桐笑得不行,偶然往窗外望了一眼,却正好望见薛以寒蹦蹦跳跳地从走廊上跑过去,心情好像很好。

  “哎。”她捅了捅与镜,对方此时正在抽背小土豆一段古文,“你看,那是不是薛以寒?”

  话音刚落,小土豆就又背错了一句,被轻轻打了一下手心。与镜转头道,“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他?”

  “去你的。”纪九桐对这句答非所问非常的不满意,她继续压低声音道,“他这么高兴,要干嘛去?”

  “我不知道啊。”

  对于这个偏移原书轨迹的男二,纪九桐真的挺有兴趣的。他所中的咒术像个大大的警示符号,时刻提醒着纪九桐自己身处的那个世界已经和原书的世界有了微妙地差别,“要不咱们一会跟上看看?”

  “为什么?”与镜道,“咱们这么跟着人家,动作和肢体语言上好像有点猥琐。”

  纪九桐仔细地思考了一下,认为自己一个女修,跟踪别的男修——还是个比自己小一辈的男修,的确有那么点不像话。她推推与镜,“那你去跟踪他,你是男的,他也是男的。总不会太猥琐了。”

  很明显,与镜并不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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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你的。”纪九桐对这句答非所问非常的不满意,她继续压低声音道,“他这么高兴,要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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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与镜道,“咱们这么跟着人家,动作和肢体语言上好像有点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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