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内讧
“我不和人品不好的人合作。”赵思晨撩了撩头发，特别正派的样子。
“可是您妹妹江笑最近也……”
“所以我也不和她合作,我这些年从没用过她设计的珠宝,因为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赵思晨回答得干脆利落。
她确实没用过江笑设计的珠宝,那纯粹是因为这个亲妹妹水平太差，和苏蔓比差了太远。
所以她再不喜欢苏蔓，也要厚着脸皮用苏蔓设计的东西。
但如今今非昔比,经历了网上这些天的攻击，赵思晨有点看不上苏蔓,眼皮子快抬天上去了。
然而记者依然不依不饶追问：
“我听说最近总是上热搜的江萍蕊女士，其实是您的母亲,也就是江笑的姑姑,有传言说她帮您买过热搜,黑其他明星……”
“都是造谣！”赵思晨当即言辞拒绝。
“我对我母亲和表妹江笑最近做的事情感到深恶痛绝，我和她们都已经好多年不联系,所有恶意的声音都是谣言，我保留起诉权利。”
镜头前她的正义凛然，一副大义灭亲的模样。
娱记还想再问,经纪人李啸海已经上前，把人带到身后，推说还有其他安排。
因为赵思晨这段话说得特别正义，粉丝很快在微博上把她这段视频剪辑发出来，送上热搜。
b站的几个up主给她剪了几个视频，配合她中间翻白眼的表情，热度也是直线上升。
粉丝评论更是疯狂：
“啊啊啊啊啊,我的晨晨为什么可以这么帅！”
“我们晨晨帅气！和这种家人就应该断绝关系。”
“苏蔓粉还还好意思说晨晨黑她，说我们晨晨没有合作道德，你最近瓜这么多心里没逼数吗？”
“晨晨才不管对方是谁，她只管做对的事，江萍蕊是她亲妈，做了那么恶心的事，她也照样不理啊。”
“晨晨怎么有这样的亲妈和妹妹，心疼[泪]。”
也就几个小时的功夫，赵思晨的名字已经刷屏了各大平台。
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她走秀的热搜。
“赵思晨珠光水晶项链。”
毕竟这才是蹭热度的真实目的，宣传她的走秀。
粉丝的彩虹屁吹得不知道是水军还是真爱。
“肤白貌美的人就是这么任性！”
苏蔓看着镜头里，赵思晨打了高光的粉特别明显，镜头明显经过处理，依然掩饰不住痕迹。
也不知那些粉丝怎么吹下去的。
她没想到赵思晨还可以这么玩，这时候还要上来蹭一波热度。
不过她自己坦荡荡，取消她资格的Jone杂志都凉了，她有什么做的不对的。
至于赵思晨，不用她的首饰随意咯。
苏蔓也从来不缺大牌客户。
梵嘉大楼，陆时远办公室。
他的电脑上难得播放一个娱乐走秀的视频。
正是赵思晨直播的视频。
乔鹰站在对面，一条条和他汇报。
“陆总，我们查到了江萍蕊和迪克的所有资料，这个迪克早年欠了不少钱，后来债务都转移给了他去世的前妻。”
“江萍蕊不仅和迪克有染，还和很多娱乐界人士关系暧昧，她女儿赵思晨也不是很干净。”
“赵思晨说是谣言，但其实都是确有其事。”
乔鹰调查永远准确又详实，在陆时远身边这些年，他被训练得非常好。
陆时远一手不急不慢敲着桌面：“迪克既然欠了那么多钱，你安排人帮忙催一催，全当做做好事，反正巴黎那么乱。”
“明白。”乔鹰心领神会。
大洋彼岸的江萍蕊这几天人工断网。
她不想看网上的各种骂声，从头到尾，她下的这盘棋是彻底凉凉了。
最关键的是，江笑现在也不听她的话，她懒得再理。
但她更没想到的是，亲女儿竟然可以这么狠心，说断关系就断关系。
她打电话过去质问，赵思晨马上怼了回来：“你自己都已经这样了，非要拉上我吗？”
说得似乎有理有据，江萍蕊无话可说。
正闹心的时候，恼人心烦的电话又响了，她不耐烦地接通：“谁啊。”
“是我，你的小宝贝迪克。”
“滚！”江萍蕊现在都烦死这个狗皮膏药了。
迪克却一点也不生气，嬉皮笑脸道：“别啊，蕊，朋友一场，帮我点忙吧，最近讨债的有点多，能先借点不。”
“没有，你滚吧！”
“哎！”迪克叹了口气，“那我就只能去找你的宝贝小女儿咯。”
没等她细问，那边还真挂了电话。
江萍蕊反而有点不安了。
迪克是什么人，她是知道的，不学无术，现在Jone杂志凉了以后，他欠下一屁股债。
赵思晨应该不会理他吧。
刚被赵思晨怼回来，江萍蕊现在也不太敢去打她的电话。
她现在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只有赵思晨这一个女儿了，是一点也不敢得罪她。
明天两人还要同一航班回国。
不知为何，江萍蕊右眼皮狂跳。
焦躁不安下，她拿出手机，把迪克的电话微信各种联系方式全部拉黑操作一条龙。
心里稍微安心了下来。
夜晚，巴黎的街头人丁稀少，偶尔有下夜班的人走过。
迪克喝得醉醺醺的从酒吧出来，走到外面的街角，不知从哪里突然冲出来几个人。
“你们……！”迪克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捂上嘴巴，拖到一旁的灌木从。
砰地一声，不知是谁，一圈打到他的脸上，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
“你们干什么？”他一手勉强撑地，嘴角渗出血渍。
“干什么？”那人低头，抬起他的下巴，贴在他耳边阴测测道：“龙哥说了，要么你赶紧还钱，要么哥几个今天就干死你。”
然后又是一顿疯狂的殴打。
“别……别打，我马上还钱。”
“钱呢？”
“等我回家拿。”
“回家？你都被杂志社炒了，工资都发不出来，还有个屁钱，没钱就别他妈玩太麻。”
又是一顿粗暴的殴打。
灌木从里的声音越来越小，巴黎的夜晚，路过的人步履匆匆，完全没注意那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半夜十一点，赵思晨正在巴黎的豪华酒店，贴着面膜，准备明天回国。
她母亲江萍蕊明天也回国，两人是同一个航班。
本来赵思晨很不愿意和她一起，只是刚好赶在客流高峰期，头等舱只有这一个航班了。
所以当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时，她也没有想太多，就接通了。
“思晨小姐。”她听见一个很陌生的声音。
然后下一句是：“我是迪克，要不要一起上个床，我知道你在巴黎。”
“我知道你是江萍蕊的女儿。”
“江萍蕊是谁？我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赵思晨怼了回去。
对面明显不是什么正经玩意，赵思晨没想太多，以为是遇到了脑残的私生饭，直接撂了电话。
但那个电话孜孜不倦响起，赵思晨索性拉黑。
如果她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她一定会后悔死拉黑这个电话的。
巴黎的凌晨两点，算算时差，正是中国早上上班的时间。
推特上，一个匿名用户突然发了一个劲爆录音：
“迪克，这位是我侄女，这次她的设计方案进了珠宝大赛终审，你懂我的意思。”
“没问题，蕊，我们好歹也是上过床的人，这点交情还是有的。”
……
“……听说你绿了赵勉，又钓了个大导演？赵思晨才在国内打开名声？”
“我选择什么样的生活关你何事？”
……
“……你为了让赵思晨火起来，背地里也没少耍手段吧。”
“那又怎样，谁让那些女明星没本事，活该被我搞死，她们不死，怎么给思晨让出路来。”
“让我想想，你背地里让营销公司黑过哪些人？黎烟算一个，前几年你特别怕她取代赵思晨吧，还有之前的影后陈栖，去年金婷奖的得主王瑜绯闻曝光，都是你的手笔吧。”
“那又怎样呢？你不是就喜欢这样的我吗？”
……
“你这次帮我侄女一把，不会忘了你的，我下午还约了人，改日再见了。”
录音内容引爆网络，机智的人马上听出来，这是江萍蕊和迪克的录音。
敏锐的国内娱媒把这段录音从推特上扒下来，发上国内微博和各大论坛。
当即爆发。
光微博上就一连好几个相关热搜：
“江萍蕊赵思晨指使营销号恶意黑女明星[吃瓜]”
“赵思晨陈栖王瑜[沸]”
“江萍蕊迪克石锤[爆]”
“江笑终审黑幕[吃瓜]”
“金婷奖”
前几天乌烟瘴气的事情突然又有了结果，吃瓜群众的兴趣又被调动了起来。
这录音简直太有料了啊！
其实明星之间相互请水军黑对家，甚至给对家买热搜，在业内都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但赵思晨是第一个被爆出来石锤录音的！
不仅如此，这份录音让江笑找关系进终审也成了石锤。
但是她应该庆幸，网友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赵思晨上，她这个陈年老瓜已经没什么人关注。
赵思晨才是重点。
江笑方也请了水军，但被锤得死死，赵思晨的事直接没有水军敢接。
哪个水军工作室这么sb，在这个风口浪尖帮赵思晨洗地，万一不小心爆出工作室黑过其他明星的黑历史，那是要吃官司的。
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选择了沉默，网上对赵思晨的骂声简直是一边倒。
首先就是录音里出现的两位女明星粉不服了，他们几乎疯狂在微博刷屏。
“早就想说了，有人雇水军黑我们栖栖，赵思晨你这个影后当的，不怕阎王爷找上门吗？”
“艹，当初四处说黎烟是小三的就是她啊，赵思晨你是多怕我们烟抢了你的位置啊。”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一家子都恶心[呕]”
“赵思晨什么时候死赵思晨什么时候死赵思晨什么时候死赵思晨什么时候死赵思晨什么时候死”
赵思晨的粉丝也算是有战斗力的颜粉，奈何这个锤太死，又同时得罪了一堆的女明星，数家粉丝集体围攻，还无还手之力。
大粉也只能在粉丝群里无力说一句：“大家别看外面乱七八糟的，我相信晨晨，等一个解释。”
但是已经有人默默退群，消息爆出后，群里人数陡然减少一半，考虑到实在太难看，李啸海只能去买粉加群。
微博热搜前排上全是骂赵思晨的声音，为数不多的脑残粉也招架不住。
赵思晨的粉丝群里，几个大粉头已经要炸了。
“哪个傻叉爆出来的这份录音，这他妈也太蠢了吧。”
“晨晨她妈，那个江萍蕊真是猪队友，我要骂人了，前几天一波操作把江笑搞凉了，现在又来拉上晨晨。”
“怎么有这么傻逼的妈啊!”
“这真的是亲妈吗，怎么可以这么蠢。”
“不是，那个录音说买热搜就买了吗，就算买也是江萍蕊的事情，我们晨晨不知情啊，凭什么骂我们晨晨啊。”
“就是很气，明明录音里还说了江笑走后门进终审的事情，凭什么现在漫天都是黑晨晨的啊，黑子在搞事情啊!”
其实江笑同样也上了热搜，但是不在前排，热度远在赵思晨之下。
一方面是这些天大家对她早已审美疲劳。
更重要的是，她虽然在微博算是一个大V设计师，但热度还是和赵思晨这个流量明星没法比。
赵思晨几乎惹了好几个明星，大家一起下场，她想不上前排都难。
她的粉丝在群里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半天也没想出怎么救这位正主。
最后还是有一个人机智地提出了想法：“把江笑搞上热搜，不就没人关注他们家晨晨了吗？”
这个提议很快得到了粉丝的一致同意。
几个大粉头一商量，飞速想好了接下来的具体动作。
去买江笑走后门进终审的热搜，围笑救晨。
顺便再用赵思晨不知情洗一波。
事情发酵时，苏蔓还在公司给设计部的人开小会，安排一周的工作。
这个点正是上班的时间。
江笑一走，设计部就是他们自己的地盘了，顾楠池礼还有那些小姑娘们，工作都比以前舒服多了。
“蔓蔓姐，快年底了，我好愁啊，公司会不会裁员啊。”一个小姑娘趴在桌上拄着下巴，面露愁容。
苏蔓笑了：“你怕什么，今年公司业绩特别好，想想年底能拿多少奖金吧。”
她这话一说，小姑娘立刻嘻嘻笑了，不再担心了。
苏蔓对她们很好，她们也喜欢苏蔓。
倒是顾楠扫了眼张峰的办公室，意有所指道：“我觉得还是会有末尾淘汰的，估计里面那位要走人了。”
“就是，陆总估计也看他不爽了，人事那群人只要长脑子，就应该知道该怎么做，这种小事如果还需要陆总亲自指示，就太没意思了。”
他们突然聊起陆时远，苏蔓就不好意思插嘴了。
很多时候，她总是转换不过来角色，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只是梵嘉的员工。
下一秒又醒转过来，她和陆时远已经结婚了。
在那份婚前协议书上，陆时远把梵嘉的一半股份给了她。
她现在是这里的女主人。
有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好奇道：“陆总每天没时间忙公司这些小事，但又经常看不见他人，那他在忙什么呢。”
池礼意味深长地看了苏蔓一眼：“当然是忙你们蔓蔓姐的事情。”
苏蔓气得从后面踢了一脚池礼。
当着小朋友的面，她也这样开玩笑。
池礼拿起手机：“哎，蔓老大别气别气。”转过去对小朋友们道：“今天这么大的好日子，建议让你们蔓蔓姐请客吃火锅。”
“今天什么日子啊。”有人一脸懵逼。
“没看见今天的热搜吗，江萍蕊和赵思晨还有江笑一起被扒，这他妈是什么好日子啊，我晚上必须要去蹦迪，苏蔓不请客都对不起你自己。”
池礼已经愉快了一早晨了。
因为是早晨才爆出来的瓜，有几个人确实还没补上课。
听池礼这么一说，补完之后简直不要太爽，叫喊着让苏蔓请客!
“妈呀，早上微博前排还全是骂赵思晨的呢，怎么突然江笑突然上热搜第一了。”
池礼觉得奇怪。
点进去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是一个赵思晨相关的微博号发了江笑的黑料，说她走后门进终审，以一己之力搞凉了Jone杂志。
也就是前几天馊瓜的汇总，没什么人关心，但是硬生生上了热搜第一。
动动脑子就知道，这是赵思晨粉丝搞的。
“我觉得今天还有狗咬狗大戏。”池礼笑道。
把江笑搞上热搜的同时，“心疼赵思晨”这五个字，也不知被谁买上了热搜。
一个营销号发了一条非常明显的洗白微博：
“心疼赵思晨，有这么个亲妈和妹妹，给她对家买黑热搜被扒，问题是赵思晨都和她断绝来往了，这事更是完全不知情吧。”
下面特意配了一个赵思晨翻白眼的表情包，配上文字：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赵思晨粉丝这么搞，江笑和她的粉丝无疑是不爽的。
她本来是想找人帮忙让营销号撤热搜，但是对面语气虽然客客气气，却回绝了她。
“抱歉，江小姐，因为这个录音属实，对方也没有任何过度诽谤你的言论，我们暂时没有理由帮你撤热搜。”
江笑气得摔了手机。
她自己也有小号在赵思晨的粉丝群，亲眼看见那些粉丝是怎么计划搞她救赵思晨的。
江笑急火攻心，没办法下选择了最简单的回击方式。
让淘宝店，给赵思晨的热搜买回第一。
别他妈想围笑救晨，救个鬼。
于是一上午，就看见赵思晨的粉丝和江笑互相battle，热搜第一轮流上。
熟悉粉圈操作的人看得明明白白，更有人把赵思晨大粉在群里的截图爆了出来。
“这对表姐妹真是搞笑哦，现在搞砸了都想拿对方垫背。”
“真塑料姐妹花。”
江笑的粉丝虽然没有赵思晨粉多，但是年龄相对大一些，粉丝战斗力也更强。
骂起来也特别难听。
“赵思晨也是够了，说什么不知情，没见过这么白莲的，连亲妈都可以卖，幸亏我们笑笑和她之前没有合作。”
“赵思晨这个卖妈的孤儿，她有脸吗，脸都丢到太平洋了吧[呕]”
“她亲妈江萍蕊可是靠床技给她争取到的资源，粉丝这么做对得起正主亲妈吗？[微笑]”
“她家粉在群里还说要搞我们笑，救他家正主，真是笑死了，再搞也救不了你家正主黑人的石锤[微笑]”
这些面孔，很多就是当初辱骂苏蔓的人，骂得也特别肮脏难听。
赵思晨的粉丝自然也不甘示弱，热搜里变成了两家撕逼大戏。
中午吃过饭，苏蔓池礼几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悠闲喝着茶，看他们撕逼。
小姑娘们你一言我一语，她们年纪小，对这些八卦极其感兴趣。
“我好久没吃过娱乐圈这么爽的瓜了，这个录音真是瓜田。”
“江笑的粉丝刚刚发了她这些年的设计成果，被赵思晨粉扒皮了诶，说全都是抄的，真是报应不爽。”
“哎，她也有今天，我上大学的时候，她多么风光，去我们学校和走秀一样，我舍友去要签名都没要到。”
“幸亏没要到，不然现在要恶心死了。”
她们叽叽喳喳的，苏蔓虽然安静一言不发，但是她心情从未像今天这么痛快过。
赵思晨粉丝重新翻出了江笑抄袭的黑料，江笑的粉丝也不是吃素的。
她们更狠，不知从哪得到的赵思晨早年黑料，动作迅速地从外网翻出了赵思晨的一些照片。
这些照片尺度都不小，曾几何时，星艺的人会帮赵思晨公关，国内媒体不会去扒这些照片。
但是事到如今，星艺也有放弃赵思晨的意思。
转眼间，她那些尺度不小的照片被打上马赛克发到全网。
江笑粉丝喋喋不休地在下面科普她早年出道经历，不仅不干净，还和好几个大牌导演有染。
直接扒对方命门，塑料姐妹花撕逼彻底升级了。
苏蔓一整天都在办公室喝茶。
手上的项目最近了结，她最近工作也轻松了很多，得以安静地看这一场大戏。
反正也不怕陆时远说她上班摸鱼。
这次都不需要她做什么，江笑和赵思晨已经把对方扒掉底裤。
像这么菜的对手，现在已经不多见了。
她也很久没有这么轻松地看戏了。
赵思晨是不可能翻身了，至于江笑，她还需要最后一个捶死她的东西。
另一边，录音爆出来时，江萍蕊和赵思晨都刚刚登机，浑然不知道网上的这些东西。
所以这个上午，国内闹得风风火火时，赵思晨还在头等舱闭着眼睛小憩，梦里是她拿了奥斯卡奖，站在领奖台笑着发表感言的模样。
江萍蕊虽然心情不好，但想着回国再找一份工作，顺便劝劝她那个侄女，想想有没有办法挽回陆时远。
毕竟江笑的父亲和陆家的关系还在，只要这个侄女聪明一点，还是有能回梵嘉的机会。
飞机计划上午十分落地，她闭眼小憩。
大洋彼岸的这一边，国内的一波热搜刷完屏后，有记者不知从哪得到了小道消息，江萍蕊和赵思晨将在今天回国，上午的飞机降落s市机场。
吃瓜积极的记者们扛着摄像机，早早围堵在了机场外，甚至还有点拥挤。
她们是务必要堵在这里，从两人口中问出些劲爆的消息。
人群汹涌，引来更多不明真相的人围观，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机场外接机口，乌压压遍地是人，几乎堵住了通道。
鱼钩放好，就等鱼饵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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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您妹妹江笑最近也……”
“所以我也不和她合作,我这些年从没用过她设计的珠宝,因为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赵思晨回答得干脆利落。
她确实没用过江笑设计的珠宝,那纯粹是因为这个亲妹妹水平太差，和苏蔓比差了太远。
所以她再不喜欢苏蔓，也要厚着脸皮用苏蔓设计的东西。
但如今今非昔比,经历了网上这些天的攻击，赵思晨有点看不上苏蔓,眼皮子快抬天上去了。
然而记者依然不依不饶追问：
“我听说最近总是上热搜的江萍蕊女士，其实是您的母亲,也就是江笑的姑姑,有传言说她帮您买过热搜,黑其他明星……”
“都是造谣！”赵思晨当即言辞拒绝。
“我对我母亲和表妹江笑最近做的事情感到深恶痛绝，我和她们都已经好多年不联系,所有恶意的声音都是谣言，我保留起诉权利。”
镜头前她的正义凛然，一副大义灭亲的模样。
娱记还想再问,经纪人李啸海已经上前，把人带到身后，推说还有其他安排。
因为赵思晨这段话说得特别正义，粉丝很快在微博上把她这段视频剪辑发出来，送上热搜。
b站的几个up主给她剪了几个视频，配合她中间翻白眼的表情，热度也是直线上升。
粉丝评论更是疯狂：
“啊啊啊啊啊,我的晨晨为什么可以这么帅！”
“我们晨晨帅气！和这种家人就应该断绝关系。”
“苏蔓粉还还好意思说晨晨黑她，说我们晨晨没有合作道德，你最近瓜这么多心里没逼数吗？”
“晨晨才不管对方是谁，她只管做对的事，江萍蕊是她亲妈，做了那么恶心的事，她也照样不理啊。”
“晨晨怎么有这样的亲妈和妹妹，心疼[泪]。”
也就几个小时的功夫，赵思晨的名字已经刷屏了各大平台。
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她走秀的热搜。
“赵思晨珠光水晶项链。”
毕竟这才是蹭热度的真实目的，宣传她的走秀。
粉丝的彩虹屁吹得不知道是水军还是真爱。
“肤白貌美的人就是这么任性！”
苏蔓看着镜头里，赵思晨打了高光的粉特别明显，镜头明显经过处理，依然掩饰不住痕迹。
也不知那些粉丝怎么吹下去的。
她没想到赵思晨还可以这么玩，这时候还要上来蹭一波热度。
不过她自己坦荡荡，取消她资格的Jone杂志都凉了，她有什么做的不对的。
至于赵思晨，不用她的首饰随意咯。
苏蔓也从来不缺大牌客户。
梵嘉大楼，陆时远办公室。
他的电脑上难得播放一个娱乐走秀的视频。
正是赵思晨直播的视频。
乔鹰站在对面，一条条和他汇报。
“陆总，我们查到了江萍蕊和迪克的所有资料，这个迪克早年欠了不少钱，后来债务都转移给了他去世的前妻。”
“江萍蕊不仅和迪克有染，还和很多娱乐界人士关系暧昧，她女儿赵思晨也不是很干净。”
“赵思晨说是谣言，但其实都是确有其事。”
乔鹰调查永远准确又详实，在陆时远身边这些年，他被训练得非常好。
陆时远一手不急不慢敲着桌面：“迪克既然欠了那么多钱，你安排人帮忙催一催，全当做做好事，反正巴黎那么乱。”
“明白。”乔鹰心领神会。
大洋彼岸的江萍蕊这几天人工断网。
她不想看网上的各种骂声，从头到尾，她下的这盘棋是彻底凉凉了。
最关键的是，江笑现在也不听她的话，她懒得再理。
但她更没想到的是，亲女儿竟然可以这么狠心，说断关系就断关系。
她打电话过去质问，赵思晨马上怼了回来：“你自己都已经这样了，非要拉上我吗？”
说得似乎有理有据，江萍蕊无话可说。
正闹心的时候，恼人心烦的电话又响了，她不耐烦地接通：“谁啊。”
“是我，你的小宝贝迪克。”
“滚！”江萍蕊现在都烦死这个狗皮膏药了。
迪克却一点也不生气，嬉皮笑脸道：“别啊，蕊，朋友一场，帮我点忙吧，最近讨债的有点多，能先借点不。”
“没有，你滚吧！”
“哎！”迪克叹了口气，“那我就只能去找你的宝贝小女儿咯。”
没等她细问，那边还真挂了电话。
江萍蕊反而有点不安了。
迪克是什么人，她是知道的，不学无术，现在Jone杂志凉了以后，他欠下一屁股债。
赵思晨应该不会理他吧。
刚被赵思晨怼回来，江萍蕊现在也不太敢去打她的电话。
她现在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只有赵思晨这一个女儿了，是一点也不敢得罪她。
明天两人还要同一航班回国。
不知为何，江萍蕊右眼皮狂跳。
焦躁不安下，她拿出手机，把迪克的电话微信各种联系方式全部拉黑操作一条龙。
心里稍微安心了下来。
夜晚，巴黎的街头人丁稀少，偶尔有下夜班的人走过。
迪克喝得醉醺醺的从酒吧出来，走到外面的街角，不知从哪里突然冲出来几个人。
“你们……！”迪克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捂上嘴巴，拖到一旁的灌木从。
砰地一声，不知是谁，一圈打到他的脸上，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
“你们干什么？”他一手勉强撑地，嘴角渗出血渍。
“干什么？”那人低头，抬起他的下巴，贴在他耳边阴测测道：“龙哥说了，要么你赶紧还钱，要么哥几个今天就干死你。”
然后又是一顿疯狂的殴打。
“别……别打，我马上还钱。”
“钱呢？”
“等我回家拿。”
“回家？你都被杂志社炒了，工资都发不出来，还有个屁钱，没钱就别他妈玩太麻。”
又是一顿粗暴的殴打。
灌木从里的声音越来越小，巴黎的夜晚，路过的人步履匆匆，完全没注意那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半夜十一点，赵思晨正在巴黎的豪华酒店，贴着面膜，准备明天回国。
她母亲江萍蕊明天也回国，两人是同一个航班。
本来赵思晨很不愿意和她一起，只是刚好赶在客流高峰期，头等舱只有这一个航班了。
所以当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时，她也没有想太多，就接通了。
“思晨小姐。”她听见一个很陌生的声音。
然后下一句是：“我是迪克，要不要一起上个床，我知道你在巴黎。”
“我知道你是江萍蕊的女儿。”
“江萍蕊是谁？我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赵思晨怼了回去。
对面明显不是什么正经玩意，赵思晨没想太多，以为是遇到了脑残的私生饭，直接撂了电话。
但那个电话孜孜不倦响起，赵思晨索性拉黑。
如果她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她一定会后悔死拉黑这个电话的。
巴黎的凌晨两点，算算时差，正是中国早上上班的时间。
推特上，一个匿名用户突然发了一个劲爆录音：
“迪克，这位是我侄女，这次她的设计方案进了珠宝大赛终审，你懂我的意思。”
“没问题，蕊，我们好歹也是上过床的人，这点交情还是有的。”
……
“……听说你绿了赵勉，又钓了个大导演？赵思晨才在国内打开名声？”
“我选择什么样的生活关你何事？”
……
“……你为了让赵思晨火起来，背地里也没少耍手段吧。”
“那又怎样，谁让那些女明星没本事，活该被我搞死，她们不死，怎么给思晨让出路来。”
“让我想想，你背地里让营销公司黑过哪些人？黎烟算一个，前几年你特别怕她取代赵思晨吧，还有之前的影后陈栖，去年金婷奖的得主王瑜绯闻曝光，都是你的手笔吧。”
“那又怎样呢？你不是就喜欢这样的我吗？”
……
“你这次帮我侄女一把，不会忘了你的，我下午还约了人，改日再见了。”
录音内容引爆网络，机智的人马上听出来，这是江萍蕊和迪克的录音。
敏锐的国内娱媒把这段录音从推特上扒下来，发上国内微博和各大论坛。
当即爆发。
光微博上就一连好几个相关热搜：
“江萍蕊赵思晨指使营销号恶意黑女明星[吃瓜]”
“赵思晨陈栖王瑜[沸]”
“江萍蕊迪克石锤[爆]”
“江笑终审黑幕[吃瓜]”
“金婷奖”
前几天乌烟瘴气的事情突然又有了结果，吃瓜群众的兴趣又被调动了起来。
这录音简直太有料了啊！
其实明星之间相互请水军黑对家，甚至给对家买热搜，在业内都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但赵思晨是第一个被爆出来石锤录音的！
不仅如此，这份录音让江笑找关系进终审也成了石锤。
但是她应该庆幸，网友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赵思晨上，她这个陈年老瓜已经没什么人关注。
赵思晨才是重点。
江笑方也请了水军，但被锤得死死，赵思晨的事直接没有水军敢接。
哪个水军工作室这么sb，在这个风口浪尖帮赵思晨洗地，万一不小心爆出工作室黑过其他明星的黑历史，那是要吃官司的。
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选择了沉默，网上对赵思晨的骂声简直是一边倒。
首先就是录音里出现的两位女明星粉不服了，他们几乎疯狂在微博刷屏。
“早就想说了，有人雇水军黑我们栖栖，赵思晨你这个影后当的，不怕阎王爷找上门吗？”
“艹，当初四处说黎烟是小三的就是她啊，赵思晨你是多怕我们烟抢了你的位置啊。”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一家子都恶心[呕]”
“赵思晨什么时候死赵思晨什么时候死赵思晨什么时候死赵思晨什么时候死赵思晨什么时候死”
赵思晨的粉丝也算是有战斗力的颜粉，奈何这个锤太死，又同时得罪了一堆的女明星，数家粉丝集体围攻，还无还手之力。
大粉也只能在粉丝群里无力说一句：“大家别看外面乱七八糟的，我相信晨晨，等一个解释。”
但是已经有人默默退群，消息爆出后，群里人数陡然减少一半，考虑到实在太难看，李啸海只能去买粉加群。
微博热搜前排上全是骂赵思晨的声音，为数不多的脑残粉也招架不住。
赵思晨的粉丝群里，几个大粉头已经要炸了。
“哪个傻叉爆出来的这份录音，这他妈也太蠢了吧。”
“晨晨她妈，那个江萍蕊真是猪队友，我要骂人了，前几天一波操作把江笑搞凉了，现在又来拉上晨晨。”
“怎么有这么傻逼的妈啊!”
“这真的是亲妈吗，怎么可以这么蠢。”
“不是，那个录音说买热搜就买了吗，就算买也是江萍蕊的事情，我们晨晨不知情啊，凭什么骂我们晨晨啊。”
“就是很气，明明录音里还说了江笑走后门进终审的事情，凭什么现在漫天都是黑晨晨的啊，黑子在搞事情啊!”
其实江笑同样也上了热搜，但是不在前排，热度远在赵思晨之下。
一方面是这些天大家对她早已审美疲劳。
更重要的是，她虽然在微博算是一个大V设计师，但热度还是和赵思晨这个流量明星没法比。
赵思晨几乎惹了好几个明星，大家一起下场，她想不上前排都难。
她的粉丝在群里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半天也没想出怎么救这位正主。
最后还是有一个人机智地提出了想法：“把江笑搞上热搜，不就没人关注他们家晨晨了吗？”
这个提议很快得到了粉丝的一致同意。
几个大粉头一商量，飞速想好了接下来的具体动作。
去买江笑走后门进终审的热搜，围笑救晨。
顺便再用赵思晨不知情洗一波。
事情发酵时，苏蔓还在公司给设计部的人开小会，安排一周的工作。
这个点正是上班的时间。
江笑一走，设计部就是他们自己的地盘了，顾楠池礼还有那些小姑娘们，工作都比以前舒服多了。
“蔓蔓姐，快年底了，我好愁啊，公司会不会裁员啊。”一个小姑娘趴在桌上拄着下巴，面露愁容。
苏蔓笑了：“你怕什么，今年公司业绩特别好，想想年底能拿多少奖金吧。”
她这话一说，小姑娘立刻嘻嘻笑了，不再担心了。
苏蔓对她们很好，她们也喜欢苏蔓。
倒是顾楠扫了眼张峰的办公室，意有所指道：“我觉得还是会有末尾淘汰的，估计里面那位要走人了。”
“就是，陆总估计也看他不爽了，人事那群人只要长脑子，就应该知道该怎么做，这种小事如果还需要陆总亲自指示，就太没意思了。”
他们突然聊起陆时远，苏蔓就不好意思插嘴了。
很多时候，她总是转换不过来角色，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只是梵嘉的员工。
下一秒又醒转过来，她和陆时远已经结婚了。
在那份婚前协议书上，陆时远把梵嘉的一半股份给了她。
她现在是这里的女主人。
有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好奇道：“陆总每天没时间忙公司这些小事，但又经常看不见他人，那他在忙什么呢。”
池礼意味深长地看了苏蔓一眼：“当然是忙你们蔓蔓姐的事情。”
苏蔓气得从后面踢了一脚池礼。
当着小朋友的面，她也这样开玩笑。
池礼拿起手机：“哎，蔓老大别气别气。”转过去对小朋友们道：“今天这么大的好日子，建议让你们蔓蔓姐请客吃火锅。”
“今天什么日子啊。”有人一脸懵逼。
“没看见今天的热搜吗，江萍蕊和赵思晨还有江笑一起被扒，这他妈是什么好日子啊，我晚上必须要去蹦迪，苏蔓不请客都对不起你自己。”
池礼已经愉快了一早晨了。
因为是早晨才爆出来的瓜，有几个人确实还没补上课。
听池礼这么一说，补完之后简直不要太爽，叫喊着让苏蔓请客!
“妈呀，早上微博前排还全是骂赵思晨的呢，怎么突然江笑突然上热搜第一了。”
池礼觉得奇怪。
点进去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是一个赵思晨相关的微博号发了江笑的黑料，说她走后门进终审，以一己之力搞凉了Jone杂志。
也就是前几天馊瓜的汇总，没什么人关心，但是硬生生上了热搜第一。
动动脑子就知道，这是赵思晨粉丝搞的。
“我觉得今天还有狗咬狗大戏。”池礼笑道。
把江笑搞上热搜的同时，“心疼赵思晨”这五个字，也不知被谁买上了热搜。
一个营销号发了一条非常明显的洗白微博：
“心疼赵思晨，有这么个亲妈和妹妹，给她对家买黑热搜被扒，问题是赵思晨都和她断绝来往了，这事更是完全不知情吧。”
下面特意配了一个赵思晨翻白眼的表情包，配上文字：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赵思晨粉丝这么搞，江笑和她的粉丝无疑是不爽的。
她本来是想找人帮忙让营销号撤热搜，但是对面语气虽然客客气气，却回绝了她。
“抱歉，江小姐，因为这个录音属实，对方也没有任何过度诽谤你的言论，我们暂时没有理由帮你撤热搜。”
江笑气得摔了手机。
她自己也有小号在赵思晨的粉丝群，亲眼看见那些粉丝是怎么计划搞她救赵思晨的。
江笑急火攻心，没办法下选择了最简单的回击方式。
让淘宝店，给赵思晨的热搜买回第一。
别他妈想围笑救晨，救个鬼。
于是一上午，就看见赵思晨的粉丝和江笑互相battle，热搜第一轮流上。
熟悉粉圈操作的人看得明明白白，更有人把赵思晨大粉在群里的截图爆了出来。
“这对表姐妹真是搞笑哦，现在搞砸了都想拿对方垫背。”
“真塑料姐妹花。”
江笑的粉丝虽然没有赵思晨粉多，但是年龄相对大一些，粉丝战斗力也更强。
骂起来也特别难听。
“赵思晨也是够了，说什么不知情，没见过这么白莲的，连亲妈都可以卖，幸亏我们笑笑和她之前没有合作。”
“赵思晨这个卖妈的孤儿，她有脸吗，脸都丢到太平洋了吧[呕]”
“她亲妈江萍蕊可是靠床技给她争取到的资源，粉丝这么做对得起正主亲妈吗？[微笑]”
“她家粉在群里还说要搞我们笑，救他家正主，真是笑死了，再搞也救不了你家正主黑人的石锤[微笑]”
这些面孔，很多就是当初辱骂苏蔓的人，骂得也特别肮脏难听。
赵思晨的粉丝自然也不甘示弱，热搜里变成了两家撕逼大戏。
中午吃过饭，苏蔓池礼几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悠闲喝着茶，看他们撕逼。
小姑娘们你一言我一语，她们年纪小，对这些八卦极其感兴趣。
“我好久没吃过娱乐圈这么爽的瓜了，这个录音真是瓜田。”
“江笑的粉丝刚刚发了她这些年的设计成果，被赵思晨粉扒皮了诶，说全都是抄的，真是报应不爽。”
“哎，她也有今天，我上大学的时候，她多么风光，去我们学校和走秀一样，我舍友去要签名都没要到。”
“幸亏没要到，不然现在要恶心死了。”
她们叽叽喳喳的，苏蔓虽然安静一言不发，但是她心情从未像今天这么痛快过。
赵思晨粉丝重新翻出了江笑抄袭的黑料，江笑的粉丝也不是吃素的。
她们更狠，不知从哪得到的赵思晨早年黑料，动作迅速地从外网翻出了赵思晨的一些照片。
这些照片尺度都不小，曾几何时，星艺的人会帮赵思晨公关，国内媒体不会去扒这些照片。
但是事到如今，星艺也有放弃赵思晨的意思。
转眼间，她那些尺度不小的照片被打上马赛克发到全网。
江笑粉丝喋喋不休地在下面科普她早年出道经历，不仅不干净，还和好几个大牌导演有染。
直接扒对方命门，塑料姐妹花撕逼彻底升级了。
苏蔓一整天都在办公室喝茶。
手上的项目最近了结，她最近工作也轻松了很多，得以安静地看这一场大戏。
反正也不怕陆时远说她上班摸鱼。
这次都不需要她做什么，江笑和赵思晨已经把对方扒掉底裤。
像这么菜的对手，现在已经不多见了。
她也很久没有这么轻松地看戏了。
赵思晨是不可能翻身了，至于江笑，她还需要最后一个捶死她的东西。
另一边，录音爆出来时，江萍蕊和赵思晨都刚刚登机，浑然不知道网上的这些东西。
所以这个上午，国内闹得风风火火时，赵思晨还在头等舱闭着眼睛小憩，梦里是她拿了奥斯卡奖，站在领奖台笑着发表感言的模样。
江萍蕊虽然心情不好，但想着回国再找一份工作，顺便劝劝她那个侄女，想想有没有办法挽回陆时远。
毕竟江笑的父亲和陆家的关系还在，只要这个侄女聪明一点，还是有能回梵嘉的机会。
飞机计划上午十分落地，她闭眼小憩。
大洋彼岸的这一边，国内的一波热搜刷完屏后，有记者不知从哪得到了小道消息，江萍蕊和赵思晨将在今天回国，上午的飞机降落s市机场。
吃瓜积极的记者们扛着摄像机，早早围堵在了机场外，甚至还有点拥挤。
她们是务必要堵在这里，从两人口中问出些劲爆的消息。
人群汹涌，引来更多不明真相的人围观，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机场外接机口，乌压压遍地是人，几乎堵住了通道。
鱼钩放好，就等鱼饵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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