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如我们打一架,谁赢了听谁的_殿下,你媳妇又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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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不如我们打一架,谁赢了听谁的

  一个时辰后,一队人马到了中隐寺。

  马车里没有反应,弋白掀开帘子,只见里面的人儿早已睡死了过去。

  故莞整个人窝在马车角落,睡相极乖。

  嗯……有点好看。

  弋白看了一会儿,才舍得将她叫醒。

  睡了一觉,人精神了许多,挑开帘幕,看向外面,顿时惊呆了,这中隐寺建在山上,台阶仿佛要通到天上去,马车上不去,只能在山下停住,这么长的台阶,这要走到何年何月?

  弋白看出了故莞的想法,在一旁说道:“这中隐寺有一百零一个台阶,想要祈福许愿的人需徒步走上去,也表示自己的虔诚。”

  故莞钻出马车,见台阶这么多要一步步走上去,顿时心里打了退堂鼓,转身对弋白说:“我还是去附近野山上打山鸡吃吧?”

  “……”弋白愣了愣,随即笑了,说道:“那可不成,你要是借此机会跑了,京城非乱了不可。”

  故莞皱着眉反问:“我是那样的人?”

  弋白肯定:“没什么你做不出来的。”

  “……”故莞见此人如此不信任自己,立马有些不开心了,“你们若想去自己去,除非把本姑娘抬上去,反正我一步也不想走。”

  此言一出,倒是真拿她没辙了。

  弋修想了想,在一旁道:“本王听闻无极仙人曾在寺中修行过一段时间,姑娘既为他的徒弟,佛祖在前,也不去拜一拜?”

  故莞闻言笑道:“我平生只跪父母师父,佛祖算得了什么?”

  弋修一愣,失声道:“好大的口气。”

  弋白正色道:“既然如此,我们回吧。”

  “回?!”故莞吓得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刚来就回?

  “既然不想去拜,那只能回了。”

  故莞眯起眼睛,“弋白,你算计我呢,以为我看不出来?”

  身后站着的冬良听到故莞竟直呼他家主子大名,连忙说道:“不得无礼。”

  这句话惹得故莞侧目看向冬良。

  冬良被故莞盯得冷汗都要冒出来了,谁知她失笑道:“我就无礼了怎么着?你家主子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倒是有胆子。”

  冬良求救般看向二位殿下,弋白跳出来求情:“行了,你既不愿意上山,也不愿意回宫,那你想去哪?”

  故莞道:“这京城我倒是许多年没回来了,说到底也没有认真逛过。”

  弋修摇摇头,道:“我们这些人太惹眼了,不能去街上。”

  “我们可以便装。”故莞提议,想了想又说,“不如我们打一架,谁赢了听谁的。”

  弋白:“……”

  过了片刻,弋白看着故莞说:“行吧,就听你的,我们便装。”

  这么长时间,这弋白总算有那么一点招人待见了。

  中隐寺和京城,途径一片比较荒凉的小路,小路四周杂草丛生,是个抢劫杀人的好地方。

  马车刚踏上这条路,故莞坐在马车里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故莞从探出个头,对前面骑马的弋白说道:“有人。”

  嗖嗖嗖——

  故莞话音刚落,几枚暗器便从侧方袭来,故莞眼疾手快,一个翻身利落地跳下了马车。

  避开了身后射来的几枚暗器,随即,更多的暗器呼啸而来。

  好在这些人多多少少有点身手。

  一枚枚暗器破空而来,滑面而过。

  故莞听见一些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草丛中响了起来,面色平淡,看来,来的人不少。

  突然,十几个黑衣人从草丛间一齐跳了出来,将弋白他们围住。

  随即两队人马便厮杀在了一起,耳畔是铮铮的刀剑交响声,不时传来绝命的呼喊,鲜血溅起,落在马车的锦绣上。

  故莞见这些人皆是不要命的打法,便抽出了匕首,只能置对方于死地。匕首寒光所及之处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杀了七八个之后,故莞眼中渗着血光,仿佛来自地狱一般,这倒是把弋白和弋修吓了一跳。

  “小心!”

  故莞只听弋白一声惊呼,再侧过头,只见他面露苦色,竟直直地在自己身后倒了下去。

  “主子!”

  “四哥!”

  身后草丛间的一个黑衣人飞快闪进了丛林,不见踪影。

  故莞去扶他,只见他后背那里破了个洞,一片血红,隐约能看到尖锐的暗器发着寒光。她蹙了蹙眉。

  张口便骂道:“你脑子有洞吗?明知以我的身手定能躲开,非要替我挡?”

  弋白躺在她怀里笑笑,脸色有些苍白:“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故夕没理他,对冬良弋修二人说:“把他扶到马车里去。”

  冬良一脸担忧,弋修着急地说:“这可怎么好,还是赶紧回京找大夫医治才是。”

  故莞丢下一句:“找什么大夫,我就是大夫。”

  二人这才恍然大悟,也对,故莞师承无极仙人,无极仙人便是远近闻名的医者,连忙搭手将弋白扶了进去。

  故莞钻到马车内,这本就是一人坐的马车,如今有了两个人,不免有些挤得慌。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看看。”她正色道。

  谁知弋白闻言低低笑了起来,故莞被他笑得有点懵,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弋白苍白着脸,嘴角噙着笑,道:“你我第一次见面,你也是让我脱衣服来着。”

  故莞一噎,脸皮有些烫,沉下脸,“混蛋。”

  臭混蛋,伤成这样还不忘胡说八道。

  让你疼死算了。

  弋白被骂得不清不楚的,抬眼见某人的脸粉嘟嘟的,笑道:“我这被睡的都没脸红,你这睡人的脸红什么?”

  故莞深深剜了他一眼,咬牙切齿:“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毒死你。”

  弋白乖乖闭了嘴。

  半晌,弋白又说:“不用你毒死我了,这暗器好像有毒,我手都麻了,抬不起来。”

  故莞听言,上前三下五除二便将弋白的衣服扒了下来,后背露出一条手指长的伤口,周围泛着黑血。

  弋白背对着她轻声叹了口气,道:“你就不能斯文点吗?”

  故莞被他扰得心烦,低吼一声:“闭嘴。”

  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手隔着帕子捏住了将要没入皮肤的暗器,说了一声:“忍着。”

  随后便快速将暗器抽了出来。

  又拿出随身携带的解百毒的药末,一股脑儿全洒在弋白的伤口上。

  弋白一声未吭,只是浑身都要被汗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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