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那个大小姐（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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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到了市场的时候,里面的人并不是特别多。
最近的局势确实比起之前好很多，但是大部分人还是处于观望状态，也就没有打算要出门。
季怀玉和陆航走在后面,一边交谈,一边注意看着前面走的两个人。
“余小姐打算接下来做什么？”
陆航可不相信余问妗会选择去国外读了三年书回来之后,反而做了一个被季怀玉养着的米虫。
相反，第一次见过余问妗之后,陆航就对她产生了点兴趣。
当然，不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兴趣。
而是自己的职业敏感性所感觉到的兴趣。
余问妗其实有一点点和程歌吟相同,那就是对未来的规划。
很清晰也很明朗。
并且一直在为这件事情而努力着。
季怀玉微微垂了垂眸,发梢遮住了眉梢,略有些阴影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微的暗沉,“她已经找到了朝阳日报那边的工作,打算做战地记者，并且已经联系好了，只要明天过去说一声,就可以直接上任。”
陆航微微挑眉,似是不可置信，还带着怀疑,“你同意了？”
季怀玉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轻笑出声，“不同意难道还让她在家里等着我回去吗？”
陆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迟疑着点头，“倒也不是不行啊，只不过是现在这个样子听起来好像还差点什么。”
“你们两个人这么长时间不见，马上就要一起奔赴战场,倒是让人有一种苦命鸳鸯的感觉啊。”
季怀玉嘴角微微勾起，看着他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常，只是比起之前还是有些让人难以理解的情绪在里面。
“什么叫苦命鸳鸯你倒是说清楚。”
陆航凝眉想了一瞬间，立刻更换措辞，“说你们两个情比金坚行了吧。”
季怀玉轻嗤一声，对于陆航的辩解没有说什么。
只是看着前面两个人的态度，好像总是带着几分让人没有办法相信的错觉。
再加上之前也从来没有看到过余问妗和谁的关系比较好，所以才会产生一种她是只有她一个人存在的情绪。
但是这种情绪当然是不现实的。
首先，余问妗本身的性格就很好，之前怎么样暂且不说，
就和季怀玉相处的这些时间，反正都是这样的。
又且这样的事情总是带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在。
季怀玉抿了抿唇，再没有说什么。
淡淡掩下了自己的思绪。
四个人回到家之后发现自己好像还差了调料没买。
余问妗只是淡淡地看了季怀玉一眼，皱了皱眉问：“你一起从来没有在家里吃过什么东西吗？”
不然怎么会连调料都没有。
季怀玉抿了抿唇，像是才想起来一样，温声解释，“我昨日从充城那边回来。”
余问妗点了点头，理直气壮地指使，“那你去买东西吧，我和歌吟准备这些东西就好。”
季怀玉手指轻柔地抚了抚余问妗的脸颊，低头在她眼角吻了吻，“好。”
陆航一个人在客厅鼓弄留声机。
这个年代这东西还是稀罕物，陆航对此颇有兴趣，何况总体来说，他也算是研究过这方面的东西。
所以相比较起来，倒是之前的事情不太好解释了。
季怀玉一个人去了外面买调料。
余问妗和程歌吟两个人相视一笑开始收拾东西。
“你和怀玉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程歌吟的嗓音很好听，倒是真和她的名字一样，歌吟歌吟，总也让人陶醉的嗓音。
“我们认识已经三年了。”
余问妗细想起来，倒是真的想不到自己和季怀玉已经认识这么长时间了。
在过去的时间里，虽然两个人也有过写信，可是大多是时间还是见不到对方的。
尤其是想到自己和季怀玉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已经有了这么深的感情，又不自觉感到有些庆幸。
“三年了啊！”
程歌吟声音忍不住高了几分，张大眼睛看着她。
让余问妗忍不住失笑，点头。
难怪她认识季怀玉的时候，季怀玉丝毫没有因为她而产生什么不同。
原来不是因为她不够特殊，而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反而是这个感情更让人沉醉才对。
尤其是在这样的感情下，两个人在近三年没有见过面，却依然保持着十分良好的感情，怎么能不让人羡慕呢？
程歌吟真的很羡慕。
她不由得想到自己的父母，似乎程景辉从来不说这样的情感存在是
什么样的情况。
而且他们也从来没有见过程景辉在他们的母亲去世之后怀念过一分一毫。
“是的，”余问妗点了点头，她脑海里似乎还想着其他什么，低头淡淡地笑，“其实我想来也是颇为意外，但是这样的意外还是很让人惊喜的不是吗？”
程歌吟笑着点头。
恰巧季怀玉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些调味料。
见到余问妗似乎心情很不错，嘴角上扬的模样，不自禁走过来将她虚揽着问道：“怎么这么开心？”
余问妗凑近他笑着，气息温柔，“就是因为和你在一起所以一直都很开心啊。”
季怀玉捏了捏她的鼻子，调笑着说：“还挺会说好听的哄我。”
“好啦，你快出去吧，厨房本来就不大，你站在这里我都不好做饭了。”
哪里是厨房不大呢？
分明是因为这样的撒娇有些不太好意思。
看看程歌吟都已经很显而易见的避开两个人的表情，自然也还是知道两个人的温存眷恋模样的。
“好。”
季怀玉轻轻拨了拨她的头发，看着她低下头继续摘菜，这才走出去。
外面的陆航还在鼓弄留声机。
季怀玉走近，漫不经心地嘲笑，“你怎么还没弄好？”
陆航抿了抿唇，不温不火地回击，“我最近才开始看这个东西，我又不是神。”
“下次一个月之内弄不好就不要把你这些垃圾搬到我们家。”
季怀玉轻嗤一声，坐在沙发上斜斜倚靠着看他几乎鼓弄这些东西。
陆航暗骂了一声，忍不住抿唇，看了看厨房里面的两个人，“你之前拜托我找房子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也说了是之前，现在房子我都买下了，还要你占我家的位置吗？”
季怀玉淡淡哂笑，看着他的目光也是同样的情绪。
陆航：“”
好在这边也没有说多少话，那边的饭已经做好了。
季怀玉站起身去端饭出来，余问妗堵住了他的路，“去坐着吧，我来就好。”
余问妗笑语盈盈，眉眼也是温柔地好似山泉。
其实只是体贴季怀玉为了接他特意回来一次，但是她并没有说感谢，反而用这样的方式。
好像两个人都已经度过了所有男女朋友要先
经历的生疏期。
甚至连热恋都是温柔又缱绻的。
可是这样的态度让季怀玉更加喜欢，他顷身在余问妗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余问妗脸颊红红，“去坐着吧，我来就好。”
因为心疼，因为心中其实还有很多很多说不出口的情绪，所以让他们两个人在这样的感情里不停地缠绵缠绵。
——直到生命尽头。
这顿饭过后，陆航又要去赶往各地开始工作。
而程歌吟继续上课，甚至在开学开始就已经准备筹办《新文化》的报纸。
而余问妗则是去了朝阳日报。
季怀玉第二天凌晨的火车就要去充城那边，余问妗原本要去送，季怀玉只是淡淡拒绝了。
“乖，早点睡。”
余问妗看着他从门口出去，忽而心中涌起一股奇怪的情绪。
其实两个人如今还没有办婚礼，也没有登记结婚。
这次的时间太紧了。
季怀玉打算在下次从西南回来的时候，就带着余问妗去登记结婚，至于婚礼，可能不会很隆重了。
但是，总之，这边的事情整理好之后，余问妗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见不到季怀玉。
原本季怀玉就是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过来这边。
甚至不是从百忙之中——因为他刚刚一回去，就面临着要被处罚。
“临阵脱逃，临场离开，你知道这是多大的军事处罚吗？”
军长站在季怀玉面前，痛心疾首地哀叹着。
一个军人，不是不能犯错。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错误，比得上任何错误。
所以这样的情况才总是让人十足地意外。
最最重要的是——季怀玉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
季怀玉低着头，“所有处罚我都愿意承担。”
军长心累地摆了摆手，“我叫你过来也不是为了处罚你，这件事情我没有上报，上面也不知道，你先回去吧。”
季怀玉抿了抿唇，“谢谢。”
军长转过身，不打算再说什么了。
说到底，其实还是惜才的心思。
如果季怀玉表现平平，可能就不会这么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也是，任何情况下都是有能力的人才会得到别人的尊敬。
人用了那么多的时间去完成自己想要完成或者必须完成的事情，
可不是为了后面受到处罚的。
特权是强者才会拥有的东西。
这才是所有人都想要成为强者的原因。
季怀玉从军长处走出去，正好马猴和麻子站在门口百无聊赖地等着他。
一见到他走出来，立刻走上去。
“老大，没啥事儿吧？”
马猴急迫地问。
麻子一巴掌排在马猴脸上，“这不是废话吗？老大当然没什么事情，你以为你会有什么事？”
马猴摸了摸头，笑嘻嘻地看向季怀玉。
季怀玉摇了摇头，“没事。”
停了一下，又笑道：“别担心。”
“我的娘诶，我居然看到了老大在宽慰我。”
“老大，你还真是被爱情滋润过了啊，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季怀玉轻笑着踹了两人一脚，“走了，去训练。”
“诶诶诶，我也去，今天和老大一起训练，明年说不定我也有媳妇了。”
“你还是别想，你想了也没用。”
“够了吧够了吧，你真是够了吧。”
“哈哈哈哈哈。”
曦光在三个人的身上照着，似乎是在为了未来照亮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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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到了市场的时候,里面的人并不是特别多。
最近的局势确实比起之前好很多，但是大部分人还是处于观望状态，也就没有打算要出门。
季怀玉和陆航走在后面,一边交谈,一边注意看着前面走的两个人。
“余小姐打算接下来做什么？”
陆航可不相信余问妗会选择去国外读了三年书回来之后,反而做了一个被季怀玉养着的米虫。
相反，第一次见过余问妗之后,陆航就对她产生了点兴趣。
当然，不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兴趣。
而是自己的职业敏感性所感觉到的兴趣。
余问妗其实有一点点和程歌吟相同,那就是对未来的规划。
很清晰也很明朗。
并且一直在为这件事情而努力着。
季怀玉微微垂了垂眸,发梢遮住了眉梢,略有些阴影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微的暗沉,“她已经找到了朝阳日报那边的工作,打算做战地记者，并且已经联系好了，只要明天过去说一声,就可以直接上任。”
陆航微微挑眉,似是不可置信，还带着怀疑,“你同意了？”
季怀玉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轻笑出声，“不同意难道还让她在家里等着我回去吗？”
陆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迟疑着点头，“倒也不是不行啊，只不过是现在这个样子听起来好像还差点什么。”
“你们两个人这么长时间不见，马上就要一起奔赴战场,倒是让人有一种苦命鸳鸯的感觉啊。”
季怀玉嘴角微微勾起，看着他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常，只是比起之前还是有些让人难以理解的情绪在里面。
“什么叫苦命鸳鸯你倒是说清楚。”
陆航凝眉想了一瞬间，立刻更换措辞，“说你们两个情比金坚行了吧。”
季怀玉轻嗤一声，对于陆航的辩解没有说什么。
只是看着前面两个人的态度，好像总是带着几分让人没有办法相信的错觉。
再加上之前也从来没有看到过余问妗和谁的关系比较好，所以才会产生一种她是只有她一个人存在的情绪。
但是这种情绪当然是不现实的。
首先，余问妗本身的性格就很好，之前怎么样暂且不说，
就和季怀玉相处的这些时间，反正都是这样的。
又且这样的事情总是带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在。
季怀玉抿了抿唇，再没有说什么。
淡淡掩下了自己的思绪。
四个人回到家之后发现自己好像还差了调料没买。
余问妗只是淡淡地看了季怀玉一眼，皱了皱眉问：“你一起从来没有在家里吃过什么东西吗？”
不然怎么会连调料都没有。
季怀玉抿了抿唇，像是才想起来一样，温声解释，“我昨日从充城那边回来。”
余问妗点了点头，理直气壮地指使，“那你去买东西吧，我和歌吟准备这些东西就好。”
季怀玉手指轻柔地抚了抚余问妗的脸颊，低头在她眼角吻了吻，“好。”
陆航一个人在客厅鼓弄留声机。
这个年代这东西还是稀罕物，陆航对此颇有兴趣，何况总体来说，他也算是研究过这方面的东西。
所以相比较起来，倒是之前的事情不太好解释了。
季怀玉一个人去了外面买调料。
余问妗和程歌吟两个人相视一笑开始收拾东西。
“你和怀玉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程歌吟的嗓音很好听，倒是真和她的名字一样，歌吟歌吟，总也让人陶醉的嗓音。
“我们认识已经三年了。”
余问妗细想起来，倒是真的想不到自己和季怀玉已经认识这么长时间了。
在过去的时间里，虽然两个人也有过写信，可是大多是时间还是见不到对方的。
尤其是想到自己和季怀玉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已经有了这么深的感情，又不自觉感到有些庆幸。
“三年了啊！”
程歌吟声音忍不住高了几分，张大眼睛看着她。
让余问妗忍不住失笑，点头。
难怪她认识季怀玉的时候，季怀玉丝毫没有因为她而产生什么不同。
原来不是因为她不够特殊，而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反而是这个感情更让人沉醉才对。
尤其是在这样的感情下，两个人在近三年没有见过面，却依然保持着十分良好的感情，怎么能不让人羡慕呢？
程歌吟真的很羡慕。
她不由得想到自己的父母，似乎程景辉从来不说这样的情感存在是
什么样的情况。
而且他们也从来没有见过程景辉在他们的母亲去世之后怀念过一分一毫。
“是的，”余问妗点了点头，她脑海里似乎还想着其他什么，低头淡淡地笑，“其实我想来也是颇为意外，但是这样的意外还是很让人惊喜的不是吗？”
程歌吟笑着点头。
恰巧季怀玉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些调味料。
见到余问妗似乎心情很不错，嘴角上扬的模样，不自禁走过来将她虚揽着问道：“怎么这么开心？”
余问妗凑近他笑着，气息温柔，“就是因为和你在一起所以一直都很开心啊。”
季怀玉捏了捏她的鼻子，调笑着说：“还挺会说好听的哄我。”
“好啦，你快出去吧，厨房本来就不大，你站在这里我都不好做饭了。”
哪里是厨房不大呢？
分明是因为这样的撒娇有些不太好意思。
看看程歌吟都已经很显而易见的避开两个人的表情，自然也还是知道两个人的温存眷恋模样的。
“好。”
季怀玉轻轻拨了拨她的头发，看着她低下头继续摘菜，这才走出去。
外面的陆航还在鼓弄留声机。
季怀玉走近，漫不经心地嘲笑，“你怎么还没弄好？”
陆航抿了抿唇，不温不火地回击，“我最近才开始看这个东西，我又不是神。”
“下次一个月之内弄不好就不要把你这些垃圾搬到我们家。”
季怀玉轻嗤一声，坐在沙发上斜斜倚靠着看他几乎鼓弄这些东西。
陆航暗骂了一声，忍不住抿唇，看了看厨房里面的两个人，“你之前拜托我找房子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也说了是之前，现在房子我都买下了，还要你占我家的位置吗？”
季怀玉淡淡哂笑，看着他的目光也是同样的情绪。
陆航：“”
好在这边也没有说多少话，那边的饭已经做好了。
季怀玉站起身去端饭出来，余问妗堵住了他的路，“去坐着吧，我来就好。”
余问妗笑语盈盈，眉眼也是温柔地好似山泉。
其实只是体贴季怀玉为了接他特意回来一次，但是她并没有说感谢，反而用这样的方式。
好像两个人都已经度过了所有男女朋友要先
经历的生疏期。
甚至连热恋都是温柔又缱绻的。
可是这样的态度让季怀玉更加喜欢，他顷身在余问妗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余问妗脸颊红红，“去坐着吧，我来就好。”
因为心疼，因为心中其实还有很多很多说不出口的情绪，所以让他们两个人在这样的感情里不停地缠绵缠绵。
——直到生命尽头。
这顿饭过后，陆航又要去赶往各地开始工作。
而程歌吟继续上课，甚至在开学开始就已经准备筹办《新文化》的报纸。
而余问妗则是去了朝阳日报。
季怀玉第二天凌晨的火车就要去充城那边，余问妗原本要去送，季怀玉只是淡淡拒绝了。
“乖，早点睡。”
余问妗看着他从门口出去，忽而心中涌起一股奇怪的情绪。
其实两个人如今还没有办婚礼，也没有登记结婚。
这次的时间太紧了。
季怀玉打算在下次从西南回来的时候，就带着余问妗去登记结婚，至于婚礼，可能不会很隆重了。
但是，总之，这边的事情整理好之后，余问妗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见不到季怀玉。
原本季怀玉就是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过来这边。
甚至不是从百忙之中——因为他刚刚一回去，就面临着要被处罚。
“临阵脱逃，临场离开，你知道这是多大的军事处罚吗？”
军长站在季怀玉面前，痛心疾首地哀叹着。
一个军人，不是不能犯错。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错误，比得上任何错误。
所以这样的情况才总是让人十足地意外。
最最重要的是——季怀玉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
季怀玉低着头，“所有处罚我都愿意承担。”
军长心累地摆了摆手，“我叫你过来也不是为了处罚你，这件事情我没有上报，上面也不知道，你先回去吧。”
季怀玉抿了抿唇，“谢谢。”
军长转过身，不打算再说什么了。
说到底，其实还是惜才的心思。
如果季怀玉表现平平，可能就不会这么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也是，任何情况下都是有能力的人才会得到别人的尊敬。
人用了那么多的时间去完成自己想要完成或者必须完成的事情，
可不是为了后面受到处罚的。
特权是强者才会拥有的东西。
这才是所有人都想要成为强者的原因。
季怀玉从军长处走出去，正好马猴和麻子站在门口百无聊赖地等着他。
一见到他走出来，立刻走上去。
“老大，没啥事儿吧？”
马猴急迫地问。
麻子一巴掌排在马猴脸上，“这不是废话吗？老大当然没什么事情，你以为你会有什么事？”
马猴摸了摸头，笑嘻嘻地看向季怀玉。
季怀玉摇了摇头，“没事。”
停了一下，又笑道：“别担心。”
“我的娘诶，我居然看到了老大在宽慰我。”
“老大，你还真是被爱情滋润过了啊，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季怀玉轻笑着踹了两人一脚，“走了，去训练。”
“诶诶诶，我也去，今天和老大一起训练，明年说不定我也有媳妇了。”
“你还是别想，你想了也没用。”
“够了吧够了吧，你真是够了吧。”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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