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尸傀再现(五)_炮灰反派三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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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尸傀再现(五)

  上一章提要:...我一根手指便可捏碎你这郡南第一大家。”“……”魏乐欢脸色霎时一阵青白。段越居高临下地看她,冷笑一声,嗤道:“不过是借着闻人家攒了几分底蕴,便也好意思自诩郡南第一大家,回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他屈起手指随意掐了个诀,守卫登时被一股大力弹了出去,重重落到地上。闻谖在心里哇了声。真厉害。魏乐欢身体一颤,吓得小脸惨白,嗓音发抖:“你、你竟敢与魏家作对,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哦,那你让他来找我便是。”段越冷漠地说道:“你......

  上二章提要:...就好,那就好,就好……”说着,她忽然间顿了顿,瞥了眼那空白的牌位。他既是闻人奉,怎么会如此穷困潦倒,连孙女都养不起?而就在这时,她又听见谢鄞年说:“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事要与你说。”闻谖正琢磨着家底的问题,没去注意他,谢鄞年蹙了蹙眉,稍用力掐了掐她的手腕,闻谖“哎哟”了声,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臭瞎子你干嘛!”“听我说,”谢鄞年沉声道,“小白,就是逃窜的鬼王,这次你能信我了么?”忽然被喊到名字,正趴在桌上吃糕点的小团子迷糊地抬起头,很天真的道:“咦......

  上三章提要:...,一路上都担心他们会突然动手打起来,要说占便宜,段大师和谢大师都占便宜了,怎的就说段大师一个呢。他偷偷用余光去瞟闻谖的脸色,继而又看见满脸气定神闲的段越,忽然睁大了眼停下来,诧异的“咦”了声。“咦什么咦,带路。”闻谖没好气地道。陈沐被吓得一颤,瑟瑟发抖地道:“往前再绕过两个路口,转到咸水街,能看见有家三和食肆,那就是了。”咸水街是兖州府里称得上富庶的街道之一。陈家在这条街上经营食肆也有几十年了,在街坊里也是有口皆碑的,明月山庄庄主夫妇同意将女儿嫁过来也是......

  上四章提要:...的一截笔直的小腿。闻谖可不想稀里糊涂成亲,就算是幻境也不行,万一是和谁不小心结契了呢,那不是白白把自己搭进去了么。王婶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来:“一拜天地——”闻谖沉着脸摸上铃铛,准备强行突破幻境,而就在这时一只大手忽然按在了她的手腕上,就像是知道她要干什么一样,拦住她用铃铛。闻谖心忽地一沉。而这只手在她腕上捏了捏——是从身旁伸出来的,和她拜堂的谢家姑爷,他在告诉她,不要轻举妄动。……谢鄞年么?闻谖下意识松了口气,动了动手指想抓住他的手,可他触之即分,立马又收了回去,而这时声音又响起来:“二拜高堂——”闻谖还没反应过来,又被王婶压着朝前拜了一拜。她心里烦的紧,想到是在和谢鄞年拜堂又有些不自在,这纸新娘像是对拜堂有什么执念似的,自己拜不完还要找别人拜,一拜二拜还没完没了了。“夫妻对拜——”闻谖转过身弯下腰,透过红盖头隐约瞧见了面前人的模样,腿很长很直,眼睛上蒙着的红绫随着弯腰的动作垂下来半条。她心里头抛去同刚认识几天的人拜堂的复杂。第一个滚出来的念头居然是:这幻境还挺严谨,......

  上五章提要:...僵硬地低下头看着咕噜噜滚到自己脚下的脑袋,脑子嗡嗡地响。而就在这时,一个没有脑袋的鬼蹬蹬蹬跑过来,捡起头安回脖子上,抱歉地道:“不好意思啊兄弟,这是我的头。你咋还在这杵着呢,去迟了可就分不到钱了。”说完又急急忙忙地朝着门口挤了过去。沈千睿整个人木着脸,傻在了原地。闻谖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手搭在谢鄞年的肩上笑得直不起腰来。“哎哟,瞧这小脸,吓得都白了。”“……”...

  上六章提要:...时候被他拦了下来,沈千睿轻轻摇头,说道:“我想亲自来。”“是我害了他们,若连此事都假手于人,沈某这些年的书便是白读了。”闻谖一时哑然,只道:“这件事真不怪你。”沈千睿没吭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只见他沉默着走到沈庄主身前,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才背起他放置在木架台上。接着是沈夫人,李叔,王婶……每背一人便磕三个头,明月山庄里外数百人,他便磕上千个头,每一下都重重地扣在地上。闻一白眼睛红通通的,担心的不得了,拉着闻谖的手,奶声奶气的说道:“娘亲你快拦着沈哥哥呀,他会磕傻的!”“不会的,白白。”闻谖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道。明月山庄唯存活他一人。他将这件事的责任全都揽在自己身上,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安心些,尽管此事之责并不全在他个人。明月山庄三面环山,房前有河流横穿而过,是难得一见的风水宝地。黑袍正是看中了这一点,略微动了手脚,便改了风水局,令此地成为了养尸地。沈千睿的病不过是借口罢了,借口随便找便有。如今,明月山庄四处皆是阴气与鬼气夹杂在一块儿。河面大雾也是因此而起,既滋养了水中鬼怪,又利......

  上七章提要:...年淡声道:“嗯。”不稍一会儿,船夫的身子就忽然凭空出现在河面上,接着被一点点挪上了船,小纸人才哼哧哼哧从他身下爬出来。尺寸不大,力气倒大的很。这谢家的纸傀果然有点东西。闻谖摸了下嘴唇,多看了两眼,直到谢鄞年把小纸人收回暗袋里,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谢鄞年半蹲下来,抬手在船夫身上点了几下,船夫呛了两下,猛地吐出几大口水,虽清醒过来,仍是惊魂未定。“要靠岸了。”谢鄞年仰头往前扫了眼,嗓音冷淡的开口。靠近陆地之后雾气反倒没有河面上那般浓......

  上八章提要:......

  上九章提要:......

  上十章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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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家少主发话了,魏新卓自然是欣然应允。

  于是一行人拖家带口又去了魏家,得知了傅洵事件的来龙去脉后,魏新卓立马吩咐下去,让族内子弟寻找徐令婉。

  闻谖不动声色地瞟了眼坐右上座的段越。

  他的脸臭得要命,一副万般不情愿的模样,看上去烦躁得厉害,若此刻不是在别人府内,段越指不定对着闻谖破口大骂。

  她摸了摸鼻子,没办法嘛,人家总不会给她这个小算命的面子。

  再说了,段家少主多威风啊。

  这是给了他一个出风头的机会呢。

  “段少主,我听小女说你们在城外桃花庵发现了一整个地牢的尸傀,且由谢小友确认无误,可……这尸傀不是已消失已久了吗?”

  魏新卓手握折扇,面色颇为沉重,语气斟酌。

  段越嗤了声,冷笑道:“尸傀是在兖州府境内发现的,我还未问问魏家主为何不知晓,你倒是问起我来了。”

  地牢里密密麻麻的尸傀,一看便知是由多年积累,其中不乏魏家子弟。

  那桃花庵但凡去过都会察觉到不对劲,可它偏偏在兖州府扎根这么多年,魏家上下竟无人察觉异常。

  魏新卓沉默,半晌,起身朝着段越作揖,叹气道:“是我的失职。”

  “看来是你这个郡南第一大家的家主做的太安稳了,才教出那样的女儿和门下弟子。”段越沉着脸,语气冷得仿若寒风。

  “在下惶恐!”

  魏新卓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低头道:“是在下管教不严,才让他们口出狂言,我定会好好惩罚小女!”

  段越冷哼一声。

  这人还挺会演戏的,表面功夫做得滴水不漏。

  闻谖用手托着下巴看着魏新卓,忽然想起点什么,开口道:“我记得新建道观寺庙要报备公会,对吧?”

  她不确定这是不是郡南的规矩,还是整个玄术界的规定。

  于是偏过头看向段越,向他求证。

  段越眼眸一沉,冷冷地道:“魏家主,你这作何解释?”

  好了,看他这反应就知道是郡南独有的规定了,闻谖在心里琢磨了两下,觉得闻人家确实把郡南管得挺好。

  魏新卓思索片刻,直直地看着段越回道:“少主有所不知,这桃花庵并非玄门中人建立的,而是朝廷。”

  前几年有钦差大臣前来兖州府上任。

  有一日去郊外踏青游玩,意外发现有一株庞大的桃树屹立于此,感慨上苍有好生之德,于是下令建造了桃花庵。

  玄术界与朝廷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

  魏家后也派人去那桃花庵瞧过,彼时桃花庵未建成,得知庵内供奉的神灵与玄术界无关便不再多关注了。

  闻谖嘴角微勾,屈指在手臂上点了点,和段越交换了个眼神。

  这魏新卓的话真是一个标点符号也不能信。

  “魏家主,你的弟子怎么还没把人带上来?”傅洵紧紧抓着椅子扶手,语气急切,面上依稀看得出几分苍白。

  “傅大人请稍安勿躁。”

  魏新卓安抚道:“这几日抓捕的孤魂野鬼过多,要找出大人想找的女子还需仔细甄选才是。”

  闻谖眼皮一抬,说道:“来了。”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了蹬蹬蹬的脚步声,一名穿着蓝色长袍,眼睛小、贼眉鼠眼的矮小男子跌跌撞撞从外边跑进来,手里捧着个白色小瓷瓶。

  傅洵噌一下从座椅上站起来,死死盯着那个瓷瓶。

  “家主,您要找的人属下带来了……”

  男子话刚一出口,手中的瓷瓶忽然间消失了。

  闻谖攥着瓷瓶,连忙打开瓶塞往里瞧了一眼,脸色骤冷。袖箩魂魄蜷缩角落里,很淡,身上鬼气若有若无,这是即将散魂的征兆。

  想来当时抓捕的时候应该是动了手。

  索性并未残魂。

  傅洵看见她的模样瞬间红了眼,压着嗓子,撕心裂肺的喊:“婉婉!”

  “没长眼睛的东西!”魏新卓啪一下打开折扇,扇尖朝着那蓝袍男子扫过去,细小银针唰的没入他的体内。

  只听见他一声惨叫,整个人便倒在地上疼的死去活来。

  魏新卓厉声喝道:“你可知你抓的那人是谁!你今日竟敢对傅院长动手,我魏家没有你这样的弟子!”

  男子瞬间愣住,不可思议地道:“家主你……”

  “好在徐姑娘没事,否则就是给你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傅院长,今日是我我族内弟子唐突了,我现在即刻将他赶出族去,今日之后玄术界再无任一门派及家族会纳他为弟子。”

  魏新卓歉意地朝着傅洵一拱手。

  傅洵按捺下心中的焦急随意回了他一句,又问道:“大师,婉婉她现在怎么样了?”

  闻谖盖上瓶塞,将白瓷瓶收回袖内,摇了摇头。

  傅洵这才松了口气。

  见人已寻到,段越给闻谖使了个眼色,捞起一边的小孩夹在臂弯里,冷冷的道:“既如此,我们就先走了。”

  魏新卓又道:“那在下明日再寻少主共商尸傀一事。”

  段越不耐烦地嗯了声,迫不及待地往外走。

  闻谖眼尾微微一挑,啧了声,心想段越这少主的架子摆得确实够谱,真爽啊,家大业大就是不一样。

  “还不快跟上,想看谢二在外面冷死是吗?”

  “……”

  “哦。”

  闻谖这才风风火火往外走,走了一半才反应过来:“不是,这谢二是生是死和我有什么关系,段越你下次说话注意点!”

  一归在门口守着被扔在马背上的谢鄞年。

  见他们出来,乖巧地牵起缰绳跟着一同前往三和食肆,闻谖朝他颔了颔首,说道:“小师傅,待会儿还要请你帮个忙。”

  一归笑眯眯的道:“小僧已然知晓,闻施主、傅施主请放心。”

  傅洵知道现在着急也没用,如今婉婉已救出,大师也说了没事,他只好按捺着迫切,尽快朝着那边赶。

  而魏家大堂里,闻谖一行人走后,愤愤不岔的魏乐欢从后边走了出来。

  “爹,你干嘛要这样低三下气地和他们说话!”魏乐欢咬着牙,不平道,“段越也就罢了,这闻谖不过是个无名小卒,你也让她放肆。”

  魏新卓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阴霾。

  手紧攥着扇骨,偏头,沉声问道:“交代你做的事都做好了吗?”

  魏乐欢扁扁嘴,说道:“人已经抓到了,待明日便能送去给那位大人。”

  “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们此番不过是偶然来此,离开便是了,”魏新卓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然又问道,“那个闻谖,是哪里人?”

  “无名小卒罢了。”

  魏乐欢不屑的嗤了声,道:“还得意洋洋地自报家门,说什么黄粱山,指不定是从哪个旮旯角落里跑出来的。”

  魏新卓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

  “……黄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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