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抓内鬼(一)_炮灰反派三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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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抓内鬼(一)

  上一章提要:...了个身,轻声嘟囔了句什么,揽着他的手无意识地拍了拍:“别怕,娘亲在呢……”他怔了怔,随后安心闭上眼。晚安。·翌日清晨。比武大赛这一环节是在广场举行的,以往座谈会是在谢家宗祠举行,而这次则是在万鬼塔的山脚下举行。魏乐欢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来到山脚下的宅子。她到的时候,宅子里已经陆陆续续到了大部分人,各玄门弟子都和本门的弟子站在一起,讨论着今年为何换场地,还有人在讨论烟花什么的。她是昨晚才到的谢家,一时也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魏乐......

  上二章提要:...你,而是闻人家重担在身,不应将你无辜拉入,你并非闻人家血脉,不该承闻人家之志,孤煞一世。”闻谖嘴角的笑意慢慢淡了下去。“……十八年前,吾于淮河捡到尚在襁褓中的你,彼时你尚未足月,没有标明身份的物件,唯有一枚玉坠,便是你如今日夜佩戴之物,时机已至,你可凭此物寻你亲生父母。”玉坠……时机已至?什么意思?闻谖满头雾水,眼神微动,手指攥着脖颈上挂着的玉坠。玉坠是个看不出形状的半成品,通体温润,翠绿色的翡翠没有一点杂质,又因长期佩戴的缘故,手感尤其顺滑。“......

  上三章提要:......

  上四章提要:...爹爹!”谢鄞年低下头看他,眉心微不可见的蹙了下,屈指点了点小孩眉心的痣,这才应了声:“嗯。”闻谖没在意他的动作,皱起眉道:“祖宗,你这样子还是省省吧,万一路上晕了,可别喊我背你。”“不会。”谢鄞年淡淡的看过去,平静地陈述事实:“你也背不动我。”闻谖:“……”这臭瞎子果然是晕了的时候更顺眼!“既然没事就别耽误时间,尽快出发,”段越拎起桌上的浮生剑丢给他,瞥了眼还抱着他的小孩,“小白别去。”小团子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望他。谢鄞年说道:“我会护着他。”意思就是人他一定要带着。追过去还不知道有多少埋伏,到时候打起来危险怎么办?段越眼神不赞同的沉下来,又看向闻谖,说道:“你也同意?”他的语气大有一种你同意了就是傻逼的意思。闻谖:“……”装作看不见他眼神里谴责的意味,反问道:“你就没想过把白白留在这里更危险吗?”一归补充道:“城内说不定还有黑袍的同伙。”段越黑了脸,朝小孩招了招手,小团子犹豫了几秒,屁颠颠朝他跑过去,被段越抄起来,夹在臂弯里带走。“出发。”...

  上五章提要:...瞥向晕靠在一旁的谢鄞年,心想他倒是好,一晕了之,临晕之前还特意提醒她——她是闻人家的身份。无相太虚铃不是那么好用的。闻人家的责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这下可真是爷爷不让她知道的事,不让她干的事,统统都干了个遍。他本意便是不让自己卷入闻人家事端,平凡过完一生。闻谖无奈地笑起来。这时感觉到腿被人扒拉住了,她低头,看到小团子抱住她的腿,苦恼地问:“娘亲,谢爹爹何时能醒过来呀?”“你怎么就这么喜欢他呢?”闻谖鼓起腮帮,双手去扯他的小脸蛋。小团子......

  上六章提要:...不知道这鬼气究竟异常到了何种程度,能让玄术界两大高手耗费两日。眨眼间便到了二月初五。今天是兖州府自过春来办的第一场盛大的庙会。沈千睿琢磨着带小白出去玩一玩,结果敲了半天门也没见有人应声。正纳闷着,碰巧有个路过的丫鬟,一问才知闻谖母子俩早就出门了。回答完他的问题,丫鬟就准备推开门进去打扫。沈千睿连忙拉住她,道:“别,这间屋子别打扫。”谁知道里面有什么机关,万一不小心碰着就完蛋了。丫鬟:“是,舅少爷。”沈千睿想了半天,叹息道:“算了,我还是出去找找她和小白。”别到时候和谁贫起来。别人吃亏了可就难办了。·舫船上琴音渺渺,河岸边杨柳依依,行道间吆喝声络绎不绝。今年的庙会比往年更为热闹,因为城里来了个能掐会算的小神仙,一算一个准,简直神了。刘佳怡搀着丫鬟到桥下的时候,就见算命摊的小桌被人围得水泄不通,主仆二人站在外围听着里面的人说话。有人问:“小神仙?真有这么神?”“可不,昨个儿小神仙刚摆摊,还差点被官府的衙役当骗子赶走,结果你猜怎么着?”“怎么着?”......

  上七章提要:...后瑟瑟缩缩的小道士硬着头皮开口道:“小姐,那我师傅……”“等等,”魏乐欢瞥他一眼又改了主意,“我去亲自接见,省的别人说我魏家不懂礼数,魏千师叔的事稍后再说。”说完,掩去脸上的焦急,矜持地往外走。小道士咬了咬牙跟了上去,看到门口站着的三人之后脸色登时就变了,嘴唇最后一丝血色也没了,整个人抖成筛子。他们怎么跟过来了……不是说门口来人是谢二公子吗?闻谖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眼尾微微挑起,视线直直地落在那小道士身上,嘴唇上下动了动。小道士抖得更厉害......

  上八章提要:...”话音落,窗子后边慢慢挤出了两个脑袋。正是沈千睿和陈沐。沈千睿清清嗓子,道:“袖箩姑娘所念的诗名为《蝉赋》,说的是士大夫会在帽子上描绘蝉纹,崇尚蝉洁白正直的品格。”他没忍住咽了咽口水,视线不住地往那自称袖箩的女鬼看过去。洁白正直的品格与翠竹饱含之意异曲同工,以此诗赠予书院学子,再合适不过。“公子所言甚妙,袖箩虽是一介舞娘之流,却也极向往识字读书的生活,希望自己能与蝉一般,清高正直。”袖箩嗓音清脆,应道。蝉,蛰伏七年,活七日。生命短暂如烟火。绚烂一时。“你既非此地而亡,又非别地厉鬼,为何会辗转此处?”段越眉心微蹙,嗓音冷淡。闻谖没好气地道:“你怎么说话呢,对姑娘家说话能客气一点吗?”“……”这不就是在问人家是怎么死的吗?光戳人姑娘心窝子了!·袖箩垂了垂眼睑,盯着自己水红色的绣鞋面,轻声道:“我本兖州府本地人士,来此是为寻故人而来。”沉默了好半晌,她才抬眼看向闻谖。语气有些急切地道:“我并非作恶,只看不得这些学子懒惰模样,有负院长期许,还......

  上九章提要:...谖转身朝着沈千睿说道:“走吧,待会儿进去跟着我,找到陈沐便赶紧离开,这里的精怪可不是吃素的。”几百年的修为,就凭他们三个人打不打得过还两说。万一在这儿嗝屁了她去哪儿讨冤。沈千睿‘哦’了声,听话地跟上去,小小声地道:“这样的话,不是跟着谢大师安全些吗?”闻谖:“……”就你话多!谢鄞年屈指不轻不重地在她后脑勺敲了一下,淡声道:“别贫,我们一起。”闻谖捂着脑袋回头瞪了他一眼,听了这话心里多少稳了些,说出口的话却是:“我可没求你和我一起啊。”谢鄞......

  上十章提要:...,漆黑的眼珠转了圈,嘴唇上下动了动,声音听不出一丝波动,道:“你们来了。”说完,便垂下眼睑,又重新转回去,专心填充木架。“沈哥哥!”闻一白见到他便眼前一亮,立刻哒哒地跑过去,在他身旁蹲下来,眼睛弯成了月牙儿:“沈哥哥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跑了呢……”沈千睿低声道:“让你担心了。”短时间内将庄子内所有人转移到此地,连木架台都完成了近一半,这对体力的要求非常高。沈千睿能做到这一点,看来成为尸傀对他是利大于弊。没了旧病缠身的困扰也不知道究竟是否为另一种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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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的是穿着天青色长袍的男子。

  男子的语气出奇愤怒,指着台上的谢蕴大声骂道:“别以为大家没看到!跟在谢鄞年和闻谖回来的那人就是尸傀!谢家偷藏尸傀究竟是何居心?!”

  闻谖的瞌睡霎时就醒了,眉梢不禁微微扬起。

  这话直接在台上台下所有人当中炸开。

  其威力不亚于闻谖身份爆出。

  下边的各玄门弟子纷纷和同伴面面相觑,经这男子一说,不少人也想起来了,昨日确实有一青年跟在谢二身后。

  穿着打扮更像是瘦弱书生,与玄门格格不入。

  只不过他一直跟在几人身后,不说话的时候存在感极低,故而他们也并未多注意此人,他的脸色虽差,却也有几分鲜活。

  谁不知道尸傀与行尸走肉无异,并无神智,又怎会是这副样子呢?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的时候,这名男子又抛出一句让众人震惊的话:“如今不过二月,仍是寒冷,说话便会呼出白雾,可我注意到那人分明连呼吸都没有!”

  没有呼吸!

  一个人没有呼吸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是死人。

  可若是非要说这人是尸傀却又难免有些牵强,若真是尸傀,那谢家带回这样一具尸傀却又不公之于众。

  谢家想做什么?

  李清培深深吸了口气,重现看向台上安稳站着不为所动的谢蕴,拱手道:“谢家主,此事可否属实?”

  “谢家主,尸傀之事事关重大,你必须要给大家一个交代。”同样穿着天青色长袍的中年人忽然从众玄门中走了出来。

  此人是老玄门一辈,慕容家家主,慕容崖。

  慕容家几百年来由于招收不到极有天赋的弟子,逐渐开始走下坡路,而台下说话的那男子便是慕容家的弟子。

  “若非我门下弟子发现这事,你莫不是打算一直瞒着大家了?”

  慕容崖语气不满,转而又将矛头指向了其他人,脸色冷沉:“若我没记错,当时在场的有这位小家主,段越和唐宋元也在对吧?”

  闻谖丝毫没有半分慌乱,而是很认真的纠正:“不是小家主,是家主。”

  还是四大家族之一的闻人家主。

  加了个小字总感觉像是比他们小了一辈,这老大叔占她便宜呢。

  慕容崖一噎:“……”

  谢蕴抬眸,慢慢悠悠又将帛书塞回了袖子里,脸上没有半分要解释的模样,见他这副样子,很多人就站不住了。

  “谢家主,你究竟要这具尸傀做何用处,你总得告知我们一声吧?”

  “照弟子们所说,这具尸傀状似活人,与目前发现的尸傀都不一样,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此事你们四家图谋,却不与我们交代,在你们眼里还有我们其他玄门吗?”

  “我现在怀疑这个闻谖压根就不是闻人家主的孙女!”

  ……

  闻谖出现的时机太凑巧。

  再加之她又是与那尸傀一同上的山,还有谢、段、唐三家共同护送,如今更是直言是闻人家新一任家主,无论怎么看都疑点重重。

  各玄门弟子吵翻了天,家主们也吵得不可开交。

  闻谖分心听着两边的话术,发现他们本来还是议论谢家偷藏尸傀,说着说着重点就变成了她不可能是闻人家的后代,一定有黑幕。

  这些老大叔翻来覆去就只有这么几句。

  下边那些各门弟子就不一样了:一会儿是谢家为了让她和谢鄞年能够门当户对,强行给她一个闻人家主的头衔;一会儿是谢、段、唐三家要共谋大事,于是安排她做个傀儡家主。

  不管是哪一种,都没多少人相信她的身份。

  要知道闻人家到了闻人奉这一代早就没了子嗣传承,这是玄术界人尽皆知的事。

  闻谖颇为无奈,偏头看着气定神闲的谢蕴,有些摸不准他是想干什么,这时忽然响起了一声极具威严的嗓音。

  “都够了!”

  院内霎时静了下来。

  出乎意料的,开口的人是段禹。

  段越脸色极沉,嗤了声,嗓音冷得犹如山巅寒风,道:“有时间不如去好好想想怎么多制服几个尸傀,而不是诋毁一个小姑娘。”

  “闻人家有无子嗣与你们有关系吗?”

  段越冷冷的抬头,视线从这些人身上一一扫过,毫不留情地道:“你们觉得有关系,是因为你们都想要郡南。”

  话音刚落,不少玄门家主的脸色就微微变了。

  他的话一针见血的戳中了他们心里最隐晦的那一部分,郡南无主,他们便能分一杯羹,没有人会拒绝这个诱惑。

  闻谖不禁愣了愣,没想到段禹会站出来为她说话。

  稍顷,猜测这位英俊的大叔是个好人。

  不像段越,满脑子都是总有一天我会拿下郡南,冷冰冰的,现在还变成了试图抢她的地盘。

  见局面冷清,谢蕴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老朋友怎么这个时候冲动了呢,多好的揪内鬼机会啊。

  心里虽然遗憾,不过他面上不显,反而处处透着严厉的冷意。

  “如今摆在玄术界面前的难题是尸傀重现,是天下苍生的安定,我本以为玄门中人誓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却没想到诸位只为私利。”

  谢蕴眯起眼,落在方才跳得最欢的慕容崖身上。

  “慕容家主,下次诬陷人的时候记得逮住一个人诬陷,不要像这次逢人便诬陷。”

  慕容崖的脸色在一阵青一阵白之间反复:“你不要血口喷人!”

  “当今玄术界,论尸傀,除了谢家还有谁能想出法子?”谢蕴冷哼,“寻尸傀自然是为了更快的找出针对的法子,不然呢?”

  唐青枫笑起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闻谖百无聊赖的屈指拨了拨腕上的铃铛,点了点头,十分赞同对方这句话。

  这些人又老,又无趣。

  谢蕴的眼神又落到另外几个抨击的最厉害的人的身上,大半都是新玄门,由于既定地盘早已瓜分,他们只能喝到点汤。

  本以为闻人奉已死,他们总能在郡南这块肥肉上扒拉几块到手。

  突然被告知到手的肥肉飞了,他们自然是看不惯横插一脚坏事的闻谖。

  慕容崖梗着脖子,紧紧盯着闻谖,不依不饶地道:“仅凭无相太虚铃根本不能证实她就是闻人家的后代,我不信!”

  总归闻人奉已死,也找不出个对证的人。

  谁知道谢蕴他是不是胡乱找了个人戴上铃铛来伪装的呢?

  闻谖歪了歪头,嘴角稍稍弯起,很耐心的问:“那您想怎么证实我的身份呢?滴血认亲,还是要我给出遗书?”

  “……”

  “滴血认亲不行,三年前爷爷在追击万鬼王的途中,为天下苍生而身亡,遗体至今未被寻到。”闻谖语气很平淡的说出这个事实。

  慕容崖唇色苍白,嘴唇动了动。

  这话到了旁人耳朵里,大多数人都颇为羞愧的视线飘忽。

  闻谖轻笑了声,继续道:“至于遗书,三年前事发突然,爷爷一走不回,自然没有事先准备好遗书。”

  众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三年前万鬼王破塔,因为这一辈玄师能力良莠不齐,于是只能让四大家族的老家主出手镇压,没想到却损了闻人奉。

  “若是爷爷知道会有今天,他就是进了幽冥也会跑出来给他唯一的孙女作证吧?”

  闻谖视线平静扫过在场的老老少少,问道:“你们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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