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间桐雁夜的对策
第八章间桐雁夜的对策??
不要说参加战争了……
顾村连fate世界都是第一次进入。但是这么简单就被看穿了，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的。
不过好在现在是系统托管着自己的身体，所以虽然顾村心中极其震惊，但是脸上依旧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来。
间桐雁夜并不知道顾村整个人都被系统托管了，甚至就连顾村脸上的表情都已经不属于顾村了。所以看到顾村这张扑克脸的时候，间桐雁夜极其震惊。
他呆呆地看着顾村的面容，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人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天空，只要有飞鸟飞过，注意观察的话，必然会留有痕迹。只是现在你的脸上却一点痕迹都没有。”
“这很意外吗？”
系统缓缓地说道。
“意外。如果我说对了，你的脸上应该有震惊的表情，如果我说错了，即使你自己没有反应，但是你的大脑会先一步做出动作来，换句话说，就是轻蔑的表情。”
间桐雁夜轻声说道。
“但是现在，你的脸上这两种表情都没有。换句话说，你现在就像是一个只知道接受的机器一样，听着我的话，但是却不会思考。你说，一个能够喘气的大活人，出现在我的面前，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感情，怎么能够不叫人觉得疑惑？”
间桐雁夜慢悠悠地说道，顾村心中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来。
如果十年后的fatezero中，间桐雁夜是这个水平的话，顾村甚至都要怀疑，最后的胜利者，便是自己眼前的这个间桐雁夜了！
正在顾村震惊的时候，原本一直很安静的系统，终于缓缓地说出了任务来。
“系统现在发布任务：帮助间桐雁夜获得圣杯战争的胜利。
警告：由于观测者现在并不稳定，系统将会直接托管他的身体，来完成任务。”
简短的说明，听起来就像是打定了主意，不想要让顾村发挥自己的能力一般。
这莫名其妙的系统，让顾村更加怀念起了之前那个安安静静地观测者系统来了。不仅不会托管自己的身体，还有一个非常萌的小萝莉作为自己的应答人。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异常冷漠的系统，让人感觉从windows退化到了dos操作系统，连图标都没有，只有一串黑色的字幕。
当然，这也就算了……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连奖励都没有，有你这样当系统的吗？”
顾村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鉴于宿主正处于托管中，本系统不会提供任何奖励。但是会鉴于任务的进度，提供给宿主放风的时间。”
……。
这怎么感觉像是在坐牢？
即使是顾村的好脾气，现在都要对这个系统愤怒起来了。
原本小说中，不是一有系统，就走上杀天杀地，天下无敌的套路之中吗？
甚至自己一开始获得这个观测者系统，也是一路顺风下来的啊？
为什么现在却会变成这样？
顾村摸不着头脑，但是更让他摸不着头脑的事情还在后面。
“现在系统正在将任务进行解析。”
解析？
你一个连奖励都没有的系统，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面，倒是格外得有用啊？
“这并不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即使是程序员，都要有kpi的考核，宿主可以将这些当做对自己的考核与要求。”系统轻描淡写地说道。
顾村差点气的动手打人……
如果他现在可以的话，他恨不得自己就把这个系统打成猪头。早知道在上一个游戏人生的世界中，自己就划划水算了，不要去配合江淹演上那一出戏。
现在到头来，最倒霉的还是自己了。
不仅没有回到自己的世界，而且还在这个fatezero发生之前的十年，并且看着自己面前这个聪明的简直不像话的间桐雁夜。
如果顾村现在能够说话的话，他真的很想要知道，自己面前的间桐雁夜究竟是什么人。
只是他虽然没有开口，但是间桐雁夜的声音，居然像是魔咒一般，缓缓地在顾村的身前响了起来。
“不用感觉到奇异，这本来就是一个小说家的基本能力而已。”间桐雁夜缓缓地点了点自己的大脑，“我们这群人，归根到底，就是以出售幻想为生的无能之辈。即使一日之内，全世界的小说家都死亡，人们依然能够安然地迎接第二天的清晨。”
迎着顾村，间桐雁夜微微地躬了躬身：
“简单来说……，小说家们就是一群精致的废物。”
精致的废物……
这还真是残忍的评价……
顾村漠然地听着间桐雁夜的话，然后看着间桐雁夜缓缓地坐在了他的凳子上。
现在系统已经发布了任务，帮助这个注定会失败的男人获得胜利。
之前系统也曾经操纵着自己的身体，说出了那句话……
“我叫柳梦潮……曾经是你的从者。”
换句话说，在那个已经完全消除痕迹的小说之中，柳梦潮实际上已经玩策划了完成过一次，帮助间桐雁夜获得胜利的举动了吗？
顾村不知道事情的本来面目，他只能够依照着传说中的故事进行推测而已。
“不过十年的时间并不短，至少也是一个可以开始努力地时间点。”
间桐雁夜看着顾村，微微地笑着，仿佛这并不是什么问题。
“当然，有一点我觉得是百分百通用的，”间桐雁夜轻声说道，“如果你真的有能力的话，就在十年前，直接杀死间桐脏砚先生就好了。”
……
“不是敏锐，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基准点。”间桐雁夜轻笑着说道，“一个故事，总要有一个开头。对于因为卧底背叛的远坂时臣……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间桐脏砚先生才更加符合boss的人设。又老又不死的家伙，要么是提供帮助的好好先生，要不就是最后等着被少男少女击败的邪恶怪物。”
有这么说自己父亲的人吗……
顾村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当然了，现在的我并没有资格说这句话，因为如果你现在直接去杀死间桐脏砚先生，且不提你能不能够做到，都没有任何的益处。”
没有任何的益处？
顾村心中默念着间桐雁夜的话，也跟着不由地点了点头。
确实如此。
下一秒，系统居然也操控着顾村的身体，轻轻地点起了头来。
“看来你也认同我的判断呀，”间桐雁夜轻笑着说道，“事情本来便是如此。我们两人现在最大的优势，就是已经知道了未来最大的敌人。我们在暗，他们在明。如果贸贸然地改变，说不定别的从者真的会穿越过来呢。”
虽然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有从者穿越过来，不过顾村觉得间桐雁夜这句话说的一点都不错。
“那么……”
间桐雁夜默默地站起了身，看向了自己的书桌。
在他的书桌上面，悬挂着一块白板。
这样的白板对于作者来说，是非常方便的辅助工具。他们只需要将自己的构思和灵光一闪，用黑色的油性笔写在上面，不需要的时候，轻轻一擦便可以了。
间桐雁夜也正是这样做的。
只见他拿起自己的擦板，缓缓地擦掉《人（）妻机甲》，《梦靥乐园》等一看起来就完全不卖座的作品名字，然后右手握着笔，缓缓地在白板上写下了人名来。
第一个便是……
远坂时臣。
“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我依旧十分不喜欢远坂时臣。这就当做我一个被抢走了心爱女人，然后愤怒的男人的举动吧？”
并不算愤怒吧……
毕竟要考虑到间桐樱未来的命运……
“但是一旦考虑到以后葵孩子的命运，果然一切都是远坂时臣的错呢，”间桐雁夜一边说着，一边用空着的左手摸了摸鼻子，“你说这句话，以后会不会变成名台词？”
“嗯？”
“未来十年后的我，估计会在一系列的打击之后，然后说出这样绝望的话吧？毕竟，这实际上也是我的真实想法呢。一个不能够保护妻子，不能够爱护孩子的男人……实在是罪大恶极。”
间桐雁夜虽然脸上带着笑，也是一边笑着一边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顾村却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
“第二位，便是间桐脏砚先生了。虽然他是我的父亲，不过你知道吗……不，你肯定知道，我们间桐家几百年来，家主的名字都叫做间桐脏砚。动动脑子就能够想明白了，一个不断夺舍儿子的诡异父亲，是吧？”
间桐雁夜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白板上轻轻一点。
“既然间桐脏砚先生是第二目标，那么……”
只见间桐雁夜右手一画，又一个人名被他写了上去。
间桐鹤野。
“这是我哥哥的名字。虽然我们兄弟两人的感情非常不好，”间桐雁夜轻声说道，目光之中却居然多出了一丝嘲讽的神色来，“不过这也很好理解不是吗？”
很好理解？
顾村默默地想着，系统却已经先操控着顾村的身体，露出了好奇的表情来。
“因为我的父亲间桐脏砚先生啊。这几百年来，间桐家的家主都叫这个名字，即使再蠢的人，也会感觉到不对劲吧？我的哥哥又不傻，即使是他，也会担心自己有一天也变成间桐脏砚先生啊。”
间桐雁夜笑着用笔点了点白板上的名字。
“但是当我的哥哥发现自己没有魔术师的天赋之后，他便欣喜若狂了。这是一个等待死刑的犯人，在刑场上得知，自己被赦免了死罪的感觉呢。不过相对的，他就将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
……。
顾村更加沉默。
以前看fate的时候，他只是当做一般的动漫来看，并不是所谓的精研型月世界的月球人。相比较研究型月世界，顾村实际上更多地将自己的精神，都放在了看fate系列的本子上。比如说远坂家的三部曲，顾村曾经为了学习画风，看了好几遍。
现在坐在间桐雁夜的面前，听着他在自己面前娓娓道来间桐家的故事，却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因为当事人的我就在你的面前啊，”间桐雁夜似乎能够看穿一个人的内心，轻巧地说着，“所以难免会有种别样的感觉吧？我们言归正传，既然我出生了，作为我的哥哥，自然会觉得大喜过望。我虽然魔术师的天赋谈不上多高，但是还有一点。”
间桐雁夜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眯起了自己的眼睛。
“这也是我离家出走的原因。表面上说是讨厌这个家族，但是实际上，我是在逃命啊。”
合情合理……
顾村默默地点头，系统也在默默点头。
这一刻，顾村甚至觉得系统正在和自己一道，被面前这个名为间桐雁夜，却跟所知的间桐雁夜完全不一样的男人洗着脑。
“我的哥哥最近听说生了一个男孩。那么我更是要恭喜他了，他现在寻找我来作为替死鬼的心，肯定会淡上许多。毕竟，间桐脏砚用新鲜年轻的肉体可以使用，就完全不需要我哥哥的肉体了。”
间桐雁夜拿着笔的右手，轻轻地点在自己哥哥间桐鹤野的名字上。
“只是我也不能够联系他，原因倒是非常简单。没有人会嫌弃保险不够，像我哥哥这样的男人，一辈子都活在间桐脏砚先生的阴影之下，估计会第一时间将我们出卖给间桐脏砚先生。”
间桐雁夜笑着说道。
“想想看，一个提前知道未来的人……”间桐雁夜看了眼顾村，“对于间桐脏砚先生来说，会有多么的宝贵。这样一来，我们的问题又会回到要挑战间桐脏砚先生这件事情上了。智者所不取也。”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系统操控着顾村的嘴，缓缓地问出了问题来。
顾村能够感觉到，由于被托管的关系，这个系统现在已经完全放弃思考了。而自己，即使能够想出对策来，但是也不能够提出建议。
换句话说……
这个任务，感觉就是间桐雁夜一个人的独舞表演了。
只是……
他行吗？
顾村怀疑。
间桐雁夜却顺畅地在白板上轻轻地点了点。
“考虑到十年后，可能会有七个挑战者出现。我们已经排除了三人，分别是我，远坂时臣，还有远坂时臣安排的卧底。那么……我们得要提前十年，开始寻找帮手了。”
帮手在哪？
顾村疑问。
间桐脏砚轻描淡写地在白板上又写下了两个字。
“欧洲。老套而且烂俗的小说里，总会有个从欧洲过来的，自高又自大的贵族，作为一开场就死掉的龙套。这点，作为作者，我百分百地肯定。”
作者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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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桐雁夜并不知道顾村整个人都被系统托管了，甚至就连顾村脸上的表情都已经不属于顾村了。所以看到顾村这张扑克脸的时候，间桐雁夜极其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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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天空，只要有飞鸟飞过，注意观察的话，必然会留有痕迹。只是现在你的脸上却一点痕迹都没有。”
“这很意外吗？”
系统缓缓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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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桐雁夜轻声说道。
“但是现在，你的脸上这两种表情都没有。换句话说，你现在就像是一个只知道接受的机器一样，听着我的话，但是却不会思考。你说，一个能够喘气的大活人，出现在我的面前，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感情，怎么能够不叫人觉得疑惑？”
间桐雁夜慢悠悠地说道，顾村心中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来。
如果十年后的fatezero中，间桐雁夜是这个水平的话，顾村甚至都要怀疑，最后的胜利者，便是自己眼前的这个间桐雁夜了！
正在顾村震惊的时候，原本一直很安静的系统，终于缓缓地说出了任务来。
“系统现在发布任务：帮助间桐雁夜获得圣杯战争的胜利。
警告：由于观测者现在并不稳定，系统将会直接托管他的身体，来完成任务。”
简短的说明，听起来就像是打定了主意，不想要让顾村发挥自己的能力一般。
这莫名其妙的系统，让顾村更加怀念起了之前那个安安静静地观测者系统来了。不仅不会托管自己的身体，还有一个非常萌的小萝莉作为自己的应答人。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异常冷漠的系统，让人感觉从windows退化到了dos操作系统，连图标都没有，只有一串黑色的字幕。
当然，这也就算了……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连奖励都没有，有你这样当系统的吗？”
顾村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鉴于宿主正处于托管中，本系统不会提供任何奖励。但是会鉴于任务的进度，提供给宿主放风的时间。”
……。
这怎么感觉像是在坐牢？
即使是顾村的好脾气，现在都要对这个系统愤怒起来了。
原本小说中，不是一有系统，就走上杀天杀地，天下无敌的套路之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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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现在却会变成这样？
顾村摸不着头脑，但是更让他摸不着头脑的事情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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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连奖励都没有的系统，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面，倒是格外得有用啊？
“这并不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即使是程序员，都要有kpi的考核，宿主可以将这些当做对自己的考核与要求。”系统轻描淡写地说道。
顾村差点气的动手打人……
如果他现在可以的话，他恨不得自己就把这个系统打成猪头。早知道在上一个游戏人生的世界中，自己就划划水算了，不要去配合江淹演上那一出戏。
现在到头来，最倒霉的还是自己了。
不仅没有回到自己的世界，而且还在这个fatezero发生之前的十年，并且看着自己面前这个聪明的简直不像话的间桐雁夜。
如果顾村现在能够说话的话，他真的很想要知道，自己面前的间桐雁夜究竟是什么人。
只是他虽然没有开口，但是间桐雁夜的声音，居然像是魔咒一般，缓缓地在顾村的身前响了起来。
“不用感觉到奇异，这本来就是一个小说家的基本能力而已。”间桐雁夜缓缓地点了点自己的大脑，“我们这群人，归根到底，就是以出售幻想为生的无能之辈。即使一日之内，全世界的小说家都死亡，人们依然能够安然地迎接第二天的清晨。”
迎着顾村，间桐雁夜微微地躬了躬身：
“简单来说……，小说家们就是一群精致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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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系统已经发布了任务，帮助这个注定会失败的男人获得胜利。
之前系统也曾经操纵着自己的身体，说出了那句话……
“我叫柳梦潮……曾经是你的从者。”
换句话说，在那个已经完全消除痕迹的小说之中，柳梦潮实际上已经玩策划了完成过一次，帮助间桐雁夜获得胜利的举动了吗？
顾村不知道事情的本来面目，他只能够依照着传说中的故事进行推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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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村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当然了，现在的我并没有资格说这句话，因为如果你现在直接去杀死间桐脏砚先生，且不提你能不能够做到，都没有任何的益处。”
没有任何的益处？
顾村心中默念着间桐雁夜的话，也跟着不由地点了点头。
确实如此。
下一秒，系统居然也操控着顾村的身体，轻轻地点起了头来。
“看来你也认同我的判断呀，”间桐雁夜轻笑着说道，“事情本来便是如此。我们两人现在最大的优势，就是已经知道了未来最大的敌人。我们在暗，他们在明。如果贸贸然地改变，说不定别的从者真的会穿越过来呢。”
虽然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有从者穿越过来，不过顾村觉得间桐雁夜这句话说的一点都不错。
“那么……”
间桐雁夜默默地站起了身，看向了自己的书桌。
在他的书桌上面，悬挂着一块白板。
这样的白板对于作者来说，是非常方便的辅助工具。他们只需要将自己的构思和灵光一闪，用黑色的油性笔写在上面，不需要的时候，轻轻一擦便可以了。
间桐雁夜也正是这样做的。
只见他拿起自己的擦板，缓缓地擦掉《人（）妻机甲》，《梦靥乐园》等一看起来就完全不卖座的作品名字，然后右手握着笔，缓缓地在白板上写下了人名来。
第一个便是……
远坂时臣。
“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我依旧十分不喜欢远坂时臣。这就当做我一个被抢走了心爱女人，然后愤怒的男人的举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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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要考虑到间桐樱未来的命运……
“但是一旦考虑到以后葵孩子的命运，果然一切都是远坂时臣的错呢，”间桐雁夜一边说着，一边用空着的左手摸了摸鼻子，“你说这句话，以后会不会变成名台词？”
“嗯？”
“未来十年后的我，估计会在一系列的打击之后，然后说出这样绝望的话吧？毕竟，这实际上也是我的真实想法呢。一个不能够保护妻子，不能够爱护孩子的男人……实在是罪大恶极。”
间桐雁夜虽然脸上带着笑，也是一边笑着一边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顾村却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
“第二位，便是间桐脏砚先生了。虽然他是我的父亲，不过你知道吗……不，你肯定知道，我们间桐家几百年来，家主的名字都叫做间桐脏砚。动动脑子就能够想明白了，一个不断夺舍儿子的诡异父亲，是吧？”
间桐雁夜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白板上轻轻一点。
“既然间桐脏砚先生是第二目标，那么……”
只见间桐雁夜右手一画，又一个人名被他写了上去。
间桐鹤野。
“这是我哥哥的名字。虽然我们兄弟两人的感情非常不好，”间桐雁夜轻声说道，目光之中却居然多出了一丝嘲讽的神色来，“不过这也很好理解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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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桐雁夜笑着用笔点了点白板上的名字。
“但是当我的哥哥发现自己没有魔术师的天赋之后，他便欣喜若狂了。这是一个等待死刑的犯人，在刑场上得知，自己被赦免了死罪的感觉呢。不过相对的，他就将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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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村更加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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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坐在间桐雁夜的面前，听着他在自己面前娓娓道来间桐家的故事，却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因为当事人的我就在你的面前啊，”间桐雁夜似乎能够看穿一个人的内心，轻巧地说着，“所以难免会有种别样的感觉吧？我们言归正传，既然我出生了，作为我的哥哥，自然会觉得大喜过望。我虽然魔术师的天赋谈不上多高，但是还有一点。”
间桐雁夜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眯起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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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情合理……
顾村默默地点头，系统也在默默点头。
这一刻，顾村甚至觉得系统正在和自己一道，被面前这个名为间桐雁夜，却跟所知的间桐雁夜完全不一样的男人洗着脑。
“我的哥哥最近听说生了一个男孩。那么我更是要恭喜他了，他现在寻找我来作为替死鬼的心，肯定会淡上许多。毕竟，间桐脏砚用新鲜年轻的肉体可以使用，就完全不需要我哥哥的肉体了。”
间桐雁夜拿着笔的右手，轻轻地点在自己哥哥间桐鹤野的名字上。
“只是我也不能够联系他，原因倒是非常简单。没有人会嫌弃保险不够，像我哥哥这样的男人，一辈子都活在间桐脏砚先生的阴影之下，估计会第一时间将我们出卖给间桐脏砚先生。”
间桐雁夜笑着说道。
“想想看，一个提前知道未来的人……”间桐雁夜看了眼顾村，“对于间桐脏砚先生来说，会有多么的宝贵。这样一来，我们的问题又会回到要挑战间桐脏砚先生这件事情上了。智者所不取也。”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系统操控着顾村的嘴，缓缓地问出了问题来。
顾村能够感觉到，由于被托管的关系，这个系统现在已经完全放弃思考了。而自己，即使能够想出对策来，但是也不能够提出建议。
换句话说……
这个任务，感觉就是间桐雁夜一个人的独舞表演了。
只是……
他行吗？
顾村怀疑。
间桐雁夜却顺畅地在白板上轻轻地点了点。
“考虑到十年后，可能会有七个挑战者出现。我们已经排除了三人，分别是我，远坂时臣，还有远坂时臣安排的卧底。那么……我们得要提前十年，开始寻找帮手了。”
帮手在哪？
顾村疑问。
间桐脏砚轻描淡写地在白板上又写下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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