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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九章)

  在医大附院那间熟悉的实验室里,我分开白色亚麻长袍,露出赤裸着两条多毛大腿的下身,胯间一根粗大的巨茎正飞快进出于面前女人体内。我們的網阯:ωωω.Ъàиzんùōм

  在我面前的哑光地板上趴着一具成熟丰腴的女体,她身上还穿着那套染了红渍的白色护士服,略显紧身的剪裁让那凹凸有致的肉体更加暴露,她的护士短裙被撩到了背上,穿着白色长筒袜的双腿跪在地板上,胯间正承受着我粗大阳具的抽插,那具肉穴色泽鲜艳红润,肉唇边长满杂乱的耻毛,显然是一个性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

  随着我胯下动作的加剧,女人头上那顶护士帽一晃一晃的,套着白色长筒袜的脚上套着5厘米白色坡跟鞋,有气无力的在地板上蹬踢着,正如她丰满得如圆盘般的肥臀摇动的节奏,在我的冲击下女人口中不断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她的声音远比年龄要显得娇嫩青春。

  “啊,万能的神,你的肉棒好长好大啊。”施依筠略带戏谑的吟叫着,下体中却不断收缩加紧,一股股淫液从她胯间流了出来,顺着丰腴大腿向下滑,一直滑到白色长筒袜上。

  “你这个罪女,竟然敢在神面前如此淫荡,应该接受神的惩罚。”我也开玩笑的回应道,同时张开巴掌拍在她高翘的丰臀上,把那像满月般白嫩的盛臀打得一阵乱颤,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

  “罪女愿意接受惩罚,请神用你的大肉棒惩罚罪女,把罪女干得要死要活,让罪女去死吧。”施依筠毫无羞耻的大声吟叫着,对于她的放荡我只能报以更加猛烈的抽插,一阵阵皮肉相撞的“啪啪啪”声弥漫在宽敞的室内。

  而在这两具热火朝天的肉体旁,一张控制台上扔着伪装用的假发、面具以及婴儿模样的充气娃娃,控制台上方有一个巨大的监视屏幕,液晶屏里正播放着那个密封实验室中的景象。

  摄像头实时传来图像十分清晰,一张固定在屋中的椅子上绑着个四十岁左右的成熟女人,她雪白娇嫩但略显松弛的肉体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男人和一个男孩,这个白白胖胖的男孩趴在她的身体上方,胯下那根粉红娇嫩的阳具正在女人的体内进出着。

  而女人的胯间站着一个个子矮小的男人,这男人年纪比女人还要大许多,浑身黑黝黝都是腱子肉,看上去很是强壮。男人的右腿齐膝被截断,装着假肢的腿出乎意料支持着身体平衡,他的下体又粗又大像一根棒槌般,正蛮横的抽插着女人的小穴。

  女人的小穴已经充血肿胀得厉害,上面粘满了白色的粘液,从粘液已经干涸的形状来看,显然之前两人已经跟她做了好多次,并且次次都在里面射精。但此刻这一大一小、颜色各异的两根阳具却有规律进出着,但她却毫无压力的同时吞吐着他们,两根阳具的步骤并不是很协调,但相互的碰撞摩擦却让男人更加兴奋,越发用力的冲击着身下的女人,“噼噼啪啪”的皮肉相撞声响彻屏幕内外……

  “啊,万能的神啊,用力点,用力射吧。”

  “万能的神,用你的精液冲刷罪女的下体,洗清罪女的罪恶吧。”

  ……

  监视器内外的女人各自发出淫荡的呻吟,她们口中的言语各异,但要表达的情感却相差无几,然后三根插在不同肉穴中的阳具几乎同时一阵阵颤抖,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两个女人的体内。

  施依筠满意的摇了摇雪白肥臀,夹着双腿间不断留下的白浊精液,她跪在自己下体分泌的大滩淫水中,用她的鲜红丰唇含着我尚未软化的巨茎,为我清理着上面的分泌物。

  “我的神,你真是太伟大了。”她嘴巴里含着阳具,有些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你这招好厉害,不但挖出了许美芬的秘密,还顺便让一个男孩变成了男人。”施依筠吞咽着我的巨茎,她脸上浮现出幸福与崇拜的神色。

  “你真是万能的神,依依的神。”

  我含笑不语,看着监视器里尚在忙碌的男女。铁拐李和程旭真是不错的助手,一个沉默寡言而且强壮可靠,另一个灵活聪明却对我言听计从,再加上妩媚多情、狡猾善变的施依筠,我们成功的布了这个局,也成功的从许美芬口中挖出了以往的秘密。当然这一切还有江华的功劳,他这个实验室简直就是为我的计划量身定做的。

  而许美芬的经历,以及她心怀罪恶的内疚,都证明了她精神上的脆弱和极不稳定,我利用了她平时对于迷信的狂热,假借了她所信仰的那个异端宗教的符号,用重现场景的方式让她置身于过往的罪恶中,用神的使者的名义对其进行审判,果然让她精神完全为之奔溃,在我的逼问下把自己所有过往全盘托出,连与吕江有关的事情都说得一清二楚。

  接下来,我需要做的只是找出那十几个人背后的身份了。

  我与梅妤驱车来到徐江区的一处中学内,我将车子停在这所外表上看来已经有些陈旧的游泳馆内。此时天色渐晚,体育馆周边空无一人,这并不稀奇,因为在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学校门口附近发现了几个便衣,这里肯定是事先清场过了,这个时候只有我们两人可以进来。

  我们齐步走向有些萧索的门口,虽然是室内的游泳馆,但现在已经到了游泳的季节,游泳馆内却没有很多人使用的痕迹,空荡荡的显得有些诡异。不过我与梅妤并没有在意这些,我们并不是心血来潮要来游泳,在游泳馆内有人在专程等候着。

  从许美芬那里获得了我们想要的信息后,梅妤立即将这些人名传给了曹亚民,通过他的渠道来追查这些名字背后的秘密,而他直到今天传话过来,让我们来这个游泳馆找他,从他的口吻来看,好像这件事比较复杂,非得让我们面对面谈不可。

  我在空荡荡的更衣室里换上了泳裤,赤裸着身子走进游泳池。整个游泳馆只开了一排大灯,照在中间那个标准长度的泳池上,碧蓝的池水清澈得可看清池底,显然有人专门清洁过泳池,但现在只有一个人在使用着。

  一条白色的水线破浪而来,曹亚民以蛙泳的姿势游来,他的动作十分标准,每一次划水的力量都很足,几下间就到了池沿。上次在办公室见到他的时候并没有发觉,现在借着灯光看清楚了,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精干的身躯上没有一丝赘肉,以他的年纪和地位来说,这点很是难得。

  曹亚民从水中抬起头来,他拿下泳镜后,先是看到了我,脸上略微露出一丝迷惑,好像没料到我会出现一般。

  “小高是吧,我以为只有梅妤一个人。”他微微皱了皱眉。

  “高岩他必须来,整件事都是他在主导。”梅妤清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们不约而同的转过视线,瞬间都看呆了。

  梅妤身着泳装娉娉婷婷地走了出来,她穿着一套蓝白间条的连体泳衣,保守端庄的款式遮住她身上那些曼妙的部位,但却无法掩盖她玲珑的曲线和窈窕的身段,一圈蓝白的的花边小褶裙装饰在她不堪一握的纤细腰间,正好盖住了那对桃心状的丰腻美臀,两条玉藕般雪白纤细的长腿款款摆动着,双腿之间胯下那块鼓囊囊的凸起尤为明显,只有我知道泳衣衣料下那块玉丘是如何的美妙。

  她把一头黑绸般的齐肩短发在脑后盘了个结,白皙颀长的脖颈下方露出两枚优美的锁骨,清瘦的瓜子脸上不着任何脂粉,薄薄的玉唇轻轻抿成一条线,虽然她身上的衣着清凉爽眼,但她走过来的姿态却极尽优雅,让人不敢以亵玩的神色看她。

  我转过头来,明显看出曹亚民眼中闪过一瞬间的狂热,那种眼神我很熟悉,但曹亚民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笑着道:“梅,你今天的样子很美。”

  他笑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那张很平凡的脸变得突然很有男性魅力起来,脸上的每一道皱纹都加强了这个效果。

  “谢谢曹局长,没想到你也会开我的玩笑。”梅妤微微一笑,对于曹亚民露出的爱慕之意,她不着痕迹的应对了过去。

  曹亚民眼中掠过一丝失落,他微微点了点头道:“我在对岸等你们。”

  然后一个翻身,以自由泳的姿势蹬着水向对岸游去。我与梅妤相视一眼,两人几乎是同时跃入水中,“扑通”一声溅起两朵雪亮的水花后,两条颜色各异的长鱼各自分开水面朝对岸游去。

  梅妤苗条纤长的身子在水中翻滚着,我虽然是第一次看她游泳,但她的动作极尽优美,而且一板一眼的很正规,两条玉藕般的雪白长腿扑打着水面,细长的白胳膊有节奏的分开水波,在水中的她就像一条身上带蓝条纹的大白鱼般,以毫不逊色的速度追赶着前方的曹亚民。

  而我身上只穿着一条泳裤,一身古铜色的皮肤充满了男性的美感,倒三角形的强壮修长体型在水中就像条旗鱼般敏捷,而我的动作也丝毫不比另外两人逊色,对于一名以潜伏和刺杀位主业的组织成员来说,掌握游泳的技巧是必备的功课,很快我就超过了梅妤半个身子,与曹亚民并驾齐驱。

  曹亚民显然意识到我已经赶了上来,他开始加快动作的力度和频率,我们都不愿在对方面前示弱,或者说是在梅妤眼前输给另一个男人,各自都加快了游动速度。我们俩相互较量着、比拼着泳技,虽然我身高臂长都优于他一筹,但他显然经常保持游泳锻炼的习惯,所以最后我们两人几乎是同时碰壁的。

  “小伙子,很不错啊。”曹亚民取下泳镜,他颇为爽朗的呵呵笑着,看上去就像个爱开玩笑的大叔。但我对此人并不敢掉以轻心,他就像一条年长老道的变色鱼,随时随刻都在变幻着身上的颜色。

  “曹局长,姜还是老的辣。”我微微点头答道,装出一点气喘的样子,让他感觉自己略胜一筹,有时候适当的示弱也是有好处的。

  曹亚民果然露出一丝暗喜的神色,不过还没等他开口,一道翻滚的水花袭来,梅妤从水中冒了出来,水滴从她的光洁的额头上滑下,那张白玉雕成的清丽脸庞就像一朵幽静的水莲花,在昏暗的灯光下尤为动人。

  她身上的泳衣由于沾了水,变得更加紧紧贴在身上,这样便让曲线更加的暴露,她胸前那对双丸高高隆起,隐约可见两粒细小的凸点,我们两人看得眼前一亮,几乎是同时屏住了呼吸。

  梅妤好像意识到面前男人们的目光所在,她稍稍往水里一沉,不露痕迹的用水波挡住了射向胸前的视线,她动作轻盈的理了理有几丝溢出的湿发,若无其事的笑道:“曹局长,你今日不是专程请我们来游泳的吧。”

  “哈哈,游泳只是次要的,你知道我们现在要谈的内容极其敏感,我也是不得已出此下策。”曹亚民打了个哈哈,他背靠着池沿,一脸神秘莫测的样子。

  “不过,泳池果真是个谈话的好地方。”梅妤微笑着与我对视一眼,我们都明白这个答案,只有在泳池、澡堂、海滩这样的地方,才可以免除被跟踪窃听的威胁。

  不过以曹亚民的身份地位,居然也要提防被人窃听,可见在淮海市这个地方,公民个人的隐私和自由很难得到保护。

  “这个泳池是前几年我在挂职区长的时候建的,一直以来都有人帮我打理,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这个秘密。”曹亚民颇有感叹的说着,他注视着面前已经恢复平静的池水。

  “这么多年来,每当我需要安静思考的时候,就会一个人来这里待上几个钟头。这么大的一个泳池,只有我一个人在水中,这样的感觉很好,有利于思考。”

  “独自思考自然是好事。不过,有时候要跟你的朋友在一起,更要跟你的敌人在一起。”梅妤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句。

  曹亚民的眼中突然一亮,他突然仰天大笑起来,洪亮的笑声在空荡荡的泳池上空回响着,那过于响亮笑声显得有些刺耳,这举动看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梅,你给我送来的可是枚深水炸弹啊。”笑声止住,曹亚民微微摇头道。

  “此话怎讲?”梅妤两道高挑黛眉扬了起来。

  “2个军委委员,2个一级大法官,1个最高副检察长,4个省部级一把手,2个军区司令,1个武警总队的一把手,还有铁道部的1个副部长。”曹亚民如数家珍般念出这些名字,他边说边微微冷笑着。

  “不得了,了不得吶。”他这句话好像意有所指,不知是在说吕江还是说我们所做出的事情。

  “你确定没弄错?”梅妤也有些惊讶道。

  “呵呵,我虽然不大爱管事,但自己的业务范畴还是抓很清的。”曹亚民应该略有不快,但他并没有表现得很明显。

  “这里的每一个名字都能引发一场大风暴,而你却把这个烫手山芋扔了过来。对于你的慷慨和信任,我这是应该庆幸还是不幸呢?”曹亚民斜着头看着梅妤道,话语中隐有揶揄之意。

  “事已至此,我们只能这样走下去。自从那件案子判下来后,就没有其他的途径可以选择了。”梅妤表情恢复肃穆,她的语气透露出一股极其坚定的意志。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这条路没有那么简单,力量悬殊啊。”曹亚民的话里,好像对梅妤这边的实力有些怀疑,不过也难怪他这么想,我们与吕江在纸面上的差距太大了,而且吕江背后还有一个大人物。

  “高岩,也许你应该跟曹叔叔讲讲,你在北方的那个故事。”梅妤并没有直接劝说,她转而对我道。

  我明白梅妤的意思,她想利用我的口说出我们背后可以援用的力量,我如实按照她的意思做了,将吕天轮奸案的由来叙述了一遍,当然重点是放在燕京市与苏杨两家的关系上,不过曹亚民应该可以听出我话里的意思,这件事之所以能够成功,与我是脱离不了干系的。

  曹亚民一边听着,一边用手轻轻摸着下巴,等我说完之后,他迟迟没有停下来,又摸了大半天后,才开口道:“原来如此,不简单,不简单呐。”

  “我正纳闷,那件事从头到尾就像是有人设计好的一样,全无一丝可以利用的破绽,硬生生的把吕天这孩子给弄进去了,做得死死的。”曹亚民虽然没有看着我,但是他的话语里却颇有肯定之意。

  “没想到,这样一个大手笔,竟然出自老弟你手中,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曹亚民转过头瞄了我一眼,他的目光中似乎有一丝的警惕,显然我已经引起他的注意了。

  “过奖了,曹局。”我不动神色的答道。“你是善游之人,应该知道水势。”

  “哦,何为水势?”曹亚民略带疑惑的问道。

  “游泳的时候,其实是身体在对抗水的作用力,如果你能顺着水流的势头做动作,可以花最少的力气达到更快的速度,反之就会耗力过猛而速度不增。”我的话很浅显,但话中的意思却很明白。

  曹亚民眯起双眼看着我,他的目中射出极为敏锐的电光,那是之前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这时候的曹亚民跟之前的曹亚民,完全就是两个人。

  “老弟,你会蝶泳吗?”

  他沉吟了片刻,突然冒出这句话,我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

  “来,我们比一比,再聊这件事。”他口中说着,手里已经开始比划着热身动作。

  我回头看了看梅妤,她沉着冷静的点了点头,目中更多的是鼓励之意。

  我回过神来,曹亚民已经双腿一蹬,从池沿入水划了起来。他先是潜在水中游了几秒,然后上身高高的从水里抬起,他的双臂从后向前挥出,就像一只蝴蝶在展翅一般,同时在水中的双腿上下垂直打腿,又像一只海豚般游动着。他的动作幅度很大,瞬间已经窜出去十几米远,我不敢怠慢,忙缩身蹬腿冲入水中,然后用同样的动作游了起来。

  蝶泳是一种极考验动作和体力的泳姿,它以腰际横轴为中心,躯干和腿做有节奏的摆动,发力点在腰腹部。然后以大腿带动小腿,两腿一起做上下的鞭状打水动作。而这些动作与头和臂部的动作紧密联系在一起,形成蝶泳所特有的波浪动作。这些动作都必须做到位才能借助水势向前游动,稍有不合理的动作就会加大水的反作用力,使你的体力消耗过大,最终导致动作变形,让速度变得更加缓慢。

  当我追赶到了半程的时候,曹亚民依然领先了两个头部的位置,以他的年龄有这种力量已经让我暗自佩服,不过我比他更年轻,力量也更加的好。过了半程之后,我开始慢慢赶上,我们两人就像两只长臂海豚般在波浪中腾跃前进,眼看着对面的池沿就要到了,曹亚民的动作却不如先前那般的有力,这时我耐力更好的优势发挥了出来,开始渐渐的赶上并且超越,最终我以半臂的优势率先触壁。

  这种泳姿对腰腹的力量要求极大,所以完整游完一程耗力可不小。我抓住池沿的扶手,摘下泳镜大口喘气着,曹亚民也抓着扶手喘气,他胸膛起伏的程度明显比我更激烈,显然刚才这场运动让他消耗得更多,此刻他的样子没有先前那么自如了,开始露出那个年龄应有的力不从心。

  等曹亚民平静下来,梅妤也以舒展的仰泳姿势抵达了。她好像有些无奈的看着我们,摇摇头道:“你们俩真是孩子气,只不过是游泳罢了,拼得那么起劲干嘛?”

  “呵呵,不服老不行了。”曹亚民略有些自嘲的摇摇头,他目光转向面色如常的我,眼中好像有些赞赏,也还有些羡慕之意。

  “对于那件事,我有一个小小的个人要求。”他很快就转过话头。

  “你说吧。”我面色如水的答道,并没有征询梅妤的意见,但她丝毫没有表现出不悦,反而用一种特殊的眼神看着我。

  曹亚民小声的告诉我他的条件,我略一思索便答应了。对于我的爽快与直接,曹亚民显出欣赏的神色,他伸出手来与我紧紧相握,他的手劲很大,而我也毫不逊色,两人再次较量了一番,不分胜负。

  “你给我的这份名单,只能作为佐证,实际上是没有什么效力的。”曹亚民拿起池边的毛巾,擦了把脸道。

  我和梅妤微微颔首,这个结果早在我们预料之内了,不过从曹亚民的语气来看,他应该还有下文。

  果不其然,他没有卖关子,就接着说了下去。

  “但是据我所知,吕江有一个坏习惯,他会把重要的会谈内容录音下来,保存在他所认为安全的地方。——当然,这种做法愚不可及。”曹亚民的话让我们茅塞顿开,我与梅妤的目光都投注到他身上。

  没有他的指点我们根本想不到,吕江居然有这种习性。

  “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只是告诉你有这么个东西的存在,其他的我一概不答。”曹亚民好像知道我们想问什么一般,他直接摇了摇手拒绝道。

  “但是,如果你能够获得这个,要想达到那个目的不是没可能的。”曹亚民的眼睛里闪烁着笑意,从这个角度看他好像一只过了壮年的雄性猎豹,虽然身体已经不如思想般矫健,但随时仍有有跃起伤人的可能。

  不过那股神色很快就收敛了,曹亚民已经从泳池里爬了上来,他拿着毛巾裹住自己的下半身,一边擦着一边说:“我先出去,你们可以在这里再游一会儿,免得被眼线看到了。”

  我与梅妤点点头表示明白,他不想让别人看到我们共同进出这个地方,对于这个人的细心谨慎我深感佩服。

  曹亚民走到门口,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得,站在门口道:“这里没有我的首肯,是不会放外面的人进来的,如果什么时候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思考,欢迎你来游泳。”

  他虽然话里并没有点名,但我却知道这句话是对梅妤讲的,她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反应,只是很平静的表示谢意。

  曹亚民回头深深的看了梅妤一眼,然后转身消失在门口。

  待他走后,我们没呆多久就从泳池中起来,各自走向男女更衣室。我站在莲蓬头下方,任水流冲刷着自己的后背,但脑中却是一团乱糟糟的。

  我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曹亚民的话,以及他对待梅妤的眼神与态度,如果上次他还有所掩饰的话,如今他对梅妤的渴望与觊觎已是昭然若揭了,但我又拿他这种欲望毫无办法。

  毕竟我在名义上只是梅妤的女婿,我能拿什么理由去阻止他呢。杨霄鹏已经入狱了,短期内也没有出来的迹象,梅妤这样一个优质的美人等于空闺状态,任何人对她有意的男人都可能发起攻势。我该怎么办呢?我心中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烦躁。

  我关掉水龙头,朝一壁之隔的女浴室走去,清晰的水流声越来越近。室外一片漆黑宁静,女浴室昏黄的灯光下,梅妤白瓷般皎洁细腻的身子好像蒙上了一层乳黄色的光晕,空荡荡的莲蓬头洒出细细的水滴,她浑身湿漉漉的就像一尊玉石观音。

  她听到我踏在水里的脚步声,扭转过头来带着惊讶神情看着我,我赤裸的身体上挂着水珠,表情沉郁中带有一丝不可抑制的冲动,被水浸湿的体毛在身上张牙舞爪的,好像一只处于发情期的雄兽。

  “高岩,你,你怎么回事?”梅妤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胸前那两坨雪白丰腻的尖挺玉乳,但两颗米粒大小的鲜红凸起却不小心露在了外头,整个白玉般的纤长下半身更是完全袒露。她左右相顾,想找一个地方遮蔽自己的身体,但却发现无处可藏。

  “高岩,这里是女浴室,你不能进来的,快出去。”梅妤心中暗惊,面前的男子好像浑然不觉自己的抗议一般。

  下一秒,她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靠在了墙壁上,男人两只粗壮的胳膊撑在自己脑袋两边,他的脸靠得那么的近,可以看见大理石雕成般的轮廓,充满男性气概的五官,他的双目中有一种令人心悸的东西。

  “梅姨,我想你。”我喃喃自语道,不可自已的欣赏着眼前这个优质美人,她那头黑绸般的齐肩秀发已经垂了下来,被水浸湿更像一整匹的丝绸般挂在脸颊旁,显得那张清丽的玉脸更加小巧了,她的薄唇有些不安的微微翕动着,露出编贝般洁白整齐的玉齿。

  “高岩,你别胡思乱想,不可以的!”

  梅妤口中慌张失落的斥责着,她原本准备好了一千种词令来训斥面前的男子,但不知为何,面对着他那悒郁中又带着热情的眼神,自己当场就忘了大半,再被他双手逼在墙壁上紧贴着,虽然他并没有碰上自己的身子,但身上那股满溢的男性气息却令人不安,此时再要摆出长辈的身份已经很难了。

  头顶上的莲蓬头不停的滴下水来,滴在面前的男人与自己身上,在空中溅起一朵朵水花,眼前的景象好像有些迷离,男人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抽动着,但她却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含含糊糊中好像是在倾述对自己的迷恋,梅妤突然有些恼火了,为什么总要这样逼迫自己,难道你不知道这样让我好累吗?

  可是,面对着男人的步步紧逼,自己却毫无抵抗的能力,甚至意愿。这么近的距离下,他的身体真的是很健美,就像古希腊神话中的英雄般,张嘴闭合间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那么的英气勃勃又狂野不羁。他到底在说什么,梅妤心烦的甩了甩头发,几滴水滴飞溅到男人脸上,好像惹恼了他一般,他把身体向里压了压,梅妤感觉有根又粗又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小腹上。

  视线不由得往下一看,只见自己如羊脂白玉般平坦的小腹上多了一根粗长壮硕的男根,那玩意浑身充血膨胀的样子显示出男人蓬勃的欲望,紫红色的龟头有兵乓球大小,正好抵在自己浑圆小巧的肚脐眼上,紫红色的男根在自己雪白的皮肤上蹭动着,两种差别极大的颜色对比之下,充满了色情而又淫猥的气息。

  “高岩,你疯了吗?”

  梅妤把双手撑在我的胸前,试图想要阻止我进一步的行动,她的双臂细长白皙如春笋,按在我胸膛上的纤手颀长白腻,尖尖的长指甲像玉石花瓣般,虽然刺在我的肌肉上,但我的行动并未被这些手段所延缓,我挺身继续向前,毫不在意尖尖的指甲陷入肉中,却将自己那根粗长的阳具往她雪白滑腻的小腹上磨蹭擦动着。

  “不,高岩,不能这样。”梅妤口中低低哀求的,连她自己都感觉出话语中的软弱无力,男人的胳膊已经积压了过来,他身上的雄性气息更加浓烈了,梅妤越发觉得自己抵在小腹上的男根是那么雄伟茁壮,而且那玩意儿热得发烫,好像是一条烙铁般烤灼着自己,似乎那热量会传染一般,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小腹也隐隐有些发热,有股躁动不安的火焰在下腹附近诞生。

  恍惚中梅妤好像听见自己在说什么,但那口中迸出的词汇与语调都是那么的弱软无力,连自己都为自己的表现感到羞愧,更别提说服面前这个雄伟的男子了,他不为所动的采取了直截了当的方式。梅妤只觉得对方的大嘴堵了上来,自己想要再说什么为时已晚,那张火热的大口将自己的嘴儿,甚至下巴都完全包住,男人像饥渴的野兽般向自己索吻着,那条可恶的大舌头在自己紧闭的牙齿前打转,像是一条试图偷入良人家的公狗。

  “唔唔……”我肆无忌惮的在梅妤嘴上舔弄着,虽然她仍然紧闭着牙关,但白玉般细长的鼻翼已经不由得翕动了起来,那对清冷的凤目中已经蒙上一层轻雾。不知是自己狂热的告白,还是强横霸道的举动,眼前的玉人已经被自己卸掉了面纱,虽然她任坚持把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但她身体的反应已经出卖了自己,她的防线已经岌岌可危了。

  我双手向下滑动,很熟练的抓住梅妤胸前那两只雪白玉乳,那软滑娇嫩如鸡头肉般的雪乳,沾着水滴的感觉更加滑不留手,五指抓在两坨茭白丰腻的乳肉上,简直就要化开了一般,我稍稍用力揉动捏挤着手中的雪乳,白花花的滑腻乳肉从我的五指中溢出,在我手指力度的作用下化成各种媚人的形状。

  梅妤觉得自己身上一道道热流在涌动,男人强壮身体的压迫力太大了,他的动作熟练而又老道,就像一个偷香窃玉的能手般,自己虽然把手撑在他胸膛上,却无法阻挡他身体的攻势,反而把自己胸前的一对乳房暴露在外。只觉得胸前一热,男人已经眼疾手快的伸手抓住了她们。

  这对娇嫩滑腻的小兔子一落入男人手中,便被他肆意揉捏抓弄着,男人的手掌又宽又大,一只手刚好抓住一只,他的手指坚实有力,但却并不粗糙,虽然力度稍显大了点,但可以看出他对自己的身体是很爱护的,自己的小兔子在那对大手的抚弄下,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感觉,那种感觉令人想要叫出来,那是种很舒服的感觉。

  “嗯……”梅妤忍不住张口轻吟了一声,正当她为自己的失口而感到懊悔时,男人已经抓住机会趁虚而入,那条蓄势已久的大舌头叩开她松懈的牙关,突破洁白玉齿伸入她檀口中。防线一旦被攻破后,梅妤的溃败几乎就是瞬间的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口中已经塞满了男人的长舌,那可恶的肉条就像只蟒蛇般,在狭窄滑腻的口腔中翻滚撩拨着,不断的挑弄着自己的丁香小舌,还无休止的将他口水送了进来,弄得自己满口湿漉漉的。

  “不要吖”梅妤不知在口中还是心中狂呼道,但一切为时已晚。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那根长舌总算攻占了梅妤的檀口,我使出浑身解数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有些贪婪的霸占那具温暖滑腻的口腔,梅妤的反应出乎意料的软弱,她的矜持和清冷好像已经在那一夜被我击破,在我重新拿出强势的态度面前,她一败再败,溃不成军,很快我就感觉到,那条灵巧的丁香小舌开始回应我了,在我耐心的引导和配合下,我们俩的舌头开始交缠在一起。

  相比起那个夜晚,我们这次是完全处于清醒状态下,毫无掩饰的相互舌吻着,我的动作强势霸道,她的反应轻柔婉转,我们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般口舌相接着。我能感觉到梅妤心态的变化,她从反抗、抵触、畏惧到逐渐接受并配合起我的舌吻,证明了她无论是身心上对我都不具备抵抗,她之前所有的抵抗和推托只是女人的自尊心在作祟,一旦我强硬的发动攻势后,她便一步步的退缩,最终向我拱手投降。

  当一个女人愿意与你舌吻并且享受这种感觉时,表示她身体上的一切都可以为你敞开。梅妤的玉脸已经染上一层艳丽的桃红,她的凤目中更是潮湿得要滴下水来,我能感觉自己手心中那两粒鲜红的凸起已经变得无比坚硬,这个优雅端庄的玉人已经动情了,我还更待何时?我松开那两坨滑腻的雪乳,探手向下抓住了她颀长雪白的大腿,那两条玉藕般的白腻长腿瘦瘦的,我的手掌几乎能够将她们一把握住,我抓住她们向上一提,便将梅妤那窈窕轻盈的玉体举了起来。

  梅妤感觉自己像一个女娃娃般,被男人从大腿根部抱起,她虽然身高不是很高,但是腿长的比例却很大,站着的时候跟丈夫的下身几乎平行。可是这个男人的体型更为高大,他站着的时候下体的男根就顶在了自己小腹之上,而现在自己被他抓着屁股抱了起来,才刚好跟他的下身保持水平一致,只是这个姿势也太羞耻了,自己的双腿被掰开到了极限,胯间那处神秘的桃花源已经暴露在男人面前,而且感觉那根粗长的男根已经贴在了上面,那坚实硕大滚烫的感觉好不吓人。

  浴室的墙壁上贴着白色瓷砖,背部冰凉的感觉让她冷静了些,不过眼前的景象却是太淫猥人了,自己被男人捧在手臂弯上,两条雪白纤细的小腿挂在他的手臂上,自己的身子被挤成个U字形,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靠得好近,自己可以感觉到他火热呼吸喷在脸上的感觉,他的喉结上下活动着好像在说什么?

  “梅姨,我爱你……”

  ——不,不行,你不可以爱我,我是你长辈呀,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母亲了。

  梅妤迷迷糊糊中想着,但她却没有诉诸于口,因为男人的滚烫坚硬的巨根正在自己私处下方磨蹭着,那根玩意儿好可恶吖,它总是在外面游动着,偶尔朝里面探一探头,大大的脑袋把自己下面的肉唇挤得满满的,但很快又把大头给缩了回去,反倒弄得自己私处痒痒的,有一种麻麻的感觉油然而生,像电流般从私处缓缓引导到小腹处,加深了小腹处那种烦躁的感觉。

  “让我照顾你吧,我会好好的爱护你……”

  ——不,不对,这不是你该说的话,我是有夫之妇了,我的丈夫叫杨霄鹏,他……

  梅妤想出言反驳,可是话刚到唇边,却沮丧的发现自己话里的虚弱,自己是有家庭的人,可是那个名义上的丈夫一直都在监狱里,自己为他做了那么多事、付出了那么大的牺牲,可是换来的是什么呢?自己最失落最辛苦的时候,他在哪里呢;自己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他在哪里呢。

  可是,把自己把在手中的这个男人,他也太狂妄太蛮横了吧,无论如何我都是个良家女子,为何你对我这般步步紧逼。好像……好像自己在他眼中,只是个脱离了所有身份的美丽女子一般。可是内心深处,梅妤却暗暗觉得有些欣喜,自己还是个女人,不是梅教授、不是杨乃瑾的母亲,也不是杨霄鹏的妻子,是一个有人疼、有人爱、活生生的女人。

  “你是我的女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不,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有自己独立的人格,你不能主宰我的一切。

  梅妤不顾一切的狂呼着,却发现自己张开的玉唇中发出的却不是这些话,而是一声压抑却隐含着颤栗的轻吟,那声音中带着一股媚人的快意,这是她从未在自己身上发现的,梅妤开始害怕起自己的反应了,不应该是这样的呀。

  而此刻,她感觉托着自己的那对手臂一松,整个身子悬空着向下一沉,顿时下体被纳入一个粗大坚硬的巨茎,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措手不及,身体的感觉好像瞬间被放大了数倍般,私处的每一块嫩肉和腔道内的每一圈肉褶,都被那粗大得不得了的男根碾过熨平,往日敏感的神经末梢像通过电般愉悦不已。

  已经一片漆黑的夜里,这座僻静的中学游泳馆内,只有女浴室还亮着灯光,昏黄的光线照在室内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上,将他们的身子营造出油画般的美感。男子高大挺拔的身体就像古典主义画作中的天神般健美,他双手撑在贴着白色瓷砖的墙壁上,手中捧着一个瓷白纤细如碾玉观音般的女子,女人的身体被他压在墙壁上折成U形,两条玉藕般洁白细腻的长腿挂在他手臂弯里,而他微微曲着膝盖扎着马步,两条踩在瓷砖地面上的小腿筋腱绷直,好像正在使出全身的气力向上顶着。

  男人的身体从胸口以下到腿上都长满了浓密的毛发,被水浸湿后就像只雄兽般威猛,而女人通体白得几近透明的身子,就像是用羊脂白玉雕成般纤弱不堪一握,这两具反差极大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交媾着,那种淫靡的景象几乎让人喷血。在男人的双腿之间向上翘着一根粗如儿臂的巨茎,那根膨胀充血呈紫红色的阳具正不断进出于手中女子的胯下,那个女子的蜜穴白净丰腻形状优美,一圈娇嫩的花瓣被巨茎蛮横的挤开,然后随着巨茎的深入不断的回口包裹住茎身,待巨茎抽出的时候又带出了一圈圈鲜红的嫩肉,随着巨茎的活塞运动像一条鲤鱼的嘴一般,咕噜噜地冒着透明的气泡。

  头顶上的莲蓬头不断地喷出细细的水流,浇在下方那两个肢体交缠的男女身上,冲走他们身上的汗液,却冲不走他们蓬勃的情欲,男人的体型实在太强壮了,他手中的女人就像一具柔弱不堪的白瓷观音般,任由他捧在手上把玩蹂躏着。他俯身低头吻在女人丰腻的雪乳上,大嘴含住那两颗米粒大小的鲜红乳头,用长长的舌头舔舐逗弄着,弄得女人雪一般的身子不断颤抖,下身更是将那巨茎挺得飞快,两块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按了马达般,有规律的上下耸动着,长满体毛的小腹不断撞击拍打在女人桃心状的滑腻雪股上,一种夹杂着水声的淫靡声响充斥整个室内。

  “吖……”梅妤忍不住仰起头来发出娇吟,男人的阳具实在是太大太粗了,每次硬生生的顶进来的时候,自己都担心私处会不会被撑破,而且那根肉茎长得有些过分,直直的好像要捅到自己心口一般,本以为快要到尽头了,他稍一用力又顶进去了几分,虽然自己没有胆量往下看,但私处内传来的感觉清晰告诉自己,男人那颗大龟头已经挤进了自己的花房内,那里可是丈夫从未进去过的地方呀。

  想起丈夫,莫名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自己身为人妻人母,竟然被这个年轻男人抱在手臂上,像个女娃娃般把着双腿,任由他的粗大男根在自己的私处抽插,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梅妤,你难道没有一点自尊心吗?你难道不懂得道德两字是如何写的?你平时在法庭上、在课堂上侃侃而谈的劲头哪里去了?你今后应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丈夫与女儿?

  梅妤想要摆脱对方的身体,想要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想要让自己体内的男根拔出来,她又开始挣扎反抗着,试图用自己的逻辑降服对方,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男人的强壮与伟岸让她无计可施,反而招来对方更猛烈的报复,男人抓住她的光滑丰腻的雪股,五指好像要陷入自己的白肉中般,像发情的猛兽般大力耸动着自己的下身,私处内的男根好像又膨胀了几分,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在自己的花心,撞得自己一阵阵心慌意乱。

  不知不觉间,男人的大口重新纠缠上来,贪婪的舌头肆意舔舐吸允着,把自己的整个口腔都舔了个遍,梅妤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脉都在燃烧般,往日里清明的脑子中一片混沌,自己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好像随着那男根的频率而挑动般。

  “不行,我得呼吸,我要清醒起来,我不能就这样子下去。”梅妤心中狂呼着,但她却绝望的发现,自己的丁香小舌居然已经开始迎合着对方了,私处里的嫩肉更是一团团的卷了起来,竭力包裹摩擦着男人的茎身。

  自己肯定是疯了,这样子不对的,要停住,马上停住,可是……可是这感觉实在太美了,自己从未像这样般被男人凌辱着,但男人给予的快感却是前所未有的澎湃,他就像一座巨浪般把你送上浪尖,但紧接着又来个更大的巨浪,一个巨浪跟着另一个巨浪,将自己直直送上云霄,而后又高高的摔了下来,粉身碎骨却爽快到了骨髓里头。

  梅妤只觉得自己小腹那团燥热更加浓烈了,自从那个狂乱的晚上之后,自己的身上好像留下的对方的烙印一般,每当夜深人静、午夜梦回的时节,那块烙印就会突然跑出来戏弄人,让你浑身冷汗淋漓却又燥热难耐,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就像你身上有块抓不着的地方在发痒一般,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戏弄你而毫无办法。

  这种感觉折磨了梅妤好久,尤其在面对着那个男人时,她得时不时的加紧双腿来限制它,但这种方法却收效甚微。直到那根可恶的男根重新侵占了进来。梅妤绝望的发现,当男人的巨茎深深的顶入体内时,那种焦躁不安的麻痒感居然烟消云散了,而男人稍稍把巨茎抽了出来时,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又开始抬头。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男根的一部分,巨茎抽拉顶动之间,自己的身体和心跳竟然都会随之改变。

  这种领悟让梅妤欲哭无泪,她不甘心、不情愿、不能接受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但又毫无办法的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体验着那天堂地狱般切换的感受,她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绯红的面纱,包括浴室的墙壁、莲蓬头洒出的水、男人强壮的躯干以及他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巨茎,随着那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梅妤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都要被撞到了一般,每一次的深入都让自己心都要碎裂开来,而那种感觉越发的激烈深沉。

  梅妤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她的身体就像积累了无数的炸药般要炸开,又像是春天的花儿般舒展开来,她那白瓷般纤细滑腻的身子用肉眼难以看清的频率颤栗着,挂在我手臂弯上的雪白颀长的玉腿像弓弦般绷得紧紧的,纤巧玉足如新月般弓了起来,脚尖那十只玉石花瓣般的脚趾用力向内缩着,然后那花朵般的蜜穴里一阵剧烈的震动,无数的滑腻嫩肉翻滚了过来,像是有生命力般的抖动跳跃着,一股股清泉从她的花心深处喷出,浇灌在我硕大的龟头上。

  “嘤……吖。”梅妤终于发出整个晚上最为畅快的一声娇吟,她的声音中有着难以抑制的快意,就像她不停颤动着的白腻纤细光滑玉体般。

  此刻我也将近到了极限了,肿胀到了极致的龟头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发力再朝梅妤的花朵蜜穴中猛顶了十来下,正想就此朝她花房里喷射时。

  原本已经软成一滩香滑白肉的梅妤,完全只是靠我的身体支撑在手臂上,此时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迷蒙的凤目一下子清晰过来,她开始拼命的挣扎,力量是我前所未有的大,此刻的她真的像一头母狮,尖尖的指甲深深嵌入我胳膊的肌肉中,口中不停的喊着:“不要,不行吖,不能射进去。”

  “高岩,求求你了,千万别射进去呀。”

  她眼中的柔弱与哀求打动了我,我不由得心中为之一颤,强忍着不停抖动着的腺体,咬紧牙关将阳具从她体内抽出,刺激已久的龟头在我刚刚离开蜜穴的时候崩溃了,我只觉得一股电流从鼠蹊处传至茎身,再也无法继续坚持下去,马眼口一阵酥麻,一股股浓浓的白浊精液从体内射出。

  而此时梅妤好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般,开始贴着瓷砖往下滑去,我的巨茎正在不断的喷射着积蓄已久的精华,一股股白浆强有力的打在对面墙壁的瓷砖上,顺着瓷砖往下流着,一直流到梅妤白瓷般的纤细玉体上,巨茎射到最后有些疲软的垂了下来,几簇意犹未尽的白浆不偏不倚的滴在梅妤的玉容上。

  她那宝相庄严的玉脸上,粘着我阳具中射出的白浊精液,那种亵渎了玉人的画面简直令人发指,但又充满了一种淫猥色情的美感,梅妤显然浑身乏力得连小指头都抬不起来,所以只能紧闭眼睛任由我的精华射在她脸上,头顶的莲蓬头不断喷洒着水,把她脸上的白浆冲刷走了,但她那闭合着眼,水流不断打在她清丽的玉脸上,好像一朵娇弱不堪的水莲花,实在是令人横生爱怜。

  我喘着粗气,两条小腿还带着射精后的疲倦感,这种直率的性爱交欢实在是太爽了,尤其是能够重新染指这个优质美人,让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是,我却发现那个给我带来极大欢悦的美人有些不对劲,她依旧坐在白瓷砖的地面上,一对白皙细长的纤臂抱住膝盖,两条白腻颀长的玉腿收合并拢着,玉石花瓣般的脚趾头有些纠结的扭着,她把臻首埋在手臂与大腿间,从上方只能看见湿漉漉的黑发挂在玉背上,她的背部瘦削洁白柔弱不堪,水流不断冲刷在上面,玉人优美的香肩好像在微微蹙动,我似乎听到了女人抽泣的声音。

  “梅姨,怎么了?”我有些迷惑的蹲了下来,伸手抚摸在她的玉背上,我的手似乎有电流般,梅妤的背部抽动了下,好像有些畏惧的想要闪躲。

  此时已经入夜,这个季节晚上还是有些凉的,浴室的莲蓬头里喷出的并不是热水,梅妤就这样坐在水中仍由凉水冲刷着,再这样下去她会生病的。我难以抑制自己的爱怜,伸手放在梅妤的胯下,将她整个人提起远离水流,梅妤的身子在我怀中好娇小,她轻得就像个娃娃一般。

  我拿来干净的毛巾,为梅妤擦去身上的水滴,动作温柔而又轻缓,就像在照顾自己的小女儿一般,她既不拒绝也不反抗,只是呆呆的站着任由我摆布。我在擦拭的同时,顺势亲手触摸了她全身,这个玉体除了有点偏瘦外,可以说是完美无瑕的。窄窄的肩膀、饱满尖挺的双乳、不堪一握的细腰、颀长而又均匀的双腿,简直是上帝精心打造的女体模板。她的肌肤更是像初生婴儿般滑腻柔嫩,完全不是这个岁数的女人应有的状态,只是伸手触摸在上面有些冰凉,没有白莉媛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

  指尖所到处,梅妤纤白的大腿内侧和玉背上有几处淤青的痕迹,在那具瓷白观音般的玉体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她的皮肤细腻娇嫩得令人惊叹,稍微受到一点外力的作用就会出现淤青。我虽然已经对她足够温柔了,但仍不免在这副娇弱不堪的玉体上留下欲望的痕迹。我有些心疼,双唇轻轻的吻着她雪肤上的那些青痕,试图想让自己的嘴唇抹去那些青白的痕迹。

  我分开她匀称细腻的大腿内侧,用毛巾擦拭在胯间那具花瓣蜜穴上,白皙平坦的小腹下方那缕柔软的耻毛被抚平,耻毛丛中那一圈嫣红的花瓣却有些肿胀未消,那嫩肉上还残留着充血的痕迹,这都要归罪于我那根异于常人的阳具。我忍不住俯身轻轻的吻在蜜穴上,将嫣红花瓣纳入自己口中,用舌头和唾液去抚慰她们。虽然我并没有在里面射精,但毕竟还残留了些许分泌物的味道,但她的花瓣却有一种花果般的清香,让我忍不住想用舌头去品尝她们。

  要是往常换成给白莉媛的白桃蜜穴口舌,她很快就会给出热烈而又愉快的反应,但今天我用同样的手法对待梅妤,.NEt。尝试了一阵,我有些不甘心的放弃了,重新站起身来却发现,在浴室昏黄的灯光下,梅妤像一尊白瓷观音般冷冷的站着,浴后更加光洁如玉的脸颊上,两行晶莹的泪珠正在默默的从凤目中流出,梅妤哭了。

  我有些束手无策,对于这个美人我一直都仰慕,也一直渴望着一亲芳泽,而今天我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头却有些隐隐的担忧,好像梅妤与我之间的距离并未随着身体的交合而更近了,反而有些渐行渐远的感觉。

  我张开双臂把她搂入怀中,用自己宽阔的臂弯和坚实的胸肌包围她,用自己身上的热量温暖她,我生怕稍有不慎,眼前这个美人可能会因为体温过低而冻僵过去,但事情却朝着我最怕的方向发展过去,怀里玉人的身子还是那么的冰凉,要不是她秫秫不休的泪水滴在我的胸膛上,我真怀疑自己搂着的是一尊玉石观音。

  “梅姨,不要哭了好吗?”我无比心疼的捧起她的小脸,话音里带着一种负罪的感觉。

  “求求你了,你这样子让我好害怕。”

  过了好一阵子,梅妤才轻轻的开启薄唇,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但好像更缺少了股生机。

  “高岩,够了吗?”

  我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只是摇摇头看着她,她的凤目清澈见底,眼中有股让我心虚的东西。

  “高岩,你究竟想要什么,为何又要这样折磨我。”梅妤淡淡道。

  “我……”我欲言又止,梅妤的话点中了我的要害,我究竟是为什么呢?为了她那纤细柔美的身体,还是她过人的智慧才情,我突然感觉一阵迷惘。

  “梅姨,我想要你。”我突然下定了决心,不管未来如何,我都必须坚持自己的想法。

  “你很聪明,你很有见识,你很懂得发现并欣赏美的事物,你本身就是一个完美的女子。从第一次见到你以来,我心中就暗暗的仰慕着你,你是我心中的女神。”我的声音坚定中又带着不可抑制的热情,极具自信的缓缓道来。

  “我想要让你过得更加快乐,为你抹去眼角里的哀伤,帮你卸下身上坚硬的甲壳,让你得到一个女人应有的幸福。”

  “高岩,你的想法太不实际了。”梅妤静静的看我说完,她的凤目中好像有些变化,但话音还是那么的冷淡。

  “你所说的没一条可以成立。其一,我已经不是青春少女了,而你是那么的年轻;其二,我是有夫之妇,虽然杨霄鹏现在身陷囹圄,但在法律上我仍是他的妻子;其三,我是瑾儿的妈妈,而你是她的男朋友,从伦理道德上就行不通。”

  “你说你要给我一个女人的幸福,那你能给我什么呢?”梅妤讲话的速度并不快,但她的话语却像刀锋般锐利。

  “你只是想得到我的身体,你只是想在我身上满足欲望,你只是想实现征服女性的野心罢了。”梅妤轻轻摇着臻首,嫣红的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意。

  我哑口无言,梅妤看得出我的无力,她继续用言辞进攻着。

  “高岩,你给不了我什么,这一切都只是你的借口而已。”梅妤淡淡道,她的身子在我怀中显得很是瘦弱,但那一刻好像我们之间的位置颠倒了过来一般,怀中那具滑腻柔嫩的玉体突然间变得坚硬如钢铁般。

  “梅姨,你说得没错。”我沉默了半天,总算开了口,哑着嗓子道。我的回答在梅妤的预料之中,她似乎松了口气又好像有些失望的样子。我很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瞬间的表情变化。

  “只不过,你好像忘记了一点。或者说,你是在掩盖这一点。”我的话让梅妤有些惊讶,她似乎没料到我还有余力反击。

  “我掩盖了什么?”梅妤那两道上翘的秀眉蹙了起来,她颇不服气的道。

  “你掩盖了快乐,梅姨。”我的嘴角泛起一丝带邪气的笑意,我把嘴巴凑近她白玉般圆润的耳根,轻声道:“梅姨,当我们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你的感觉是快乐的。”

  不知是我的话,还是我说话时喷出的口气,梅妤浑身好像被电击般颤抖了下,她小巧玲珑如玉的耳朵缩了缩,似乎想要躲开我的大嘴一般。

  “你……你胡说,我没有。”梅妤急切的反驳着我,她的语调失去了先前的淡然自若,她的脸颊因为激动而有些胀红了起来,倒是多了几分血色。

  “没关系的,梅姨。”我一点都不急于辩护,我只是淡淡的笑着道。

  “你可以否认,但是你的身体不会说谎的。”

  我的眼神中少了之前的冲动和焦虑,更多的是一种好整有暇的从容,那是可以主宰对方的自信,我与梅妤之间好像换了个边似得,事情正向有利于我的方向发展。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梅妤像是被我点中了穴位般,她把下唇咬得紧紧的,似乎都要滴出血一般。

  但我没有跟她多说什么,只是张口噙住了那对娇艳的玉唇,回报而来的自然是一阵剧烈的反抗,梅妤使劲摇晃着臻首,用尖尖的长指甲抠我,用她的纤细玉足踢踩我,她的反抗就像她的言语般激烈,但在我身上却又丝毫没有功效。

  我只是不依不饶的紧紧抱着她,嘴巴毫不气馁的叩击着她的牙关,我的坚持与从容收到了效果,怀里的反抗渐渐弱了下来,然后几近于无。她的体温渐渐升高,滑腻娇嫩的肌肤开始泛红,最后就连小口的那道关卡也没守住,终究被我的长舌攻占了进去。

  好像是在验证我之前的话一般,梅妤的身体又一次出卖了她的感受,她逐渐从被动承受,转化成主动配合着我,我怀中的玉人不但开始紧紧抱住我的后背,而且还开始与我口舌相交,相互递送着津液。

  直至我的大手将要探入她双腿之间时,梅妤才突然惊醒般夹起大腿,阻挡住我的行动,她死命的推开我的头,从我身边后退了几步,她脸上挂着艳丽的桃红,一对凤目带着十分复杂的神色看着我。

  “高岩,你这个混蛋。”梅妤口中喃喃自语道,她再次蹲在地板上,一双水仙花瓣般的玉手捂在了脸上,眼角似乎再次迸出泪水。

  只不过,这次她哭泣的内容与心态,比起先前那一次大不相同了。

  我默默无言,只是拿起梅妤的衣服,披在她光滑如玉的后背上,伸手再次将她搂入怀中,这一次她没有再拒绝我。

  我与梅妤从游泳馆出来后,外边已经是繁灯初上的夜里了,曹亚民和他的警卫们早就撤离了,并没有人发觉在浴室里发生的那些事儿。

  梅妤衣冠整齐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她的玉脸朝向另一边的窗外,好像不想与我目光接触一般,夜都市的流光溢彩透过玻璃照在她清丽的脸颊上,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美。

  “高岩,我们之间迟早会出事的。”梅妤面朝着窗户开口了,她这句话好像是对我说,又好像只是自言自语道。

  “那又如何,梅姨,我根本不在乎的。”我面色平静如水,从容的答道。

  “我只想让你快乐,把握现在就足够了,其他的东西,让他们见鬼去吧。”

  “你不懂的,高岩。”梅妤摇了摇头,她的语气里有些忧伤,却少了先前那种冷漠。

  “我懂的,我一直都懂的。”我在心里头暗暗的说,但却没有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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