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1章 新的指示方向
三日？！
会吗？
裴倾和老徐都露出不可思议的怀疑表情，那么复杂的案情，现在一切都是一团乱麻，怎么可能三日内就破案？
尽管裴倾和老徐都露出很不解的神色，却又不约而同的什么都没有问。
厉苍衍看到他们的表情，自然也懂他们的疑惑，他略一沉，看向他们解释了几句：“文澜，谢青，陆方华都知道案情，或许不知道凶手，但一定了解不少内情。可是她们说的东西远远不够，只是冰山一角。谢青现在我们突破的可能性很低，所以我们从她两位姐姐那里突破。另外，陆方华这里倒是可以，她跟她们没有多少关联，但是肯定是知情者。现在我们从这里来找新的突破！”
“是！”裴倾点头。“陆方华目前看起来是最置身事外的那个！可是谢思萌跟何晨认识，我们还得查何晨！”
厉苍衍目光陡然看向裴倾。
裴倾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我知道要证据，不能看起来！”
厉苍衍这才露出满意的目光。
“何晨的案子......”厉苍衍一顿，又道：“老徐，你带人去找何晨的父母了解一下最近这半年她的情况！详尽些！”
“是！”老徐领命离开。
裴倾又得跟厉苍衍一起去查案。
陆方华现在还住在宿舍里，她没有搬离，即使在文澜和谢青都不住的情况下，陆方华还是住在这里。
裴倾和厉苍衍来的时候陆方华正在宿舍里复习，看到他们，她似乎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
裴倾不得不讶异这个女孩子每次见面都不一样的表现。
确切说，她们宿舍的几个女孩子都说如此，每次见面都是不一样的表现，让人惊愕不已。
陆方华眼看着他们进了宿舍里，她并没有起身相迎，而是继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书，好一会儿她才淡淡地问道：“你们又来做什么？”
厉苍衍眯起眸子打量了一番陆方华，视线落在了陆方华的脖子处，她那里围了一条丝巾，天还不凉，她围了丝巾在掩饰什么。
陆方华抬起头来，丝毫不惧怕这种打量。
她的表情淡淡的，微微红晕的小脸上是漠然。而漠然的眼神里似乎又透露出绝望的光芒！
“陆同学似乎早就料到我们会再来找你！”厉苍衍语调不疾不徐，他看起来是如此的自信，胸有成竹，即使一夜未眠，却也有着极致的精力来面对，只要投入工作，他就精神饱满。
闻言，陆方华没有过多表情，低下头去翻着书本，轻轻讥讽道：“我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警官先生不尽快破案，几次来找我，可见你们的办案效率也不过如此！”
被一个小小的学生出言讥讽，厉苍衍倒也没有觉得尴尬，他点点头。“你说的对，我们是该提高办案效率！”
“那接下来呢？”陆方华又问：“是口号还是真的有效，就不得而知了！说真的，你们给我的感觉就是拿国家俸禄不好好办案的饭桶，已经几天了，还没有破案！”
陆方华这一番话让裴倾惊奇，怎么一夕之间她就变了个人？她好像豁出去的样子，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裴倾有点讶然，几乎每个人都让她很意外，怎么每个人说话的态度都不一样了？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惹不起，还一副横样儿！
陆方华今天这样子是裴倾万万没有想到的，上次她可是唯唯诺诺一副不敢说的样子呢。她和文澜都是好大的变化。
陆方华在直接骂他们是饭桶，裴倾微微蹙眉。
厉苍衍却笑了。“国家给的那两个钱还真不够生活的，陆同学毕业后千万不要进我们这个系统，不然变成饭桶就难办了！”
裴倾看着厉苍衍跟陆方华说话话，终于不得不承认，厉苍衍的思维方式，她实在看不透。大概男神跟正常人不在一个调频里吧！
“谁也没逼着你非要干！”陆方华就跟吃了枪药似的，一顶百顶。
“纯属爱好！陆同学不也是很喜欢破案吗？我得感谢你的指引，你心机挺重的！”厉苍衍笑得艳丽，闪着狡猾的光芒。
陆方华微微一顿，没有抬眸，但是她轻颤的睫羽泄露了她内心并非如此淡定。她装傻一般否认。“我不知道警官先生所谓感谢为何！”
“那张光盘！”厉苍衍嘴角一翘，眼神里掠过一丝洞察一切的自信。“陆同学如此大费周章的放在向小雨的床板里，等的就是机会儿吧？”
这次，陆方华手里的动作明显的一个停顿，就在裴倾以为她会有所反应的时候她却没有抬眸，长长的眼睫毛覆盖在眼皮上，微微一颤，继续手里的动作。
“我不知道警官先生说的是什么，我从未见过什么光盘！”
厉苍衍和裴倾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可以感受到陆方华在撒谎，可是她为什么要撒谎呢？
厉苍衍倒也没有急着开口，他似乎有所了悟，对裴倾道：“裴倾，带陆同学离开这里！”
陆方华这才猛的抬头，她摇头：“你们有话就说吧，在这里说！”
“陆同学，对不起了，执行公务！”裴倾二话没说上前把陆方华带走，老徐也跟着。
厉苍衍环视了一圈她们的宿舍，又去看了看陆方华刚才翻看的书本，他在陆方华的书本中间发现了一本点名册的复印本，厉苍衍微微一愣，随手拿了起来，翻看一下，发现这次这本点名册同样做了标记，在某个同学的名字下面都划线了。
这代表什么呢？
裴倾把陆方华带到了刑警队办公室，而不是审讯室。
陆方华倒也没有任何挣扎，她看起来很平静，没有闹，只是安安静静地等待着。
整个问话的过程只有厉苍衍裴倾在，老徐被厉苍衍指挥去了别处。
“陆同学，你有什么顾虑可以跟我们说，如果你受到了什么威胁，我可以派人保护你！”厉苍衍在问话开始就做了承诺。
“我不想多事！”陆方华很直接地开口。
“我知道，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如同你的想法一样，都不愿意多事！”厉苍衍表示理解。
“但你还是找到了我，我说了不想多事，你们警察应该去找物证，人证有时不足信，况且我真的知道无多！”陆方华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在笑，但是却显得心事重重，忧虑过甚，仿佛有千钧重，一点都不像是无忧无虑的学生一般，她的眼底一副悲观沧桑的样子，这种情绪，让历苍衍和裴倾都察觉出来。
倒是可以理解，毕竟自己的同学兼室友出了意外，但是现在的陆方华跟那天的陆方华又不一样，她似乎没有了害怕，剩下的只是等待某种命运安排的认命般的麻木。
裴倾去倒了一杯水端过来，放在她面前。“陆同学，喝点水吧！”
陆方华接过去，道了声：“谢谢！”
“不客气！”裴倾回头看了一眼厉苍衍。
厉苍衍微微蹙眉后淡淡一笑，道：“人证和物证同等重要！陆同学，你知道的可不是无多，知道的一定很多。那张光盘你放在了向小雨的床上，你很聪明，知道我们一定会再回来，而我们的人在收拾向小雨遗物的时候肯定是小心翼翼，收拾的干干净净，你把光盘放在那里是在等我们会不会再去，如果去了，这案子该破。如果不去，那是向小雨命该如此！对吧？”
闻言，陆方华抬起头看向他，眼中微微闪过一抹讶异。
厉苍衍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儿，他又说：“你有一种很矛盾的心里，既想案子破了，又怕案子破不了你自己引火烧身反而落得跟向小雨一样的下场。对吧？”
陆方华眼中彻底闪过惊讶。
“因为你也置身其中，你们几个人上了同一艘船。你想要置身事外已经来不及，而你又不想再继续下去，所以你希望这个案子尽快破了，你给了我们指示！”
陆方华一双眸子睁得大大的，她是个挺漂亮的女孩子，可以说她们宿舍这几个女孩子都很漂亮，中上之姿，在听到厉苍衍的分析后她眼睛立刻明亮起来，很快却又忽然黯淡了下来，仿佛很是无力一般。
裴倾也仔细回想这些细节，把证据链窜起来倒是可以推断一些东西了，如果陆方华置身其中的话，那么这个案子已经不是单纯的谋杀事件了！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厉苍衍这会儿把陆方华刚才在宿舍里那本点名册拿出来，走到陆方华前面，放在桌上，指了指下划线部分的名字。
“这几个是女同学，跟你和向小雨，文澜谢青一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从事了一种违背你们学生身份的服务工作。”厉苍衍说的这话已经很客气了，没有直白的说。
陆方华眸光定格。
裴倾一下子恍然大悟，她一下子融会贯通了很多事。
她目光激动地看向历苍衍，厉苍衍摆了摆手，让她过来。
厉苍衍低头小声跟裴倾说了几句话，裴倾点点头。
这时，陆方华还在愣神，她从来了就一直是沉默的。
裴倾走到陆方华的身边，低头看向陆方华脖子里的围巾，在陆方华没有回神的瞬间，裴倾已经把她脖子里的围巾给解了下来。
瞬间，陆方华脖子里的景象露了出来。
那是一道吻痕，很清晰的吻痕，如此明显的耀然于眼前，很靠上，一路向下，一直延伸到锁骨，再往下看不到了，也不知道下面还有没有，裴倾没有得到厉苍衍的命令，也不敢再有进一步动作，她低头看着陆方华。
陆方华忽然捂住脸哭了起来。她哭的很是哀伤，不是那种歇斯底里，不是爆发到一定程度，是那种很低的低涕。泪水顺着她的指缝冒出来，止都止不住。
裴倾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
陆方华哭了很久，期间，厉苍衍跟裴倾都没有说话。
裴倾只是递了一包纸巾，可是陆方华却没有接。她就那么无声的哭，纤弱的肩膀微微的颤抖，却又没有声音，安静的让人心疼，长发披散在她的肩膀上，在透窗的白色日光下流转着似圣洁却又似哀绝的淡淡光华，她背脊单薄，看上去有些僵硬。
裴倾回头看厉苍衍。
厉苍衍没有动，没有任何指示。
屋里安静地只剩下落泪的声音。
好半天，陆方华才止住了哭声，拿起裴倾给她的纸巾擦着脸，眸光微垂，长睫毛上还挂着水雾。她用一种很透骨哀伤的声音说：“你们太晚了！真的太晚了！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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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吗？
裴倾和老徐都露出不可思议的怀疑表情，那么复杂的案情，现在一切都是一团乱麻，怎么可能三日内就破案？
尽管裴倾和老徐都露出很不解的神色，却又不约而同的什么都没有问。
厉苍衍看到他们的表情，自然也懂他们的疑惑，他略一沉，看向他们解释了几句：“文澜，谢青，陆方华都知道案情，或许不知道凶手，但一定了解不少内情。可是她们说的东西远远不够，只是冰山一角。谢青现在我们突破的可能性很低，所以我们从她两位姐姐那里突破。另外，陆方华这里倒是可以，她跟她们没有多少关联，但是肯定是知情者。现在我们从这里来找新的突破！”
“是！”裴倾点头。“陆方华目前看起来是最置身事外的那个！可是谢思萌跟何晨认识，我们还得查何晨！”
厉苍衍目光陡然看向裴倾。
裴倾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我知道要证据，不能看起来！”
厉苍衍这才露出满意的目光。
“何晨的案子......”厉苍衍一顿，又道：“老徐，你带人去找何晨的父母了解一下最近这半年她的情况！详尽些！”
“是！”老徐领命离开。
裴倾又得跟厉苍衍一起去查案。
陆方华现在还住在宿舍里，她没有搬离，即使在文澜和谢青都不住的情况下，陆方华还是住在这里。
裴倾和厉苍衍来的时候陆方华正在宿舍里复习，看到他们，她似乎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
裴倾不得不讶异这个女孩子每次见面都不一样的表现。
确切说，她们宿舍的几个女孩子都说如此，每次见面都是不一样的表现，让人惊愕不已。
陆方华眼看着他们进了宿舍里，她并没有起身相迎，而是继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书，好一会儿她才淡淡地问道：“你们又来做什么？”
厉苍衍眯起眸子打量了一番陆方华，视线落在了陆方华的脖子处，她那里围了一条丝巾，天还不凉，她围了丝巾在掩饰什么。
陆方华抬起头来，丝毫不惧怕这种打量。
她的表情淡淡的，微微红晕的小脸上是漠然。而漠然的眼神里似乎又透露出绝望的光芒！
“陆同学似乎早就料到我们会再来找你！”厉苍衍语调不疾不徐，他看起来是如此的自信，胸有成竹，即使一夜未眠，却也有着极致的精力来面对，只要投入工作，他就精神饱满。
闻言，陆方华没有过多表情，低下头去翻着书本，轻轻讥讽道：“我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警官先生不尽快破案，几次来找我，可见你们的办案效率也不过如此！”
被一个小小的学生出言讥讽，厉苍衍倒也没有觉得尴尬，他点点头。“你说的对，我们是该提高办案效率！”
“那接下来呢？”陆方华又问：“是口号还是真的有效，就不得而知了！说真的，你们给我的感觉就是拿国家俸禄不好好办案的饭桶，已经几天了，还没有破案！”
陆方华这一番话让裴倾惊奇，怎么一夕之间她就变了个人？她好像豁出去的样子，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裴倾有点讶然，几乎每个人都让她很意外，怎么每个人说话的态度都不一样了？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惹不起，还一副横样儿！
陆方华今天这样子是裴倾万万没有想到的，上次她可是唯唯诺诺一副不敢说的样子呢。她和文澜都是好大的变化。
陆方华在直接骂他们是饭桶，裴倾微微蹙眉。
厉苍衍却笑了。“国家给的那两个钱还真不够生活的，陆同学毕业后千万不要进我们这个系统，不然变成饭桶就难办了！”
裴倾看着厉苍衍跟陆方华说话话，终于不得不承认，厉苍衍的思维方式，她实在看不透。大概男神跟正常人不在一个调频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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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属爱好！陆同学不也是很喜欢破案吗？我得感谢你的指引，你心机挺重的！”厉苍衍笑得艳丽，闪着狡猾的光芒。
陆方华微微一顿，没有抬眸，但是她轻颤的睫羽泄露了她内心并非如此淡定。她装傻一般否认。“我不知道警官先生所谓感谢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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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警官先生说的是什么，我从未见过什么光盘！”
厉苍衍和裴倾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可以感受到陆方华在撒谎，可是她为什么要撒谎呢？
厉苍衍倒也没有急着开口，他似乎有所了悟，对裴倾道：“裴倾，带陆同学离开这里！”
陆方华这才猛的抬头，她摇头：“你们有话就说吧，在这里说！”
“陆同学，对不起了，执行公务！”裴倾二话没说上前把陆方华带走，老徐也跟着。
厉苍衍环视了一圈她们的宿舍，又去看了看陆方华刚才翻看的书本，他在陆方华的书本中间发现了一本点名册的复印本，厉苍衍微微一愣，随手拿了起来，翻看一下，发现这次这本点名册同样做了标记，在某个同学的名字下面都划线了。
这代表什么呢？
裴倾把陆方华带到了刑警队办公室，而不是审讯室。
陆方华倒也没有任何挣扎，她看起来很平静，没有闹，只是安安静静地等待着。
整个问话的过程只有厉苍衍裴倾在，老徐被厉苍衍指挥去了别处。
“陆同学，你有什么顾虑可以跟我们说，如果你受到了什么威胁，我可以派人保护你！”厉苍衍在问话开始就做了承诺。
“我不想多事！”陆方华很直接地开口。
“我知道，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如同你的想法一样，都不愿意多事！”厉苍衍表示理解。
“但你还是找到了我，我说了不想多事，你们警察应该去找物证，人证有时不足信，况且我真的知道无多！”陆方华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在笑，但是却显得心事重重，忧虑过甚，仿佛有千钧重，一点都不像是无忧无虑的学生一般，她的眼底一副悲观沧桑的样子，这种情绪，让历苍衍和裴倾都察觉出来。
倒是可以理解，毕竟自己的同学兼室友出了意外，但是现在的陆方华跟那天的陆方华又不一样，她似乎没有了害怕，剩下的只是等待某种命运安排的认命般的麻木。
裴倾去倒了一杯水端过来，放在她面前。“陆同学，喝点水吧！”
陆方华接过去，道了声：“谢谢！”
“不客气！”裴倾回头看了一眼厉苍衍。
厉苍衍微微蹙眉后淡淡一笑，道：“人证和物证同等重要！陆同学，你知道的可不是无多，知道的一定很多。那张光盘你放在了向小雨的床上，你很聪明，知道我们一定会再回来，而我们的人在收拾向小雨遗物的时候肯定是小心翼翼，收拾的干干净净，你把光盘放在那里是在等我们会不会再去，如果去了，这案子该破。如果不去，那是向小雨命该如此！对吧？”
闻言，陆方华抬起头看向他，眼中微微闪过一抹讶异。
厉苍衍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儿，他又说：“你有一种很矛盾的心里，既想案子破了，又怕案子破不了你自己引火烧身反而落得跟向小雨一样的下场。对吧？”
陆方华眼中彻底闪过惊讶。
“因为你也置身其中，你们几个人上了同一艘船。你想要置身事外已经来不及，而你又不想再继续下去，所以你希望这个案子尽快破了，你给了我们指示！”
陆方华一双眸子睁得大大的，她是个挺漂亮的女孩子，可以说她们宿舍这几个女孩子都很漂亮，中上之姿，在听到厉苍衍的分析后她眼睛立刻明亮起来，很快却又忽然黯淡了下来，仿佛很是无力一般。
裴倾也仔细回想这些细节，把证据链窜起来倒是可以推断一些东西了，如果陆方华置身其中的话，那么这个案子已经不是单纯的谋杀事件了！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厉苍衍这会儿把陆方华刚才在宿舍里那本点名册拿出来，走到陆方华前面，放在桌上，指了指下划线部分的名字。
“这几个是女同学，跟你和向小雨，文澜谢青一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从事了一种违背你们学生身份的服务工作。”厉苍衍说的这话已经很客气了，没有直白的说。
陆方华眸光定格。
裴倾一下子恍然大悟，她一下子融会贯通了很多事。
她目光激动地看向历苍衍，厉苍衍摆了摆手，让她过来。
厉苍衍低头小声跟裴倾说了几句话，裴倾点点头。
这时，陆方华还在愣神，她从来了就一直是沉默的。
裴倾走到陆方华的身边，低头看向陆方华脖子里的围巾，在陆方华没有回神的瞬间，裴倾已经把她脖子里的围巾给解了下来。
瞬间，陆方华脖子里的景象露了出来。
那是一道吻痕，很清晰的吻痕，如此明显的耀然于眼前，很靠上，一路向下，一直延伸到锁骨，再往下看不到了，也不知道下面还有没有，裴倾没有得到厉苍衍的命令，也不敢再有进一步动作，她低头看着陆方华。
陆方华忽然捂住脸哭了起来。她哭的很是哀伤，不是那种歇斯底里，不是爆发到一定程度，是那种很低的低涕。泪水顺着她的指缝冒出来，止都止不住。
裴倾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
陆方华哭了很久，期间，厉苍衍跟裴倾都没有说话。
裴倾只是递了一包纸巾，可是陆方华却没有接。她就那么无声的哭，纤弱的肩膀微微的颤抖，却又没有声音，安静的让人心疼，长发披散在她的肩膀上，在透窗的白色日光下流转着似圣洁却又似哀绝的淡淡光华，她背脊单薄，看上去有些僵硬。
裴倾回头看厉苍衍。
厉苍衍没有动，没有任何指示。
屋里安静地只剩下落泪的声音。
好半天，陆方华才止住了哭声，拿起裴倾给她的纸巾擦着脸，眸光微垂，长睫毛上还挂着水雾。她用一种很透骨哀伤的声音说：“你们太晚了！真的太晚了！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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