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应甜说不清现在是什么感觉。
她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个莫得感情的撒娇机器，用又腻又娇的声音羞耻地撒娇：“你一回来就在闭关，也不理理人家。”
她能感觉自己声音竭尽所能软，与之相对的，是她愈发生无可恋的眼神。
月天镜对上了她的视线，如夜色一般寂静清冷，近乎有种穿透人心的错觉，让她有片刻愣神。片刻之后，他像是哼出极轻的一声笑：“好，”他视线依旧稳稳落在她身上，“你想我怎么理你？”
应甜听到自己的声音卡住了。
但是也只是一会，又很快听到自己笑了起来。
“说说师父怎么样，”那个腻乎乎声音还掐着嗓音，“我想多了解一下您。”
月天镜神色平静，只是静静看了她片刻：“你叫我什么？”
唇角笑容一僵，却又很快笑了起来：“我不能叫您师父么，”接下来，自己不受控制的双手圈住他的脖子，甚至主动坐在他身上，攀住他的脖子，脑袋也贴着他的肩头，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手不要脸在他后颈游离。
应甜：！！！
虽然身体脱离她的掌控，但触感依旧清晰，一下下敲击着她濒临崩溃的崩溃的心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听到自己用软糯的声音撒娇：“可是，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师父，”
听到自己声音不可控制的说出来，应甜感觉自己要死了。
她现在这个情况，实在和师徒行搭不上边，这系统强凹师徒干什么？而且凹师徒是这么凹的吗？这到底是妖女还是师徒？
她奋力地想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可是却半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任由自己这双手攀在他的脖子。
眼看着她这只手越摸越过分，最后整个贴在他的后颈，应甜心如死灰。
突然，她觉得自己手腕一紧，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再之后，她觉得后背一软，就陷入柔软的床榻，摸着他脖子的手总算松开了。
应甜也在心里吐出一口气。
但是之后却又很快又哽住了，眼前眼前这个情况，实在不比摸他脖子要好上多少。
她原先攀到他后颈的手被他高高束在头顶，带着薄茧的手指牢牢控制住她的手腕，一双清冷无波的眼神就瞧着她，像是冰川万里，又像是黑夜中暗流汹涌的汪洋，像是要把他穿透。
应甜抽了一口气，想在脑子里尖叫。
这种情况……这种情况……这还不如摸脖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天镜只用手轻轻松松制止了她，撑在她上头，仔仔细细看着她，像是打量什么。
应甜听到自己抽一口气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自己，还是掌控身体的系统。
不过系统也会抽气的吗？
这念头还未落，突然，再听见脑袋上方传来月天镜的声音，他声音依旧有些冷，不知是否错觉，应甜觉得甚至要比之前更冷一些：“到底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么。
忍不住扑他吗？
如果可以的话，应甜几乎掩面想哭了，这情况就算她夺回控制权，也没法再好好解释了吧。
她脑子的系统AI似乎也有些卡壳，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一会才期期艾艾地开口：“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应甜生无可恋，说听不懂有什么用，这么说，只能获得更加无情的嘲笑。
果然，她就听见月天镜淡淡开口，意味不明地反问：“师父？”清冷深邃眼神看着她，他似乎觉得有些好笑，目光在她脸上盘桓了一阵，再淡声接下去，“你到是真不死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甜觉得他这话里好像藏着什么，但是她一时想不到。
唯一知道的，她知道，现在的情况很是要不得。
他如墨的头发从两侧垂下，若有似无划过她的脸颊、下巴，带来幽幽的凉意，像是把她整个人都罩在一处，加上束缚着的双手，让她避无可避，应甜觉得自己几乎成了案板上的鱼肉。
他握着她的手腕，也带来些许的疼痛，往里头传入了灵力，他的灵力也是冷的，但如果之前是阴冷，现在却是一缕缕如月色映照深海，初初觉得平静，可是底下却像是藏着汹涌波涛，源源不断朝着她涌过来。
随着灵力涌入，突然，应甜觉得自己肩膀一松。
但是这种像是冲破了什么阻碍，让她原本有些混沌的脑子和沉重的手脚恢复了一些气力。
应甜一愣，赶紧顺着这个力道立刻争夺身体。随着他的灵力源源不断涌入，似乎要把她心底什么东西缠绕起来，但是他面上好似什么都没发生，只是握着她的手腕，淡淡开口：“往日都是你所为？”
他说什么，应甜听不懂，而且她觉得系统好像也听不懂，因为她明明觉得系统楞了一下，继续柔柔弱弱表示：“您弄疼我了，先放手好不好。”
月天镜没有放手，只是打量着她，深邃的眼睛，几乎让人产生被穿透的错觉。
应甜赶快乘着这个机会，努力争夺身体控制权，终于，随着一股灵力的涌入，她感觉心底像是传来“咯嘣”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快速溜走，原先束缚她手脚的力道也终于散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月天镜依旧握着她的手腕，明明气氛旖旎，他的神色却依旧沉稳淡定，只是微微蹙起眉：“你到底是……”
此刻身体掌控权已经拿了回来，应甜哪里还会在管他在说什么，就猛地照着他一推，紧接着灵活地从他手臂之下快速钻出来，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了床，站得离着他远远的。
月天镜声音顿住，微微蹙了蹙眉。
脑子里系统突然没了声息，不是以前那种暂时的休眠，而是感觉到脑内空空，像是一棵树被连根拔起，几乎快要找不到痕迹。
这个情况很不对劲，但是现在不对劲的事情太多了。
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把刚才事情用最合理的方式解释一遍，
看着月天镜向她靠近，应甜调动起十九年的所有思维，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许是急中生智，她还真的想到了一个。
她酝酿了片刻，捂住额头，踉跄了几步，茫茫然开口：“……发生什么了，您什么时候闭关出来了吗？”
月天镜脚步顿住，依旧略微蹙眉看着她。
应甜揉了揉额头，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把手一放，紧张地看着他：“刚刚，我是不是表现的很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天镜没说话。
应甜捂着胸口，痛心疾首表示：“刚刚……刚刚可能是我的妹妹出现了，如果她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我代她给你道歉。”
“我以前有个妹妹，后来妹妹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有时候就会出现，看过大夫也都不见好，但是我身上也没有妹妹的残魂，后来偶然听见一个游方的大夫说，这是我的心病，因为我想作为妹妹，代替她活下去。”
月天镜神色不动，就静静看着她，等到她停下之后，方才配合接上去，想看她怎么演：“你还有个妹妹，她叫什么名字？”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来源，不过她早就做好了准备，沉默了片刻，她诚恳开口：“她叫应甜。”
“应甜？”
“嗯……不是亲妹妹，是我认的妹妹，平时很爱撒娇……”她吸了一口气，故作惊恐看着他，“她刚刚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月天镜不说话了，幽幽看着她。
应甜在心底小小松了一口气，好好自己急中生智，想到了人格分裂这个理由，现在不管月天镜信没信，但是这个理由他们又没怎么见过，人面对完全的未知，都应该会有所顾虑，最起码当下不会再提这事情了。
然而，却听见头顶上传来一声轻哼出的笑意，一抬头，就看见月天镜正儿八经开口：“是没有。”顿了顿，他又接了上去，“但是她刚刚和提到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甜头顶上缓缓升起一个问号，她真的说了吗，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难道系统还把她记忆屏蔽了？
“你……”停了停，他目光平稳凝视了片刻，继而坦然自若接下去，“不，是应甜说，你每晚都在念叨我。”
应甜：…………
知道月天镜不要脸，但是没想到他能这么不要脸，她刚刚有说过吗！
但是偏偏她自己挖好了坑，现在不跳也得跳了，应甜笑容僵了僵：“有……有吗？她毕竟顽皮，有些话您可以不用当真的。”
月天镜不答，只是声音有些漫不经心：“你不想知道，她与我说了什么？”
应甜：……
她抽了抽嘴角，控制不住地捂住眼睛，她不想，她一点也不想听他瞎编，谁知道他还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言。
但是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月天镜把茶杯搁下，镇定自若接上去：“她一直说，你想拜我为师。”
本以为会听见什么了不得话，没想到会这么正常，应甜惊疑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不是？”
应甜反应过来，连忙点头。
“你似乎，的确叫过我不少次师父？”月天镜目光落在她身上，突然提了这么一句。
“……”
还真的是，故事里莲心天天喊师父，她看文的时候也习惯了跟着喊师父，好比那次老虎的考核，她都随着莲心喊出这个称呼了，正想到此处，月天镜再慢悠悠接上：“真觉得我是你师父？”
她不懂月天镜为什么转了性，但是送上来的台阶岂有不下之理？应甜立刻点头。
再出乎意料地，月天镜凝眸看了她一眼，眼中划过笑意。
片刻以后，他突然开口：“其实你想叫师父，也不是不可以。”
应甜：？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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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感觉自己声音竭尽所能软，与之相对的，是她愈发生无可恋的眼神。
月天镜对上了她的视线，如夜色一般寂静清冷，近乎有种穿透人心的错觉，让她有片刻愣神。片刻之后，他像是哼出极轻的一声笑：“好，”他视线依旧稳稳落在她身上，“你想我怎么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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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只是一会，又很快听到自己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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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天镜神色平静，只是静静看了她片刻：“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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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身体脱离她的掌控，但触感依旧清晰，一下下敲击着她濒临崩溃的崩溃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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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这个情况，实在和师徒行搭不上边，这系统强凹师徒干什么？而且凹师徒是这么凹的吗？这到底是妖女还是师徒？
她奋力地想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可是却半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任由自己这双手攀在他的脖子。
眼看着她这只手越摸越过分，最后整个贴在他的后颈，应甜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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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甜也在心里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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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甜抽了一口气，想在脑子里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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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子的系统AI似乎也有些卡壳，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一会才期期艾艾地开口：“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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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有个妹妹，后来妹妹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有时候就会出现，看过大夫也都不见好，但是我身上也没有妹妹的残魂，后来偶然听见一个游方的大夫说，这是我的心病，因为我想作为妹妹，代替她活下去。”
月天镜神色不动，就静静看着她，等到她停下之后，方才配合接上去，想看她怎么演：“你还有个妹妹，她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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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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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天镜不说话了，幽幽看着她。
应甜在心底小小松了一口气，好好自己急中生智，想到了人格分裂这个理由，现在不管月天镜信没信，但是这个理由他们又没怎么见过，人面对完全的未知，都应该会有所顾虑，最起码当下不会再提这事情了。
然而，却听见头顶上传来一声轻哼出的笑意，一抬头，就看见月天镜正儿八经开口：“是没有。”顿了顿，他又接了上去，“但是她刚刚和提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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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停了停，他目光平稳凝视了片刻，继而坦然自若接下去，“不，是应甜说，你每晚都在念叨我。”
应甜：…………
知道月天镜不要脸，但是没想到他能这么不要脸，她刚刚有说过吗！
但是偏偏她自己挖好了坑，现在不跳也得跳了，应甜笑容僵了僵：“有……有吗？她毕竟顽皮，有些话您可以不用当真的。”
月天镜不答，只是声音有些漫不经心：“你不想知道，她与我说了什么？”
应甜：……
她抽了抽嘴角，控制不住地捂住眼睛，她不想，她一点也不想听他瞎编，谁知道他还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言。
但是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月天镜把茶杯搁下，镇定自若接上去：“她一直说，你想拜我为师。”
本以为会听见什么了不得话，没想到会这么正常，应甜惊疑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不是？”
应甜反应过来，连忙点头。
“你似乎，的确叫过我不少次师父？”月天镜目光落在她身上，突然提了这么一句。
“……”
还真的是，故事里莲心天天喊师父，她看文的时候也习惯了跟着喊师父，好比那次老虎的考核，她都随着莲心喊出这个称呼了，正想到此处，月天镜再慢悠悠接上：“真觉得我是你师父？”
她不懂月天镜为什么转了性，但是送上来的台阶岂有不下之理？应甜立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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