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酒会闹得什么鬼 求首订!!_大叔,我们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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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酒会闹得什么鬼 求首订!!

  befffff老管家神情呆板,冷冷的说:“送你回家。”

  在路上想蓝还想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叶崇劭怕她死在他家里晦气?

  一进家门,想蓝就看到了小安。

  想蓝一时间百感交集。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小安扑过来抱住她:“想蓝,你真是的。回马来也不说一声,别人信不过你还信不过我吗?这几天担心死我了,差点都飞去找你了,怎么样,伯母的病好点没有?”

  也亏得想蓝是演员,马上从小安的话里理出了头绪,但是她还有想不通的,便变着法问:“剧组那里没说什么吧?”

  “闲话肯定有两句的,不过是琳姐直接找了景少,对了,景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没接,我们都给你打过。”

  想蓝冰雪聪明,知道肯定是李峰找了小安然后再找杨琳,她没想到叶崇劭会这么迂回,还以为他会直接告诉剧组自己死了。

  回到家。想蓝的神经才彻底放松下来,她泡了澡点上熏香,想好好睡一觉。

  小安进卧室给她送牛奶,闻到香味皱了皱眉头:“想蓝,你很依赖这东西吗?”

  想蓝摇摇头:“也不是。就是觉得安神。”

  “不依赖就别经常熏,前几天我看过一种印度熏香,听说可以麻痹人的神经,我闻着怎么和这味道有点像。”

  想蓝一想麻痹神经大概才能治头痛,反正是老爸弄得应该有分寸,她抱抱小安:“谢谢你,没事的。我很累了,先让我睡会儿。”

  “嗯,我去熬汤给你补补,你最近都瘦了。”

  想蓝很快就睡着了,而且一个梦都没做。

  醒来的时候她有些恍惚,差点忘了自己是谁在哪里。

  小安熬汤的香味让她清醒,她忽然觉得好饿。

  从发烧那天开始,她好像就没正经吃过东西。

  吃饭的时候胃一抽一抽的疼,对叶崇劭的怨恨又涌上来,她大口吞咽着汤汁,有些恶毒的诅咒他,现在飞机出事的那么多。说不定下一次空难就轮到他头上。

  被自己的恶毒想蓝吓了一大跳,他是够坏的,但还没坏到死的程度吧,再说飞机上又不可能他自己一人,那么多人为他陪葬……

  “想蓝,你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伯母的病很严重吗?”小安已经观察她半天了,她觉得想蓝和以前很不一样,但又不知道不一样在哪里。

  想蓝勉强笑笑:“没事儿,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小安又看看她忽然叫起来:“你的眉毛是画的?”

  想蓝长得好看但是小安一直觉得她最好看的地方是她的浓眉低睫,黑漆漆的压在白生生的脸上,像沐浴着银色月光的栀子花,清丽灵动又神秘。

  想蓝不会说谎,一时低下头手里的汤勺不断搅动面前的汤。

  小安看她的样子以为是她母亲害的,上次被她拿刀追还记忆犹新,所以十分同情想蓝。

  想蓝先给杨琳打了个电话,到现在,她还不知道杨琳是否和李峰一样都直接听命于叶崇劭,也不知道她对自己的事情知道多少,按规矩,她跟自己的经济人销假,然后问关于剧组的问题。

  杨琳接到她的电话一点都不奇怪,而是平淡的说:“回来就好,你先在家好好休息,剧组那边暂时不要去。”

  “为什么?”想蓝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儿,难道不用她了吗?

  “最近片场不太平,据说有灵异事件,好几部剧都停拍了,想蓝,这些你都不用管,好好在家等我的消息就行了,正好也快过年了,我们就当放假。”

  挂了电话,想蓝有点懵,她去厨房找正在刷碗的小安,开口就问:“小安,你听说了片场的灵异事件了吗?”

  小安给吓得一哆嗦,她抬起头小声说:“当然听说了,最近整个星宸都在传这件事,虽然景少已经全力去压,可是媒体还是知道了,他们捕风捉影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更邪乎了,本来我还不信,现在不信都不行。”

  想蓝皱起眉:“你说了半天,到底怎么回事?”

  “具体的我也不会说,就说化妆室里有女人哭,有人还看到有个穿白衣服的女人贴在房梁上,头发老长,还湿哒哒的,我们的戏服不知道怎么就给挪了地方,还有人看到镜子里有个女人梳头。”

  想蓝抱着胳膊使劲儿搓手臂:“鬼故事看多了吧,以前为什么没有呀?”

  小安看看左右神秘兮兮的说:“大家都说鬼是来找叶总报仇来了。”

  “叶总?哪个叶总?”

  “当然是星皇的总裁了,他们说他害死自己的父亲大哥又把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推到大海里,他们都化成厉鬼不能超生,所以就来闹了。”

  “不可能”想蓝嚷起来,她都没走心,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叶崇劭不可能那么做。

  小安一下子就想到了片场换女主的事儿,她以为想蓝在维护叶崇劭,忙笑着说:“其实我也是听人说的,谁知道真假呢。”

  想蓝说完又后悔了,其实依着叶崇劭对自己做那些刷新下限的事情,完全符合一个狂魔的特点,自己还要为他辩白,还真是有病。

  想蓝忙岔开话题和小安聊些别的,然后回房间上网。

  她搜了一下星宸片场的灵异事件,果然网上传的沸沸扬扬,还有人深扒,指出星宸以前就有过,甚至还截取了当年播放电视剧后面有鬼影的视频,想蓝给他们吓得心里毛毛的,赶紧关了电脑睡觉。

  下边的伤口已经开始长新肉,有点痒痒的,她翻出药开始涂抹,竟然羞耻的又想到那个晚上。

  叶崇劭很粗暴,甚至有点暴力倾向,但是自己受伤并不完全怪他,因为自己当时也有回应,甚至觉得很快乐……

  想蓝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真不要脸。

  可是就算不要脸,她的身体对叶崇劭好像有一种天生的渴望,当他们水**交融时,她觉得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

  想蓝不敢再想下去,乖乖的闭上眼睛。

  第二天,她又发烧了。

  小安拿温度计一试39A8度,吓得赶紧给李峰打电话,他们一起把想蓝送去了医院。

  鉴于艺人的特殊身份,他们去的还是那家高档私人医院,很不巧的一进门就遇到了展封平。

  展封平嘴欠,见面就说:“病美人,真高兴又见到你。”

  小安是个制服控,展医生只要不张嘴一幅清冷斯文的男神模样,她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小声问想蓝:“想蓝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个极品美男?”

  想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还好李峰给解了围:“擦擦你的口水,没见过女人这么好色。”

  小安压低声音说:“在医院我不跟你吵。”

  想蓝头疼的厉害,也管不了他们,迷迷糊糊的到病房里去挂水,感觉人生凄惨。

  这一病,又是几天。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小安说在医院里过年不吉利,年三十儿那天她来接她出院,要想蓝去她家里过年。

  想蓝已经好的差不多,这几天在医院里闷得够呛,没等小安来,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离开了病房。

  等电梯的时候,一个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走过来,想蓝觉得熟悉,走进一看竟然真的是上次遇到的孩子知知。

  “知知。”想蓝喊了一声,小女孩回头看到是想蓝,一下子尖叫起来,她挣脱了保姆的手扑过来“阿姨,是年兽让你来找我的吗?”

  “年兽?”想蓝有点跟不上她的小脑瓜,轻轻的点着她的小鼻尖“阿姨生病了在医院打针,现在要回家。”

  “我也是耶,阿姨,我们这是狼狈为奸。”

  “嗯?“想蓝有点儿懵了,仔细一想大概明白她要说同病相怜。

  “是同病相怜来着,你几岁了,该上学了吧?等到了学校好好让老师教教。”想蓝特喜欢知知白白的小圆脸黑黑的大眼睛,拉着她的小手不舍得放开。

  知知咬着手指很苦恼:“我都5周岁半了,我爸爸说要是我乖乖地不生病,过了这个年的夏天就让我去上学。”

  “哇,那知知要乖乖吃饭长得很强壮,这样就可以在学校里才不会让小朋友欺负。”想蓝拉着她的手走到电梯,保姆和保镖也跟着走进去。

  “阿姨,可是知知好像和别的小朋友不一样。”小女孩忽然垮下脸,样子很哀伤。

  想蓝的心软的像豆腐,她赶紧蹲下,摸着她的小脸说:“怎么会不一样?也对,我们知知可比一般的小朋友都漂亮。”

  知知的保姆王妈妈拉了拉孩子:“知知,走吧,你爸爸在等我们呢。”

  知知顿时收了忧伤从小天使变成小恶魔,挑着眉很霸道的说:“王妈妈,是电梯走不是我们走,你要是现在从它肚子里走出去不就摔死了吗?”

  王妈妈给她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蓝有气又笑,这孩子也惯得够呛,不过她刚才的样子怎么觉得熟悉,好像……?

  “阿姨,我说的对不对?”小家伙还知道找声援。

  想蓝捏捏她的小鼻子:“是,你有理,不过可不准对大人没礼貌。”

  “为什么?”小孩歪着脑袋,想蓝颠覆了她的人生观,这让她很苦恼。

  “因为她是关心你。”想蓝没有和小孩子相处的经验,也不是很喜欢孩子,独独喜欢知知这个磨人的小宝贝。

  知知却不能体会想蓝的苦心,她噘着小嘴不赞同的说:“可是我爸爸说我就是他们的主人,他们都要听我的。”

  想蓝要被知知的老爸气死了,估计也是个暴发户土豪,有几个臭钱就上天了,

  这么好的孩子都让他教坏了。

  正说着电梯咚的一声开了,走出去知知也不舍得放想蓝走。

  想蓝也不知道哪来的正义感,觉得有必要和她三观不正的爸爸谈谈,于是便答应陪着她一起等爸爸。

  想蓝一直低着头和知知玩大小手的游戏,两个人不时的发出清脆的笑声。

  忽然,保姆喊:“知知,你爸爸来了。”

  想蓝闻言想转过脸去看,谁知道她一抬头,绑着头发的皮筋竟然断了,大片的青丝一下子拂过脸颊盖住眼睛,她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貌似很高大。

  她们站的位置很隐蔽,和通道隔着一根很粗的柱子,保镖挡在外面既能让孩子的父亲一眼看到,又能保护好孩子。

  想蓝按住头发刚想转身,忽然对面抬着个血淋淋的人,她第一反应是去捂知知的眼睛,谁知道她的保镖抢先把她抱起来,手术车擦着想蓝的身体而过,她吓的躲到一边,等医生护士已经病患的家属一大帮人过去后,她才发现知知他们不见了。

  想蓝四处找了一圈儿都没有发现人影,她有点可惜,觉得错过了一次教育她那个三观不正爸爸的机会。

  “嗨,想蓝,你原来在这里呀,害我好找。”是小安,她手搭在想蓝肩膀上。

  “你记得上次送给我泰迪的小女孩吗?我在这里碰到她了,可是一转眼就没了。”

  “得,又不是你女儿,喜欢就早点结婚生一个。”小安嘻嘻哈哈,可能是因为要过年了,她特别放松。

  看着她圆脸上的深酒窝,想蓝自嘲的想,是呀,管那么干嘛知知又不是自己的孩子,而且就算见到了她爸爸,也不见得人家就能听自己的。想到这里想蓝忙说:“我们是直接回家吗?我想去商场给伯父伯母买点礼物。”

  小安帮她把帽子和围巾弄好:“不用了,我们家什么都有,就缺你这个大美人了。”

  想蓝看看小安伸手,奇怪的问:“怎么没看到峰哥?”

  小安摇摇头:“谁知道他?反正说好了让他来接你,不来我们就去坐出租车。”

  话刚说完,李峰已经走过来,他的皮衣上有些水渍想蓝奇怪的问:“下雨了吗?”

  李峰说:“是雪,进屋儿就化了,我们赶紧走,一会儿下大了路不好走。”

  几个人上了车,想蓝发现后座上堆着不少年货,其中包括一盆小金桔,她笑着问:“峰哥你去办年货了?”

  李峰专注的看着路,过了一会儿才说:“这是让你带去小安家的。”

  “峰哥你太好了,我刚还想去买呢。”想蓝没想到平常看着像个闷葫芦的李峰竟然还这么细心,她是由衷的高兴自己遇到好搭档。

  就在这条道上,但是相反的方向,知知小朋友不肯上车。

  她叉着腰控诉自己的保镖叔叔:“都是你害的,要不漂亮阿姨怎么会不见,我不管,我要找漂亮阿姨。”

  孩子的爸爸皱起眉:“什么漂亮阿姨?”

  保姆王妈妈忙抢先说:“知知小姐遇到的一个女人,长得很漂亮。”

  孩子爸爸把张牙舞爪的小公主抱起来,大手压着她的头发问:“你找她要干嘛?”

  “给你当老婆,你看看你都多大年纪了,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一天到晚就知道抽烟喝酒。”知知拽着老爸的领带像个管家婆一样念念叨叨。

  偏偏她的老爸就是吃这套,他眯着眼睛故意逗她:“这又是哪个王八蛋教你的?”

  “是他这个王八蛋。”知知细幼的手指指着穿白大褂的年轻男医生。

  小安的家在城东挺安静的教师村小区,她的父母都是教师本希望女儿也能教书育人,可谁承想这孩子跑去给明星当助理,当然这并不是小安的终极梦想,她的梦想是当一个像杨琳那样威风的经纪人。

  想蓝没有多出名,加上小安家二老也不太注意娱乐圈儿,他们待想蓝就像女儿的好朋友,不算太客气也不疏离,总之很让人舒服。

  在得知李峰也是一个人过年的时候,小安妈妈非挽留他一起留下来包饺子守岁,大概也是怕一个人孤单吧,李峰推辞了几句竟然真的留下来,小安这才到没有说难听的,只是用眼睨了他一眼。

  晚上吃完饭,想蓝塞给他们一人一个红包,她腼腆的笑着:“别嫌少,谢谢这半年来大家对我的照顾。”

  李峰做什么事都爽利,他说了句谢谢就收起来,倒是小安看着红包的厚度感动了老一阵子。

  别人家再好终归是人家的家。

  初一早晨,想蓝收拾一下就和李峰一起回去,路上雪积了厚厚一层,这种天气车子很少,这个城市难得看到了它空旷的全貌。

  想蓝和李峰都没有说话,大概他们这时候的心情都一样的,陌生的城市,孤独的春节,心就像这皑皑白雪,苍凉的没有一丝热闹颜色。

  回到家,李峰再三确认了安全才离开,想蓝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重播的晚会,有些后悔昨晚12点把该发的短信该打的电话都弄完了,否则可以用来消磨时间。

  她百无聊赖的翻着电话本,忽然翻出一个署名书的号码。

  书其实就是叔,她当时存的时候没选择直接弄上了这个字。

  这个号肯定是他的私人号码,现在安安静静躺在她手机上,但是想蓝不准备去触碰它,想了想,她按下删除键。

  扔了手机,她准备大睡一场。

  忽然,手机响了,她给吓一跳,第一反应是他知道她删了她的号。

  想蓝觉得自己给他吓傻了,忙拿起手机一看,是叶景明。

  想蓝犹豫着要不要接。

  对于叶景明,她实在不知道该感激还是反感。

  他对她好,她知道,但是他的好虎头蛇尾,好心办的却不是好事。就拿上次那件事来说,他想让她认识李泉,却把她扔在那种地方不管,结果害她差点折在段公子那个变态手里,要不是叶崇劭……

  想蓝现在算是明白了,她上辈子肯定是欠了叶崇劭的钱偷了人家的老婆挖了人家的祖坟,否则这辈子怎么想法设想往他身边送,等人吃了喝了还要巴巴的谢主隆恩。

  手机还在响,想蓝知道逃避不是个办法,她接起来轻轻说了句“喂”。

  叶景明大概是松了口气:“想蓝,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

  想蓝嗤之以鼻:“景少也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

  “想蓝,那天的事儿我对不住你,我不知道夜歌也会有抢劫的,幸亏你走的早要不也会受波及,不过我觉得还是姓段的仇家做的,寻常抢劫哪会把人伤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的?”

  想蓝打断他:“你说谁昏迷不醒?”

  “段泓盛呀,奥,就是段公子。”

  想蓝久久没有说话,她没有忘记叶崇劭是怎么打段公子的,脑袋磕在大理石的洗手池上,一脚脚全是踹到要害,但是她也绝没想到会伤的这么严重,植物人和死人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想蓝,想蓝你在听吗?”叶景明听她不说话,以为她是吓着了。

  那天,的确是他不对,当他想起还有一个她扔在夜歌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10点多,而且当晚夜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一直没脸面对她。

  “在的,景明,要是没事我先挂了。”想蓝没有精力和他歪缠,在她心里他不过是个吃不到糖的小孩。

  “等等,想蓝,我妈明天生日你能来吗?”景明的声音很软,仿佛小提琴上落下的那层轻柔月光,让人硬不下心肠来拒绝。

  可是想蓝对他失望透底,当下想也不想的回复:“对不起,我明天有事。”

  “想蓝,你……”叶景明的声音中断,然后徐梅的声音传过来,原来这个电话他是在家里当着他妈的面儿打的。

  想到这层,想蓝的厌恶又添了几分,不由的皱起眉。

  “想蓝呀,明天是我的生日哎,你真的不打算赏伯母这个脸了吗?要是你不来我会很失望的。”徐梅一把年纪的人发起嗲来一点也不含糊,想蓝这才明白二十多年前她的“小甜甜”可不是浪得虚名。

  想蓝低头看到手腕上的手链儿,忽然想起她还曾经送自己一个镯子。

  要还给她是一方面,而且作为二十年前的影后她在娱乐圈儿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不去似乎太不给她面子,想蓝只好硬着头发答应下来:“好的,我去。”

  “嗯,那明晚我让景明来接你。”徐梅甜滑的声音里带着轻笑,似一阵香风簌簌刮过心头。

  想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过可能男人都吃这一套吧,要不她也不能打败叶崇光正妻从小三上位。

  想蓝也尽量愉快的回答:“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他肯定有点忙。”

  “那怎么行,在家等着景明。”这时候叶景明把电话接过去,暖声说:“我去接你,你司机过年也要放假。”

  挂了电话,想蓝百思不得其解,不是说星宸正在闹灵异事件吗?怎么看叶景明母子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转念又想,也许该烦恼的是叶崇劭吧,毕竟他才是正主儿。

  抛开脑子这些杂七杂八的,想蓝又要烦送礼的事儿,贵的她买不起便宜的估计徐梅也看不上,想来想去她想起有还有两支Dior的香水,当时是一个服装品牌商送的,香水也就那样了,但是瓶子非常精美,听说徐梅有收藏香水瓶子的爱好,不如就送这个。

  第二天,想蓝换好衣服,等着叶景明。

  开门的时候叶景明愣住了,想蓝穿着一件很保守的白色长袖礼服,只露出修长的脖颈,浑身上下除了耳朵上一对雏菊形状的耳环再别无装饰,一头黑发编成复杂的发辫然后花朵般盘在脑后,她婷婷袅袅的站在那里,就像一朵无声绽放的水莲花。

  叶景明一直想不透他为什么会喜欢想蓝,比她美得比她性感的比她聪明的女孩他见多了。今天,他终于懂了,想蓝就是他心上的白月光,那么亮。

  “傻站着干什么,我们走吧。”想蓝抓起大衣,微微的清香如丝般拂过叶景明鼻端,他心荡神摇,有点把持不住了。

  想蓝看着他的样子不仅摇摇头,并没有太生气,可能是因为不再是少女了,她的心忽然咯噔一下,今晚叶崇劭会出现吗?

  叶景明并没有觉察到她的异样,傻傻的看着她穿上大衣,爱情就是会让人变傻,傻得连她穿衣的样子都觉得像是世界上最美的舞蹈。

  一路上叶景明难得沉默,有几次他想解释那晚的事,可是一接触到想蓝清澈的大眼睛,他就像被戳了一针的皮球,彻底没有勇气。

  叶景明家的大别墅,灯火辉煌。

  徐梅穿着宝蓝色晚礼服,手臂上挽着一条油光水滑的皮草披肩站在大厅中央,雍容华贵艳光四射。

  见到想蓝和儿子进来,她一改刚才的矜贵傲气,笑着拉住想蓝的手,一幅拉拢的样子:“想蓝呀,你终于来了,要是没有你今晚这个18层的蛋糕也没法子吃了?”

  想蓝压制住不舒服的感觉,笑着地上手里的礼物:“伯母,一点小意思,请您笑纳。”

  “哇,好漂亮。”徐梅也不知道是真惊讶还是装的,总之把想蓝的礼物大大夸赞了一番,周围捧马屁的贵妇名媛们也跟着品头论足,很快女人的声音盖过了细细乐声。

  人太多,想蓝没法子还镯子,心里很着急,这时来了一个重要客人,徐梅和叶景明一起迎过去,想蓝趁机逃脱出女人的包围,却意外的看到了戚南枫。

  戚南枫明显的也看到了她,却没有和她打招呼,反而快步躲闪。

  “南枫。”想蓝心中无它,自然是叫住了她。

  戚南风见躲不过,只要转过头一脸僵硬的笑容:“想蓝,你也在。”

  “是呀,真高兴看到你,好久不见了,你最近怎么都不联系我?”想蓝轻轻抱住戚南枫,发自内心的欢喜。

  “最近不是过年吗?有点忙,那你呢?怎么没回家过年?”

  想蓝一愣,她以为戚南枫会和别人一样以为她那天回了马来,想蓝皱起眉,从那天的事情之后戚南枫一直没联系过自己,她不会因为自己把她带到那种地方受段公子的羞辱生气了吧?

  想到这里想蓝压低声音说:“南枫,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戚南枫挑起眼尾,她的眼睛细长,化过妆后更显妩媚。

  “当然是生气我那天把你带到那种地方去。”

  戚南枫直直看着她,忽然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苏想蓝还是白璎珞,那天珞珞来找她,她们大吵了一架,珞珞也是这样无辜的看着她:“南枫,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心里升起一阵烦躁,戚南枫忽然恶意的说:“想蓝,说起来我还该感谢你呢,你不想知道那晚我离开夜歌后去哪儿了还谁在一起吗?”

  “我……”想蓝刚说了一个字,忽然手腕被叶景明抓住,他很用力甚至弄痛了她。

  想蓝的话没说下去,她皱眉看着叶景明:“景明,放开,你弄痛我了。”

  “想蓝,我妈妈找你有事。”叶景明顺势放开想蓝,同时冷冷的瞟了戚南枫一眼。

  戚南枫一阵冷笑:“景少,这么急着带想蓝离开,是怕我说你的坏话?”

  叶景明眉宇间寒霜笼罩:“我有什么坏话让你可说?”

  “哼,多着来,只是不知道想蓝想听那一件?”

  想蓝看两人又要掐,忙阻止:“景明,你不是说你妈妈要走我吗,我们走。南枫,一会儿再找你聊。”

  戚南枫对想蓝说话,流光似的眼睛却瞟过叶景明:“好,我们一会儿见。”

  叶景明顿时觉察到危险,他也顾不上风度,拉着想蓝就走。

  想蓝碎步跟上他,小声说:“景明,你放手,现场人很多,我不想被八卦。”

  这是徐梅走过来,她从叶景明手里接过想蓝,然后说:“来,陪我做件事。”

  想蓝不知道她能做什么,给徐梅牵着手迷迷糊糊走到了大厅中心。

  徐梅让她站在一边,先是自己讲话,感谢过几个重要人物又感谢到场的宾客,说了些煽情的话最好才说“我今天要给大家介绍我的一个小朋友,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她就是星宸的当红艺人苏想蓝小姐!”

  今天到场的有不少大导演大制作,徐梅的用意看起来就帮想蓝打名头,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的话刚落地,众人就哗的发出声音,特别是女人们都用或嫉妒或羡慕或不屑的神情看着她。

  想蓝头皮有点发麻。

  徐梅继续说:“苏想蓝小姐是个非常棒的演员,大家也都知道她是我们星宸年度大戏づ锦瑟无端つ的女一号,今天让她来陪我这个老婆子切蛋糕,也是我的荣幸,我更希望她明年还能陪我来切蛋糕,是以更亲近的身份。”

  底下一片哗然,大家都在猜测更亲近的身份是什么?

  想蓝脸皮上火辣辣的,她能想到的更亲近的身份除了做她儿媳妇还能有什么?

  徐梅保养得过分滑腻的手已经握住她的,和她一起举起了那把扎着紫色蝴蝶结的餐刀……

  忽然,他们头顶上的水晶灯刺啦啦闪了几下,接着爆出火光,然后率先灭掉,紧跟着周围的大小灯盏都跟着灭了,四周陷入一片黑暗中。

  想蓝觉得徐梅手一松,接着就从自己身边消失。

  四周响起了尖叫声,贵妇名媛们估计平常**没少练嗓门儿,叫起来堪比鬼片儿。

  想蓝记得她身后十几步的地方有架钢琴。她慢慢退后,企图躲在那里。

  一只有力的大手捂住她的嘴同时她给人拖到一个坚硬的怀抱,淡淡的烟草味道从四面八方包围着她O,不用想,她已经知道那人是谁。尽双岛扛。

  “呜呜呜。”

  想蓝曲腿想踹他,却给轻松躲过,男人贴着她的耳朵往里灌热气儿:“别动,再闹我就在这里扒光了你。”

  想蓝果然不敢动了,黑暗里她双眼亮的像猫,恶狠狠盯着男人的手。

  只可惜男人的手上没有长眼睛,他很自然抱起她,避开骚乱的人群,好像是上楼进了一间房。

  想蓝被按住床上,虽然没开灯但是借着稀薄的月光她还是看到了叶崇劭那双充满了危险的眼睛。

  她屈膝往后缩了缩:“叶崇劭,你疯了。”

  回答她的是一记冷笑以及男人抽下腰带在空中甩的啪啪响的声音。

  “你要干什么?”想蓝忽然绝的某处隐秘的地方一阵疼痛,估计还是有了心理障碍。

  叶崇劭解开扣子,松了松领带:“苏想蓝,我早就警告过你做人要守本分,可是你好像并不听我的,看来说的不如做的管用,我今晚就要在这里让你记住,离叶景明远点。”

  “你这是欲加之罪,明明就是叶景明招惹我的,你怎么不去管好他。”他字挤碎在想蓝的嘴里,叶崇劭的舌头伸进来,就像个千年老妖,狠狠的吸食着她的精魄。

  手指掐着他结实的后背,即使隔着厚厚的外套,还能感觉到他贲张的力量。

  看着他拉出衬衣,她害怕的抖起来,苦苦哀求着叶崇劭:“放过我,大家都在下面,还有你的侄子。”

  一声闷哼,叶崇劭又一次使用了暴力,他锁着眉眯着眼睛放肆的喘了一口气,感受着她的生涩和热情:“你是不是还想再叫我叔叔呀,苏想蓝,你叫一句试试?”

  这是一场难熬的酷刑。

  整个过程,叶崇劭都像一头沉默的耕牛,他不管不顾耕耘着早已经印上他标签的土地。

  楼下还是一片混乱,女人的尖叫桌椅的碰撞不绝于耳,想蓝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也没有力气知道,只是任由男人把她掰折成任何形状。

  咬牙忍着不发出声音,想蓝断断续续的说:“你能不能快点,我不想给人发现。”

  饿虎般的男人忽然停止了动作,接着他又没命的撞着:“想要我快,可以,自己动。”

  想蓝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满意的抽离自己的身体。月光下他衣着完好,而她裙子却给卷到了腰间。

  叶崇劭给她简单的收拾了几下,咬着她的唇轻声说:“现在能走吗?我带你下去看好戏。”

  “不去,我疼,要回家。”想蓝的手紧紧抓着床单,不知道旧伤口有没有给他撕裂,反正又是火烧一样的疼。

  叶崇劭清楚的记得那晚她皱着眉苦着脸说疼时候的样子,当时他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疼的他食指一颤。

  心动,大概总是在不经意的一瞬间。

  有些嗤笑自己刚才的柔软,叶崇劭板起脸:“穿上衣服你就以为安全了吗?”

  想蓝闭上眼睛,一副你随便怎么样的受难表情。

  叶崇劭唇角上扬,又把她抱起来。

  当她被放在大厅里的某个角落时,灯光骤然亮了。

  她赶紧用手遮住眼睛,却从手指的缝隙了看到叶崇劭站在门口的位置,和自己隔得老远,真是神了,他难道插翅飞过去的?

  在别人眼里可就不是那回事了,叶崇劭也光明同时降临,像从天而降的战神把刚才陷入到黑暗恐慌里的人拯救出来。

  刚才黑的时候,徐梅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或者经历了什么,她脸色难看衣冠不整,虽然拼命掩饰,但恐惧却像雨后屋檐上的水滴,一点点落下来。

  叶崇劭的视线淡淡从她脸上扫过,落在弄了一身蛋糕的叶景明身上。

  “景明,你这是干什么?”叶崇劭声音严厉却又透着关怀,真像个合格的长辈,连声音都武装到如此程度果然是做影帝的料。

  叶景明也为自己的狼狈感到羞愧:“叔叔,我,我怀疑刚才有人扮鬼,你看这鲜血,肯定是鸡血鸭血。”

  经叶景明这么一说,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墙上。雪白的墙壁被鲜血直接淋上,直到现在还不停的往下淌,特别触目惊心。

  叶崇劭冷哼一声:“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有的不过是人心怀鬼胎罢了,那么景明你又是怎么看我们星宸片场的闹鬼传闻?”

  这话一说完,叶景明立时觉得脊背发冷,额头上沁出一层冰冷的汗珠。

  徐梅怕儿子不老练,赶紧接过话去:“那肯定是有人眼红星宸了,景明,这事儿要好好查,再不成就报警。”

  “报警?”叶崇劭的眼睛像两把薄刀片儿压在徐梅脸上,“那万一是自己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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