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保密协议”
左岸咖啡，CD里放着玫瑰花瓣的信，两人相对而坐。
佟苡萱一脸恬静地坐在椅子上，左手托着下巴专注地看着窗外，右手捏着勺子不时地伸手搅动着咖啡，也不说话。
“咳！看什么呢，”段磊估计他不出声，佟苡萱可能会一直沉默。
“哦！没什么，那天谢谢你的伞啦～”回过神来的佟苡萱微微一笑，如同一朵绽开的茉莉花。
“没事，你的事没耽搁吧？”段磊摆摆手，连笑容都那么像她。
“别提了，没转正，忙了大半年最后还是被刷下来了，老板塞了个人……”佟苡萱轻撅嘴角，一脸茫然。显然刚刚毕业，社会就教了这个女孩儿一招。
“人情社会就是这样，再找找吧。”
“怎么找啊，蜀都就这几个事务所，而且大都是靠着机关单位生存的，我都跑遍了，不是要有工作经验就是要找关系……我不想也不能离开蜀都……”或许是家里的压力，也可能是潜意识里觉得眼前这个男孩儿还不错，佟苡萱说了一大堆憋了许久的话。
段磊耐心的倾听着佟苡萱的发泄，一点也不觉得无聊，反而觉得很温馨。前世他多么奢望那个人这能这么跟他待着，聊聊没有营养的话也好……
发泄完，心情平复了的佟苡萱发现段磊直直的盯着她看，脸颊又浮现出两朵红云：“一不小心就把你当成了家里人，说这么多无关的话。”她哪儿知道段磊希望她能一直说下去。
段磊笑了笑：“没关系，我很荣幸你能把我当成家里人。聊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说着招招手示意服务员过来：“方便说说吗？”
“这有什么呀！我读的法学，想做名律师，哪儿知道毕业才发现这么难找工作。”
见服务员过来，段磊把菜单递给佟苡萱：“点些吃的吧！”
佟苡萱有些忸怩，本来感谢段磊，只打算请他喝杯咖啡的，事务所实习工资大部分大都给了医院，身上只有500多，工作还没着落。但看到服务员礼貌性的微笑看着她，以及段磊伸着的手。点就点吧，过了今天再说吧，点了两份红豆麻糬松饼。
段磊不知道佟苡萱在短短的几秒钟内就闪过这么多么念头，：“律师挺好的，正义的化身。”
不知想到了什么，佟苡萱双眉紧蹙，没有接话。
看着佟苡萱皱眉忧虑的样子，或许是佟苡萱有些像那个人，又或许是怜香惜玉，反正段磊心软了，他说道：“我听说异度空间好像在招一名律师，你可以去试试。”
“是吗？异度空间我知道，叫什么网咖，最近挺火的，系里好多人都在说。”佟苡萱想了想：“不过，一个网咖要什么律师啊？”
“额～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我打个电话问下吧，我有朋友在那儿上班？”段磊摸出手机给李辰去了个电话。
“喂！又干嘛？”李辰在传奇里正忙着团K。
“那什么，异度空间是在招律师是吧？”
“律师？异度空间？”李辰单手操作了两拨才反应过来。
“哦~哦！这样啊！行我知道了。”段磊挂了电话。那边的李辰正要问是不是抽风了，就被挂了电话，气的只想骂娘。
“我刚问了，是在招律师，薪资好像是4500。”段磊拿着手机对佟苡萱摇了摇，一点没有说瞎话的样子。
“是吗？”佟苡萱还是有些迷惑，她明明记得前两天和朋友去异度空间，还没有听说那儿在招律师：“那我明天去试试，不过应该成不了，我在事务所实习工资才800，差距是不是太大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行不行，我觉得你一定可以。”段磊的话有些意味深长，不过尚在迷糊中的佟苡萱并没有意识到。
出了咖啡馆，看着佟苡萱离开后，段磊马上拿出手机：“我！你马上让曾涛做一个招聘律师的信息，注明月薪4500，让他明后两天留意一下会有个叫……”
第二天早上，做足功课的佟苡萱拿着简历走进了建设大厦，虽然没报什么希望，但为了妈妈的医药费，她还是想尽力一试。
一个小时后，通过面试的佟苡萱脸上洋溢淡淡的微笑，手里捏着昨天在咖啡馆时段磊给她的便利条，来到路边的电话亭。
川南大图书馆走廊上，刚接完曾涛打来电话的段磊，正打算进去时，兜里的手机就振动起来。摸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大概知道是谁了。
果然，耳边传来佟苡萱的声音。
“喂！是段磊吗？我是佟苡萱。”
听着佟苡萱温婉柔和，风铃般的声音，段磊有些惬意的倚在走廊外侧的栏杆上：“是我！面试过了吗！”
“过了，我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呢，不仅面试过了，而且试用期只有一个月哦~”佟苡萱认为这次的事能成，一半得归提供消息给她的段磊，所以第一时间就想把面试成功的喜悦分享给他。
“我就说吧，你肯定行，别妄自菲薄……”
“那个，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
“先留着吧，等你过了试用期再说吧，那样我才心安理得啊！”段磊不想太过接近佟苡萱，转身透过窗户看着里面埋头看书的学生又开玩笑说道：“到时候你不会赖账吧！”
佟苡萱跺了跺脚，娇嗔一声：“怎么可能，你也太小瞧人了吧。”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表现对路人有多么大的吸引力。
听着佟苡萱的声音段磊有些招架不住：“好吧！好吧！那先这样吧，我这边有点急事，改天聊。”
“好吧，那再见~”
“再见！”段磊摇摇头挂断电话。他前世没少找外围，但那时，佟苡萱这样的女人不是他能指染的。段磊既想和佟苡萱有段美丽的邂逅，又苦于实际年龄只有13岁，颇为无奈的嘀咕道：“你还是太小了啊！”至于什么太小只有他自己清楚。
接下来的半个月，段磊又恢复了平淡生活，直到三月之约的来临。
8月26号，异度空间开业到现在为止，营业额为632万，净利润448万。听完曾涛的报告后，段磊顺便到办公区看了下。
异度空间分为几个大区。看着办公区40台机子，入座率差不多70%，段磊也不清楚工作室有多少人有在这儿。
胡志军，川大计算机系，为人比较热情，一米八的大高个，工作室里的人，段磊跟他接触的时间最多，打过几次球。
理了个寸头，穿着白色的衬衣，外面套了件蓝色格子衫的胡志军正打着传奇，听李辰说还玩的不错。
段磊在后面看了会，轻咳一声：“玩的还不错。”
起初胡志军还以为是哪个下机玩家，无意间看到映衬在屏幕上的人影，才慌忙的转过身站起来：“段总！”
“没事，坐吧，我不是说过吗，不反对玩游戏，你资料信息采集的怎么样。”
“哦，完成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符合你的要求。”
“完成就好！”段磊拍拍胡志军胳膊：“你继续，”说完就走了。
离开办公区，来到网咖人员办公区域，敲敲其中一间办公室。
“进来！”
段磊推门进去就看见佟苡萱正在办公桌前轻抿小嘴埋头写写画画。
佟苡萱身着一件紧身套裙，外面是件七分袖的藏蓝灰格子西装。白皙皓腕处一块黑色带女士手表，一头微卷的长发随意的垂在背后，整个人显得十分干练。一双清澈的美眸，泛着淡淡的雾霭，荧光闪烁，仿佛一汪微微荡漾的水波。修长迷人的睫毛，不时地轻轻颤动着。
专注的神情，似乎已经适应了现在的工作环境，一副都市白领精英样子，整个人显得很优雅得体。
佟苡萱抬头便看见段磊正对着她笑，惊讶中略带欣喜：“段磊！你怎么有空来我这儿啊～”
段磊拉过一张椅子，坐到桌前笑道：“来看看你，，怎么样，上班累不累？”
“累什么呀累~我都快无聊死了，除了刚来时让我检查了一遍规章制度和员工合同外就没让我做别的事了……”佟苡萱歪着脑袋撅着小嘴有些不满的说道，全然没有了刚开始的端庄得体的样子。
“那还不好吗？轻松自在，”段磊有些好笑。
“好什么呀~大学四年不能白过了啊，感觉曾总好像忘了我这个人一样。”佟苡萱知道网咖不会无缘无故的招律师，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她还好几次去曾涛面前暗示有什么活都可以交给她，但曾涛没有什么反应。想着这些事佟苡萱又叹了口气：“唉！是不是曾总对我有意见啊，试用期才过半个月呢~”
网咖能找什么律师，还不都是上面有交代。段磊面上不动声色：“这样吧，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这也快中午了，我请你吃饭吧。”
“我还欠你一顿呢~”
“没关系，你那顿等你先转正再说吧，我有点事要你帮忙，你赏个脸呗！”
佟苡萱提议吃肯德基，两人就来到建设大厦旁边的一家肯德基，人不多，点了餐找了个角落。
佟苡萱把可乐插上吸管喝了一口才开口：“说吧，需要我做什么，我肯定义不容辞。”
段磊打趣道：“这么好啊，那你做我女朋友呗！”
“你~”顿时，一朵红云慢慢浮上了佟苡萱的小脸，显得可爱极了，你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好啦！我开玩笑的……”
“……”
见佟苡萱不说话，埋头对付着手里的汉堡，段磊有些无语，新世纪初的女孩儿也太害羞了吧，哪儿像后来的女生，个个都是秋名山老司机。
只好转移话题：“我找你其实想让你帮我弄一个保密协议。”
“保密协议？你？”果然，一听是正事，佟苡萱就抬起了脑袋。
“对！哦，不是我，是我爸，我爸公司要招一批技术人员。”段磊只能搬出段文远。
“我说呢，怪不得你已经有手机了，我们系里只有一小部分同学有手机，还是那种个头比较大的手机，你都用上翻盖了，刚出不久的吧。”佟苡萱有些羡慕，她平时比较关心手机，主要是出于工作需要。
“除了常规内容外，有什么需要特别注释的东西吗？比如泄露机密会怎么样……”说到专业性的东西，佟苡萱很快进入了职场精英的角色。
“其实我对这方面也不太清楚，我爸只跟我说……”
“好，你说的我基本明白了，今天可能是来不及了，明天我做了大概给你看看吧。”
“好的！那我明天来异度空间找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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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苡萱一脸恬静地坐在椅子上，左手托着下巴专注地看着窗外，右手捏着勺子不时地伸手搅动着咖啡，也不说话。
“咳！看什么呢，”段磊估计他不出声，佟苡萱可能会一直沉默。
“哦！没什么，那天谢谢你的伞啦～”回过神来的佟苡萱微微一笑，如同一朵绽开的茉莉花。
“没事，你的事没耽搁吧？”段磊摆摆手，连笑容都那么像她。
“别提了，没转正，忙了大半年最后还是被刷下来了，老板塞了个人……”佟苡萱轻撅嘴角，一脸茫然。显然刚刚毕业，社会就教了这个女孩儿一招。
“人情社会就是这样，再找找吧。”
“怎么找啊，蜀都就这几个事务所，而且大都是靠着机关单位生存的，我都跑遍了，不是要有工作经验就是要找关系……我不想也不能离开蜀都……”或许是家里的压力，也可能是潜意识里觉得眼前这个男孩儿还不错，佟苡萱说了一大堆憋了许久的话。
段磊耐心的倾听着佟苡萱的发泄，一点也不觉得无聊，反而觉得很温馨。前世他多么奢望那个人这能这么跟他待着，聊聊没有营养的话也好……
发泄完，心情平复了的佟苡萱发现段磊直直的盯着她看，脸颊又浮现出两朵红云：“一不小心就把你当成了家里人，说这么多无关的话。”她哪儿知道段磊希望她能一直说下去。
段磊笑了笑：“没关系，我很荣幸你能把我当成家里人。聊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说着招招手示意服务员过来：“方便说说吗？”
“这有什么呀！我读的法学，想做名律师，哪儿知道毕业才发现这么难找工作。”
见服务员过来，段磊把菜单递给佟苡萱：“点些吃的吧！”
佟苡萱有些忸怩，本来感谢段磊，只打算请他喝杯咖啡的，事务所实习工资大部分大都给了医院，身上只有500多，工作还没着落。但看到服务员礼貌性的微笑看着她，以及段磊伸着的手。点就点吧，过了今天再说吧，点了两份红豆麻糬松饼。
段磊不知道佟苡萱在短短的几秒钟内就闪过这么多么念头，：“律师挺好的，正义的化身。”
不知想到了什么，佟苡萱双眉紧蹙，没有接话。
看着佟苡萱皱眉忧虑的样子，或许是佟苡萱有些像那个人，又或许是怜香惜玉，反正段磊心软了，他说道：“我听说异度空间好像在招一名律师，你可以去试试。”
“是吗？异度空间我知道，叫什么网咖，最近挺火的，系里好多人都在说。”佟苡萱想了想：“不过，一个网咖要什么律师啊？”
“额～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我打个电话问下吧，我有朋友在那儿上班？”段磊摸出手机给李辰去了个电话。
“喂！又干嘛？”李辰在传奇里正忙着团K。
“那什么，异度空间是在招律师是吧？”
“律师？异度空间？”李辰单手操作了两拨才反应过来。
“哦~哦！这样啊！行我知道了。”段磊挂了电话。那边的李辰正要问是不是抽风了，就被挂了电话，气的只想骂娘。
“我刚问了，是在招律师，薪资好像是4500。”段磊拿着手机对佟苡萱摇了摇，一点没有说瞎话的样子。
“是吗？”佟苡萱还是有些迷惑，她明明记得前两天和朋友去异度空间，还没有听说那儿在招律师：“那我明天去试试，不过应该成不了，我在事务所实习工资才800，差距是不是太大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行不行，我觉得你一定可以。”段磊的话有些意味深长，不过尚在迷糊中的佟苡萱并没有意识到。
出了咖啡馆，看着佟苡萱离开后，段磊马上拿出手机：“我！你马上让曾涛做一个招聘律师的信息，注明月薪4500，让他明后两天留意一下会有个叫……”
第二天早上，做足功课的佟苡萱拿着简历走进了建设大厦，虽然没报什么希望，但为了妈妈的医药费，她还是想尽力一试。
一个小时后，通过面试的佟苡萱脸上洋溢淡淡的微笑，手里捏着昨天在咖啡馆时段磊给她的便利条，来到路边的电话亭。
川南大图书馆走廊上，刚接完曾涛打来电话的段磊，正打算进去时，兜里的手机就振动起来。摸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大概知道是谁了。
果然，耳边传来佟苡萱的声音。
“喂！是段磊吗？我是佟苡萱。”
听着佟苡萱温婉柔和，风铃般的声音，段磊有些惬意的倚在走廊外侧的栏杆上：“是我！面试过了吗！”
“过了，我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呢，不仅面试过了，而且试用期只有一个月哦~”佟苡萱认为这次的事能成，一半得归提供消息给她的段磊，所以第一时间就想把面试成功的喜悦分享给他。
“我就说吧，你肯定行，别妄自菲薄……”
“那个，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
“先留着吧，等你过了试用期再说吧，那样我才心安理得啊！”段磊不想太过接近佟苡萱，转身透过窗户看着里面埋头看书的学生又开玩笑说道：“到时候你不会赖账吧！”
佟苡萱跺了跺脚，娇嗔一声：“怎么可能，你也太小瞧人了吧。”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表现对路人有多么大的吸引力。
听着佟苡萱的声音段磊有些招架不住：“好吧！好吧！那先这样吧，我这边有点急事，改天聊。”
“好吧，那再见~”
“再见！”段磊摇摇头挂断电话。他前世没少找外围，但那时，佟苡萱这样的女人不是他能指染的。段磊既想和佟苡萱有段美丽的邂逅，又苦于实际年龄只有13岁，颇为无奈的嘀咕道：“你还是太小了啊！”至于什么太小只有他自己清楚。
接下来的半个月，段磊又恢复了平淡生活，直到三月之约的来临。
8月26号，异度空间开业到现在为止，营业额为632万，净利润448万。听完曾涛的报告后，段磊顺便到办公区看了下。
异度空间分为几个大区。看着办公区40台机子，入座率差不多70%，段磊也不清楚工作室有多少人有在这儿。
胡志军，川大计算机系，为人比较热情，一米八的大高个，工作室里的人，段磊跟他接触的时间最多，打过几次球。
理了个寸头，穿着白色的衬衣，外面套了件蓝色格子衫的胡志军正打着传奇，听李辰说还玩的不错。
段磊在后面看了会，轻咳一声：“玩的还不错。”
起初胡志军还以为是哪个下机玩家，无意间看到映衬在屏幕上的人影，才慌忙的转过身站起来：“段总！”
“没事，坐吧，我不是说过吗，不反对玩游戏，你资料信息采集的怎么样。”
“哦，完成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符合你的要求。”
“完成就好！”段磊拍拍胡志军胳膊：“你继续，”说完就走了。
离开办公区，来到网咖人员办公区域，敲敲其中一间办公室。
“进来！”
段磊推门进去就看见佟苡萱正在办公桌前轻抿小嘴埋头写写画画。
佟苡萱身着一件紧身套裙，外面是件七分袖的藏蓝灰格子西装。白皙皓腕处一块黑色带女士手表，一头微卷的长发随意的垂在背后，整个人显得十分干练。一双清澈的美眸，泛着淡淡的雾霭，荧光闪烁，仿佛一汪微微荡漾的水波。修长迷人的睫毛，不时地轻轻颤动着。
专注的神情，似乎已经适应了现在的工作环境，一副都市白领精英样子，整个人显得很优雅得体。
佟苡萱抬头便看见段磊正对着她笑，惊讶中略带欣喜：“段磊！你怎么有空来我这儿啊～”
段磊拉过一张椅子，坐到桌前笑道：“来看看你，，怎么样，上班累不累？”
“累什么呀累~我都快无聊死了，除了刚来时让我检查了一遍规章制度和员工合同外就没让我做别的事了……”佟苡萱歪着脑袋撅着小嘴有些不满的说道，全然没有了刚开始的端庄得体的样子。
“那还不好吗？轻松自在，”段磊有些好笑。
“好什么呀~大学四年不能白过了啊，感觉曾总好像忘了我这个人一样。”佟苡萱知道网咖不会无缘无故的招律师，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她还好几次去曾涛面前暗示有什么活都可以交给她，但曾涛没有什么反应。想着这些事佟苡萱又叹了口气：“唉！是不是曾总对我有意见啊，试用期才过半个月呢~”
网咖能找什么律师，还不都是上面有交代。段磊面上不动声色：“这样吧，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这也快中午了，我请你吃饭吧。”
“我还欠你一顿呢~”
“没关系，你那顿等你先转正再说吧，我有点事要你帮忙，你赏个脸呗！”
佟苡萱提议吃肯德基，两人就来到建设大厦旁边的一家肯德基，人不多，点了餐找了个角落。
佟苡萱把可乐插上吸管喝了一口才开口：“说吧，需要我做什么，我肯定义不容辞。”
段磊打趣道：“这么好啊，那你做我女朋友呗！”
“你~”顿时，一朵红云慢慢浮上了佟苡萱的小脸，显得可爱极了，你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好啦！我开玩笑的……”
“……”
见佟苡萱不说话，埋头对付着手里的汉堡，段磊有些无语，新世纪初的女孩儿也太害羞了吧，哪儿像后来的女生，个个都是秋名山老司机。
只好转移话题：“我找你其实想让你帮我弄一个保密协议。”
“保密协议？你？”果然，一听是正事，佟苡萱就抬起了脑袋。
“对！哦，不是我，是我爸，我爸公司要招一批技术人员。”段磊只能搬出段文远。
“我说呢，怪不得你已经有手机了，我们系里只有一小部分同学有手机，还是那种个头比较大的手机，你都用上翻盖了，刚出不久的吧。”佟苡萱有些羡慕，她平时比较关心手机，主要是出于工作需要。
“除了常规内容外，有什么需要特别注释的东西吗？比如泄露机密会怎么样……”说到专业性的东西，佟苡萱很快进入了职场精英的角色。
“其实我对这方面也不太清楚，我爸只跟我说……”
“好，你说的我基本明白了，今天可能是来不及了，明天我做了大概给你看看吧。”
“好的！那我明天来异度空间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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