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有钱了不起吗”
在佟苡萱为工作发愁的时候，段磊正在临水成立的智科安保公司巡视。
智科已经陆续为惠购超市提供了500名安保人员，特种人员第二批也即将毕业。
超市已经扩张到23家，占据了川南大半市县。在段磊的建议下，今年下半年已基本停止扩张，因为京城的信息小组无意间得知，惠购超市的资料已经出现在华联京城总部，西南分区总裁办公桌上。所以现阶段以稳定战果，稳固发现为主。
所以这批的特种人员除了给信息组配备外，会留着10人负责超市管理层安保。
段磊还嘱咐秦元，特训一批除身手好外，还要具备反侦察能力，而且家底干净的人员。特训期间待遇在原有基础上再提升30个百分点，为期两年。
安排好一切事宜回到蜀都。两天后，段磊接到李辰打来的电话。
“你竟然有时间给我打电话？”段磊是知道李辰有多迷传奇的。
“说什么呢，我不玩传奇了好吗，文明III知道吗，说了你也不懂，算了跟你说这个没意思，你那几件衣服还要不要了？”
“衣服？什么衣服？”
“你这什么记性？上次，就魔都七城那次，你不是急着回临水吗？你让我带回来的几个袋子，佟苡萱，懂了吧？”停顿片刻，电话里又传来一阵笑声“我说，你是不是不行啊，小美女生气不要你衣服了？”
“李辰，你最好不要让我看见你，让我看见……”嘟！不等段磊说完，对面挂了电话。
让李辰一顿刺激，段磊怎么可能想不起魔都的事。
拿起手机给曾涛打过去。
“曾哥，那个佟苡萱的三个月工资补发了吗？”
“哦那事啊！磊少，我去财务室的问过，那个佟律师好像连当月工资都没领，我当时和李总说过。”
“那行，没什么事，网咖的事就多辛苦你了，就这样，再见。”
我去，这佟大律师是真生气了？连工资都没领。放下电话，段磊琢磨了会，看下时间，还早才下午两点。发个信息让曾涛把佟苡萱家庭地址和电话发过来。
出门打车到佟苡萱家附近路口。佟苡萱家在老城区一条小巷子里，老城区还没拆迁，按照前世来看，佟苡萱等几年后也是个白富美。不过现在的老城区小巷环绕，房价低，人口多，环境差，路边尽是些无业人员。在两个好心老太太的指点下，找到佟苡萱家门。
敲门，没人应答，段磊估摸着应该没人在家，早知道直接打电话了，白跑一趟。正要转身准备回去时就传来一个妇人软绵无力的声音：“请问你找谁？”
段磊寻声看去，是位妇人，看面相大概四十来岁，穿着比较朴素，手上挎了个菜篮子，里面有几个白萝卜。
段磊指着后面的房子：“大娘，我找佟苡萱，你是她邻居吗？”
“你是她什么人？找她什么事？”李月娥刚去路口菜市场买了些菜，来回还不足十分钟，回来就看见有人在她家门前晃。
“嗯……我是她同学，找她了解一些法律上的问题”段磊沉吟片刻，找了个借口。
“哦！你是她同学啊，我是她妈妈李月娥。”李月娥放松了，露出一丝笑容。看段磊穿着就知道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这样穿着的人她以前见多了，自从家里出事搬家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这样的朋友来过了，所以本能的对人多了些戒备心，也给佟苡萱灌输了许多思想。
“进去坐坐吧，她还要等会下班呢。”说着拿出钥匙打开院门。
“阿姨，我就不坐了，你知道她在哪儿上班吗？”院子很破旧，看着佟苡萱的家里环境，段磊没有了来时打算逗逗佟苡萱的心情。
“她跟我说过的，是在众合律师事务所。”众合事务所在蜀都很有名，提起女儿在众合，李月娥脸上带着自豪。
众合？段磊心中有些疑问，佟苡萱不是说找不到事务所的工作吗，难道是在这段时间内找到了？也没多说，谢过李月娥的邀请，转身离开。
回到馨苑小区，段磊抱着书怎么也看不进去，自从知道佟苡萱家里情况后，再想着魔都商场时佟苡萱凑着身子小声在他耳朵说，喜欢那件价格最低的红色裙子，自己非但不理解，还让人家二选一。
段磊份外别扭，这跟大灰狼逼迫小绵羊有什么区别……
合上书，起身回房上网查众合资料。
第二天早上，段磊来到众合事务所。事务所挺大的，一座面积近2000平的三层楼，属省政法委合作单位，给人一种庄严神圣的感觉。
前台妹子跟佟苡萱差不多大，可能刚毕业不久。
“你好！麻烦找一下佟苡萱。”
“您稍等，我给你查一下。”段小月面带微笑，很快速的翻了一遍事务所通讯录。
“是佟苡萱，佟律师吗？”
“对的。佟是单人旁一个冬天的冬。”
段小月又翻到律师栏，重新确认了一遍：“不好意思，我们这儿没有叫佟苡萱的律师。”
“额！大概半个月前入职的。”段磊有了些猜测，这小妮子这么大胆？连亲妈都骗？还说我是大骗子……
“听您这么一说，我现在可以确定了，我们这儿没有叫佟苡萱的律师，因为我们事务所，这段时间都没有招人。”
“那好，麻烦你了。”段磊打算走人，考虑着这下该去哪儿找人。
“这位朋友，你等下，我知道佟苡萱。”说话的是刚进门的陈刚，他在学校时就追过几次佟苡萱，不过佟苡萱因为要兼职，没打算在学校谈恋爱，所以拒绝了他。陈刚不死心，以为佟苡萱好面子害羞，又追了几次还是被拒绝，就觉得佟苡萱太能装了，每天往校外早出晚归的还不知道背地里什么样呢，随之对佟苡萱格外关注。
段磊看着迎面走来的男子，从外表上看陈刚还是比较帅的，满脸笑容，风度翩翩。
“我是段磊，你是？”段磊向陈刚伸出手。
陈刚没有理会段磊的伸手，而是问道：“你是她朋友？”他可不会认为段磊会是佟苡萱男朋友。
虽然陈刚没有和他握手，段磊也不介意：“对，我找她有点事，听说她在这儿上班……”
陈刚突然夸张的笑起来：“我的天！那个在学校孤僻的要死的佟苡萱竟然还有朋友？我的天呐！真是不敢相信！”嘲讽的语气，夸张的神情完全看不出是刚才那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段磊再笨也知道陈刚是什么角色了，没兴趣搭理这种小屁孩儿，转身向外走去。
陈刚见段磊就这么若无其事走了显然很不甘心，叫道：“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儿说知道佟苡萱吗？因为几个月前，她在这儿应聘被我挤下来了……”(不作死不会死，陈刚成功的在段磊心中留了印象)
心情被破坏的段磊到异度空间CS发泄了一番，把李辰虐的哇哇叫。看着一脸不服的李辰叫嚣着继续，段磊舒服了：果然，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是真快乐。
发泄过后，一身舒畅的段磊回到了家，不经意间看见放在柜子上的服装袋，他又郁闷了。打定主意明天早上去老城区蹲点。
第二天早上，段磊六点半就到了佟苡萱出门必经的路口一家早餐店守着，直到在老板诡异的眼神中喝了6杯豆浆之后，佟苡萱才穿着一身职业装背着个小皮包姗姗来迟。
段磊看了一眼手表，七点半。有些尿意，忍忍吧。。。
跟着佟苡萱一路走到公交车招呼站，看着她上了一辆17路公交。
挥手招了辆出租，“师傅跟着前面那辆17路车。”
“同志？哪个部门的？”的哥可能是故事会看多了。
段磊掏出一张红爷爷，金钱开路。
“得！我懂！机密！放心，跟的稳稳的。”
段磊也懒得解释，正忍着尿意。
17路——5路——26路——8路，从老城区到新城区。段磊快崩了，一小时二十五分十八秒，不要问他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段磊付账下车，先是扫视一遍附近，右侧一百米有个商场。然后才看着佟苡萱走进一家新开的美容店。
10分钟后，全身通畅的段磊带着一副墨镜来到美容店，佟苡萱正穿着一身职业装站在门外发传单，不是她出门时那身正常职业装了，是一身浅粉色的，领口开的很低，裙子也很短，美容院很有头脑。
不过段磊心里有点不舒服，大概是因为佟苡萱变化太大。
走到佟苡萱面前，她还没发现他。
“先生，你看看，我们店效果很好，你可以让你太太来体验一下，我们这儿有……”甜美却没有感情的话语，佟苡萱已然能倒背如流了。
“佟苡萱！”
“恩？”佟苡萱有些奇怪，这位先生怎么知道自己名字，不过还是低着头，继续介绍着美容店。
“佟—苡—萱！”段磊摘下眼镜提高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
佟苡萱这才抬起头。看见是段磊，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尖叫一声就打算往美容店跑。
段磊一把拉住佟苡萱的手：“跟我来。”
佟苡萱扭了两下，见摆脱不了，只好埋头跟着段磊走进一间茶馆。
“老板，一壶峨眉雪芽，有没有包间？”
“有的，您这边请。”
等老板弄好茶叶出去后，段磊才放开手。
段磊看着佟苡萱有些红的手，又有些于心不忍：“疼吗？我是不是用太大力了？”
“不疼……”佟苡萱的声音几不可闻。
“说说吧！你怎么在这儿，穿着这种衣服上班？你很缺钱吗？”在现在来说，这种衣服还是有点惹人闲话。
“……”
“抬起头，看着我。”段磊真是没脾气了，这是第几次低头沉默了？
“看就看，怎么了，我不能上班了吗？”一大早就被人抓着手拉着到这儿，还被一顿吼，佟苡萱小脾气上来了，两眼瞪圆，气鼓鼓的瞪着段磊。
“呵！不错，有点女汉子的样子，不过，众合事务所怎么说？我是不是得打个电话问问李阿姨？”
佟苡萱不明白女汉子是什么意思，但她清楚妈妈一旦得知她现在的状况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突然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吼什么吼！有钱了不起吗，你有钱就能随便骗人吗？就能不问别人意愿随便买东西吗？就能随便带人回房间吗？”气急之下连她最不愿提起的话都说了出来。
说完埋头趴在桌上小声哭起来，只觉得又尴尬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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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科已经陆续为惠购超市提供了500名安保人员，特种人员第二批也即将毕业。
超市已经扩张到23家，占据了川南大半市县。在段磊的建议下，今年下半年已基本停止扩张，因为京城的信息小组无意间得知，惠购超市的资料已经出现在华联京城总部，西南分区总裁办公桌上。所以现阶段以稳定战果，稳固发现为主。
所以这批的特种人员除了给信息组配备外，会留着10人负责超市管理层安保。
段磊还嘱咐秦元，特训一批除身手好外，还要具备反侦察能力，而且家底干净的人员。特训期间待遇在原有基础上再提升30个百分点，为期两年。
安排好一切事宜回到蜀都。两天后，段磊接到李辰打来的电话。
“你竟然有时间给我打电话？”段磊是知道李辰有多迷传奇的。
“说什么呢，我不玩传奇了好吗，文明III知道吗，说了你也不懂，算了跟你说这个没意思，你那几件衣服还要不要了？”
“衣服？什么衣服？”
“你这什么记性？上次，就魔都七城那次，你不是急着回临水吗？你让我带回来的几个袋子，佟苡萱，懂了吧？”停顿片刻，电话里又传来一阵笑声“我说，你是不是不行啊，小美女生气不要你衣服了？”
“李辰，你最好不要让我看见你，让我看见……”嘟！不等段磊说完，对面挂了电话。
让李辰一顿刺激，段磊怎么可能想不起魔都的事。
拿起手机给曾涛打过去。
“曾哥，那个佟苡萱的三个月工资补发了吗？”
“哦那事啊！磊少，我去财务室的问过，那个佟律师好像连当月工资都没领，我当时和李总说过。”
“那行，没什么事，网咖的事就多辛苦你了，就这样，再见。”
我去，这佟大律师是真生气了？连工资都没领。放下电话，段磊琢磨了会，看下时间，还早才下午两点。发个信息让曾涛把佟苡萱家庭地址和电话发过来。
出门打车到佟苡萱家附近路口。佟苡萱家在老城区一条小巷子里，老城区还没拆迁，按照前世来看，佟苡萱等几年后也是个白富美。不过现在的老城区小巷环绕，房价低，人口多，环境差，路边尽是些无业人员。在两个好心老太太的指点下，找到佟苡萱家门。
敲门，没人应答，段磊估摸着应该没人在家，早知道直接打电话了，白跑一趟。正要转身准备回去时就传来一个妇人软绵无力的声音：“请问你找谁？”
段磊寻声看去，是位妇人，看面相大概四十来岁，穿着比较朴素，手上挎了个菜篮子，里面有几个白萝卜。
段磊指着后面的房子：“大娘，我找佟苡萱，你是她邻居吗？”
“你是她什么人？找她什么事？”李月娥刚去路口菜市场买了些菜，来回还不足十分钟，回来就看见有人在她家门前晃。
“嗯……我是她同学，找她了解一些法律上的问题”段磊沉吟片刻，找了个借口。
“哦！你是她同学啊，我是她妈妈李月娥。”李月娥放松了，露出一丝笑容。看段磊穿着就知道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这样穿着的人她以前见多了，自从家里出事搬家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这样的朋友来过了，所以本能的对人多了些戒备心，也给佟苡萱灌输了许多思想。
“进去坐坐吧，她还要等会下班呢。”说着拿出钥匙打开院门。
“阿姨，我就不坐了，你知道她在哪儿上班吗？”院子很破旧，看着佟苡萱的家里环境，段磊没有了来时打算逗逗佟苡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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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妹子跟佟苡萱差不多大，可能刚毕业不久。
“你好！麻烦找一下佟苡萱。”
“您稍等，我给你查一下。”段小月面带微笑，很快速的翻了一遍事务所通讯录。
“是佟苡萱，佟律师吗？”
“对的。佟是单人旁一个冬天的冬。”
段小月又翻到律师栏，重新确认了一遍：“不好意思，我们这儿没有叫佟苡萱的律师。”
“额！大概半个月前入职的。”段磊有了些猜测，这小妮子这么大胆？连亲妈都骗？还说我是大骗子……
“听您这么一说，我现在可以确定了，我们这儿没有叫佟苡萱的律师，因为我们事务所，这段时间都没有招人。”
“那好，麻烦你了。”段磊打算走人，考虑着这下该去哪儿找人。
“这位朋友，你等下，我知道佟苡萱。”说话的是刚进门的陈刚，他在学校时就追过几次佟苡萱，不过佟苡萱因为要兼职，没打算在学校谈恋爱，所以拒绝了他。陈刚不死心，以为佟苡萱好面子害羞，又追了几次还是被拒绝，就觉得佟苡萱太能装了，每天往校外早出晚归的还不知道背地里什么样呢，随之对佟苡萱格外关注。
段磊看着迎面走来的男子，从外表上看陈刚还是比较帅的，满脸笑容，风度翩翩。
“我是段磊，你是？”段磊向陈刚伸出手。
陈刚没有理会段磊的伸手，而是问道：“你是她朋友？”他可不会认为段磊会是佟苡萱男朋友。
虽然陈刚没有和他握手，段磊也不介意：“对，我找她有点事，听说她在这儿上班……”
陈刚突然夸张的笑起来：“我的天！那个在学校孤僻的要死的佟苡萱竟然还有朋友？我的天呐！真是不敢相信！”嘲讽的语气，夸张的神情完全看不出是刚才那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段磊再笨也知道陈刚是什么角色了，没兴趣搭理这种小屁孩儿，转身向外走去。
陈刚见段磊就这么若无其事走了显然很不甘心，叫道：“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儿说知道佟苡萱吗？因为几个月前，她在这儿应聘被我挤下来了……”(不作死不会死，陈刚成功的在段磊心中留了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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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过后，一身舒畅的段磊回到了家，不经意间看见放在柜子上的服装袋，他又郁闷了。打定主意明天早上去老城区蹲点。
第二天早上，段磊六点半就到了佟苡萱出门必经的路口一家早餐店守着，直到在老板诡异的眼神中喝了6杯豆浆之后，佟苡萱才穿着一身职业装背着个小皮包姗姗来迟。
段磊看了一眼手表，七点半。有些尿意，忍忍吧。。。
跟着佟苡萱一路走到公交车招呼站，看着她上了一辆17路公交。
挥手招了辆出租，“师傅跟着前面那辆17路车。”
“同志？哪个部门的？”的哥可能是故事会看多了。
段磊掏出一张红爷爷，金钱开路。
“得！我懂！机密！放心，跟的稳稳的。”
段磊也懒得解释，正忍着尿意。
17路——5路——26路——8路，从老城区到新城区。段磊快崩了，一小时二十五分十八秒，不要问他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段磊付账下车，先是扫视一遍附近，右侧一百米有个商场。然后才看着佟苡萱走进一家新开的美容店。
10分钟后，全身通畅的段磊带着一副墨镜来到美容店，佟苡萱正穿着一身职业装站在门外发传单，不是她出门时那身正常职业装了，是一身浅粉色的，领口开的很低，裙子也很短，美容院很有头脑。
不过段磊心里有点不舒服，大概是因为佟苡萱变化太大。
走到佟苡萱面前，她还没发现他。
“先生，你看看，我们店效果很好，你可以让你太太来体验一下，我们这儿有……”甜美却没有感情的话语，佟苡萱已然能倒背如流了。
“佟苡萱！”
“恩？”佟苡萱有些奇怪，这位先生怎么知道自己名字，不过还是低着头，继续介绍着美容店。
“佟—苡—萱！”段磊摘下眼镜提高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
佟苡萱这才抬起头。看见是段磊，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尖叫一声就打算往美容店跑。
段磊一把拉住佟苡萱的手：“跟我来。”
佟苡萱扭了两下，见摆脱不了，只好埋头跟着段磊走进一间茶馆。
“老板，一壶峨眉雪芽，有没有包间？”
“有的，您这边请。”
等老板弄好茶叶出去后，段磊才放开手。
段磊看着佟苡萱有些红的手，又有些于心不忍：“疼吗？我是不是用太大力了？”
“不疼……”佟苡萱的声音几不可闻。
“说说吧！你怎么在这儿，穿着这种衣服上班？你很缺钱吗？”在现在来说，这种衣服还是有点惹人闲话。
“……”
“抬起头，看着我。”段磊真是没脾气了，这是第几次低头沉默了？
“看就看，怎么了，我不能上班了吗？”一大早就被人抓着手拉着到这儿，还被一顿吼，佟苡萱小脾气上来了，两眼瞪圆，气鼓鼓的瞪着段磊。
“呵！不错，有点女汉子的样子，不过，众合事务所怎么说？我是不是得打个电话问问李阿姨？”
佟苡萱不明白女汉子是什么意思，但她清楚妈妈一旦得知她现在的状况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突然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吼什么吼！有钱了不起吗，你有钱就能随便骗人吗？就能不问别人意愿随便买东西吗？就能随便带人回房间吗？”气急之下连她最不愿提起的话都说了出来。
说完埋头趴在桌上小声哭起来，只觉得又尴尬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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