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颠倒_饿念[forkc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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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颠倒

  近来不怎么太平,程聿名下酒吧已经被查了三次。

  今夜酒吧又来人了。

  程聿窝着火,干脆去吧台拿了块冰切着发泄,用的是最锋利的一把刀,切下去顺滑无比,刀面泛着泠泠银光,碎冰在他手边堆积成山。

  店里的调酒师往这边一瞥,只觉得那碎冰像是不知好歹来他们酒吧惹事的那些fork的骨头,后背冒汗,吓得闪远了一点。

  处理完今晚的要事,路瑾言略微疲惫地从包厢出来,一眼就被吧台那位冷着脸切冰的男人吸引。男人有着丰神俊逸的容貌,宽肩窄腰的身材,身着一件深灰色衬衣,长袖捋至肘间,手起刀落时,手腕上戴着的腕表闪动着细碎的光。

  这样的人像是烈酒,明知饮下去要人命的辛辣,却被其美丽所迷惑。

  新来的调酒师?前两次没见过。

  路瑾言情不自禁地朝吧台走近,在那人面前踯躅半天,才找到理由坐下,轻声开口:“你好,我想点一杯酒。”

  程聿切冰的动作一顿,抬起眼看向面前的人。

  程聿认得他,不止程聿,全市市民都认得,协调局新来的特警,能力算不上凸出,但因为长相出挑,局长恨不得什么活动都把人带着,也因此被戏称为警花。

  眼下显然这位忙碌的警局门面显然是刚结束一场任务,想要离开现场,却不知被什么吸引,到吧台前坐下要点一杯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聿不关心是什么东西吸引了这人,真正让他关心的是这位警花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气,双眼轻轻眯起,把赶人的话咽下去,“喝什么?”

  路瑾言不常去来酒吧,来酒吧十次有九次都是为了出任务,当然不知道能点什么酒,一时局促起来,想了半天才说了句,“随便调一杯吧。”

  程聿挑了下眉,意不在酒?

  又注意到路瑾言的目光一直小心地往自己身上扫,心下顿时有了一二猜测。

  手里的方冰已经快要切好,程聿却忽然停下,捕捉到路瑾言还没来得及收回的目光,与人四目相对,把这人的偷窥行为抓了个正着,“感兴趣?你想切一下吗?”

  路瑾言感兴趣的当然不是切冰,但别的他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是窘迫地点点头,想去接那把刀。

  程聿的手偏了偏,没让他接。

  路瑾言疑惑地看去,就见程聿对他勾了下唇,露出个淡淡的笑来,“你进来,我教你怎么切,免得你切到手。”

  那点淡淡的笑看得路瑾言头晕,还没喝酒脑子就昏昏沉沉起来,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到了吧台后,程聿的身边。

  程聿一只手臂绕过来,将他整个人虚虚环在中间,整个人贴得很近,头几乎是跟他的头紧挨着,同他说话,“你先拿刀。”

  随着程聿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颈间,路瑾言的皮肤肉眼可见地泛起红潮,身上也跟着热起来,睫毛轻颤,想要出声提醒对方他们现在的距离有些太近了,腰上忽然一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吧嗒”一声,本是路瑾言带在身上用来押送犯人的手铐扣在了他自己的手上,双手都背在身后锁住,挣扎不得。

  路瑾言目露惊惧,心底暗骂自己戒心太低,却见身后那男人朝他靠得更近了,整张脸埋在他的颈间,深深地嗅了一下,声音低哑,“警官,你没闻到你身上有股味道吗?”

  “什么味道?!”路瑾言心下又是一紧,唯恐是最糟糕的一种情形。

  难不成这个调酒师是fork?

  程聿把他紧张至极的动作尽数收在眼底,有意羞辱似的,贴在他耳边缓缓道,“一股……”

  “骚味。”

  他咬字清晰,把那饱含羞辱意味的二字送入路瑾言耳中,令人气得身体直抖,双眼更是红了起来。

  “啊,找到了。”程聿炙热的目光落在路瑾言耳后那道淡淡的血痕上,这处连路瑾言自己都没发现的细小伤口。

  他凑过去,湿热的舌头将那血痕自下而上舔了一遍,留下一道淡淡的水痕。

  酸甜的樱桃味在他舌尖漫开,稍稍满足他身体多日未进食的空虚。

  伤口实在太小,程聿舔了两口便没了,只能是略微气恼地在那细白的脖颈咬上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瑾言被他咬得颤栗,强装镇定想要吓住对方,“你要是将我咬出血,法律会判得很重,一口就够你进去蹲个十年八年的。现在你舔也舔了,只要不再做别的,我可以不追究你。”

  程聿半天没应答,路瑾言心里没底,又道:“你知道的,我同事还在酒吧里,只要我喊一声,他们就会把你抓走。”

  “是吗?听起来很厉害。”程聿的唇齿稍稍离开,舌头在那齿痕上舔了一圈,才语气戏谑地缓缓道,“但好像,这除了向我证明你确实是个一无是处的花瓶以外,没什么用。你说对吗,新来的警花?”

  搭在腰上的手往下滑,伸进裤子里,精准地一把将那半勃的性器抓住,似乎很意外那东西居然起了反应,“警官,怎么上面一副要哭的样子,下面其实硬得流水?”

  “松开!”路瑾言面色更难看了几分,身体微微抖动,气的,实在是没想到这人长得那么漂亮,性格却会这般恶劣。

  程聿当然不会松开,反而握着那东西上下撸动起来,力道不轻,想让这性器更硬一些的想法显然很急切。

  可那根东西娇弱,经不起他这般折腾,反而因为吃痛而渐渐疲软下去。

  程聿眉头一皱,干脆将人的裤子扒了,屁股光溜溜地露在外面。

  白皙饱满的臀肉颤了颤,似乎是觉得凉,人也跟着发出了一声惊呼。

  程聿瞥他一眼,更加无所畏惧起来,“不是说要喊吗?喊吧,喊大声些,最好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这光屁股的样子。”

  在他这句话后,路瑾言环顾四周才意识到他们所待位置灯光昏暗,少有人能够注意到,但若是他的动静太大,便会把人吸引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怎么会让一堆人来看自己光屁股的样子?!

  路瑾言只好噤声,敢怒不敢言地用湿红的眼睛瞪着程聿,面上满是羞恼。

  “啧。”程聿被他这目光看得有几分不爽,索性慢条斯理地将手腕上的表取下来,金属表带捏在掌心,朝着那浑圆的臀部抽去。

  屁股上一时间又凉又痛,路瑾言吓得差点叫出声来,虽是立即用手捂住了嘴,还是有一声带着泣音的呜咽从口中传出。

  原本程聿只是突然兴起,那呜咽声混着白皙臀肉上的红痕却将他身体内某种施虐欲激起,眸光幽暗,捏着那表带一言不发地又连抽了好几下,将那雪白的臀肉抽得浪花一样颤起来,一道道红痕在上面显露。

  路瑾言急得用拷着的手去遮挡,手上也挨了结实的一抽,只好又呜咽着躲开。

  数不清到底光着屁股被抽了多少下,路瑾言眼底都闪着泪光,到底回头求饶,“你……你别打了……我、我不喊了……”

  程聿对路瑾言的求饶很受用,收了手,把手表搁在边上,两只手都朝着路瑾言的下身伸去,一只握在前面,一只则开始侵入后面藏在臀肉间的穴洞。

  后穴紧涩,显然是从未有过任何的开拓,让程聿的手指举步维艰,进入困难。

  “呜……你、你不要……”路瑾言急促喘息着,没料到程聿竟连那里都要侵犯。

  带着泣音的哭喘莫名刺激着程聿的神经,手背青筋微微暴起,眸光更深,扫到边上快要化开的碎冰,随意抓起一把往那后穴处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太冰了……”路瑾言被那碎冰塞进后穴的感觉弄得头皮一麻,却不知晓他身后是怎样一副淫靡之景。

  细窄的穴口被碎冰冻得通红,里面的穴肉滚烫,不一会儿就将那冰含化了,红嫩的穴口不住收缩,那水就从那汨汨往外流出。

  很快,原本紧涩的穴道就被润湿到可以容纳一根手指。

  程聿的手指一刻不停地插进去,还发出了一道噗叽的水声。

  那声音实在淫荡,倒显得是那小穴自己想要被东西插进去似的,听得路瑾言难堪极了,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

  手指在里面不断深入,四处戳刺,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嗯啊……别……”路瑾言身体颤抖着,因那穴道里最敏感之处遭受到的刺激,前面的性器也隐隐有了抬头之势。

  程聿捏着那性器,插在后穴里的手指动得更厉害,轻笑着,“警官,原来你要被人插着屁股才能硬吗?”

  “不、不是的……”路瑾言想要否认,可他身体却不争气,性器违背他的意志,在别人的掌心里硬得飞快,甚至因为对方只是虚虚握着,并不抚慰,而自发地动了动腰抵着那掌心轻轻地蹭。

  他的动作很小心,自以为不会被人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不丁的,程聿埋在那温热甬道里的手指忽地停下,路瑾言那微小的动作登时变得十分明显。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程聿的拇指不疾不徐地摁在那性器的铃口处,。

  路瑾言被他摁得小腹一紧,又听他继续道:

  “像一只发情的狗在蹭电线杆。”

  “你!”路瑾言气得不行,却又理亏,只得又咬住唇,不吭声了。

  吃瘪的样子倒有几分可爱,程聿唇角微勾,“没关系,我喜欢你发情的样子。”

  路瑾言心道:你当然喜欢,甚至巴不得我现在就能射出来。毕竟在你眼里,这不过是在获取食物。

  分明心里在骂程聿,他的性器却硬得越来越厉害,完全不受控。

  兴许是为了一次能够获取到足够多的量,接下来程聿挑逗他的力度并没有让他快速到达高潮的顶点,而是见着快要到了又慢下来,生生拖着已经快到的他又下坠。

  如此反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瑾言经不住这般折腾,憋得狠了,生理性的泪水淌了满脸,色厉内荏地呵斥,“你要弄就弄,一次性给个痛快不行吗?!”

  “想射了?”程聿淡淡地看向他,身高差距加上姿势问题,这一眼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看得路瑾言心里发虚。

  路瑾言嘴硬地否认,“谁想射了?我好得很。”

  “嗯!”后穴的杏核软肉被手指狠狠地摁下,路瑾言身形巨颤,硬胀的性器也在人掌心里跳动起来。

  “警官,爱说谎可不是好习惯。”他敏感的反应取悦了程聿,漫不经心地抛出一个鱼饵,等着鱼来咬钩,“通常只有乖孩子的要求才会被满足,你说呢?”

  路瑾言咬着牙不回答,后穴里扣弄的手指越发厉害,在里头搅动、拧转、抠挖,穴肉阵阵酸麻,被捣弄得几乎要软烂成一滩水。

  终是受不住了,他扭过头,很可怜地咬着唇,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恳求道,“我、我想射……让我射吧……”

  程聿短促地笑了声,喉结微滚,“好乖。”

  下一瞬,路瑾言的双眼蓦地睁大了,豆大的泪珠滚滚而落,性器在人的掌心里射出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来。

  因为被吊了太久,射的时间格外长,射出来的也格外多,好一会儿才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聿的手掌松开,慢慢抬起来放到路瑾言眼前,给他看掌心里的白色液体,“警官,你的水好多。”

  路瑾言胸前剧烈起伏着,张口就想要骂人,身前的人却将那手掌放到嘴边用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了,动作优雅轻慢,好似在品尝什么高级料理,一时哑然。

  认真舔食精液的男人在灯光照映下色气得惊人,尽数吃完后,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眸底盛着淡淡的餍足,评价道,“味道不错。”

  不知为何,路瑾言看着看着,心神俱震。

  当真是越美丽的东西越危险,眼前的人就像一朵巨大的食人花,外表鲜艳美丽,实则分分钟就能要人性命,危险至极。

  明明对他做了如此过分的事,可路瑾言瞧着程聿的脸,竟是半点提不起恨意。

  路瑾言的精液味道很香,入口却很淡,似是香味浓郁味道清淡的花茶,就像路瑾言这个人,瞧着矜贵不可攀,实则胆小羞怯,极易被拿捏。

  食物意外的美味让程聿生出了探索欲,凑近一些,张口吮住路瑾言的下颌,将一滴没有落下的泪吃进嘴里。

  眼泪的味道比别处都浓,淡苦的烈酒,像在程聿的舌头上咬了一口,不经意的刺激,有种藏在乖顺外表下的张牙舞爪。

  有趣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聿的手掌再次往下,捉住想要逃走却没能逃走的小狗尾巴,嗓音温和地哄劝,语气却是不容置喙,“再来一次吧。”

  最后到底射了多少次,路瑾言自己也数不清,四次?还是五次?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奶牛,被摁在吧台后一下又一下地挤出精液来,到最后坐在凳子上的时候,双腿都是酸软的。

  桌上放了一杯调制好的鸡尾酒,冰块是新切的,酒是送他的,而调酒的人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路瑾言握着那杯子,小腿还在颤抖,下身有被使用过度的涩疼感,恨恨地咬着牙,在心里搜罗能够给程聿定的罪,袭警?猥亵?总之不能太便宜他!

  走之前,程聿将这杯酒推到他面前,“尝尝么?你的味道。”

  路瑾言看着那杯淡粉色的酒,还没想好要不要尝一口,脑海中先响起程聿的声音。

  程聿说他的味道是——

  “骚味。”

  还说他“像一只发情的狗”,“水好多”,“好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那酒还没动过,身上却渐渐热了起来,大脑产生轻微的眩晕感,那种被言语羞辱的感觉竟然让他产生奇异的迷恋,连那眩晕感也隐隐带着甜蜜。

  真是疯了,像是被下了蛊。

  路瑾言气恼地将那杯子端起来,一饮而尽。

  程聿从休息室走出来,一眼就见到吧台趴着的那个人,意外地挑了下眉。

  他踱步过去,看到男人手边空了的杯子,微微一愣,颇有些好笑,竟然真的喝光了?

  男人一无所知地昏睡着,脸用手遮去了一半,露在外的嘴唇色泽红润还泛着水光,看起来格外柔软,防备心简直低得要命,令人无可奈何的天真。

  程聿轻轻地叹了口气,将外套脱下,罩在人的身上,而后将人打横抱起,一路抱上了车。

  原本只为今日晚餐支付了一杯酒的程聿又搭上了打车费和过夜费,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呵出一口自嘲的气,“怎么不把自己也搭上?”

  顷刻后,黑色的车身消失在夜色,恍如融入未知的黑色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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