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出发秦淮(二)_炮灰反派三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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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出发秦淮(二)

  上一章提要:...言难尽,默默转过头不去看那张脸,谢鄞年只听得她的声音比之前还要更闷:“我真想知道你脑子里装了什么?”他,脑子里装了什么?谢鄞年怔了一瞬,余光瞥见她屈指拨了拨牌位下的小黑架台,径直将木块推开,从里面拿出一块长条形的玉印。唐宋元整个人都惊了,问道:“你是怎么知道那里有机关的?”“很简单,我来祖宅只能是为两件事:一,送爷爷回来,二,来找家主门印。”闻谖吸了吸鼻子,尽量平稳的道,“所以门印定要放在我能接触的地方。”除了那个黑架子,就只剩下香炉。都试一遍就......

  上二章提要:...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半个谢家人的身影。而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喊住她:“乐欢!”若是闻谖在这里,就会发现这个喊魏乐欢的人正是昨日在小路上看见的那名被叫做冯三火的少年。冯阳焱小跑过来,轻佻的笑着问道:“乐欢你是何时到的?”魏乐欢微不可见的拧了下眉,语气不是很热络,说道:“昨晚,谢家的人怎么还没有来?”不仅是谢家,段唐两家也还没来。冯阳焱哎了声,手上还摇着扇子,无所谓的耸耸肩,说道:“好像是突然发生了紧急的事情,临时把家主喊后边开会呢。”紧急的事情......

  上三章提要:...一步,直直地冲着刚才开口的那人抬了抬下巴,叹息道:“我看你们真想让我给你们炸烟花是不是?”那人不服气的犟道:“有本事你就炸啊!”闻谖挑了下眉,低下头轻声问道:“白白,想看烟花吗?”小团子悄悄掀开一截儿衣袖,瞳仁极亮:“想!”“好,娘亲给你放烟花。”谢乘风心头忽然涌起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话音刚落,就见她指尖不知夹了几张黄符,刹那间便飞了出去,化一为几,团团将刚才起哄的人围了起来。闻谖歪了下头,弯眸笑起来,露出甜甜的小酒窝。“啪!”......

  上四章提要:...神灵早已灭亡,世间既然没有神,便无需祭拜。闻谖严肃的看着他,正色道:“不,是你错了。”路过的玄师纷纷停下了脚步。连戒律堂的谢家弟子也被他们吸引了注意力,有人开口问:“乘风师兄,和那女子说话的人是谢二师兄吗?”被唤做乘风师兄的人点了点头:“是。”“谢二师兄是在和她争论神吗?”乘风摇了摇头:“不,是不虚山君。”闻谖仰着头看谢鄞年,眉眼间是少有的肃穆,正经认真地看他,一字一句的说着:“不虚山君是不虚山的神灵,就算这世间所有的神灵都消散死亡了,不虚山君也会依然在,因为这世间河流名川,皆是不虚。”...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头,看着在天上飞的大鸟,还以为这是今年庙会出的新花样,发出了无数赞叹声。魏新卓站在书房窗口,也看见了这只往东边疾驰的鸟儿,眼神晦暗不明。陵阳谢家的纸傀之术果然厉害。也不知道谢蜃那边安排的怎么样了。魏新卓垂了垂眼睑,转身关了窗,书房内的烛火没过多久就熄了,再看不见人的身影。纸鹞速度极快,出了城便不再飞得那般高,逐渐低了下来,闻谖拼命扒拉着鹞的脑袋,也能睁眼看清下面的情况。一路往东,却并非是从官道走,而是朝着偏僻的小路和林子而去,说明抓了沈千睿的人也在担心他们追上来。没有纸鹞这类工具,就算是铁人骑马,一天内也走不了多远。闻谖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并不是很担心,这时站在她身后的谢鄞年平静地报出下一个方位,纸鹞低空掠过河面,又疾行而去。“这世上竟真有追踪术这类灵术吗,我为何从没见过?”闻谖实在好奇的很,她一直以为这是唬人的。谢鄞年道:“自然有。”他略微低头看她,眼眸如同空山新雨后一般平淡,说道:“和我回谢家,便教你。”闻谖:“……”你什么时候能忘记这一茬啊!闻谖瞥了眼窝在段越怀里睡得安稳......

  上七章提要:...牙,在心里冷笑,难怪两天不见人,敢情是乐不思蜀,他怎么干脆不饿死在外边。魏乐欢看见闻谖,眼里顿时有些不自在,脸上却要保持着笑脸。嗔怪的看了眼谢鄞年:“闻姑娘莫怪,都是谢道友,他不和我说闻姑娘今天也来,这桃花庵怪得很,早知道多带些人好保护闻姑娘。”闻谖:“?”保护谁?谁要保护她?魏乐欢叹了口气,看着谢鄞年道:“这样的话,搜寻又要慢下来了,谢道友不会怪我吧?”语气十分之真诚。“行了别叭叭了,你看你不姓魏,姓绿,叫绿茶,茶艺师。”闻谖不......

  上八章提要:...爷他只是个招摇撞骗的臭道士,怎么会是闻人家主呢?你是骗我的对吗?”她抬起头看着谢鄞年,平静道:“你是骗我的,对吗?”说话间,一颗滚烫的眼泪掉下来。闻谖仿若未闻,执拗地等着谢鄞年的回答。谢鄞年看了她好久,垂眸,只道:“闻谖,你以为在魏家我为什么要问你的意见?因为无相太虚铃,它是骗不了人的。”玄术界四大至宝其二,无相昇星骰,无相太虚铃。既是至宝,也是闻人家镇门之物,唯有家主可持,这一物,便可证她是闻人家一脉。闻谖手指蓦地攥紧,脑子砰的一下炸开了。那些往事走马观花的在脑海里走了圈,像根根细线乱七八糟的缠绕在一起,庞大的信息量让她无论怎么理都理不顺。……那是黄粱山的夏天。她和爷爷躺在藤椅上乘凉,听着爷爷和她说曾经历过的轶事,提到闻人家的时候,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和之后的所有人说的大同小异。倒是她因为这个和自己相近的姓氏而感到好奇。于是,小闻谖仰着头,天真地问:“爷爷,闻人家为什么不选择离开呢?离开了不就不会遭受百鬼反噬了吗?”爷爷只是看着她笑着摇头。他的眼神很复杂,那......

  上九章提要:...闻谖非常淡定地同他们打招呼,弯着眸子轻轻笑起来,也没抢功,指着谢鄞年说道:“是他救的你们。”谢鄞年嘴角微微抿了抿,没吭声。和尚,白衣男,红衣女,黑衣男,还有个小孩。几人都穿得单薄,像是在过夏日,这个组合确实有些匪夷所思。就连常与三教九流打交道的陈臻也默了两秒,才朝几人抱拳颔首,说道:“刚才多谢诸位相救,天冷,还请里面坐。”·春日颇寒。陈家大堂里放了两盆炭火,已经烧得差不多了,覆了好多的白灰,感受不到多少热度。“诸位还请坐下,我这就......

  上十章提要:...闻谖淡淡的扫他一眼,伸出食指在他眉心点了点,带着凉意的指腹让沈千睿冷不丁打了个激灵,再看就发现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雾。“铃铛能镇鬼,你是尸傀,并不受其影响,这雾有问题。”她拧眉看着浓雾,视线范围之内除了一个咋咋呼呼的沈千睿外再无旁人,四处皆是鬼气,暂时无法分辨方位。得知是幻觉后,沈千睿大大地松了口气,又问:“咦,谢大师呢……等等,闻姑娘?你人呢?”再一抬头,闻谖不见了。·闻谖自己也很纳闷。刚才她还在沈千睿身边呢,眨眼间这是又不知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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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谖杏眸弯了弯,露出那对若隐若现的小酒窝,甜甜的道:“那就麻烦段伯父了,下次再请你们吃饭。”

  有借有还,再蹭不难。

  礼尚往来,这是蹭饭的最高境界。

  说完,闻谖挑衅般的看了眼段越,怎么样,我还就留下来了,气死你。

  段越冷着脸偏头,喉间发出声轻哼,嫌弃道:“幼稚。”

  多大人了还这么幼稚。

  “说什么呢?”忽然,一巴掌冷不丁拍在他后脑勺上,段禹眼里的冷刀咻咻地往他脸上飞,“你的客人,你还不快去让人准备饭菜。”

  段越顿时一噎:“……”

  究竟是谁让人留下来的啊?

  他无话可说,只好将怀里的小孩放下来,认命地往后厨走。

  闻一白迈开自己的小短腿蹬蹬蹬跑进闻谖怀里,用脑袋乖巧的蹭了蹭,软声道:“娘亲,这里可好玩了,段哥哥给我放烟花呢!”

  段哥哥……段禹眉头顿时拧紧。

  闻谖眉梢扬了扬:“放烟花?”

  说起这个闻一白就来劲,眸子亮晶晶的:“是有形状的烟花哦!有小鸟,小狗,还有小猫!段哥哥可太厉害了!”

  没想到段越哄小孩还真有一套。

  连放烟花这种招都使的出来。

  闻谖有些惊讶,心里隐隐觉得有哪儿很怪,可又说不上来,毕竟这些事也挺正常的,哄小孩嘛,谁不会呢。

  脑海里闪过一个白色身影。

  她顿了顿:哦,谢鄞年就不会。

  段禹握拳抵在唇边咳了声,嗓音威严,又透着股不易察觉的僵硬:“过来坐。”

  闻谖没有听出差异,欢欢喜喜的领着白白坐到了桌上。

  刚坐下,就看见白白面前多了一盘糕点。

  闻一白先是看了眼闻谖,看到她点头,才眨着黑润的眸子笑起来,软糯回道:“谢谢段爷爷。”

  段禹面不改色的收回手,简单的‘嗯’了声。

  他虽算不上平易近人,倒也不是传说中的生人勿进,就是一个普通的长辈嘛,闻谖心想,流言蜚语真是害人。

  “今日白白麻烦段伯父了,等改日定要请您吃一顿饭。”

  闻谖弯着眸子笑起来,弯成了月牙儿,说道:“郡南有许多好吃的,到时候带您挨个去尝个遍,保证您乐不思蜀。”

  段禹怔了怔,下一秒手指蓦地攥紧。

  强行敛去眼里的冷厉,他忽然问道:“你是在郡南出生的?”

  闻谖咦了声,从善如流地道:“当然是啊,爷爷就是这么和我说的,在郡南黄粱山,我小时候就是在那儿长大的,环境清幽,您想去看看吗?”

  段禹神情冷绷,看向她问了句:“行吗?”

  “当然可以了,”闻谖眸子微微睁大,“我和您说,那儿的黑狗熊可凶了,时不时就来我们的屋子里抢东西吃。”

  “是吗,奉叔没有赶它走?”

  “那也抵不住人家一大家子啊。”

  闻谖无奈摊手。

  闻一白囫囵咽下枣糕,舔了舔唇,问道:“黑狗熊好吃吗?”

  “……”

  小朋友你的角度是不是偏了?

  闻谖动手捏他的脸,故意说道:“小胖子。”

  闻一白瞪大眼,反驳:“不是小胖子!”

  经过这一打岔,段禹紧紧绷直的肩稍微松了松,视线不动声色地落在闻谖的脸上,趁两人玩的开心,忽然问:“你见过你爹娘吗?”

  闻谖下意识想说没有,到嘴边被止住了。

  “爷爷说我娘在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了,没提过我爹,估计也早就撒手人寰吧,”说到这儿,闻谖恰到好处的垂下头,“我也想见他们一面的。”

  侧脸线条落寞,神情顿时变得蔫蔫的。

  见状,段禹心中忽的一紧,放弃了继续追问的打算。

  闻谖心里警铃大作,她完全没想到这顿饭居然是鸿门宴,段禹干嘛逮着她的身世问个不停,不会是在打闻人家的主意吧?

  看不出来啊,是个有心机的英俊大叔。

  世道真是险恶。

  大叔的嘴,骗人的鬼。

  段越返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脚步不由顿了两秒,盯着闻谖看了几秒,怀疑道:“你被夺舍了?”

  闻谖:“……”

  闻谖气到冒烟:“你可闭嘴吧!”

  你才被夺舍呢!你全家都被夺舍!

  段越冷淡的‘哦’了声,还能骂他,看来是人真的,没被夺舍。

  两人本就相看两生厌,再加上又夹了个不尴不尬的段禹,一时间桌上竟没有人吭声,只剩下小团子吧唧的咀嚼声。

  幸亏厨房效率高,不一会儿就把菜端上来了。

  一盘小白菜,一盘辣椒炒春笋,一盘小葱拌豆腐,还有一盘醋溜鱼,再加上一大碗西红柿蛋花汤。

  色香味俱全,只看着都勾得人食指大动。

  这些菜口味清淡,段家居于秦淮以上,这不是他们的饮食习惯。

  闻谖愣了愣,喉头有些发干,问道:“怎么……都是些郡南菜?”

  她看向段越,眼睛不由自主眨了眨,敢情这家伙去了半天是在做准备这些呢。

  段越受不了她这种眼神,一把将她的脸糊到另一边,冷声道:“别瞎想,不是我安排的。”语气里有一丝别扭。

  “……哦。”

  “是我让厨子做的。”

  段禹冷不丁出声。

  闻谖眼神瞬间亮起来,问道:“您是怎么想到准备郡南菜的?”

  段禹轻轻咳了咳,从善如流的道:“昨天在谢家那顿饭,你吃得不是很多,便猜想你大概是吃不习惯。”

  这样的细节也注意到了吗?

  “伯父你人真好!”

  闻谖决定暂时忘记这是鸿门宴。

  段越握着筷子的手忽的一顿,不满的看向自己亲爹,眼里还有没散去的震惊,他爹原来还是个理直气壮揽功的人。

  段禹目不斜视,夹了一块豆腐放在她碗里。

  随后撩起眼皮扫向段越,言简意赅道:“吃饭。”

  段越掐着筷子,眯起眼与他对视,敏锐地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他怎会无缘无故对闻谖这小丫头片子这么好?

  今日还替她在众玄门跟前解围,不像他能做出来的事。

  思绪忽然被一双筷子往他碗里夹鱼肉的动作打断,他微怔,抬眸望去,对上闻谖那双满是笑意与促狭的眼睛。

  “快吃快吃,吃鱼会变聪明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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