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圣僧你家松鼠到货了25_铲屎官他总崩坏[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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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圣僧你家松鼠到货了25

  那双望着自己的银眸之中碎光沉浮,像落了琉璃千盏,又似乎卷涌着什么别的晦涩不明的情绪。

  清池站定,昏暗的光线透过纸伞上的银纹,在他疏淡的面上留下了一片蒼色的浅影,秋风卷着几根细细的雨丝,飘进了伞内,落在他的绣着精致银莲暗纹的袍角,他目色定定,声音低哑,又淡淡地问了江左一次,“方才……去哪了?”

  看狗逼圣僧的这幅模样,像是知道自己刚才跟踪了郡主似的,江左心虚,硬着头皮道,“……就在竹林里随随便便晃了一圈。”

  听江左依旧坚持刚刚的话,圣僧一言不发,他精致的眉眼细长扬起,唇角的那抹浅笑却凝了一片冷意,他执起江左的手,继续往前走去。

  江左正要挣脱开,就听身侧的清池缓缓启唇,道:

  “……若是……欺骗……”

  他的声音很轻,语速低缓,被窸窸窣窣的秋雨雨声盖住,断断续续听不真切,寥寥落入了耳中的几个字词却显得格外低沉沙哑,勾的江左的耳根子一阵发麻。

  圣僧面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似浮云淡薄,风一吹便能散去,他语气也淡淡,像是漫不经心道:“……就得死。”

  整天被威胁身心都已经麻木了,这次一点也不把圣僧的狠话放在心上的江左差点就把小手掌拍的啪啪响:哟哟哟还敢威胁我,你嘴巴倒是挺厉害。

  362:……e我觉得圣僧说的是真的,宿主这两天还是小心点好。

  江左摇了摇头,拒绝道:作为一个系统你这么怂真让我头疼。

  362:“……”可以,那我等着给你上香。

  当天夜里,吃完晚膳的江左捧着微凸的小肚子,窝在圣僧的怀里又开始吃起了小食。

  茶几上,圣僧为他准备了一碟香酥的鲜菊饼,配上一壶白菊雪梨茶。一块块的鲜菊饼上头洒着细小的杏肉果脯块,气味清雅,一口咬开,外头的酥饼香脆可口,里头包着的捣碎了的蕊黄鲜菊花瓣融化在舌尖上,幽幽清甜过后,嘴里却留下了少许的涩味,此时再呷一口白菊雪梨茶,唇齿间便留下一片脉脉沁脾的幽香,回味悠长。

  等江左吃完眯着眼睛一脸餍足地打了个饱嗝,362才道:……吃菊补菊,跟你的吃雪山梅补小梅花简直是异曲同工之妙了……圣僧给你吃这么多菊花,e我看你今晚应该不好过。

  江左盯着空空如也的盘子,突然顿住,他睁大眼睛,怒目瞪向了把自己圈在了怀里的清池:……狗男人,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察觉到江左愤怒的视线,一手环着他腰的圣僧淡淡将视线瞥过来。

  江左呼吸一窒,咂咂嘴表示意犹未尽,怂巴巴道:“……真香。”

  362:“……”

  江左百无聊赖地窝在圣僧的怀里,晚风从摘窗夹缝中柔柔吹拂进来,吹来了一阵卷着雨丝的睡意,江左耷拉下眼皮,打了个呵欠,窝在圣僧的怀中点着脑袋睡着了。

  没隔多久,窗外的一声“轰隆”巨大的闷雷把江左惊醒,他迷迷糊糊擦了擦嘴角的水渍,从小塌上坐起身子来。

  屋内烛火依旧亮着,而空荡荡的禅房内,不见圣僧的身影。

  江左挠挠额前被压的翘了起来的几根头发,奇怪道:嗯?狗逼圣僧到底去哪了?是被杀了吗,嘿嘿,嘿嘿嘿……

  362:……圣僧和一个身份未知的人物正在窗外讲话。

  屋**风阵阵,电闪雷鸣,两道人影时不时随着划破夜色的亮光倒映在摘窗上,隐隐约约能听见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少阁主……”

  “……您已半月未泡药浴了……阁主说……再这样下去……每夜寒毒发作的时间会越来越长……少阁主……身体恐怕撑不过……”

  江左惊了:越来越长?!那还得了?!!!

  原本还能听见些微响的声音骤然停住,江左把摘窗支起,试图从缝隙中探出小脑袋,正想看看什么情况,就被一道阴影笼罩住了。

  趴在窗柩上的江左瑟瑟地抬头。

  “听得开心么?”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江左决定捧个场:“还……还可以?”

  没想到狗僧每晚变速冻冰柜原来是中毒了!逐渐入冬每晚还得感受冰火两重天的江左根据听到的东西,大概拼凑出了一些东西,决定自救一下:“那个什么药浴了解一下……?说实话,每天晚上都这样怪冻人的,夏天也就算了,冬天岂不是要把人冻死?”

  江左心里嘀嘀咕咕:狗男人!你再一边发病一边搞我……老子是真的会打断你几把的!!!

  圣僧俯视着半个身子探出摘窗脸上压出了浅红睡痕的少年,抿紧唇角不说话。

  江左苦口婆心地劝道,“泡一泡,十年少,每天只要短短的一小时,就能造福你我他,为什么不……”

  “……因为疼。”清池出声,打断了江左的话,他声音极轻,没一会儿就飘散在了风里。

  没有料到是这种回答的江左有些诧异地略睁大了眼睛。

  圣僧疏淡的面容上没有一丝波澜,好似刚刚开口说话的人并不是他。

  江·小机灵鬼·左有点兴奋地脱口而出:“那你泡的时候,我把你打晕怎么样?”

  362:“……”不怎么样!!!宿主确定你要在这个时候皮吗?!!

  圣僧弯下腰,挑眉望向了眼前的人,面上带了些笑,“不如……你陪我?”

  想象不出泡个药浴能有多疼的江左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好吧好吧,看在你这么小可怜的份上,老子勉为其难陪你泡一泡好了……

  没一会儿,圣僧就唤人抬来了热水,他将那包黑褐色的药块倒入水中,清澈的水色逐渐泛起了一片黑沉,咕噜冒起了灰褐色的气泡,一股刺鼻的药味充斥着禅房。

  “啧啧啧,瞧你皮娇肉嫩的,其实也没什么痛……”一脚踩进了浴桶的江左一脸不屑,正要把另一只脚也迈进了浴桶里,“……啊啊啊啊啊我操疼死老子了操啊啊啊啊啊啊啊——!”

  刮骨的剧痛感从肌肤上直直透入了血肉里,好像小腿处的皮肉被细刀一片片凌迟下来,连带着骨头也被碾得粉碎,江左差点晕眩过去,立即改口道:“……其实……不泡也……也可以……”

  说着他扑腾着四肢屁滚尿流往外爬去:溜了溜了。

  可是清池却紧紧箍住他的手腕,将他重新拉回了水里,环在自己的怀里。

  “哗啦”的水声响起,棕黑色的药浴浸过了脖颈处,江左疼的浑身抽搐,他一口狠狠咬在清池的肩上,满脸都是疼出来的眼泪和鼻涕:“……”狗男人,算你狠!等会老子捶爆你这阴险的狗头!!

  江左疼的晕眩了过去,可是没隔一会儿就又被疼醒了,不知道反复了多久,才被清池抱着出了浴桶,被安置在了床上。

  “疼了?”紧贴的胸膛处传来一声嗤笑,江左虚弱地抬起眼皮,他泛白的下唇已经被咬的破碎。

  有气无力地瘫在床上,江左无力的中指微微颤抖:翘……里……麻……听……听……到没……

  饶是清池的脸色也苍白了许多,他给江左咬破的下唇点上了药膏,用指腹轻轻揉开,嗤嗤一笑,低声道,“……贫僧从儿时起,便得每日泡这药浴……”

  “疼晕过去,又疼醒过来……”

  “折腾得快断气的时候……就用那还魂丹吊着命……”

  他声音沙哑又轻渺,像从远处传来的,声线平缓不带情绪,说的好像是一件无关己事的事情。

  362想起主线任务失败的那个晚上听到的信息:我记得上次钦玄师叔来的时候,还说这毒是圣僧从娘胎里带来的……

  江左略一顿,迷迷糊糊在脑中构想出了一个q版的小圣僧,在浴桶里疼的哇哇大哭鼻头发红的样子。

  从小就这么折腾起来,性情这么变态扭曲好像也是有点道理的……

  江左有些愣愣地盯着近在眼前的那张淡得近乎没有血色的容颜,扭开头闷哼了一声:……哼,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过分的行为……!你的狗头老子还是照样要捶的!

  被折腾累了,江左浑身乏力,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屋内的烛火突然猛烈地晃动了两下,接着“噼啪”一声灭去,屋内顿时笼进了黑暗之中,只圣僧那双银眸在漆黑中隐隐闪着寒光。

  清池搂着怀里呼吸绵长的少年,喃喃自语柔声问道,“你可知这毒是谁下的……?”

  江左睡的有些不安稳,他眉头轻皱起,在睡梦中委屈地呜咽了一声。

  隔了许久,圣僧才伸手轻碰了碰他的唇,他用前额抵着江左的额头,略带嘲讽道,“这是我爹下的毒……”

  “他欺骗了我娘亲……”

  清池盯着身|下人的面孔,抿紧唇不说话了,浓墨一般的黑在他周身漫开成一片,如一朵盛开的y-ins:u。

  黑夜中,圣僧未曾闭眼,他望向怀里人熟睡时的面孔,略微施力按了按江左的下唇,“……你若是骗了我……”

  第二日天色并未转晴,反而越发阴沉起来,乌云滚滚,犹如铁块般紧紧压着天空,雷声轰隆,雨声哗啦作响。

  江左悠悠转醒,此时屋外暴雨倾泻,室内一片黑沉,没有点烛火,看不出是什么时辰了。

  他从床上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眼角余光见一团黑影坐在窗边小塌上,不由吓了一跳,江左屏住了呼吸,绷紧身上新长出来的几层肥膘,气势不足地挺起胸膛:“……老子很厉害的……能一巴掌扇飞人狗头的那种厉害!”

  银白色的闪电划破重重乌云,借着亮起的光线,江左看清了坐在窗边的人。

  他松了口气,不觉有些郁闷道,“坐在那里干嘛……为什么不点灯?”

  圣僧一言不发地站起了身子,向床塌的方向走来,他湿透了的衣裳滴滴答答淌着水,走过的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水迹。

  屋外亮光乍起,隐约看见一双腥红的眼眸,闷雷阵阵,清池轻声问道,“……你昨日……是为了去见郡主?”

  没想到竟然被发现了,江左挺起小胸膛,“是……是又怎么了?你管我?!”

  黑暗中,只听得他轻笑了一声,低声喃道,“我说过……欺骗我的……都得……”

  恰好雷声大作,江左没听清清池说了什么,他顿了顿,迷惑地看向圣僧,问道,“嗯?”

  清池站定在床塌前,雪色衣袍勾勒出他颀长的身姿,他从身后提出一个黑乎乎滴着水的东西,手腕微动,就将手里那玩意朝江左的怀里随意掷去。

  眼见一个黑色的球往自己的怀里飞来,江左下意识接住,手里沾了一片黏糊的湿意。

  “是什么?礼物??”江左一头雾水,在一片黑暗中睁大眼睛,依旧看不清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彼时,屋外一道亮眼的闪电划亮灰黑,屋内也短暂地亮起了一瞬,借着这一瞬的亮光,江左往手里的球状物体看去。

  圆球上,两颗圆瞪的双目大睁着,面容扭曲,那滴着水的黑发如海草缠绕在那面孔上,腥红的血落了满手,竟然……竟然是郡主的人头!

  “啊——!”江左背后寒毛根根竖起,他心脏猛地一缩,吓得忙扔掉了手里的人头,紧接着趴在床边使劲呕了起来。

  “……不是想见她么?”见江左的反应,清池嘲讽一笑。

  “你……你……!”第一次见识到狗僧这么变态的一面,江左心里充满了恐惧,他往后把自己缩在了床的小角落里,“你、你怕不是有病吧!!”

  “我说过……骗我的人都得死。”往前走了几步,圣僧俯身,柔柔捻住他的一根头发丝。

  墨黑的发色缠绕住了泛着他玉色的长指,圣僧的面容笼在阴影里,银色的眸子此刻却如同卷了翻滚的墨色,缠绕着一丝残佞狰狞的疯狂,“可是贫僧舍不得你死……”

  “既然如此……”

  “……那我便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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