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怒斗付小三儿_大叔,我们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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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怒斗付小三儿

  á??????天微微亮的时候忽然房门被大力推开,付西蘅一身湿衣滴滴答答的走进来,雨水还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流,可是丝毫掩盖不了他脸上的狂戾神情。

  想蓝抱着被子坐起来。她大声质问:“你要做什么?”

  一丝冰冷的笑容掠过付西蘅苍白的脸,菲薄没有血色的嘴唇也跟着神经性的抽动了一下。他撒手,一条银色的链子落在了床上。

  “认识这个东西吗?”付西蘅的声音轻飘飘的不带任何温度,配合他诡异的面容,就好像从地底下爬上来的幽灵。

  想蓝的眸光落在链子上,那条链子末端挂着个坠子,颜色焦黑,像是在火里烧过一样,可是依稀可以看出坠子上的图案是EyeofHo**s,荷鲁斯之眼。

  荷鲁斯之眼,是能够辨别善恶ネ捍卫健康与幸福的护身符,它的寓意是“瞩目万物,带来福运。”

  想蓝的脸色很白,没有一丝血色,她伸出手,想把项链抓到手里。可是她的速度太慢了,以至于大半天了手指还没有异动20厘米,她想动不敢动,不看清楚也是好的,因为可以认为付西蘅弄个假的来骗自己。可是一旦看清楚了……

  付西蘅却不允许她有任何幻想,一个字一个字像用锤子钉在她脑子里,“觉得这个眼熟吗?叶崇劭身上掉下来的,就在刚才,他带着雇佣兵想来救你,自不量力呀,我这里可是有重兵把守的。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他要来,早就给他备下一场大礼,轰,一场大爆炸,他们一个个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不过叶崇劭很顽强,他竟然还能站起来,他站在那里,脑袋上淌着血,很狼狈……”

  想蓝的手指终于勾到了项链,是叶崇劭的,是他拼了被火烧伤也要抢出的那条项链。只是现在链子断了,斑斑驳驳的浸染着血迹。

  付西蘅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应该觉得很冷,可他刚刚大获全胜,而且胜的人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赢的叶崇劭,他很得意,所以身体里像燃烧着一把火,他太兴奋了,很想找人分享,可是除了想蓝,他找不出能够分享的人,因为她的痛能让他的兴奋更加持久。

  “他死了,被我打穿了心脏,以后你就好好的跟着我过日子,别三心二意的,他能给的我照样能给,还比他的好他的多。”松了松衣领,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像个大度的男人,毫不介意她的过去,没等想蓝答应自我先陶醉了。

  “你骗我,他不会死的。”想蓝的眼睛终于从银链子上移开,说着不信,可是眼眸中已经透出一层湿润的猩红,似泪,似血。

  付西蘅肆无忌惮的脱掉了上衣,他的身体颀长但不瘦弱,肌肉一块块紧紧的绷在白的透明的皮肤下,他指着自己胸口处一块狰狞的伤疤说:“你看看这儿,当年他害我这里受伤,我幸运,活了下来,今天我也大概打在他这个位置,你觉得他会这么幸运吗?”

  因为痛苦,想蓝撕心裂肺的吼叫还没有发出便被尽数吞没,她的瞳孔剧烈收缩着,胸口疼的要爆开,她闭上眼睛,叶崇劭那棱角分明的脸一下子就跳到眼前,他眸色深沉,嘴角挂着痞笑,深深的看着她说:“其实我喜欢你什么都不穿。”

  她眼睛里淌着泪,却突然的笑了。

  “付西蘅,你别玩这种把戏,我不信的,叶崇劭岂是你能杀死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付西蘅没有想到她有如此强大的意志力,他嘴角掠过冷笑,优雅上前,隔着棉被抱住了想蓝,“别动,知道他怎么会找到这里的吗?”

  想蓝停止了挣扎,她心里有个口子就像被付西蘅的手指插进去,还用力搅了搅,血肉模糊。

  付西蘅的笑意更大也更冷,他伸手从她耳朵上拿下那对四叶草钻石耳钉,平摊在掌心里送到她眼前,“这幅耳钉是他送给珞珞的,梵克雅宝的限量版,不过还真没想到他会在这里面做文章。也是,他是雇佣兵出身,自然掌握很多先进科技的东西,不过丫头你很傻,难道不知道还有监控器这东西吗?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所以,这次算是我们合作的成果,真该喝一杯庆祝一下。”

  “我要杀了你!”想蓝发出困兽一般的嘶吼,扑上去就掐住了付西蘅的喉咙。

  充满恨意的想蓝疯起来力气大的不可思议,饶是付西蘅全力都掰不开那双手,他发不出声音,只好踢翻了一边的水晶台灯,水晶破碎的声音果然引起了小金的注意,他推开门看到眼前的情形想都没想伸手就砍在想蓝的脖子上。

  没想到下一刻付西蘅一脚就踹在小金胸口,“谁让你把她打晕的?”

  小金一句话也不敢说,捂着发疼的胸口爬起来,低头站的远远的。

  付西蘅揉揉发疼的脖子,然后小心的把想蓝放在枕头上盖好被子,修长的手指划过她苍白的脸,最后在她浅色的唇上停留了几秒。

  冷冷的开口,却是对小金说的:“我再说一遍,她只有我能动,哪怕她要杀我,再有下次,我饶不了你。”

  小金低着头,闷闷的说“是”,付西蘅只听到他顺从的声音,却看不到他眼睛里的反抗。

  从想蓝的房间里出来,付西蘅对小金说:“你去告诉林森,问他什么时间可以开始,我不想再等了。”

  叶崇劭当然没有死,付西蘅的确打中了他,只是荷鲁斯之眼给他挡了一下,“瞩目万物,带来福运”果然给缓冲了子弹的力度,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此时,他正在H国的一间私人别墅里修养。

  这间别墅是他的雇佣兵朋友艾尔的,这个欧洲人高大英俊,一头金发,看起来像是个俊美的模特而不是一个整天枪林弹雨里穿梭的雇佣兵,此时他正充当护士,给叶崇劭换药。

  这次海岛突袭艾尔折进去好几个人,李峰和冷石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为此艾尔很憋气,出道以来他还没有败的这么惨过,可是S国国防部已经介入此事,他不得不蛰伏下来。

  叶崇劭宽厚的胸膛因为疼痛剧烈起伏着,他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还有力气开玩笑:“艾尔,你可算是护士中的杀手。”

  艾尔这些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人可不在乎这点疼痛,他把蘸着消毒水的棉球狠狠的草堵在叶崇劭的伤口上,笑起来灰色的眼睛像一片迷人的海:“嘿,老伙计,你这样不行,以前腰上穿个大洞还能喝伏特加。”

  叶崇劭勉强一笑:“是呀,老了,惜命了,我有老婆孩子有家有业当然命格外值钱。”

  艾尔严肃起来:“所以,你这次不该来,你给的钱够多,我们理当替你卖命。”

  药粉洒在伤口上,叶崇劭痛的咬紧了牙关,额头上顿时沁出一层冷汗,他大口呼吸着,等疼痛缓了一点才开口:“我想离她近一点,我怕她会撑不住。”

  “但是这明显是一个圈套,老伙计,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你的女人吗?”

  艾尔的话让叶崇劭很反感,虽然知道他是好意,但是任何对想蓝不好的话他都膈应,他严肃的说:“艾尔,不要怀疑我的女人,这就跟不要随便怀疑你的兄弟一样。”

  “可女人有多脆弱你比我清楚,看到曾经那么潇洒的你为一个女人弄到这个地步,我很不了解。”

  叶崇劭不仅莞尔,他和艾尔在一起的那几年接最难的任务,玩最快的兵器,喝最烈的酒,睡最美的女人,当然作为东方人的叶崇劭还是很保守的,他不喜欢早上醒来看到身边躺着个陌生女人,是他们那群人中最洁身自好的,现在的艾尔估计也还是跟从前一样,他只爱女孩的**,却从来没有去理会她们的灵魂,也不知道除了滚床单外和她们做别的事情有多美好,当然也不能理解叶崇劭现在对想蓝的感情。

  “艾尔,她不是普通女人,她是我的家人,我的妻子我孩子的妈,没有她我能活着,但这个世界对我来说会失去色彩和意义,没有她,我就是铁板一块,有了她我才能呼吸,像个活人样,艾尔,我这么说你可能不理解,等你真正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才会明白。”

  艾尔耸耸肩,顺便翻了个白眼,“好吧,我只是理解不了你那么冷硬的人,也会为一个女人做到这步,我对她很好奇,希望能早点看到她。”

  叶崇劭点点头,“我要快点养好伤,我们慢慢筹划下一步计划。”

  日子过的有点难挨,因为他们的计划实行不了,艾尔也只能算整个雇佣兵集团的小头目,他的大老板已经下命令让他不接这单生意,因为?国伯爵遇袭这件事搞的很大,国际警方都参与了,他们再强大也不能和国家公然为敌,所以要蛰伏下来。

  叶崇劭一贯是个能沉住气的人,可是这次的情绪就像伤口上新长的粉色皮肉一样让他的每条神经都痒痒的,他怕,怕付西蘅对想蓝不择手段,怕想蓝熬不住发生什么意外,更怕想蓝会真的不爱他。

  人的精力有限,一旦太专注一件事情的时候往往别的事情就忽视了,叶崇劭尚不自知,直到展封平风尘仆仆的从国内赶来,站在他的床前。

  展封平的眼睛都红了,大半个月过去,叶崇劭的伤口虽然开始长新肉,但是大部分时间要卧床,虽然展封平见过他形形色色大大小小的伤口,可没有这次这么致命的,只要再深一点点,就可以打穿心脏。

  叶崇劭很意外,他费力的撑起身体,不悦的说:“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看着知知吗?”

  “我把知知送到夏雨那里了,你放心,那里很安全。”展封平的状态不好,一脸的疲惫。

  叶崇劭一看就知道出事了,他大手握住展封平的肩膀:“发生了什么事?”

  展封平颤了一下,颓然坐在椅子上,把头埋在手里,还不停的用手耙头发,叶崇劭看着直想拿脚踹他,“说,婆婆妈妈像个娘们!”

  “老叶,国内你回不去了。吴淮那个王八蛋带着公司的所有机密投靠了叶景明,现在叶景明已经成了公司的首席代理,他学你上次的样子把超星给吸收进来,股份从新分配,他现在是星皇的大股东。”

  叶崇劭出乎意料的平静,只是表情看起来有些沉郁,展封平担心的看着他,不安的说:“老叶,你要是难受就把火气发出来,憋着不好。”

  叶崇劭沉眉一笑:“没什么好发火的,技不如人甘拜下风。他们是趁我病要我命,双管齐下,手段很高明,想必要是付西蘅的手笔,他可真是出息了,不是当年那个动不动就能哭的小男孩了。”

  展封平摩拳擦掌:“我这次来了就不回去了,就不信了,还斗不过他个付小三儿。”尽序呆号。

  叶崇劭忽然沉默起来,此时天渐渐黑起来,别墅里没开灯,他的脸半明半暗的陷在光影之中,明显能看出消瘦,分明的棱角就像是最锋利的冷兵器。

  良久,他目光忽然一戾,沉声说:“不,你要回去,好好当你的医生,这次的事情你不许参加。”

  “为什么?”展封平站起来,他很不服气,“虽然我身手没你好但也不是废物。”

  “不是?”叶崇劭忽然抬起身体,大手猛地捏住展封平的肩膀,展封平疼得哎呀一声。

  “给我个病人捏一下都疼成这样,你不是累赘是什么。”叶崇劭脸上也见了汗,刚才那猛的起身牵扯到伤口。

  “我,我是……”展封平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是被你爸打的?”

  展封平不得不又感慨,为什么这个男人能让骄傲的自己臣服,甘心情愿的叫大哥?就算他躺在病榻上还是一眼看出自己肩膀受了伤而且知道是爸爸搞出来的,就这智商,自己也甘愿低头!

  “是用烟灰缸扔上了,我要再往星皇注资跟叶景明斗,我爸生气了。”

  叶崇劭虽然不说也很感动,做兄弟,有长长久久的,展封平,也有反目成仇的,像付西蘅,久的推心置腹,仇的挫骨扬灰。

  拍了拍展封平的肩膀,“老二你回去,我那里还有孩子还有家,我不会这样就被他们打倒的,你回去帮我守着,等我回去一样样再收回来。”

  虽然很相信叶崇劭,但是展封平还是愁容满面,“这个太有难度了,而且我怕星皇沦为他们洗钱的工具,付西蘅拿到星皇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叶崇劭沉沉的嗯了一声:“是,不过也就因为这个我还有后手,只是再也保不住景明了。”

  展封平默然,虽然他觉得叶景明也该死,可怎么说他也是叶家的血脉,叶崇劭想保护他也是天经地义,可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叶景明怪就该怪自己遇到两个变态的女人,一起把他往火坑里推。

  冷石冲进来,他是他们中受伤最轻的,现在基本没什么问题,他一进来就问:“先生,你要怎么处理吴淮,我早说了他玩物丧志,根本就不是个能靠的住的人!”

  冷石很少对人发表评价,即便叶崇劭知道他和吴淮不和但也没想到他会激动到这个地步,叶崇劭拧着眉说:“这件事尚有很多疑点不清楚,我知道星皇有内奸,也知道最近这段时间他表现很差几次和我起争执,但要说他出卖我,我不信。”

  “先生,事到如今您还包庇他,那人就是个人渣,我早看透了他。”

  叶崇劭垂眸想了想:“你跟老二一起回去看一看,记住,不要轻举妄动。”

  在叶崇劭的修养期间,付西蘅也知道了他没有死,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让林森对想蓝进行催眠。

  在进行催眠之前,他还想再和想蓝谈一谈。

  十多天过去了,想蓝整个人瘦了一圈儿,黑漆漆的大眼睛占据了半张脸,低头的时候长长的睫毛盖下来,遮住了里面的鬼影重重,却把整张脸笼罩在阴影里,大半夜看着真像个幽灵。

  付西蘅看着她尖尖的下巴,很是心疼,他轻轻的搂住她:“这几天都不吃饭吗,你不爱惜自己也该为孩子想想。”

  想蓝并没有拒绝他的拥抱,她现在没有力气做这些,她所有的力气都用在怀念上,怀念她和叶崇劭之间点点滴滴,手里握着银链子,明明他们的开始一点都不美好,明明当时她讨厌他讨厌的要死,可是现在想起来,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那么富有魅力,她爱他,是用整个生命在爱着,在知知生日的时候说好的三个人要永远在一起,他会真的撇下她们走吗?

  泪水已经流干了,想蓝木然的看着付西蘅,除了叶崇劭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成了一个虚幻的背景,付西蘅他说什么做什么到不了想蓝的心里一分。

  付西蘅看到她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像在胸口点了一把火,他克制着,摸着衬衫上的一颗纽扣说:“珞珞,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

  想蓝忽然抬头,她嫣然一笑,是那种真的笑,眉眼弯弯嘴角翘起,像一朵栀子花忽然在月光下盛放,莹莹洁雅。付西蘅当时就惊呆了,他把她的这个笑刻在脑海里,哪怕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想着她这个美丽却又绝望的微笑。

  想蓝微笑着:“你是杀了我男人的凶手,我恨你,付西蘅,我恨不得你死。”

  最后一个死字几乎是从想蓝的胸腔里直接蹦出来,撕心裂肺的,很是恐怖。

  付西蘅呼吸一窒,随后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一拂,压着声音里的愤怒说:“不会的,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爱上我,你会爱我,永远爱我。”

  门被推开,小金带着一个男人走进来,因为背着光,又因为想蓝根本不关心任何人,所以她不知道是谁。

  男人在她身边停下,微微弯下腰说:“想蓝,你还好吗?”

  想蓝缓缓抬头,等看清了阴影里的人后她忽然敏感的尖叫起来:“林森,你不能对我做什么是吗?你已经对不起苏想蓝,对不起婉婷对不起苏文清,你还要再做丧尽天良的事情吗?”

  林森的眼角抽了抽,在付西蘅巨大的压力下,他狠着心说:“想蓝,原谅我!”

  “你敢,你们敢,休想碰我,休想抹掉叶崇劭在我心里的记忆,休想。”

  想蓝反应的很剧烈,付西蘅怕她弄伤了自己只好把她捆在一张椅子上,林森对付西蘅说:“你先出去,等我叫你的时候你再进来。”

  付西蘅看着竭斯底里的想蓝,冷冷的对林森说:“你最好不要耍花样,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林森不耐烦的说:“你还让不让我催眠了,不做现在可以杀了我。”

  付西蘅冷哼一声,大步走出去。

  想蓝瞪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林森,“林森,你敢,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被你害过的想蓝也不会。”

  林森苦笑:“唉,我做的孽已经够多,不在乎这一桩了,想蓝,不要抗拒,这样你会很痛苦,全身放松,跟着我的节奏,放松,闭眼……”

  隔着一扇门,付西蘅不喜欢喝茶的人破天荒泡上了功夫茶,泡茶的是个年轻女孩,穿着传统的白底兰花的旗袍,一丝不苟的泡茶洗茶。

  付西蘅表面看着很平静,其实他内心就像泡在滚水里的茶叶,起起伏伏。

  林森的把握有多大是没有保证的,虽然他给想蓝催眠成功一次,那也是因为当时她失去了记忆力,而且身体也基本处于罢工状态才这样的,可是现在想蓝的执念那么重,恨意又那么深,林森会成功吗?

  伸手接过女孩手中捧的茶,付西蘅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苦,很苦,他一口吐掉,真不懂这种东西叶崇劭喝个什么劲,他记得那个男人偏爱苦味的东西,茶,黑咖啡,苦瓜,苦有什么好,只好吃不到甜的人才会吃苦,从今天起,他就让他天天吃黄连,再次尝遍人间的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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