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往事--他是她的(第一更)_大叔,我们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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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往事--他是她的(第一更)

  ??aaaaa叶少捏着下巴沉思,似乎是被胖子诱惑到了,“一个换几个,听着很划算。”

  胖子连忙点头:“是是。绝对划算,我找的人绝对是身经百战一等一的漂亮。随便您想玩什么花样。”

  “奥?”叶少似乎心动了。

  珞珞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从话里听出他的动摇,急的百抓挠心却又不敢出声,只好伸出细白的手指在他后背上一笔一划的写字哀求。

  时值初春,叶少穿着皮夹克,只觉得后背酥痒却不知道她写的什么,不过用脚趾头也能猜出她的意思,他忽然嘴角噙上一抹邪笑,微微一转身就把珞珞给拉到胸前。

  珞珞惊呼一声,低头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她有常识,知道即使今天逃过一劫也难免在街上不被这些混子遇到,所以捂脸很重要。

  显然的,她的动作取悦了男人,少女纯净好闻微微带点奶香的味道扑面而来,他不由得收紧了手臂。环绕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身,她似一杯烈酒撩拨蛊惑着他,他很期待掠取更多她的滋味。

  珞珞也管不了那么多,她小小声音说着:“不要把我交给他们,求你。”

  叶少挑眉。话却不是对着珞珞说,“本来我对她还没有太大的兴趣,可既然她值好几个一等一的,抱歉,不换。”

  珞珞松了一口气,她甜蜜的小嘴压在他穿着黑色薄T的胸肌上,说谢谢的时候感觉鲜明强烈。

  一个小女人而已。胖子犯不着不得罪大有来头的人,但是面子上的事儿又该另当别论了,他咬咬牙,对旁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自己却笑得见牙不见眼:“嗯,那我走了,叶少您玩的尽兴。”

  他使眼色的手下是个愣头青,大家都叫他彪子,平时仗着自己拳头比别人硬没少做欺男霸女的勾当,胖子一使眼色他就来劲了,在胖子领着人要走的时候忽然斜斜的冲出去,轮起拳头对准了叶少的面门就打。

  听到风声。叶少不骄不躁,他抱着珞珞转了个圈儿,伸手就架住了彪子的手腕,他眼睛看着珞珞,薄唇微启道:“抱紧我。”

  又是一个圈儿,珞珞尖叫着闭上眼睛,她抱紧男人的脖子,感受着他全身贲起的结实肌肉,感觉很紧张又很刺激。

  先不说这个男人的本领如何,就是他这种笃定霸道不可一世的狷狂气质,就足以让豆蔻年华的无知少女着迷。

  当然,人家也是有本事的,随着清脆的响声,彪子的手骨竟然让他毫不费力的折断!

  胖子本来还挺得意的,想着一会儿这个漂亮的小白脸儿挨打了自己用什么说辞,现在啥也不顾了,喊上几个人架着彪子就走,他知道自己狂妄了,再不走恐怕自己就要变成死胖子。

  “哎呀妈呀,吓死我了。”珞珞拍着胸口,危险过后她才发现自己和男人的姿势实在过于暧昧,想不着痕迹的逃走。

  叶少岂能看不出她的小心思,他倏的探出手,握住她单薄的肩膀,霸道的把人拉入怀中,低头吻住了软嫩的红唇。

  突如其来的吻让珞珞瞪大了眼睛,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如果说刚才的吻是个意外那这个坚决就是人为了,而且他的大手好像伸进了她的毛衣里,隔着运动胸衣,他粗糙的指腹刷过了她紧绷的小豆豆。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一下子席卷了她全身,就像在身体里通了电让她的汗毛都竖起来,一声**从喉咙里溢出来,带点沙哑的小性感,男人的眼神不由的更深暗,他按着她的翘臀往自己身下压,“敏感的小东西,喜欢它吗?”

  被又硬又热的一大坨顶住,珞珞吓得快哭了,她拼命扭着身体想离那坨远点儿,因为屁股被男人的大手按住,反而成了某种沟引。

  叶少难以自拔,这个看似清纯骨子妖媚的小东西轻而易举勾起了他的誉望,她微弱的反抗,酡红的脸颊,迷蒙的眼神以及柔软的身体让他为之疯狂,如果不是他的客人马上就要到了,真想现在要了她。

  想放开又不舍,他瞄了一眼手上的腕表,更加炙热的吻她。

  直到她无法呼吸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她小脸儿绯红,似一只柔软的猫趴伏在他的胸膛上,一口口急促的换着气。

  叶少邪魅的低笑,伸手捏着她饱满光洁的耳垂。

  “小宝贝,想投怀送抱可以直接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搞那么多花招,浪费!”

  他的话让珞珞浑身僵硬,想起刚才他对自己的所为所为她羞愤欲死,没了,留给西蘅哥哥的初吻没了,还给他用那么恶心的东西磨蹭,问题是刚才她竟然觉得很享受,貌似那里还……

  恨他也恼自己,珞珞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也不知道从桌子上抓了什么胡乱的扔在叶少身上。

  一口气跑出去很远她才敢呼吸,初春冷冽的风灌进胸腔却让她觉得舒服,真好,干净的空气。

  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本来等着老妈出来骂,可家里静悄悄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灯光也没有平常的暖。

  妹妹珠珠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盖着条毯子睡着了,饭菜还摆在饭厅里,看样子根本都没动过。

  她拍醒珠珠:“喂,醒醒。”

  珠珠揉了揉眼睛问:“爸爸和妈妈回来没?”

  “他们去哪里了?”珞珞不解,大半夜的爸爸妈妈会去哪里。

  只有12岁的珠珠有点想哭:“妈妈给爸爸打了一晚上电话都不通,打去修理厂也没人看到他,妈妈担心他出事,找去了。”

  珞珞心事重重,她记得小时候爸爸也是经常这样晚归有时候干脆不回来,要不在医院里要不就是在派出所里,妈妈为了这个没少和他闹,后来妈妈生珠珠难产,差点死了,那天爸爸在外面和人打架连个家属签字都没有,因为这事儿他才决定改邪归正,以后的很多年都没有发生这种事了,可是今天又为了什么?

  凌晨二点,她妈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珞珞立刻迎上去:“妈妈,找到了吗?”

  珞珞妈妈是个好女人,她不想让女儿跟着担心,勉强笑笑:“没事,都睡吧,跟着熬什么?”

  珞珞一看妈妈的样子就知道有事,她跟着走进卧室,紧张的问:“妈妈,是不是爸爸出了什么事?”

  妈妈摇摇头,眼睛呆滞无光:“我不知道,我去打听了,说下午有个人找过你爸,说要去赴什么约会。”

  “什么人呀,有事也别往坏处想。”珞珞给妈妈到了一杯水,回头看到珠珠倚着门站着,她把她推回房间:“乖去睡,我和妈妈说说话。”布何向号。

  珠珠从小被爸爸惯坏了,说话都带着一股奶味:“姐姐,我想爸爸。”

  珞珞的眼泪差点下来,她抽了抽鼻子哄着她:“珠珠乖,爸爸去做正经事,你赶紧去睡觉,也许你没醒爸爸就回来了。”

  珠珠点点头,然后冲妈妈说:“妈妈晚安。”

  妈妈勉强笑笑,眼睛里却依稀闪着泪光:“珠珠晚安。”

  等珠珠走了珞珞才问:“妈妈,到底是什么人叫走爸爸的?你知道吗?”

  妈妈愁眉紧锁,“听说是从帝都来的,叫什么少的,哦,叶崇劭。”

  刚开始妈妈说道少珞珞自然想到了在沦陷遇到的叶少,可明显自己想多了,大概不是一个人,现在想什么都没有用,她拉着妈妈在床上躺下,“妈妈,今晚我陪着你睡,就像跟珠珠说的,爸爸可能不用天亮就回来了。”

  妈妈也没办法,看着大女儿乖巧懂事她心里多少得到了点安慰,伸手摸了摸珞珞的头发,她在女儿身上拍了拍,不无遗憾的说:“妈妈有多久没抱过你了,好像自从有了珠珠后就没有了。”

  珞珞凑上去搂住妈妈,撒娇的说:“好了,那今晚就搂着我睡,让珠珠吃醋。”

  母女两个说着话渐渐都乏了,很快就朦朦胧胧的睡着了,珞珞这一晚睡的并不好,一会儿梦到付西蘅说讨厌她,一会儿梦到叶少抱着她又啃又咬,最后还把手钻进她的裙子里,梦里的她抵抗虚弱竟然拿还觉得舒服,她把自己都吓哭了,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却发先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摸了摸头上粘腻的冷汗,更多的不舒服是来自腿间,她懊恼的想拿脑袋去撞墙,看到妈妈还在睡,她蹑手蹑脚的出去,去自己房间找了换洗衣服,洗了个澡才觉得清爽,可是无论她怎么洗,哪怕用了半瓶沐浴露,都洗不掉来自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

  过了一会儿,她妈妈也起来了,照常去厨房做饭,只是脸色很差,有好几次把米都扔了。

  好容易熬了粥,珠珠却吵着要吃蛋糕,珞珞扯着她的小肥脸说:“看看你,都快成蛋糕了,还吃。”

  珠珠气呼呼的打她:“讨厌,那是我去年吃的蛋糕!”

  妈妈被她逗乐了,站在桌子边抿嘴笑。

  忽然,想起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妈妈心一跳,手里的碗落在地上,虽然没碎,米汤却洒了一脚面,幸亏不烫,否则脚上非起泡不可。

  珞珞赶紧跑过去接电话,妈妈怔怔的看着她。

  听筒里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单调而冷漠,“我是派出所,你是白起的家属吗?”

  珞珞听到自己说:“是,他是我爸,他犯了什么事了?”

  “他死了,你去人民医院?号太平间……”

  后面的话珞珞一个字都没有听到,她能感觉到全身都在抽搐着颤抖,然后发出一声尖叫,听筒从她手里滑落,那边又一遍冰冷的重复:“他死了,死于车祸……”

  天就这么塌了!

  白起是个好爸爸,他虽然没什么文化很粗鲁,但是有张鱼目混珠的好皮相,妈妈说当年就被他的外表懵了,抛下家里给安排的亲事不顾一切跟着她,这么多年了都不和家乡的亲人联系,开始是因为太落魄怕被娘家的哥哥嫂子瞧不起,后来是因为觉得他们不配,她有白起有孩子已经是时间诶上最幸福的女人。

  幸福是需要用很久的时间甚至是一生才能体验到的,可是破坏幸福很容易,就只是一个电话。

  珞珞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月??日,阴,感觉天空阴沉的要下雨。

  太平间里,白起除了脸色白了点,似乎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珞珞甚至以为下一刻他就能坐起来和她谈谈早恋这回事。

  妈妈疯了!

  她抱着爸爸残破的身体不放手,哭的惊天动地,她从??岁就跟着白起,以为能和他白头到老,谁知道他才刚??岁就撇下自己走了“白起,你是个骗子,你这个骗子!”

  珞珞抱着珠珠的头,不让她看到爸爸的样子,眼泪干了又淌下来然后再北风吹干,生命变成了没有任何意义的一口泉眼,只为流泪。

  大壮叔叔普通跪在了妈妈身前,“嫂子,我对不起你,要是当时我拦着起哥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我起哥绝对不是普通车祸,那个姓叶的小子他妈的不是个东西,他们要把锦城的势力集中起来,要起哥出面帮着打头阵,起哥拒绝,说要回家给女儿过生日,还没有到家就出了这事儿,这里面一定有文章,等我查实了,这个仇一定要报。”

  珞珞妈妈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就算听进去又有什么意义,她的白起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珞珞的神色却变了,由一口泉眼变成了要喷发的火山,她把大壮拉到外面,冷声问:“大壮叔叔,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

  大壮也有点吃惊,他没有想到起哥还有个这样的女儿,他气愤的说:“我找人打听的,很多沦陷的人都看到叶崇劭和你爸打起来,大概是打不过你爸就出阴招,狗日的,老子要去撕了他。”

  “叶崇劭,他住在哪里?”

  “啊?”

  “我问他住在哪里?”珞珞不哭了,一张苍白的小脸绷得紧紧的。

  “珞珞,你要去干什么?听叔叔说,这事你别管,万事有叔叔做主。”

  “我问他的地址!”珞珞咬着呀,曾经清如水的眸子都变成了血红色。

  大壮觉得她现在的样子挺像发狠时候的白起,遂吞吞吐吐的说:“他住在锦州酒店???房间。”

  珞珞点点头:“大壮叔叔,我妈是不会同意法医把我爸解剖的,他的后事拜托你了。”

  大壮忙点头:“这是我应该做的,好说。”

  爸爸下葬那天珞珞没让妈妈去,她已经三天滴水不沾,眼泪哭干了,就傻傻的坐着,她和白起是真感情,否则就凭白起年轻时候的德性怎么又会走到今天,这样猝然失去就像生生掐断了她的生命线,天塌了,她活着也成了行尸走肉。

  锦城的坟墓都在西山上,大壮给白起找的那块坟地风景很好,后临高山,俯瞰锦河,左边是苍茫的大海,珞珞领着珠珠,看着干巴巴的地上开了一簇簇野生的紫色二月兰,她想起去年爸爸带她们全家去郊区钓鱼的事,她和珠珠把爸爸的草帽插上一圈儿野花,爸爸跟妈妈说今年的雨水大花儿开的香,他就觉得花儿开在他头上。

  妈妈憋着不敢笑,她和珠珠早就笑的肚子疼,珠珠躺在草地上打滚,一个劲重复”爸爸,花儿开在你头上!”

  珞珞采了很多二月兰放在白起的墓碑上,在最后转身的时候她小声说:“爸爸,花儿,开在你头上。”

  晚上,家里少了男人爽朗的笑声,显得寂寞安静。珞珞安顿好妈妈和珠珠,在爸爸的遗物里找到一把锋利的匕首藏在牛仔裤的裤腰上,去了锦州酒店的???。

  锦州酒店的管理很严格,前台问她要找谁,珞珞紧张的手心冒汗,在来之前她故意化了个浓妆,快送外套里面的内搭扯成低胸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她是做特殊服务的,这样才能不引起怀疑。

  “???,叶崇劭先生。”娇柔的嗓音是故意捏着说话的,听起来有几分真纯的做作。

  另外一个女人看了她一眼,低声对同伴说:“???叫过特殊服务,来的还真快,你赶紧发那个人,别耽误人家赚钱。”

  珞珞终于站在了???的门口,她手举起,犹豫了一下才放在,门上,敲了敲。

  门很快被打开,开门的男人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条低腰牛仔裤,蜜色肌肤覆盖的八块腹肌壁垒分明,给人一种强劲的压迫感。

  可是珞珞却在第一眼看到男人脸的时候愣住了,竟然是他,沦陷里她遇到的坏男人叶少!

  叶少也看清楚了她,惊讶转为惊喜,突然的伸手拉她入怀,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喊魂的说:”小东西,又是你的花招吗?我早说过了你想接近我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脱掉衣服。”

  珞珞咬牙,她忍下他的羞辱,装着一脸享受的样子,纤细的手指戳着他波比肌肉覆盖的胸膛,“是呀,所以我来脱衣服给你看。”

  “是吗?”他踢上门,大手一推就把她压在了门板上,男人的大手扣住她尖尖的下巴,强迫她面对他,放肆的眼神把她浑身上下都看了一遍,就像在检验买来的货物,当发现她眼睛里一闪而逝的惊慌时,他扬起嘴角笑了。

  他的笑在珞珞的眼里就是残忍,

  这个男人就像一只搏杀猎物的野兽,在最后的一击时候总会露出得意嗜血的笑容。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的声音有点沙哑,很能蛊惑人心。

  “珞珞。”她勉强装出微笑的样子,却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比哭还难看,她试着用手指拨弄他的胸膛,“叶少,我们有话床上说。”

  他的身体很热,透过自己身上的几层衣服珞珞觉得皮肉都能给他烫熟了,而他恶意的挤压摩擦,更让她脸红的像高烧。

  “床上?好主意,但这是什么?”说着叶崇劭的手伸手她的衣服里面,稳稳的握住了匕首。

  珞珞害怕了,她不担心自己的生死,却怕不但给爸爸爆不了仇反而给他羞辱,电光火石之间她握住他的手压在了自己的蜜桃上。

  叶崇劭来者不拒的握住,那双锐利冰冷的眼睛里有压制不住的渴望。

  珞珞好无助,她觉得自己该马上逃走,可是能逃的了吗爸爸的仇就不报了吗?

  匕首被扔在地上,男人勾起嘴角,看着她白皙的脖子,忽然低下头,伸出舌头慢慢甜着,美丽细致的肌肤就像上好的慕斯蛋糕,让他眼睛里的火焰不再有冰山的阻挡。

  “你放开!”装不下去了,珞珞尖叫着想要去挣扎,叶崇劭紧紧握着她的手腕拉高压在门板上,邪气的问她:“怎么,就这点道行,是谁派你来的,老鬼?龅牙?还是李坤?”

  珞珞的面具差点给他击碎,她摇着头狂喊:“不是谁也不是,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回家,晚了!你既然敢给我下料就要负责把我的火全部灭掉。”

  珞珞浑身颤抖,她这才发现自己多幼稚,以为凭着一己之力就能对这个猎豹一般的男人做什么。当他的庞大挤进她的紧小,她喊破了喉咙随后尽数被他吞下,身体的交缠中她哭她闹她**她尖叫却怎么也阻挡不了他的如狼似虎的进攻。

  这一夜,对珞珞来说似乎是没有尽头的,弱小青涩的身体被占有了一遍又一遍,她失去了想献给西蘅哥哥的童真,却给了杀害父亲的仇人!

  “混蛋,我要杀了你!”这是她在晕过去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汗湿的手落在她的脸上,叶崇劭难掩眸子里的满足感,这个小女人不但疏解了他要爆炸的渴望,竟然还是第一次。对女人一向很冷情的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心生欢喜,好像她的第一次给他是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取来温热的毛巾,他给她细心擦拭,也许带她去洗个澡是好的,可是要了她那么多次还是让她休息一会儿吧,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去冲澡,然后躺在床上抱住她。

  熟睡的女孩收起了她周身尖锐的刺,睡姿很安静,一张小脸儿化再浓的妆也盖不住她的青春和娇艳,叶崇劭忽然一愣,“这孩子够十八岁吗?自己不会和未成年人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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