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五鬼运财(二)_炮灰反派三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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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五鬼运财(二)

  上一章提要:...紫英在的地方还要远。饶是纸鹞够快,也花了一个时辰才停在了兖州府的城门口,至于为什么没直接进去,这要是乘着纸鹞进城,估计会被当成是妖怪抓起来。恰好这时,从城门内传来了三更的敲梆声——闻谖跳下纸鹞,转身要去接白白的时候,段越抱着小孩轻轻松松跃了下来,瞥她一眼,冷冷淡淡的说了句:“睡着了。”“我看出来了。”闻谖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清醒,手刚伸出去,就看见段越冷漠地转了身,径直走到了一处大石头上坐下。闻谖傻眼:“??”我手都伸了,孩子你倒是给我啊。......

  上二章提要:...陵阳一带多铸剑师,你倒也不必自怨自艾,我可以帮你介绍。”“……”这话不就是他点她哑穴那一晚上她说过的话吗。闻谖臭着脸,说道:“您记性还挺好啊。”臭瞎子!记仇就厉害!谢鄞年:“还行。”闻谖被气得冒火,肚里憋了一堆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白白有些嫌弃的嗓音:“娘亲……这里有点臭臭。”她顿时一愣,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脚步停了下来,显示粗略地扫了眼书院的环境,原地掐指算了起来,忽地问道:“书呆子,你侄儿叫什么?”沈千睿刹脚,懵懵地回道:“陈......

  上三章提要:...来,她不信邪又换左边,结果又被拦住了,她气得冒火。“你们说的尸傀,尸体的尸,傀儡的傀,是吗?”沈千睿握着拳,转头,向谢鄞年求证。黑袍:“这个问题还是我来回答你……”谢鄞年微微蹙了下眉头,划破食指挤出一滴血珠弹了出去,直接落在黑袍的眉心上!只见黑袍倏地落地,随之而来的是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小纸片人!闻谖瞳孔收缩:“是纸傀之术?!他真是谢家的人!”这黑袍人用的纸傀脱身之法,谢家纸傀之术乃是不二传的秘术,看来这人真和谢家有关系!谢鄞年淡声......

  上四章提要:...们就带上大花哥,”闻谖笑着刮了下他的鼻尖,“走吧。”退完房时天色还没彻底亮。河面上弥漫着白茫茫的雾气,一眼望不到头。码头上只停泊了零星几只小木舟,全都瞧不见船夫的人影,看上去怪冷清的。闻谖正纳闷着,恰好看见有个船夫从雾里走出来。船夫看见她摇了摇头,便喊道:“最近河面雾气太重哩,暂时没法过人的,要等雾气散干净了才能走,还是换大路吧。”他冷得搓搓手,呼了口气,面前就凝出一道雾气。雾气越重,在河面上行船越容易迷失方向,就算是经验丰富的老船夫也不敢大雾天行船的。闻谖听他说完后问道:“船家,从这儿往东走最近的地方是哪儿?”船夫想了想,迟疑道:“……是明月山庄。”闻谖从身上拿出一锭碎银子扔给船夫,说道:“劳烦船家送我们去明月山庄,方向我自有办法辨认,大可放心。”“是呀叔叔,您就送我们过去吧,求求您啦。”闻一白眸子亮晶晶的,双手合十说道:“拜托拜托啦。”“这位小公子……”船夫手脚慌乱的接住银子,苦笑一声,欲言又止道,“不是我不愿意送二位过河,而是这明月山庄最近不太平哩。”船夫左右看了眼,才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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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开+

  这块牌匾个头不小,笔直地落下来正好砸中站在下面的两人,意外来的太突然,在场无论是谁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阿姐!”

  “爹,娘!”

  沈千睿被吓到浑身血液倒流。

  陈沐腿一软,整个人直接惊得倒在了地上。

  闻谖瞳孔倏地微微睁大,第一时间扯下腕上的铃铛,就见眼前一道银光闪过,她飞快地想到——这是谢鄞年的剑。

  浮生剑出鞘。

  坠落到半空的牌匾被一击劈成两半,“哐当”两声成抛物线落到了两边,完美地避过了站在下方的夫妇。

  陈臻夫妇这才恍然刚才险些发生什么,后背窜起凉意,脸色唰的变得苍白。

  浮生剑又入鞘。

  一时间竟只有青铜骰子伴着剑穗撞击剑柄的叮叮声,谢鄞年喊了声沈千睿,偏头说道:“他们没事了。”

  闻谖松了口气,拍了把沈千睿的胳膊。

  沈千睿愣愣的,呆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下意捂了捂自己压根不会跳的心脏,没、没砸到……他心头涌起狂喜,才跌跌撞撞地拉了把陈沐,朝着前面跑过去,抓着阿姐的肩膀问道:“阿姐你没事吧?”

  “……小睿?你怎么来了?”

  沈千雪摇了摇头,看见小弟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有些惊讶:“小睿你的身体好了吗?爹娘怎么没事先通知我你要来呢?”

  提到爹娘,沈千睿抿着唇沉默下来。

  他的不语让沈千雪嘴角的笑容慢慢淡了下来。

  见状,陈臻揽着妻子的肩拍了拍,看着一旁急得红了眼睛的陈沐,轻声笑了笑:“都多大人了还哭鼻子,小沐你怎么和你叔叔一起回来了?”

  陈沐眼泪哗地就砸下来了,说话含含糊糊的听不清楚。

  最后还是沈千睿开口了,他低着头,手指蜷在一块儿:“阿姐,外面不方便,我们……还是进去说吧。”

  沈千雪心里隐隐有些不太好的感觉。

  走了两步,沈千睿忽然转身,指着闻谖几人介绍道:“对了阿姐,他们是我的朋友,刚才就是他们救了你们。”

  陈沐补充道:“也救了我。”

  闻谖非常淡定地同他们打招呼,弯着眸子轻轻笑起来,也没抢功,指着谢鄞年说道:“是他救的你们。”

  谢鄞年嘴角微微抿了抿,没吭声。

  和尚,白衣男,红衣女,黑衣男,还有个小孩。

  几人都穿得单薄,像是在过夏日,这个组合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就连常与三教九流打交道的陈臻也默了两秒,才朝几人抱拳颔首,说道:“刚才多谢诸位相救,天冷,还请里面坐。”

  ·

  春日颇寒。

  陈家大堂里放了两盆炭火,已经烧得差不多了,覆了好多的白灰,感受不到多少热度。

  “诸位还请坐下,我这就喊伙计再送些炭火上来,”陈臻立马招呼着众人坐下,这头,沈千雪抓着弟弟的手,担忧的问:“爹娘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沈千睿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正想着措辞,忽然听见阿姐惊呼一声:“小睿,你手怎么这般冷?”

  他眉心倏地一跳,下意识抽回自己的手藏在了衣袖里,背在身后。没有心跳,没有血液流动,血是冷的,人自然也是冷的。

  天寒,沈千睿又默默地退了两步怕冷着阿姐,他身体恐怕比天气更寒冷。

  一归低声念了句“阿弥陀佛”,就扯着佛珠串绕到了这一家子人的后方,一副不愿睁眼的模样。

  谢鄞年也默契地转了个身,去看外面未散的薄雾。

  闻谖发现段越还是抱着小孩不撒手,忙伸手去拽谢鄞年的袖子背过身,把空间彻底留给了这倒霉的一家人。

  沈千睿缓慢地眨了眨眼,抬起头,漆黑的眼珠一动不动,低声喊了句阿姐。

  撩开袖子露出手腕,把手腕伸过去,让她温热的手指覆在自己冰冷的、没有脉搏的手腕上,迎上对面震惊的目光,之后的一切就好开口了。

  他没有多说,只简单把事件勾勒出来——他认为的,因他而起的事件。

  “……小睿,”沈千雪的眼泪像掉了线似的往下掉,说几个字便哽咽几下,“小睿,不冷的,阿姐帮你捂一会儿就不冷了。”

  她双手拢着沈千睿的十指,低下头哈了好几口气,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手背上。

  可沈千睿的手像是冰块,无论怎么也捂不热,于是沈千雪哭得更凶了,眼里水雾怎么也散不干净。

  死而复活这种事太过匪夷所思。

  陈臻有一瞬被吓到了,但很快反应过来,沉着声转头嘱咐陈沐:“小沐,这件事千万不能与其他人说,知道吗?”

  陈沐呆愣地点头,没法相信竟与小叔阴阳两隔。

  上一次见到小叔时还是在外公家,小叔拿着书躺在床上,见到他时,还笑着分他的藏书给自己看,偷偷给他塞零花钱……

  “阿姐别哭,”沈千睿慌慌张张地去接她的眼泪,沈千雪的眼泪像是止不住,抓着他的手不肯放,“阿姐,你打我骂我都行,别哭坏了身子,姐夫你看……”

  陈臻难过的垂下眼睑,他很明白妻子的心情,这个噩耗谁知道了都难以置信。

  “小雪,你这些日子本就没休息好,”陈臻朝着沈千睿点了点头,温柔地揽过妻子,“明天我就陪你回去,好吗?”

  沈千雪呜咽着说不出话来,眼泪泅湿了他胸前的布料。

  “阿姐,你们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看食肆门口都没人来买早餐?”沈千睿吸了吸鼻子,很僵硬地转了话题。

  陈臻摇头叹了口气。

  沈千睿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拿着的书是账本。

  “……打扰一下,”这时,听了全程的闻谖慢慢悠悠转了回来,轻轻笑了笑,伸出食指指着挂在堂前的八卦镜问,“这东西,是谁挂的?”

  一句话,不管刚在干什么,所有人都看向那块八卦镜。

  巴掌大的八卦镜,凹面铜镜,上头画了个三叉戟,镜面发黑。

  陈臻与妻子对视一眼,说道:“前段时间从一个道士手里买来的,他说这个家里挂个八卦镜驱煞,能保一家平安健康。”

  “什么道士?”

  闻谖走到堂前,取下八卦镜,屈指敲了敲。

  这面镜子有问题,这是沈千睿心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他着急道:“姐夫你快说,这面镜子是从哪个道士那儿买来的?”

  “……就很普通的一个道士,”陈臻仔细想了想,“他只说他姓魏。”

  闻谖嗤了声,指尖在镜面点了一下,笑道:“他说这个八卦镜驱煞?”

  “你们刚才差点被砸死就是因为这面八卦镜。”

  陈臻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闻谖在镜面上随意画了几笔,发黑的镜面倏地破裂,被她随意地扔在地上,似笑非笑地道:“不是驱煞,是聚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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