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叶崇劭的妻子此生再无他人_大叔,我们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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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叶崇劭的妻子此生再无他人

  ???????叶崇劭冷冷的看着两个人,知道展封平始终沉不住气去挑衅付西蘅,可是付西蘅只要敢来肯定就抓不住他的一点破绽。他又看看他身边的女孩,这么远远看着。女孩一身素白长裙,长发垂下的样子像极了想蓝。这个人渣,一面带着像想蓝的女人出席酒会,一面把想蓝藏起来,他到底想干什么?

  叶崇劭不想和他正面交锋,今天毕竟是星皇的百年庆典,为了这个活动全集团的人都忙活了好几个月,而且这也是个正面宣传,对公司的融资方面都有好处,现场也有很多重要领导到场,闹起来真的不好看。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付西蘅也没怎么闹,甚至到场的叶景明徐梅付西蓉都乖的让人不适应,但是叶崇劭却丝毫不敢放松,到了答记者问环节,果然出现了问题。

  还是娱乐周刊那个戴眼镜的男记者。“叶总,今天这么重大的场合怎么不见您的挚爱苏想蓝出席,是真的病了还是外界传闻的那样您已经喜新厌旧把她抛弃现在下落不明?”

  一时激起千层浪,本来千方百计压制住的疑惑都给勾引出来,没办法想蓝退的太离奇了。就像凭空消失一样。

  叶崇劭冷冷盯着那个记者,目光森冷如刀,眼中的红点儿似乎又大了些,有种嗜血的压迫感,那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吓得低下头。

  叶崇劭身边的记者会主持人££星皇的公共关系总监忙说:“请注意你的言辞,我们星皇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眼镜男是被叶崇劭的气势给吓到了。他坐下,总觉眼前是一片挥之不去的红,血一样。

  不过还是有人为利所驱,不怕死的站起来说:“叶总,其实这是我们都关心的问题,苏想蓝在出道以来一直是问题女星,她的过去我就不说了,前段时间您已经求婚成功,可是星皇这么大的活动准老板娘不在场,您难道不该给大家一个解释吗?”

  公共关系总监立刻说:“声明我们早就发过了,没有必要再在这里浪费时间多做解释,今天是星皇百年庆典。不是明星访谈,请记者们还是问些关于星皇发展的问题。”

  那个记者是个小个子男人,他冷笑道:“为什么叶总一直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各位朋友,你们觉得这样好吗?”

  他这样一煽动,记者们真的就跟着起哄了,纷纷要求叶崇劭作答,场面一时很混乱。

  付西蘅在人群里冷笑,而叶崇劭在那么多人中竟然毫无困难的捕捉到他幸灾乐祸的眼神。

  叶崇劭冷冷的目光掠过他一一扫过这些亢奋的人。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他们伸长了脖子等着叶崇劭的答案。

  叶崇劭微微凝眸,似乎看着很远的远方,快四十岁的男人经过岁月沉淀洗礼成熟稳重,纯男性的五官棱角分明,因为不带任何笑容显得冷峻沉郁,他伸手抚上领带,手指很稳丝毫不见压迫,哪怕泰山压顶也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气势。

  他沉声开口,声音低沉却柔软到心坎儿上,他说:“想蓝现在因为特殊的原因没能出现在我身边,但是我要所有人都相信,她一定会回来嫁给我,叶崇劭的妻子此生再无他人。”

  台下一片沉静,随后想起雷鸣般的掌声,这年头只要有水军什么情绪都可以带动起来,付西蘅会玩叶崇劭自然也会,当然,感动也是真的,虽然他的话有点含糊其辞,但是他那样的人当着这么多人坦露感情而且霸气深情的一笔那啥怎么又让整天幻想霸道总裁的姑娘们不激动!

  付西蘅隐在人群里,笑意越来越冷,他今天就是来给叶崇劭添堵没想真给他弄出点什么,毕竟猫捉耗子的游戏精髓在于耗子在猫爪下越来越无力越来越绝望,一上来就给猛的就不好玩了。

  小金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收起笑容,拽着身边对着叶崇劭发花痴的女孩茵茵离开了现场。

  星皇庆典算是有惊无险的落幕,可是第二天在叶崇劭办公室里吴淮挨了一顿狠批,叶崇劭为此甚至摔了一个清代的彩釉双耳花瓶。

  吴淮一张脸涨成猪肝颜色和听到声音赶来的陈茉正迎头碰上,陈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含义复杂,潜台词颇多,而后扎进叶崇劭办公室。

  叶崇劭的脸色铁青,他吩咐陈茉把办公室打扫干净,陈茉看着一地碎片觉得很惋惜,她小心的把碎片收起来,问叶崇劭:“叶总,需要把碎片送去修补吗?我记得这个花瓶拍卖价格是120万。”

  叶崇劭长吁一口气:“不了,就算补好了也是个破烂货,没有任何价值。”

  陈茉沉默着退出来,刚回到秘书室其他两个秘书便围上来,大家眼神都闪着把卦的光芒,问叶总和吴经理发生了什么。

  陈茉是秘书室的主管,她有些不耐烦,板起脸说:“都闹什么,赶紧回去工作,你们都跟徐姐学学,别整天唧唧歪哇。

  徐姐叫徐红,是她们中间年龄最大的一个,长得温婉清秀一点也不像一个10岁孩子的母亲,她平时主要负责商超那边的业务,干活多说话少,虽然存在感低但是很受人尊重。

  另外两个小丫头都是楼下那帮男人口中的女神,自然因为长得好骄纵些,她们不屑的切了一声,却依然小声讨论。

  秘书A说:“你说是不是吴经理因为上次融资的事情没做好叶总生气了?”

  秘书B摇头:“我听说是因为记者会出现的问题,最近吴经理不是去参加个什么文物展览吗,连工作都不顾了,估计叶总是为这个生气的。”

  陈茉气的吼她们:“你们还有完没完,是想今晚留下来加班吗?”

  两个女孩一齐摇头:“才不要,今天可是七夕,中国的情人节,陈姐,只有丑八怪才没有人约。”

  陈茉自然能听懂她们话语里的讽刺意味,徐红也懂,对着她宽慰的笑笑,陈茉也无奈的笑。

  叶崇劭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多,他从车窗里看到大街上捧着花的男男女女,不解的问冷石:“今天是什么日子?”

  这个冷石还真不懂,他茫然的摇摇头。

  司机看不下去了,只好插嘴说:“叶总,冷哥,今天是七夕,中国的情人节。”

  “情人节?”叶崇劭尾音扬起,显然是触动了什么记忆。

  他对这些所谓的节一向不敢兴趣,但是女人们都在意,想蓝也不例外。

  今年2月14日情人节那天他也是不知道,他记得那天下雪,没有风,绵密的雪花下了一层又一层,他要去出差,晚上六点多的飞机。叶崇劭一年到头飞来飞去的情况数不清,向来没有人送机的习惯,却没想到想蓝竟然冒着大雪来送。

  她站在雪地里,穿着一件红色羽绒服,羽绒服帽子上是一片白色长风毛,将一张小脸密密遮住,只露出通红的小鼻头和一双黑曜石般通透明亮的眼睛,正微微笑着站在雪地里看他。

  叶崇劭永远也忘不了那个画面,她美得就像在白雪上燃起的火焰。温暖わ明亮わ鲜润わ生动,一下子就把他人生里所有的阴霾照亮。

  降下车窗,他伸出手似乎想感觉雪花落在掌心温度,可是一丝燥热的风从他指缝里穿梭而过,时间改了,人也不在了。

  默默关上窗。叶崇劭的薄唇抿的更紧。冷峻的一张脸绷成最硬的石头。

  我不是石头,我却以磐石般亘古不变的姿态伫立在时间的洪荒中,等你归来!!

  S国,伯爵府邸。

  付西蘅斜靠在沙发上一脸不耐的看着对面还在喋喋不休的公主杜拉。

  杜拉长得很美,不同于一般的阿拉伯人,她金发碧眼皮肤较白,只是从略为完全的鼻子和深陷的眼窝看出一点阿拉伯人的特点,她母亲是波斯种族,也是一般的金发碧眼,S国国王甚是喜欢,所以对同样金发碧眼的杜拉宠爱有加。

  杜拉的英语说的很好,娇滴滴的样子却不像个公主,“付,那个女孩你到底藏哪里去了,我一定要见她。”

  付西蘅不耐烦的说:“我说了很多遍了,她是我的妻子,目前在生病,不能见你。”

  “你胡说,公使明明说她是你强行给带回来的。”

  “杜拉”付西蘅突然提高了声音,“你是想嫁给那个秃顶凸肚子的石油大亨当填房吗?”尽讽长扛。

  杜拉给他吓到了,立刻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儿哀求:“付,求求你,不要在我父王面前提这个了,我不见你的小妻子还不成吗?我就是好奇,看看她到底比我美在哪里。”

  付西蘅拉开她的手,却又拍拍她的脸:“杜拉,她没你美,但那是我的初恋,所以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你能懂吗?”

  初恋?杜拉觉着这两个字有点不可思议,付是什么人她大概也懂一点,大人们利用他拉拢他,但是很多人都看不起他背地里骂他,可是她就是喜欢他,但是没有想到他那样的人竟然会执着初恋,好神奇!

  付西蘅看着杜拉懵懂的样子很无奈,没办法,这姑娘的胸和大脑不成正比,不能指望着她能理解自己伟大的爱情,付西蘅扬声喊着:“小金,送公主回家。”

  杜拉站起来,嘴巴撅的比天高,扭着丰满的屁股气呼呼的走了,付西蘅又懒散的闭上眼睛似乎要睡着了。

  小金低声说:“爵爷,苏小姐今天又闹了,把伺候她吃饭的佣人打了。”

  “奥?”付西蘅扬起一边的眉毛,似乎听到了特别有趣的事,“打哪了,严重吗?”

  “用脚踢翻了灯架,打了佣人的头。”

  付西蘅轻笑,“这丫头,还是那么顽皮。走,我也该去看看她了。”

  想蓝把佣人送来的饭菜全打翻了,一头长发乱糟糟的打着结,她已经好多天都没有洗澡了,甚至连洗脸都拒绝,这要是在以前她打死都接受不了,可现在为了自保她把自己弄得脏一点,希望这样付西蘅就对她提不起兴趣来。

  不过奇怪的是这么多天了,从国内到了国外,除了给绑的当晚看到过他,他就一直没有露面,不知道又在玩什么花招。

  想蓝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平静,开始的时候还是很愤怒的,愤怒是因为自己傻,竟然以为他是个温暖的男人,真是瞎了一双狗眼。

  开始的时候想蓝没有多怕,虽然被注射了药物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被关在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里,但她一直坚信叶崇劭能找到她,可是从一天三顿饭的时间来判断,大概过了四五天,她忽然又被注射了药物,等再醒来已经是在飞机上。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是从干燥的气候食物的特点上看她应该是来到中东地区,付西蘅是S的伯爵,那这里一定是中东石油国的贸易集散地S国,她开始担心,担心叶崇劭已经找不到她。

  但是她还没有失望,只要付西蘅不杀她就不可能关她一辈子,她要想法子自己出去,不能光指望着叶崇劭来救。

  付西蘅小心的避开脚下的饭菜渣子,他站在门口,看着小乞丐似的想蓝很无奈的笑了,那笑很包容很宠溺,把想蓝当成了一个顽皮的孩子,而他是个通情达理不会打孩子的家长。

  想蓝一见他眼睛都红了,她拼命的挣着手上的手铐,想冲过去打他。

  付西蘅轻而易举的制住了她,他握着她的双臂,温柔的说:“别闹,会伤到自己的。”

  “付西蘅,你什么意思,赶紧放了我。”想蓝大力甩着肩膀,想摆脱他的手。

  付西蘅看着人很软,其实手很硬,想蓝的那点儿力气在他这里微不足道,他抓住不放,嘴上还是很无耻的说:“想蓝,你不要想歪了,我只是把你从叶崇劭那个恶魔身边带走,这样你才有机会想起我们的过去。想蓝,不要拒绝我,我是你的西蘅哥哥呀。”

  “你放屁,叶崇劭还是我男人呢。”想蓝挣累了,她喘着粗气,一张脸憋的通红。

  付西蘅现在把她的话当成疯言疯语,他只是小心的用手指梳理这她的头发,一点没有洁癖的样子,还笑的很温柔:“一会儿让下人帮你洗个澡,看看,都脏成小花猫了。”

  想蓝见硬的不行只好用软的:“付西蘅,我求求你,放我回去好吗?”

  付西蘅很受伤的叹气:“珞珞,你别闹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怎么又会让你留在仇人那里?叶崇劭他杀了你的父母和妹妹还烧了你们家的房子,这样的人你还跟他在一起不怕你的亲人死不瞑目吗?”

  想蓝眯起眼睛看着他,看着看着竟然笑了,她的笑很诡异,让付西蘅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不由得沉下声音问:“你笑什么?”

  想蓝一双眸子清澈到底,就像山间明澈的溪流,却无比坚定,好像不管什么都改变不了她的意志,“付西蘅,下次不要把这些事拿出来说。先不论真假,就算叶崇劭真的是杀我全家的仇人我也爱他,我这辈子除了他谁也不嫁!”

  啪啪啪,付西蘅的手合在一起给想蓝鼓了掌,“好一个除了他谁都不嫁,珞珞,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除了我谁都不嫁,你想不起来了我不怪你,我替你记着就可以了。”

  “付西蘅你……你说你挺好的一个男人为什么总要缠着我不放,我叫苏想蓝,不是什么珞珞,以前的事情一点也想不起来,你别逼我,行吗?”

  “没事,我有点的是时间,慢慢想。”

  付西蘅简直就是个极品,油盐不进刀砍不断火烧不烂,想蓝觉得自己快疯了,她抱着头躲在一边,再也不理付西蘅。

  付西蘅也知道这样逼她不行,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虽然她明显的在抗拒,他却还是很高兴,人终于在身边了,接受不接受自己只是个时间的问题。

  “你先乖乖的吃饭,我晚点再来。”

  人走了,沉重的铁门又关上了,想蓝还是一只手被拷在红木大床柱子上,不得自由。

  这次,她开始绝望,付西蘅不是在闹着玩的,他是真的打算把自己关一辈子。

  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她忽然前所未有的爆发,大声嘶喊着:“放我出去,付西蘅,你这个变态,快放我出去,我要出去……”

  这些房间的隔音非常好,就算她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理她。

  想蓝的力气耗尽后,软软的倒在了床上。

  她艰涩的转动空洞的眸子,开始打量这间房子。

  房子设计的应该是西方风格,很简洁大气,偶尔的中东摆设才让人知道这是在S国而不是在欧洲,

  浅蓝色的墙纸,深蓝色丝绒窗帘,上等红木带柱的镂空大床,还有地上的毯子,这一切看起来很华贵,哪里是囚禁,简直像金屋藏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忽然被打开,送饭的下人又来了。

  进来的是一个阿拉伯中年女人,穿着传统的服装,手里端着的倒是中国的清粥小菜,她因为前几次的经验离着想蓝老远就停下来,她把盘子在桌子上放好,然后轻轻退出去。

  想蓝很奇怪,难道她是傻的吗?这么远她根本就吃不到。

  她直直的躺着,一动不动,是真的没有胃口吃。

  门又响,这才进来的是付西蘅。

  他把放粥的小桌子搬过来,笑着对香蓝说:“你可要老实点,再弄翻了可要饿肚子。”

  他的眼睛在眼尾处像勾了眼线一样微微上挑,显出与一般男人不同的精致妩媚,可不知道是不是想蓝的错觉,她总觉得他的眼睛深而锋利,像是要把自己的衣服一刀刀割下来。

  想蓝爬起来,冷冷的看着他,哑声问道:“付西蘅,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去哪里,这里就是你的家。乖,张开嘴巴,我们吃饭。”付西蘅很平静,视线落在想蓝不忿的小脸上,微微皱了皱眉。

  “昨晚怎么没洗澡?肯定是下人偷懒,我一定去惩罚他们。”

  “不要,是我自己不想洗的。”想蓝立刻拦住他,他这人太坏了,还不知道会对下人做什么呢。

  “不洗澡会嗖的,这里的高温快50度,这样吧,我们先吃饭,然后再洗澡。”说着,他舀了一勺粥,送到她嘴边。

  想蓝伸手就把勺子打掉了,米粥落在被子和付西蘅的裤子上,他忙抽了一张纸巾去擦。

  “真不乖,你再这样我可真让你饿肚子了?”

  想蓝冷笑:“你威胁我?饿死我最好,这一切都圆满了。可是付西蘅,这是法制社会,凭空即这么消失一个人你以为大家就没人问了吗?我是一个人,不是一条狗一只猫,想清楚了,现在送回去还不迟。”

  “珞珞,你现在这样说,等你想去过去的事情你就不会抗拒了,相信我。”

  想蓝看着付西蘅沉静的眸光,就算他不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也是个数一数二的帅哥,可这么好的皮囊为什么要执着自己?

  “我再说一次,我不想想起以前的事情而且也不愿意想,我的男人只有叶崇劭一个人,我不管珞珞爱的是谁。再说了,万一珞珞爱的是叶崇劭呢,孩子都给他生了,不爱他为什么要给他生孩子?”

  “是他逼着生的。”付西蘅的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声音依然温柔低缓听起来很有耐心的样子,“珞珞,你一直想和我在一起,从你14岁那年就开始了,你好好想一想,那时候我们多快乐,我天天骑车接送你上下学,你坐在我自行车的后座上,暖风鼓荡着我的衬衫,一直往你脸上遮,你一个劲儿说我的衬衫好闻,有股青草和鲜花的味道……

  说着,他伸手把想蓝搂住,拍了拍她的手背,就像在对待一个胡闹的小女孩,声音带着诱惑和安抚,“现在,我们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你闭嘴。付西蘅,我警告你,你这么做是犯法的,赶紧把我放了,否则叶崇劭不会放过你。”想蓝吸着气,她不敢提叶崇劭的名字,怕一提就想哭。

  付西蘅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半晌才说:“我更不打算放过他,珞珞,我会让你看着,他是怎么一点点失去所有,一步步落入绝境,而后,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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