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天生名器_裙下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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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天生名器

  西子临渊,水失淡然;郑旦凭栏,天色无光。林焉容便是这样美人,懒懒地倚在栏杆上,纤纤玉手一扬,一把鱼食儿落入碧绿的湖水中。眼波流转,嘴角浅笑,什么蓝天白云青山绿水,都不及她一分姿色。

  一阵香风飘了过来,焉容屏了呼吸,不回头,不理睬。

  衣缠香素手拈着一条绣有双墨鱼的上好丝帕,步履轻盈如烟,一开口,语气轻佻妩媚,“哟,花魁在这喂鱼呢?可叫妈妈好一顿寻你,真真急死她老人家了。”

  “哦,她急死了,干我什么事。”焉容冷冷回答,纤腰一转,悠然回过头来,调笑道:“香香姑娘,您是没时间喂鱼了吧,等晚上总会有鱼喂你下面,呵呵呵呵……”

  衣缠香被她的言语激得目光一下子了起来,嘴角含了一抹讥诮,“林焉容,别以为咱们不一样,都是一样的下贱,人贵自知,姐姐可告诉你了,听话一些,不然没好果子吃!”

  “呵呵呵……”焉容冷笑着回过头,朝着她的脸啐了一口,转过身去,飘飘摇摇地走远,直到再也听不到衣缠香愤怒的跺脚声,再也嗅不到她身上天生的奇异香味。

  什么天生异香,男人稀罕一阵子便不稀罕了,嗅觉上的享受远远比不上那体物的刺激,没有一个尝过女人滋味的男人能忍得住名器的诱惑。

  是的,她是天生名器。

  她从来不觉得名器比异香高贵许多,都是被人干的,都是同等下贱,但是自甘下贱和摆脱下贱相比,她明显认为后者高贵许多。

  从亭子出来,往老鸨屋子去,一路上春风拂面,衣裙飞扬,不少丫鬟小厮都紧紧地盯着她裙子看,恨不能直接将那层粉裙看透。男人们,眼热流口水,可望不可即;女人么,羡慕嫉妒恨,好奇又鄙夷。

  焉容统统忽略,轻盈的步子又快了几分,那薄薄的一层裙子像蝴蝶的翅膀一样,高高地扬了起来。

  “妈妈,您找我呢。”焉容温柔地询问,眉眼里全是笑意,看不出丝毫的冷漠疏离。

  “哎哟我的心肝宝贝,您可是来了!”刘妈妈笑得满脸都是褶子,眼角的皱纹似两把小扇子嵌在太阳穴上,“清闲了好几天,今儿晚陪着萧公子好好玩玩,一千两分你一成。”

  “萧公子,好啊好啊,妈妈您真好,给我这么大的财主。”焉容笑得花枝乱颤,她一晚上辛辛苦苦卖个肉,十分之九的钱都被克扣了,自己还不能说个不好。萧可铮么,比起其他男人还是很不错的,身体好,人长得又俊俏,伺候他是不可多得的美差事。

  焉容心想着,回去美美地睡上一觉,醒来沐浴一番,晚上数钱,她的赎身银子又多了一沓。一万两的赎身价,一夜一百两,一个月一次,要攒八年多。说实话,一万两加把劲一年便能弄出来,可是老鸨就这么拘着她,靠她带起裙香楼起码八年的生意,财源滚滚来,很有生意头脑。

  她乐滋滋地做着赎身的大梦,一路轻轻巧巧地往屋子里走,浑然不知身后的衣缠香趁她一走就钻进了老鸨的屋子里。“妈妈嗳,这个野蹄子,还想着赎身的梦呢,她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赎身做什么呀,挣钱才是硬道理,好好吃,好好穿,逍遥一辈子。

  刘妈妈眸光一闪,笑眯眯地摸了摸衣缠香的脸颊,“乖女儿,我的好香儿,八年不是好熬的,不出三年,她就习惯了。”

  衣缠香透过门窗,看着焉容越走越远的袅娜身影,轻轻叹了一口气,她很像两年前的她,她总会变成两年后的她。多少人看到别人身上有自己曾经的影子,不是感到熟悉和亲切,而是鄙夷。

  顾盼河的夜晚来得最早,远方人家的炊烟尚未飘起,燕弯胡同的灯笼早就密密麻麻地红了,笙歌一响,彩带一放,顾盼河的水都流得欢快许多,原本清澈的流水被残阳一照,十里如血。

  焉容一觉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身倒了一盏茶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对着门缝道:“小梅,备水。”

  外后晃过一道粉色身影,焉容抿唇一笑,五个月了,看来监视从未少过,也怪自己自讨苦吃,若当初进来的时候老实一些,也不至于被调|教了那么久,更不至于如今都不被放心。

  舒舒服服洗了澡,用了晚饭,焉容倚在床上,扯了床帐,从枕头下掏出一个小瓷瓶,慢慢把裤子褪了下来。冰凉的指尖蘸着粘滑的药膏挤入紧致的甬道中,艰难干涩,疼得她嘶嘶吸气,没有办法,萧可铮那位爷忒狠,自入了青楼以来,一共接客三次,全是伺候的他,那么强硬霸道的一个人,从来不懂得何为疼惜。

  萧可铮今晚来的时候喝了酒,一进门,砰的把门摔了回去。焉容有些诧异,若不是眼力还算好,一眼就认出了独属于他的颀长英伟的身躯,她还真会以为是哪个香客误闯进来了呢。

  作为一名需要时刻保持清醒头脑的富商巨贾,他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失了镇定,焉容从前还寻思过,这男人在床上找刺激的时候都能这么冷静面无表情,还真是绝无仅有的从容。

  甚至有几次,她神魂迷乱,看见身上的男人面容冷峻,眸色黑亮深沉,直接被吓得清醒了……

  香客是玉皇大帝,焉容赶紧套上鞋,下地给他倒了一杯热乎乎的茶,“爷,喝杯茶歇歇……”

  萧可铮并不领情,一抬手攥住焉容的皓白手腕,“不用跟我献殷勤,爷知道你为了什么。”

  这都是怎么回事呀,焉容越发诧异,手腕被他攥着生疼,脸上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爷您抓疼妾了,快松松,咱喝茶消消气。”

  “消消气?”萧可铮的手指越发用力,不停得晃着她,“小贱人,爷攥你怎么了?爷有的是钱,给你钱!”说完一把将衣襟上的盘扣扯了下来,大手一扫,十几张银票像瓦片一般飞了过来。

  焉容咬了唇,对那钱看都不看一眼,自从入了青楼,最难以忍受的就是别人一口一个贱人,她不是自甘堕落,她是被婆婆卖进来的,若不是娘家败落了,她哪里吃过这等羞辱!当下被人戳中了心头痛处,气得浑身发抖,手腕一颤一颤,水全洒了出来,沿着她的手腕流到萧可铮手上,烫的他一下子把手松开了。

  萧可铮恼怒地瞪着她,对着她吼:“小贱人,你想烫死爷是不是!”

  “你他娘的眼瞎是不是!”焉容一口粗话没憋住爆了出来,是她先被烫着了,她还没被烫死呢,萧可铮他险了个什么意思!

  “哦呵呵,林焉容,你这嘴越来越会说话了?”萧可铮冷笑一声,一抬手掐住她的脸,冰冷的眸子直直盯着她的眼睛,越逼越近,“来,让爷瞧瞧你下头那张嘴会不会说话?”冷漠轻佻的话语带出一喷温热烫人的气息,焉容斜着眼仰望他,像一只倔强的猫。

  她很想反抗,但是男女力量差距悬殊,萧可铮手臂肌肉健硕,加上先前喝多了酒,连拖带拽地把她摔在床上,大手一勾,本就单薄的衣衫瞬时听话地滑了下来,横亘在纤细的腰间,堪堪遮住下方耻区。她腰一弯,想要翻身逃跑,萧可铮再一拉扯,她下头的衣物也全都剥落下来,一脚不小心踩在滑溜的缎料小衣上,砰的一下摔趴在被子里头。

  “小贱人,你往哪跑?”萧可铮猛得压在她的身上,唇齿如狼虎般肆虐着她粉嫩的肌肤,狰狞的巨物一暴露在空气中,顿时胀大了一圈,似流寇一般窜进了花丛里,狠狠地冲击。

  焉容并未做好准备,惊惧中突遭入侵,痛得浑身如开裂一般,“啊——”的一声尖叫出来。还、还好先前涂了药,焉容牙齿颤抖着,抬手抹了眼泪。

  隔壁屋子里头的情|事正在浪头之上,一粗胖的男人伏在衣缠香高昂的胸口,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你们家花魁叫的真浪,你也叫来听听……”男人肥硕的糙手在衣缠香细腻的大腿上磨蹭,衣缠香忍着喉头的恶心,手指紧紧地攥着床单,大声喊叫出来。她更想大声谩骂:“林焉容,你这个贱人!”

  焉容这名器以紧著称,开口如拉线的荷包,进出都不容易;内壁紧致,能够紧紧咬着异物不松口,更奇妙的是,还能自己蠕动,更省了男人腰部自行发力。(根据百度以及作者杜撰,不具有科学性,咳咳。)

  可显然萧可铮不是那么轻易被征服的人,他更爱征服别人,这种事情上,势必要做主导者,深深浅浅,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时而大开大合,时而轻拉软扯,把焉容弄得又痛又痒,欲罢不能,却紧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林焉容,你这个贱人!”他咬牙切齿,低吼声透过墙壁,传了出去。

  隔壁的衣缠香耳朵一竖,咯咯笑了起来,如丝媚眼上挑,腰身往前一送,攀附上那胖子的身躯。

  焉容倒吸了一口气,她的倔强今日彻底被激发了出来,两只黢黑的眼睛睨着萧可铮,十指紧紧扣在他的背上,用力一划,十道粗细不一的血痕从脊背蜿蜒而下。

  萧可铮一阵战栗,猛地抽身起来,又狠狠擦了进去,粗鲁通开密室,阵阵激爽迅速传递至全身各部。他喘着粗气,手臂压在她的头发上,俯视着她的脸,欣赏着她布满潮红的面庞和满眼的痛苦表情,“林大小姐,想不到过去那么雅的儿人,还能如此放荡,哈哈哈……林焉容,你说他后不后悔,他不要你了!”

  “你闭嘴!”焉容抬手便要过去扇他,被他大力一掀,整个人如同砧板上的扁鱼一般颠倒过来,萧可铮按住她的脊背,从她后面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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