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你家皮左发货了(12)_铲屎官他总崩坏[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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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你家皮左发货了(12)

  默默围观吃瓜的人群看着江左锲而不舍地追着沈家二少而渐渐远去的背影,不由被他身残志坚宁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献|身沈二少的送命行为深深感动了。

  完全不知众人想法一心只想报复回来的江左尾随着沈意棠,正穿过宴会厅徐徐曼舞着的宾客,却在半途突然被人一把拦腰抱住:“小左!!我终于找到你了呜呜呜呜呜!!”

  人群逐渐合拢,即将失去沈意棠身影的江左焦急地踮起脚尖,牢记着沈意棠走向,接着才分神看了眼半路跳出来拦截自己的人,不由被来人青黄的脸色和臃肿的眼袋吓了一跳,“哇,什么鬼登西?!”

  “快!江湖救急!把你的房卡拿出来……”一脸憔悴的沈皂把满脸鼻涕眼泪擦在江左的衣服上,两手还在江左的裤子口袋处心急地|摸|索|着,“我的房卡被那该死的言骁给抢了,先借我你的房间躲躲…………你这什么该死的裤子怎么这么多口袋……”

  看着沈皂狼狈的样子,江左禁不住:“……爷想笑。”

  沈皂气急败坏:“笑尼玛笑!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到底是不是我的好兄弟啊?!”

  江左:“……噗嗤。”

  恼羞成怒的沈皂用胳膊勒住了江左的脖子,试图用锁喉唤醒江左沉睡的良知。

  笑够了的江左想起自己还有要去追沈意棠的要紧事儿,便赶紧打住了笑,他拍拍沈皂的胳膊示意他把自己放开,把上船时分到的房卡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来,一把塞在沈皂的手里,顺便握了握他枯瘦的小手,语重心长地说:“皂哥,好好活着!我现在有要事要去打断你哥的狗腿先!今晚我房间会合!”说完,就急忙拨开人群往沈意棠消失的方向追去了。

  留在原地握着手里房卡的沈皂不由有点迷茫:“我哥?二哥?……嗯?!狗腿?!”注视着江左被人群吞没了的背影,自身都难保了的沈皂还是不由为江左多舛的命运感到了丝淡淡的忧伤,“那估计还是你比较惨……”

  离开人群拥挤的地方后,江左一边小跑着一边四处张望,好不容易才远远见到沈意棠与两个保镖进了电梯的身影,在电梯门合上之前来不及赶到的江左跺了跺脚,心急地戳了好几下电梯按钮,见电梯显示的数字缓慢跳动,最后停留在了“3”这个数字,江左当机立断从旁边的消防通道爬楼梯上去。

  船上的宾客都云集在了甲板一楼的宴会厅处,因此三楼的走廊里空荡无一人,爬了几层楼梯的江左顾不及停下来休息,眼见沈意棠和他两个保镖的身影快消失在左侧长廊的尽头,江左立即深提了一口气,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追上了几人,接着一个侧身,从拎着小猫的保镖与墙壁间的间隙险险蹿过,用单薄的身躯堵住了沈意棠的去路。

  两个反应迅速的保镖早就已经从落地时“砰、砰”直响的沉重脚步声觉察出有人靠近,又从长廊右侧的玻璃倒影里见到了飞奔而来的江左,虽然早已经判定来者不具备攻击力,但为了保险起见,两人还是摸出了别在腰后的小型武器放在胸口前。

  一路都在狂奔的江左因喘气费劲脸上的五官像一团被捏皱的白包子团皱在一起,两个黑幽幽的鼻孔此时疯狂翕动着,额前的几缕发丝也被急促的气流吹的微微颤动,他一手撑着墙,一手搭在沈意棠的肩膀上,呼出的气息带着刚刚才落肚的蛋糕的甜腻味道。

  整个人因脱力几乎挂在了沈意棠的身上快要昏厥过去了的江左:“沈……呼……呼……啊太尼玛累了……”

  虽然平日比较怂但是很敢想的江左气还没缓过来,甚至看东西都是重影的,却已经在脑海里幻想出了沈医生跪在地上向自己磕头求饶的样子了,拦住了沈医生差不多就等于想象中的情景已经实现了一大半,喘着粗气的江左努力忍住脸上荡漾的笑容:嘻嘻……嘻嘻嘻嘻嘻不愧是我……

  沈意棠顺手扶住江左的腰,低头看着他因为又要喘气又要控制上扬的嘴角结果变得扭曲和滑稽的面孔,不由挑了挑眉:“笑什么?”

  没想到被看出来了的江左索性放弃了掩饰,站直了身子挣脱了沈意棠的手:“我想起一些高兴的事情不行吗……咳,我来是有正事的,沈医生,难道你不觉得现在是个跟我道歉的绝佳时机吗?”

  沈意棠笑了笑:“刚刚摔疼了?”

  做梦也没想到罪魁祸首竟然没有跪下来认错而是带着近乎嘲笑的表情问出这样伤人的问题,江左瞪大眼睛,刚露出了指责的神色,视线的余光终于瞥见了站在沈医生身后两个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保镖大汉。

  头顶上,光耀璀璨的水晶吊灯在走廊上头随着船身的波动而轻晃着,长廊右侧的一长排玻璃窗倒映出了一盏盏华丽的灯光,保镖肃正的表情像两块冷铁,握在身前那柄袖珍□□的□□的金属质感在灯光下油亮发黑。

  心底五味杂陈的江左看了看沈意棠,又飞快地掠了眼他身后的两个保镖,最后将视线凝聚在保镖手里的□□上,略带试探地小声说了句:“疼……”

  就在此时,被拎着的小猫终于因被悬在半空而不满地挣扎了两下,拎着小猫的保镖的手不由动了动,看见枪支在眼前晃了一下的江左迅速接上前一句话:“倒也谈不上……”

  江左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他忍着内心深处泛溢而出的悲怆感,转移开视线,甚至开始绞尽脑汁为沈医生找理由打圆场:“不过我明白,沈医生你一定是太闲了在跟我闹着玩哈哈……”

  沈意棠闻言斜斜瞥了江左一眼:“你觉得我很闲?”

  江左满头问号:???原来你不闲的吗……

  确认过两个保镖冷漠的眼神,想通了的江左收回了目光,流下了感激的泪水:“……我明白了,谢谢沈医生你那么忙还抽时间出来伤害我……”

  “道谢倒也不必,”沈意棠弯了下唇,他沉吟了一会儿,“不过……我的猫蹭掉你的腿毛也是事实,你想我怎么补偿你?”

  当然是跪在地上跟我道歉啦!或者你想掰断几把以示悔恨也不是不行啊……!很会看眼色的江左及时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决定等两个保镖离开了再把沈医生打趴,这么一想突然浑身都舒爽了的江左:“这个补偿我要先考虑一下……”

  沈意棠亦无不可地点了头,示意江左跟他走,“跟上。”

  担心两个保镖会给自己背上来一枪的江左挽住沈意棠,把身子紧紧粘在他的手臂上,看着不再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男人的侧脸,江左气鼓鼓地确认了:狗男人!刚才的你果然是在装|逼!

  穿过了长长的走廊,尽头处的那扇房门旁同样立着的两个门神似的穿戴肃整的魁梧保镖,见沈意棠到来,两人朝他点头示好,接着目不斜视一动不动地继续守在门口。

  沈意棠回过头对身后的两个保镖说:“把房卡给我,你们去拿罐擦跌打损伤的药膏来,至于那只猫……”沈意棠停了停,他侧过头,垂眸碰上江左略带紧张的眼神,不由顿住,蹙起的眉间似乎染上了层浅浅的阴影,“……这只猫,你很喜欢?”

  对于蹭掉自己腿毛还假装无辜喵喵乱叫的小猫,江左实话实说:“还行吧……但是拔掉它的毛……未免太残忍了点……”

  江左刚一说完,沈意棠就松了眉头,他挥了挥手,“毛留着,抱下去喂点吃的。”

  “是。”保镖们点了点头,毕恭毕敬地将房卡交到了沈意棠手中,接着动作整齐地收起了手里的□□,带着瑟瑟发抖不敢乱叫的小奶猫下去了。

  尽管两个壮汉保镖身影渐渐远去并且完全消失在视线里,但是看着矗立在门旁岿然不动的两个新保镖,依旧没法动手教训装|逼狗男人的江左真想擦擦眼角的眼泪:我看不见未来……

  还不等江左自怜自艾完,已经刷开了房门的沈意棠便伸手握住了江左的手腕,把他拉进了房间里。

  门一合上,就立即将外头的亮的刺眼的灯光隔绝开来,把两人吞进了一片静谧的黑暗里。房间内的窗帘没有拉上,窗外是一片黑乌乌吞噬着夜空的海水,月光皎皎,透过一扇玻璃窗冷冷地洒落进来,黑幽的海面上跳跃着银辉。

  屋内的月色淡辉勾勒出了沈意棠的修长身影轮廓,江左看见他脱下身上的黑色风衣,反手挂在了门侧的衣帽架上,又顺手解开了衬衫上方的几颗扣子,将领口散敞开来。

  未落着月光的墙壁笼在黑暗里,江左伸手在墙上慢吞吞地摸索着,试图找到灯的开关,不久指尖就摸到塑料质感,江左正惊喜找到开关,突然手腕一紧,他迷茫地抬起眼皮,就见沈意棠从他身后扣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困在墙壁与他的胸膛之间。

  身|前|贴着坚冷的墙壁,不明白为什么场面突然不|和|谐了的江左正要挣脱,就听得沈意棠在他耳边低声问道:“怎么,你怕黑?”

  江左用鼻尖用力地嗤了一下来表示自己的轻蔑程度,很是不屑一顾地说:“像我这样的猛男怎么可能怕黑。”

  就在这个时候,连续传来了两下“扣”、“扣”的敲门声,门外传来了保镖的声音:“二少,您要的药膏拿来了。”

  沈意棠松开江左的手腕,他伸手将门打开,一束窄窄的光从门的间隙挤了进来,男人高大的身影将那束光斜斜地切割成了破碎的几块,他从保镖手里接过了药膏后,又“哒”的一声合上了门。

  站在一旁的江左见门合上了,想着现在终于是跟沈意棠算账的好时机了,江左正摩拳擦掌,转耳又想起听到两人敲门时说的“二少”这两个字,江左不在意地抠了抠耳朵,觉得这两个字听起来很是耳熟,不由放在心里默默念了几遍。

  江左:沈医生姓沈,保镖叫他二少……e在一起就是……

  突然回想起了宴会时自己听来的八卦,江左:慌张的神情突然浮现在脸上jpg

  于是沈意棠关好门回过头,就看见江左一脸紧张浑身僵硬地站着,脸色在苍白的月光下显得一片惨白。

  不敢随意动弹的江左在记忆里仔细搜寻沈皂提及他二哥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这么一努力回想,印象里就有一次午觉睡到一半沈皂一脸激动把自己摇醒说他二哥上杂志了,还感慨了一通杂志社很有勇气之类的话……只不过自己当时睡得迷迷糊糊,就随便敷衍了一声,杂志上的人长什么样以及杂志的内容是什么都没留心。

  越想越不对劲的江左表情明显开始慌了,但转念一想,如果眼前的人就是传说中的沈家二少,沈皂总不至于把自己的好哥们推进火坑……吧?

  “擦吧。”沈意棠眼里含笑,将药膏扔到了江左的怀里。

  捧着药膏的江左狐疑地看着在黑暗中畅行无阻走到靠窗处沙发好整以暇地坐下来的沈意棠,回想了一下自己跟沈医生相处这几天,总觉得跟传说的沈家二少的形象贴合不起来。

  不想第二天起来屁|屁|青|掉一大块的江左把药膏在掌心里挤出一大条,微微弯着腰伸|进|裤|里在自己隐隐有些酸疼的地方揉化开来。

  沈意棠翘腿很是放松地坐在沙发上,他伸手捻住沙发旁小几上盏灯的纤细灯绳,将那精致奢贵的彩色玻璃盏灯“嗒”的一声拉亮了。

  玻璃盏灯上的花纹在墙上落下一层模糊的阴影,透过彩色玻璃而变得柔和朦胧的流光像一层彩雾轻轻落在他侧脸上,他本就极美的面孔在灯光下像是笼着一烟醉人的轻霞薄绮,显得光华夺目,明艳而不可方物。他抬眉侧眼,一抹掺着碎金的胭粉似霞光落在他的眉峰和眼皮上,眼角尽是旖旎。

  见惯了美色的江左也不免直了一下眼,直到他看见沈意棠从小几上拿起一把水果刀,他两指轻捻着刀锋慢慢划过,动作轻柔,像是在轻抚爱人的脸庞,锋利尖锐的刀刃在灯光在闪着青色的寒芒。

  擦好了药膏的江左揉了揉眼睛,有一瞬间疑心自己看到的第一个世界里的狗逼圣僧,不由退后了几步紧贴着墙,直到沈意棠从旁边的玻璃果盘上拿过一颗苹果后,江左才松了口气,他小声忐忑着问了句:“沈医生,为什么他们喊你二少呢……”

  “因为我在家排第二。”沈意棠漫不经心回答道,拿着刀的手在光滑的苹果面上缓缓划开了一个小口。

  江左小声bb:那他们为什么不叫你沈老二……

  尽管内心小声bb的江左表现出来的态度依然谦卑:“那你的保镖是哪里找来的,竟然还配枪……未免太有排面了点……”

  “防身而已。”沈意棠言简意赅。

  被划开的苹果溢出汁水,甜腻晶莹的汁水从他形状好看的指尖徐徐滑到指根,在指缝间聚集成一小洼,又沉沉滑坠到手腕凸起的那节腕骨处。

  到目前为止什么信息都没分析出来的江左只好问出了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个问题:“那你刚刚在楼下为什么要推我呢……”

  沈意棠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抬起眼皮盯着江左看,久久没有回答。

  站在月光下的少年的嘴唇秀薄而柔软,长睫蒙翳着底下湿乎乎的眼睛,此时带着害怕却专注的神情看着他。

  见沈意棠迟迟不出声,头皮逐渐发麻的江左:……喂喂喂,说话。

  良久,沈意棠才笑了一声,他低沉的嗓音在沉寂的黑暗里格外清晰:“不推你,你怎么会心甘情愿跟着我上来呢?”

  察觉到危险的江左用力咽了一下口水:那个……对方申请退出你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比心宝贝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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