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_在你心头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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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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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着,哥哥把金牌拿下来给你玩。”

  虽然他压根没有出声,但这句话还是隔着千山万水精准无误传入她耳中,宋嘉鱼微微一愣。

  裁判已经吹响了口哨,选手们蹲下做预备姿势,只听一声枪响,他们如疾风般飞驰而出,最遥遥领先的还是叶叙白。

  原本短跑比赛的时间就很短,他轻松将一众选手甩到身后,甚至在路过宋嘉鱼时还歪头对她单眼眨了下。

  k……

  k……

  nk……

  k……

  刹那间,全身的血液呼啦一声充斥到她的脑袋上,宋嘉鱼宛若被人按了静止键似的凝固在原地不知所措。

  前面的女生都快要幸福晕了,疯狂摇晃着自己好友的肩膀:

  “啊啊啊!我男神对我k了!那是k吧,是吧是吧!!”

  “胡说!明明是对我!”

  “是我是我!我好幸福呜呜呜,我男神怎么那么苏啊!”

  前面的女生争执不休,而她们身后的宋嘉鱼却面色酡红讷讷地抬手摁住自己如雷鸣般的心跳,小声道:

  “那是……对我啊。”

  语罢又忍不住轻轻勾起唇角,眸中带着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愉悦。

  叶叙白无疑拿到了第一,旁边的女生一涌而上将他包围其中,独留宋嘉鱼一人凄凉地站在原地。

  她原本也想过去对他说声“恭喜”,但看着诸多给他献殷勤的漂亮女生,忽然怯了场,轻抿了下唇将脚收回来准备转身离去。

  叶叙白被无数女生簇拥,他面色不渝,全身散发的寒气逼得那些女生不敢靠近,却挡不住她们的热情。

  “男神你好厉害!不肯定累了吧!我给你带了水!”

  “我的我的喝我的!我可是饮料,比矿泉水可好喝多了!”

  “我的才好喝!”

  “我的……”

  只见叶叙白越过她们便步伐轻快地直直往一个方向走去。

  众人目光不由得好奇追随着他的身影。

  宋嘉鱼刚要黯然抬步离去,便蓦地被人拽住了胳膊,随后是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走什么?没看见哥哥拿了第一吗。”

  “你才不是我哥哥!”她当即炸了毛回头反驳他。

  众人看见他拉的居然是这么一个精致漂亮的女生,心

  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拼命安慰自己说不定是拉错了呢。

  却见她们男神朝人家伸出另外一只手。

  “什么?”宋嘉鱼问。

  “水呢?我的矿泉水呢?”叶叙白排了台下把指向其他几位喝水运动员,理所当然道:“他们都有。”

  别人都有关他什么事。

  宋嘉鱼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没有。”

  说完甩开他就要继续离开。

  叶叙白眸色深沉冲着她离去的背影道:“宋嘉鱼。”

  他声音染上几分凉意,绕是离他几步远的宋嘉鱼也感受到了他的不悦,不由得步伐一顿。

  叶叙白脾气不好是众所周知的,而这个不知打哪冒出来的女人居然敢当众忤逆他,众人幸灾乐祸的同时也不由得为她暗暗捏了把冷汗。

  就在大家以为叶叙白要收拾她时,只见他薄唇微启,面不改色一字一句道:“你要是再敢往前走一步,我就哭给你看。”

  ……哈?

  在场的人全都大跌眼镜,不可思议地瞪着叶叙白。

  哭给你看?

  这是那个桀骜不驯、不可一世的大魔王说出的话?

  他不会被人魂穿了吧?

  众人不由得目瞪狗呆地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在所有人都觉得他跌破神格时,唯有宋嘉鱼理解了他的意思。

  那天他们去打疫苗卫生站阿姨说的就是这句话,他这是在威胁她再不回去就去她妈那打小报告。

  虽然但是……

  宋嘉无奈又好笑地回到他面前,他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像没糖吃就耍脾气的小孩子。

  “你真无聊。”她道。

  “那你不也照样回来了。”叶叙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我的水呢?在哪?”

  “准备了,跟我来。”宋嘉鱼拽起他的胳膊一同回到她的座位上,她在旁边特意放了两瓶水,一瓶是她的喝过一口,另外一瓶新的是留给叶叙白的。

  可现在就只剩下那瓶喝过的,另外一瓶却不知所踪。

  “欸,我记得明明就放在这的啊……”

  她疑惑地在四周找了下,叶叙白只当她是故意的,道:“装什么,我都看见了。”

  然后拿起她那瓶水就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他动作虽快却不粗鲁,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赛服被带了起来,

  露出一小截白皙强健有力的腰。

  “那是我……”宋嘉鱼压根没来得及拦住他。

  “嗯?”一直到喝了半瓶水后他才停下疑惑地看她。

  晶莹的水渍遗留在他饱满的唇片上,莫名多了几分性感,宋嘉鱼双颊染上一抹绯红,一时竟不敢直视他。

  她慌张扭过头看着操场的一片空地,磕磕绊绊道:“没、没事。”

  “不就喝了你瓶水吗,至于这么大意见吗,哥哥把金牌送你玩都没说什么。”叶叙白以为她还在意刚才的事,懒散道。

  又是金牌。提到这个宋嘉鱼就忍不住较较真了,她盯着叶叙白很认真地道:“学校里的第一名是没有金牌的,只有印了校徽的保温杯。”

  怕他想不起来,她还特意强调:“就是小卖铺二十块钱一个的那种不锈钢保温杯。”

  叶叙白:“……”

  在小崽子面前说错话这种事,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是金牌,你记错了。”他毫不犹豫道。

  “可是我记得规则表上写的是保温杯呀,如果拿两个第一的话还会额外附送一个笔记本。”宋嘉鱼道。

  “你记错了。”叶叙白再次笃定道。

  宋嘉鱼也不由得微微有些动摇:“是吗?但那上面明明是……”

  “我说是就是。”就算不是他也会变成真的。

  叶叙白打断她,眼眸一眯威胁道:“怎么?你怀……”

  “叶叙白,你他妈居然真的拿了第一,牛逼!”

  与此同时,另外一道声音也传了过来,因为叶叙白身形高大完美遮住了宋嘉鱼,所以陈骄阳并没有看见他身前的宋嘉鱼,而是激动地飞扑到他背上,巨大的推力不由得让叶叙白往前跌了一步。

  宋嘉鱼杏目圆睁望着面前袭来的高大身影,心中警铃大作,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额头上落了片冰凉的东西。

  小蜜桃也被大掌抵住。

  六目相对,皆是不知所措。

  她茫然盯着叶叙白的胸膛,又抬眸望了望他背上同样表情凝固的陈骄阳。

  尴尬,良久的尴尬。

  终于,宋嘉鱼再也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尖叫:

  “啊——流唔……”“氓”字还没说出口,叶叙白手忙脚乱地下意识把矿泉水瓶堵到了她口中。

  陈骄阳:“……”

  宋嘉鱼:“……”

  人做的事?

  “嘘!”偏偏罪魁祸首还一脸无畏地对她吹气。

  宋嘉鱼不适地偏了偏头。

  瞧!瞧!他!干!了!什!么!蠢!事!

  陈骄阳大脑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就先一步手脚并用从叶叙白身上爬下来溜之大吉,再也不敢多停留一秒。

  开玩笑,再继续留下去除非他是嫌命长不想活了。

  班里同学大多去操场各个角落玩去了,一时之间原地竟真的只剩下宋嘉鱼和叶叙白两人。

  宋嘉鱼羞愤欲绝地瞪着他,后者轻咳一声,解释道:“我刚刚不是故意的,你也看见了,都是陈骄阳那小子突然冲过来我才不小心亲……咳到你的。”

  “唔唔唔唔唔!”那你倒是先放开我的胸啊!

  叶叙白这才惊觉自己手下多了团柔软。

  宋嘉鱼身材本就娇小玲珑,又整日穿着宽大的校服外套,将姣好的身材遮掩其中,他今日才发现她其实也不……小了。

  叶叙白瞬间如触电般缩回手背到身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耳根子悄然爬上一抹红晕,眼神闪了闪,竟连话都不会说了。

  没了束缚的宋嘉鱼唰地拿出口里的矿泉水瓶,拿手指着他:“你……我……”

  “我…这……”叶叙白低头瞅了瞅自己的罪掌,又发懵地看了看她,在氛围逐渐凝固时陡然灵光一闪,望向她真诚夸赞道:“挺大的。”

  挺大的……挺大的……挺大的……

  这三个字宛若魔咒般缠绕在宋嘉鱼脑海中,什么大?哪里大?她脸红得能冒烟。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叶叙白猝然反应过来惊慌失措地想要解释,“我就是第一次摸,怕太尴尬……不、不是……”

  他这简直是越解释越不靠谱的典型。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第一次摸?还怕太尴尬?这是人说的话?

  “你!臭流氓!你不要脸!”

  宋嘉鱼气得快要自燃了,语罢猛地踩了他一脚,觉得不解气又狠狠推了他一把飞也似的逃走了,仿佛背后有什么洪水猛兽追赶一样。

  叶叙白被她推得往后倒跌几步,小腿猝不及防撞到后面凳子的棱角处生生传过来的疼痛终于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这才回忆起自己刚刚都说

  了些什么绝世蠢话,他居然当着一个女孩的面评价人家的……!

  他是疯了吗?

  他错愕地凝视着自己刚刚犯错了的大掌,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

  还有自己的唇,他指尖若有所思地轻碰了下,刚刚贴到她额头的感觉,似乎……出奇得好。

  不不不!他在想什么啊!

  叶叙白猛然攥紧拳头见鬼似的晃了晃脑袋,试图将那些见不得人的想法抛之脑外。

  而路人看见的就是他不知怎么先是给了自己几巴掌,然后又莫名其妙地开始晃脑袋,仿佛中邪了似的。

  路人:“……”

  没救了,家属还是尽早准备后事开小号吧。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后,他终于冷静下来,缜密的大脑思维让他又回想了一遍刚刚的事,在确定自己犯了很大的错后缓缓垂下眼帘,屈膝矮身捡起刚刚扔掉的瓶盖,又将她的凳子和衣服统统摆好。

  最后目光定格在她反复修改的卷子上。

  旁边的草稿纸被写得满满当当,足以看出主人当时有多纠结,他抿唇沉吟片刻,拿起她的卷子和笔坐下来就开始答题。

  他将每一题的详细过程全都写了下来,连对待自己的卷子时他都没这么认真过,平常他看一眼就立马解出答案了,哪还需要这些繁琐的过程。

  不过……想到自己刚刚说得那些蠢话……

  他还是老老实实写完吧。

  叶叙白颇为沧桑地叹了口气。

  差不多四十分钟后,他终于将整张卷子全都写了出来,宋嘉鱼不知躲哪去到现在都没回来,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就去找陈骄阳算账去!

  这边陈骄阳在自己闯下祸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自己的暴力女同桌。

  他不是不知道周小意参加了拉拉队,却是第一次看见她穿短裙的模样,一双腿又细又长,许是因为刚给班里同学跳过舞打气,现在正气喘吁吁地用手给自己扇风。

  远远望去,倒有点像日漫里的甜美女主角,可惜她一张口就瞬间破功:“你抽风来干嘛?”

  所有的意境全都被打破,陈骄阳不仅咋舌走过去围着她转圈,夸赞道:“啧,卿本佳人啊。”

  “佳人?你说我?”周小意挑了挑眉,扬着下巴轻哼一声:“算你有眼光

  。”

  紧接着就听他下一句话道:

  “奈何长了一张嘴。”

  “……”周小意本想抬脚朝他踹过去,半道又想起自己还穿着超短裙,于是转而用手上去就给了他背部一巴掌:“陈骄阳!你这条狗,吐不出象牙!”

  “嘶——”陈骄阳疼得龇牙咧嘴,“你这个暴力女!不要仗着我不打女人就得寸进尺,惹急了我……我就……”

  “你就怎么样啊?”周小意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瞪着他。

  “我就给自己一巴掌!我告诉你,下次打人这种事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陈骄阳理不直气也壮地往自己脸上轻拍了一巴掌。

  什么叫用着最强硬的语气说着最怂的话,这就是。

  “噗。”周小意被他不要脸的行为给逗笑,终于摆摆手放过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想干什么?”

  “嘿嘿嘿,我同桌就是聪明。”陈骄阳凑近她将刚刚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最后总结了道:“我告诉你啊,我绝对不是害怕叶叙白,你别看他平时不可一世的很,私下里见了我不还得乖乖喊哥,平常在班里我也就是给他点面子,他要……”

  他牛皮吹得天花缭乱,差点自己都信了,却没注意到周小意的脸色越来越僵硬,她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沫:“叶叙白来了。”

  陈骄阳只当她是在唬自己,嗤笑一声不屑道:“他来就来呗,他要是现在出现在我面前也得乖乖喊我……”

  “喊你什么?”背后传来阴嗖嗖的声音。

  “哥啊!”陈骄阳得意洋洋,然后猛然发现了不对劲。

  不对,这个声音怎么那么像……

  “你你……你背后。”周小意颤颤抖抖地指了下。

  陈骄阳抱有侥幸心理地一点点、宛若迟暮老人般扭过头,然后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

  “叶叶叶叶叶叶……”

  “乖孙子,爷爷在呢。”叶叙白眼眸半眯,双手抱臂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睨着他,“听说有人要让我喊他哥,是吗?”

  “不是!怎么可能,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让我叶哥喊他哥?问过我陈骄阳意见了没!”陈骄阳一脸义愤填膺地道,“叶哥,不,爷爷!乖孙儿现在就替你收拾他去!”

  他说着就想快步溜走,叶

  叙白哪会给他这个机会,三步并两步走过去将他拦住,胳膊一把圈住他的脖子,小腿微曲抵住他的背将他反锁在操场的围栏上。

  “偷袭我,还偷袭不偷袭我了?”叶叙白说着拽住他的头发令他被迫仰头看向自己:“不是喜欢抱人吗,你抱啊!”

  陈骄阳被他锁得喉咙一阵干呕,双手无助地在空中挣扎:“咳咳……错了,叶哥,爷爷,我错了咳咳咳……”

  他想求助的目光投向周小意,谁知道那家伙溜得比他还快,操场上早就没影了。

  ……靠。

  他忍不住爆了个粗口,叶叙白道:“看起来你听不服啊。”

  “服,我服,我知道错了,求求您了,放过乖孙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胳膊拧不过大腿,陈骄阳当即立断地认怂了,“求您了,爷爷!叶哥!爸爸……欧巴!”

  叶叙白被他最后那个称呼给恶心到了,一阵哆嗦终于松开了他,然后从兜里掏出卫生纸嫌恶地擦了擦手,仔细地连指缝间都没放过。

  他甚至想把身上的赛服都给脱了,不过考虑到自己里面什么都没穿,还是忍了下来。

  陈骄阳见他这样,又忍不住嘴贱道:“对我就这么嫌弃,你亲小鱼的时候可不见得有这么大反应。”

  叶叙白见此直接踹了他一脚,不过他早有防备躲了开来。

  见他还准备动手,他忙举双手投降:“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行吧。”

  叶叙白眉心都快拧成一道川了,陈骄阳摸着自己发青的脖子,纳闷道:“不是,你都跟小鱼在一起了,不就亲了个额头吗,我也只是顺水推个舟啊,用得着这么大反应吗?”

  “谁说我和她在一起了。”

  教室的宋嘉鱼同时和他异口同声道:

  “谁说我和他在一起了!”

  “你没和他在一起?”周小意比她还诧异。

  “我们……我们两个怎么可能在一起。”宋嘉鱼眼神躲躲闪闪,嗫嚅道。

  “那你脸红什么?”周小意问。

  “我……那个……班里太热了,对,就是班里太热了,怎么不开窗啊哈哈哈。”她慌乱站起来走到窗边佯装开窗,头却一直不敢扭过去。

  周小意缓步来到她身旁,意味深长道:“是吗?我还以为刚刚在操

  场……”

  “在操场什么?”宋嘉鱼道。

  见她一脸惊慌失措如临大敌的样子,周小意不禁失笑,没再提这个话题,而是道:“没事,就是之前班里都传你就住他隔壁,而且你们两个还那么高调的一起上下学……”

  简直像是赤裸裸告诉别人他俩谈恋爱了。

  “我确实住他隔壁啊。”宋嘉鱼点点头。

  他们两家是邻居,叫做隔壁也没问题。

  “……”周小意一时语塞:“他们还说你是他的童养媳,你们早就在一起了。”

  ……童养媳也是真的。

  宋嘉鱼双颊又开始泛红,垂下头小声道:“反正、反正就没在一起。”

  她和叶叙白那个不可一世的阎王怎么可能在一起。

  她不免又回想起操场上那个带着凉意的吻和某些尴尬的情节。

  “哦,那好吧。”周小意状似相信了她的解释。

  不知过了多久后,宋嘉鱼终于平复了内心的波涛汹涌鼓足勇气回到操场。然而刚到位置上她就发现自己的东西被动过了,或者说是被重新收拾了一遍,卷子上也被写得满满当当,包括她之前不会的那道题的全过程也都被写了出来。

  因为这段时间经常向叶叙白请教问题的缘故,她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谁的字迹。

  她走上前将卷子拿起来翻了翻,只见在最后一题的末尾行云流水写着三个字——

  “对不起。”

  不远处,叶叙白倚在足球框边可怜巴巴地眨眼看着她。

  宋嘉鱼嘴角忍不住轻轻上扬。但她还是没选择跟叶叙白说话,包括上下学都特意避着他了。

  叶叙白当然不会任事态这样恶劣发展下去,他在学校小卖铺的冰箱前驻足半晌,最后选了一瓶旺仔回到座位上。

  “给。”他状似不经意地递给宋嘉鱼。

  宋嘉鱼正在琢磨卷子,闻言有些诧异地抬头望向他。

  叶叙白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就当是赔你昨天的水了,喝奶有助于小孩子长身体。”

  殊不知他这句话传到宋嘉鱼耳中就是在嘲讽她身材不好,她脸色沉了下来:“哦,我不渴。”

  然后就继续转头写卷子去了。叶叙白的手被尴尬晾在半空中,不明白她好好的说变就变。

  他平日里也是心高气傲那一茬的,

  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碰了一鼻子灰,见她给自己脸色看当即也不干了,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爱喝不喝,不喝我自己喝。”

  语罢打开那瓶旺仔就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但他动作太激烈,反而被呛了一口:“咳…咳咳咳……”

  宋嘉鱼无语地看着他一系列的蠢操作,嘴角抽搐好心给他递了张纸。

  谁知叶叙白看了她一眼,然后粗暴地推开她的手,绷起脸凶巴巴道:“不需要。”

  “……哦。”她又把纸收了回来。

  叶叙白还等着她再次求自己呢,结果没想到她就这么简单没下茬了,一点诚意都没有。

  泥人尚有三分脾气,更别提他了。

  他面色冷了几分,不耐烦地将板凳往后踢了踢坐下来,旺仔的甜味蔓延至他口腔各处,简直腻得牙疼。

  可他现在要扔了它岂不是打自己的脸,于是只能干巴巴坐在座位上捏着这罐旺仔。

  他仿佛不要钱似的往外散发冷气,可怜的旺仔都快要被他捏成田崽了,周围的同学察觉温度越来越低,不由得缩了缩身子搬着小板凳默默远离了这片是非之地。

  唯有宋嘉鱼仿若毫无察觉似的雷打不动继续写卷子。

  最终还是叶叙白先忍不住踹了踹她板凳腿:“你有不会的题吗?”

  他们是一个学习小组,荣辱与共,教学员不会的题是他理所应当的。

  叶叙白成功把自己哄住了,俨然忘了当初陈骄阳来找他问题时是多不耐烦。

  “我……”

  宋嘉鱼张了张口刚要说什么,他便一把从她手中夺过卷子。

  “我知道你肯定有,过来,我给你讲。”他笃定道。

  “可是我真没有。”宋嘉鱼道。

  这张卷子刚好是老秃讲过的,基本上她都会,根本用不着人讲题。

  “不,你有。”

  “我没有。”

  “你有。”

  “没有。”

  “有!”

  “没有!”

  ……

  两人宛若幼儿园的小朋友似的你来我往地吵架,谁都不甘示弱。

  叶叙白:“你没有!”

  宋嘉鱼:“我有!”

  “行,你有,你过来我给你讲。”叶叙白拍了拍卷子欣然应允。

  宋嘉鱼这才发现自己被他绕进去了,想翻白眼又怕把他得罪,樱唇启了又合,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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