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出发秦淮(三)_炮灰反派三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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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出发秦淮(三)

  上一章提要:...过我爹,估计也早就撒手人寰吧,”说到这儿,闻谖恰到好处的垂下头,“我也想见他们一面的。”侧脸线条落寞,神情顿时变得蔫蔫的。见状,段禹心中忽的一紧,放弃了继续追问的打算。闻谖心里警铃大作,她完全没想到这顿饭居然是鸿门宴,段禹干嘛逮着她的身世问个不停,不会是在打闻人家的主意吧?看不出来啊,是个有心机的英俊大叔。世道真是险恶。大叔的嘴,骗人的鬼。段越返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脚步不由顿了两秒,盯着闻谖看了几秒,怀疑道:“你被夺舍了?”......

  上二章提要:...与你们有关系吗?”段越冷冷的抬头,视线从这些人身上一一扫过,毫不留情地道:“你们觉得有关系,是因为你们都想要郡南。”话音刚落,不少玄门家主的脸色就微微变了。他的话一针见血的戳中了他们心里最隐晦的那一部分,郡南无主,他们便能分一杯羹,没有人会拒绝这个诱惑。闻谖不禁愣了愣,没想到段禹会站出来为她说话。稍顷,猜测这位英俊的大叔是个好人。不像段越,满脑子都是总有一天我会拿下郡南,冷冰冰的,现在还变成了试图抢她的地盘。见局面冷清,谢蕴在心里叹了口气......

  上三章提要:...,就是的确不曾还有个儿子,这也是最令闻谖好奇的一点,那谢鄞年是从何而来?现任谢家主名为谢蕴,其妻是唐家主的妹妹唐溪。两人婚后先是育有一女,取名朝歌。而后又生下一子,取名鄞年,后在他五岁那年被选中镇守万鬼塔。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若是闻谖没有见过谢夫人大抵始终坚信这个说法,可如今见了,却发现了不对。至少有一点她可以确定,谢鄞年绝对不是谢夫人的孩子。谢鄞年盯着她,极慢地眨了眨眼,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意外,不过,他意外的是闻谖在这方面的天赋。玄术界......

  上四章提要:...至。却没有人想过,被指定的下一任守塔人年岁还小,若没人指导,孤身一人又该如何在空无一人的万鬼塔生存。闻谖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说完,仰起脸看向谢鄞年,眸子极亮:“爷爷曾提起过,说你三叔谢道远是他见过的这世间最厉害的人,可真是如此?”谢鄞年:“……”闻谖眨了眨眼,好奇道:“爷爷还说他的长得丰神俊朗,清尘出众,就跟那天上的仙人似的,你快和我说说,你三叔和你究竟哪个更仙一点?”“……”...

  上五章提要:...中都没底,只能找上谢家。要是能商量出个制服尸傀的法子还好,若是想不出,这个大会估计要一直开下去,直到有个应对的办法。“明日就走!表哥你们走了我怎么办!”唐宋元风风火火的嗓音由远及近,有些急躁,大声喊道:“不行,表哥你们走的时候偷偷把我也带上!”闻谖看着差点被门槛绊倒的唐家少爷,有些怜爱的沉默了。弟弟,就你这大嗓门,不出半刻钟你爹娘就知道了。还偷偷带你走。只能说梦里啥都有。...

  上六章提要:...唐宋元脸色难看,干呕道:“这什么味啊?”闻谖捏紧鼻子,满脸的嫌弃。这黑袍也忒不干人事,知道打不过他们,就整这么一出来恶心人。不把尸傀当人看,也不把他们当人看。“谢老师,那什么,劳驾松松手?”闻谖的后领还在谢鄞年手上,有些勒脖子,她费劲地仰着脑袋,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腰子。谢鄞年垂下头看她一眼,就松了手。一伙人里面只有沈千睿不受这些味道的影响,但他一个读书人怎么见过这样的场面,本就苍白的脸更白了几分。“唔……娘亲好臭啊。”奶气的呜咽声响起,打破了林子里沉肃的气氛。闻一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还没睁开,就被一只大手盖住了,段越说道:“这里不好看,我们待会儿再睁眼。”“段越哥哥?”小团子软成一滩,瘪着嘴道,“我想要娘亲抱。”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听着像是快哭了。段越神色微动,还没开口,闻谖立马就伸手把小孩抱走了,搂在怀里,轻声安抚道:“娘亲在这儿呢,白白别怕啊。”小团子搂着她的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苍白,眼眶通红的,豆大的眼泪无声地掉落,瘪着嘴,抽噎哭道:“娘亲,好臭好臭啊,我......

  上七章提要:...扯下来时,发现手里攥着准备破傀线的匕首已经没了用处。只见那浮生剑削铁如泥。再坚硬的傀线也被它削成了渣渣,只落得个碎尸万段的下场。地牢的尸傀蠢蠢欲动,齐齐地发出低吼声,用力拍打着拦在它们面前的铁门,眼看马上就要破门而出。段越执笔一挥,低声道:“去。”闪着淡蓝色光的灵符眨眼便隐没在每一道铁门上,铁门意外地没有倒下,而是继续挡住了,尸傀开始变得焦躁。闻谖对着谢鄞年说:“你去断傀线,这里交给我们,需要帮忙尽管说。”说罢,摘下铃铛晃了起来。......

  上八章提要:...地掩在了风尘之下,她偶尔也会恍惚,她是袖箩,还是徐令婉。世人只知满春院舞娘袖箩。无人再知徐家小姐令婉。……闻谖端着茶杯,轻声道:“二月初三那天,发生了什么?”“袖箩姑娘……不对,”沈千睿懊恼地用手拍了下自己的嘴,“徐姑娘,你没想过攒钱给自己赎身吗?”青楼姑娘只要给足够的钱是可以赎回身契的,届时便自由了。“怎会没想过呢?”袖箩扯着嘴角苦涩笑了笑,说:“可我是罪臣之女,是皇上谕旨亲自卖给满春院的,那身契上,印的是官印。”既离不开,那便来之安之。只卖艺是她给自己的底线,因为她要等那个人回来。满春院说好听了是风雅之所,说明白了也不过是一个寻乐之地,从来不缺官家贵胄、豪门浪子和富贵公子。钱和权,总有一样让满春院的老板心动。二月初三那天,她的屋子忽然被人团团围住,这时有人来催促她梳妆打扮,那人说,过会儿你可要好好伺候马家公子。伺候?什么伺候?袖箩只觉眼前一黑,仿若一瞬间天塌了。又被告知这一夜被卖出了天价,老板不可能让她跑的,让她绝了逃跑的这条心。一直到马公子推门而入,她......

  上九章提要:...眸睨他,“黄粱山也在郡南,怎么有问题吗?还是说你知道谁也在黄粱山?”半晌,谢鄞年才轻轻发出一声嗯。这回轮到闻谖愣住了,眸子缓慢的眯了起来,没想到他还真有认识的人在黄粱山,那无相昇星骰与这人又有什么联系?无相昇星骰在谢鄞年的手上让她一直没法释怀。爷爷的消失又是因为什么?和他有无联系?“他们应该回去报信了,我们现在是不是也该跟上去了?”一归淡淡的嗓音忽然响起,拽回了闻谖越跑越远的思绪,她扭头看向一归,看着他那张略显稚气但佛性十足的脸,心莫名静了下来。......

  上十章提要:...想。“……”段越无言扭头,正好瞥见一无所知晕过去的陈沐。在空中随手画了个符,挥挥手符便落到了陈沐身上,陈沐的魂魄唰地就消失了,只听见他冷冷的声音:“该走了。”沈千睿急了:“小沐人呢……”段越:“闭嘴。”沈千睿委屈地道:“哦。”纸新娘倚在一旁的桌子边,拢了拢衣裳,笑道:“可需要我送你们一程?”“不用了姐姐,您还是好好养伤,下次可千万别干这么草率的事了,也就这次碰到的是我们,不然还指不定发生什么呢。”闻谖用手肘轻轻捅了下谢鄞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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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漫天星辰璀璨。

  闻谖吃撑了肚子在慢悠悠散步。

  分明才离开郡南不过几日,居然已有了相隔数年之感,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等诸事了结,她要歇业一月。

  闻一白拉着她的袖子走,打着哈欠,睡眼惺忪。

  母子俩慢吞吞地沿着这条鹅卵石铺就的小道走着,悠哉的模样让不少看到的人羡慕得两眼发直,他们也想。

  但他们不能,他们要学断傀术。

  嘤嘤呜呜。

  闻谖伸了个懒腰,在夜幕星光的映照下与一座院子看对眼了。

  掐指随意算了算,眼里露出一丝惊喜的笑,这倒是巧了,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拉上闻一白的小胖手就快步朝前面的院子走去。

  闻一白困得迷迷糊糊的,本能地对要去的那个地方产生排斥,皱着眉道:“娘亲,我们去干什么呀?”

  闻谖屈指在门板上扣了扣。

  接着低下头,将食指竖在唇上:“嘘,我们去拜会金鸣寺的慧觉方丈。”

  闻一白霎时清醒,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浑身毛发直接炸开了。

  金鸣寺的僧人对鬼气的敏感度极高。

  同时也是净化最多鬼的玄门。

  他完全控制不住本能的心悸,垫脚,仰起头抓着闻谖的衣摆,可怜巴巴的道:“娘,娘亲,我们不要去好不好?”

  小孩的身后是没于万千星辰的黑暗。

  仿佛一旦松了手,就将被无藉黑暗所吞噬。

  感受到他的恐惧闻谖愣了一瞬,随后马上反应过来。

  她烦躁地啧了声,恨不得一巴掌拍飞自己。

  你个猪脑袋!

  闻谖赶紧将人揽进怀里,顺着脊骨一下一下地轻拍,哄道:“不去了,白白别怕,没事的,我们不去了。”

  就在她好不容易把小孩安抚下来的时候,门忽然开了。

  这阵风裹挟着浑厚嗓音,带着几分空谷禅意。

  “客自远方来,老衲等候已久,请进。”

  怀里的小孩听到声音抖得更厉害了。

  闻谖心里万分后悔,抱着人又搂又哄,只好说道:“抱歉方丈,今日有事不便进门拜访,明天再来赔礼。”

  说完,也不管里面的人是什么反应就直接走了。

  院子里一归正静静地看着门的方向,眼里无波无澜,顷刻,转身朝身后的屋子弯了下头,道:“师傅,闻施主走了。”

  慧觉端坐在蒲团中,闭眼捻着佛珠。

  “不妨事,一归,将为师交给你纸条转交给闻施主罢。”

  一归垂眸,应道:“是。”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罢了,为师留不住你,接下去你就同闻施主他们一起下山吧。”

  ·

  僧人对邪物本就天生不对付。

  闻谖只想到可以找慧觉方丈算算老头儿骸骨在何处,却忘记了白白本身就是这世间集阴邪之气于一身的鬼王。

  他对佛家的抗拒只会更强。

  万一被慧觉方丈看出什么来,那他的身份就真的瞒不住了。

  “娘亲,你抱抱我好不好?”

  闻一白小脸煞白,身上没有一丝温度,那双黑润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望着闻谖,手指用力抓着床沿,却没敢再往前一分。

  像只要被丢弃的小兽。

  想要亲近,却又拼命克制着。

  闻谖只觉得心脏被大手用力攥住,细细麻麻的疼,让人喘不过气来。

  “白白别怕,我们以后都不去了。”闻谖嘴角牵出一个笑容,把人抱在怀里温声哄着,“娘亲一直在白白身边,不会丢下白白的。”

  闻一白将头埋在她颈间轻蹭。

  眉心处的红痣倏地亮起,片刻后又黯回去。

  呼吸细碎急促,搂住她的手指尖还在颤抖,断断续续地道:“娘亲,我会乖,我不会惹事,也不会害人的……”

  你不要怕我。

  ·

  闻谖好不容易把小孩哄睡着,这才松了口气。

  她有些苦恼的按了按眉心,还是草率了,一开始就不应该跟来,想到这儿忽然顿住,眼睛慢慢眯起来。

  ——门外有人。

  闻谖顿了两秒,低头给白白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出去。

  人刚出去,原本已经睡着的闻一白就唰的睁开眼。

  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而是一归。

  小和尚?

  闻谖奇怪的咦了声,问道:“一归?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一归轻轻颔首,朝屋内看了一眼,放低声音,说道:“闻施主,家师让我来给你送样东西。”说着从袖里拿出张纸条递给她。

  “这是……”

  “家师说,闻施主所求答案在里面。”

  闻谖愣了愣,将纸条打开,纸上只写了两个字——秦淮。

  这是说爷爷的尸骸在秦淮?

  一归轻笑,问道:“先前听闻小白似乎是哭了,现在可还好?”

  “环境陌生,白白难免有些想家,现在已经没事了,”闻谖收好纸条,朝他颔首,“过门而不入,还望方丈见谅。”

  一归道:“时辰未到,有缘自会相见。”

  闻谖也笑起来,调侃道:“那看来我与方丈的缘分比较浅,今日未见还不知何时能见,麻烦替我向方丈道声谢,以后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

  “阿弥陀佛。”

  “既然物已送到,那小僧便不打扰施主休息了。”一归垂下眼睑,临走时忽然又加了句,“若是夜里睡得不安稳,不妨熏些乌沉香。”

  说完,单手朝她行了个佛礼,转身离去。

  乌沉香?

  这小和尚在说些什么呢?

  闻谖怔了半晌,摇摇头,刚进房间就看见闻一白盘腿坐在床上泫然欲泣,眼圈红通通的,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她惊了一下,马上跑过去:“……白白?你怎么醒了?”

  闻一白扁扁嘴,拽住她的衣角,带着浓重的鼻音:“娘亲不在身边睡不着。”

  闻谖哭笑不得,屈指弹了下他的脑门,说道:“我就是出去见个朋友,这不马上回来了,别瞎想,睡觉睡觉。”

  “噢。”

  小孩乖巧躺下去,拍拍空出来的床,看着闻谖说:“娘亲也睡。”

  闻谖合衣躺下。

  望着头顶纱帘忽然明白过来,白白不就是夜里睡得不安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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