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5_开饭吧,小辉煌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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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5

  的手,喷他一脸口水沫子,“叫我辉煌殿下,简称辉煌殿!”她就是金主大人,金主大人就是女王殿下。

  他抹了把脸,“脏死了。”

  她很黄很暴力地回他,“脏?装纯,昨晚不是还吃得挺开心的。”腰还是痛得很,痛得很。

  他咕哝了一句,她脸刷得白了,不待她继续惨白转惨绿,小章鱼嘴已经吸过来了。

  靠之,这只变种生物,集章鱼和野兽为一体,海陆两栖的战斗力啊!

  “唔,唔……”

  “小辉煌,”他松开唇,拇指划着她的唇,“小辉煌。”又一个叠长的绵吻。他似乎很上瘾,一点也不介意唇齿的碰撞和口液交粘。

  一会是cj小绵羊一会儿是清冷月光一会儿就是这种变种野兽……她圈养了只什么怪物?

  “唔……我,我腰疼。别动了。”她努力挣扎,“再乱来我踢你下去。”

  “你不是腰疼吗?”他粘得更紧了。“我帮你揉一下。”

  “去死。”她蜷成虾米状,动动就出火了,揉还得了?

  今晚再来一次的话,她明天就成人虾了,下半辈子弓着腰过日子吧。

  “再亲一口。”他的手指在虾球背部划圈圈,好脾气地和她商量。

  她的唇又软又甜,像果冻甜甜圈一样,有种深陷的魔力。

  “不给。”她缩得更紧了。

  明明是她的床,为毛她这么屈得慌?

  他被撩起来了,口干舌躁的。

  “小辉煌,小辉煌。”

  她充耳不闻,直到腰部传来一阵麻痒。宛如被电打中的小龙虾一样弹直,再弯曲。

  “别哈我痒啊。”她很敏感,一被哈痒就会笑得出泪。按住他的手,狠狠剜他,“流氓。”

  他笑意绵绵,迅速掀起她的衣服,张口就咬她腰上的肉。

  麻痒带着微痛的触觉,还有湿湿的舔吮。她揪着他的头发,却拉不开。他一路向上,唇瓣滑过处燃起阵阵火花。

  他舔过她的腰肉,直到胸乳间,像个孩子一样埋头吸吮。她扯着他的头发,一下用力,一下放松,呼吸浊重。

  他手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的腰侧,再渐渐滑下,到了腰臀。

  她脑子糊成一团,没有一个清晰的念头出来。人是感官至上的动物,一点也没有错,看看她,完全就很写实人性。

  他下口力道没有掌握好,在她娇蕊处咬了一口,刺痛得她低呼一声。“轻点。”竟然是莺声软语。

  好吧,她是没有原则的小辉煌。

  他吮够了香软,舌头点过她喉部的下陷处,慢慢滑动。

  她哼了起来,“够了,够了。”

  他亲上她的下巴,最后回归最初的原点,缓慢地吻她,慢慢地碾吮着,唇舌交缠最是腻人。

  他的手也没有歇着,极有耐性地按压着她的腰部。却也带着挑逗的意味。

  虽然他初尝滋味,但他有的是观摩经验,也有的是耐性,虽然忍得快爆炸了。却还是极力地想取悦她。

  “给我,”他要她的回答。“小辉煌。”

  “辉煌殿,……唔”她呼了口空气,面前放大的俊脸发丝凌乱,有种极致的禁忌般的魅惑,不忘更正,“是辉煌殿。”

  他不理她,他都快炸开了,呼吸早就乱了。

  他伸手去褪她的裤子,动作粗暴,几乎就是在剥了。

  下身一凉,她一激灵,想起‘人虾’的惨状,往床边一缩,尖叫着掉下床铺。

  “靠之啊,老子的……腰啊!”

  你好,小野狼

  销了五天年假回公司的李辉煌,看起来精神焕发,意气逼人。

  经过她座位的同事纷纷招呼她,“辉煌,打鸡血啦?脸色这么好。”

  她皮笑肉不笑,“我生吞了泥鳅,补气的。”心里在滴血,今天早上她花了两小时化妆,看起来才这么精神。回家卸了妆就知道她的真实面目有多少狰狞可怕了。

  同事秋秋滑到她身边,“太子爷回来了,前天在员工大会上大发雷霆。”

  “哦哦,为什么?”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她也是如此。

  “因为外联的苏莎莎嘛,”秋秋压低声音,“因为行为不检点。”

  她翻了翻白眼,太子爷自己脚踩了几条船,岸边还拴着几条,这种人有资格指责别人不检点?

  “他倒有脸指责别人哦。”她哼了声,还是掩盖不了好奇,“是因为感情的事?”

  秋秋五官都揪在一起,拼成一张八卦图,“她勾引了一个学生。家长闹到公司来了。”

  “学生??”

  “上回不是某贵族学校让我们出个人去协助礼仪培训吗?苏莎莎有执照的,所以派她去了。”秋秋满脸都是兴奋,“结果勾到一个富家子。苏莎莎的手段你不是没有见过,现在的人家要死要活地要和她在一起呢。那家长怎么甘愿,那天跑来大吵大闹的。我看苏莎莎也只是玩玩,没想到人家当真的。下不了台哦。”

  “那又怎么样,要不是太子想追那学校老师乱揽事,也没有这祸了。”辉煌哼了一声,“他才是祸首。”

  “可不管怎么样,苏莎莎太过份了,那学生才十六岁呢。”她压低声音。

  “人家你情我愿的,负什么责任。”她更不屑了,可脖间却流下一滴冷汗。

  “引诱未成年少男啊,伤人家少男心的。”秋秋看到主管过来,赶紧扭头。

  辉煌怔了怔,伤少男心是要负责任的,那她吃了个刚成年的少男,犯法不?

  虽然放假几天,工作却没累积多少,吃完午饭她咬着苹果上天台。开始翻看手机短信。

  从早上就嘀嘀响到现在,攒了二十多条,全是那只变种野兽章发来的。

  在短信里倒是口气很乖很恭敬地称她金主大人,絮叨着他要去上课了,晚上没有活动会早回来,请她也早回来。

  唔,今天没有事,可以准时回家。

  他今晚想吃排骨,申请提高买菜基金。

  同意,要红烧的。

  他今天去买了几件衣服,总价一百四,请求报销。

  补贴一百二,剩下的自己出。

  他打算买台小冰箱和烤箱,申请同意。

  再议,再议。

  他打算今晚去买点生活用品,申请同意。

  同意。

  他要去药房买tt,问她要不要事后药。

  ……

  她口吐白沫中……

  速度删了这些带有明显暧昧奸情味道的短信,她深呼吸了一口。

  天还是一般的湛蓝,世界并没有因为她失恋,中奖,吃了未成年男,包养刚成年少男而变黑变红变绿变紫或是变得灰不溜丢的。她李辉煌依然还是那个中专毕业拼死拼活在这间公司干了四年多牛马一样的活儿好不容易得到一点稳定却依旧拿着末流薪水干着不入流工作的公司基层人员。

  不过,现在的她多少可以和以前的她区别开来了吧。

  她现在可是有能力包只小白白的李辉煌了!待她回到家,家里就不是清冷的四壁,而是有一个长着可爱小猫耳朵和猫尾巴的粉色小人儿跳出来,一边巴结地上前替她宽衣拿包,一边诌媚地说:主人,您回来啦。主人,您辛苦啦。主人,小的给您松个背吧。主人,我把被窝给您煨暖了。

  李辉煌一边想象着可爱的暖床小人儿,一边咧出一个极诡异的笑,笑得口水都流下来了……

  可爱的暖床小人儿。

  蓦地,一只黑色小人儿用手里的叉子把她的绮丽梦幻泡叉破,尖尾巴嚣张地竖起:小辉煌,快来暖床。不然就一起去开房!

  现实和梦想的差距比地球到火星的距离还要遥远。

  她叹了口气,心想李辉煌,你就看在他长得很不错,做饭也好吃的份上,就满足吧。

  黑白手机闪了几下,又传来一个短讯。

  金主大人,你要什么口味的tt?要不要带oo或是带xx的?

  她被刺激得浑身哆嗦,内牛满面……

  在回家的路上,李辉煌筒子反复地想,翻来覆去地想,总算想出一点不对劲儿来了。

  她明明就是包养人,凭什么那只被包的可以那么理直气壮地对她指手划脚?他说上床就上床,他要h就h,他要嘿咻就要嘿咻到天亮!

  这明明……明明是在包养她啊?

  (内牛满面,辉煌殿总算清醒一点了。)

  靠之,靠之,她亏大鸟。她抓着公车扶手的手指忍不住几下抓挠,咬牙切齿的表情狰狞无比。

  手机又响了,她接起,口气很冲,“谁啊。”之前为了省钱,没开来电显示。为此她吃了很多亏,比如周末被抓去加班,比如接到xx六合彩。现在她有钱了……却也忘了去开来显。

  她发誓,明天就去开!

  “李辉煌,你这个贱人,……”女人的声音有点歇斯底里了。

  她火上心头,吼:“你什么玩艺儿,第三者还敢和我大声。你丫要多远滚他妈多远吧!”

  她把手机往包里一扔,浑身打颤,如果那女人在她面前,她就敢撕了她。

  顾不得一车子人诧异的目光,她立起领子,把脸埋进。她不应该难过的,她不应该想哭的。她应该抬起头,告诉所有人说,是他们对不起我的。我不是失败者,我不需要同情。

  可她做不出来,纵然她是被伤害的一方,可谁又真正在意呢?从陌生人那里汲取同情和可怜,不是她李辉煌干的事。

  她也不会虚伪地和认识并知道的朋友们故作坚强地笑着说,我很好,我没事。她怎么可能没事?怎么可能好?那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她闷着头,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自家附近的站牌,挤着人下了车。

  天空下起了小小的雨,颜色已经沉淀成了灰蓝,让人心生阴郁。

  她低着头,在熟悉的路上慢慢踱步。反正回家也是要洗澡的,这么小的雨根本没有躲的必要。

  走着走着,眼前出现她家的胖兔头棉拖,她揉揉眼。

  没错是,是她家的胖兔头拖鞋。

  她模糊的视线一下子清晰起来了,面前这个穿着黑色毛衣和很有型的牛仔裤的小子不是她家的小白白是谁?

  他支着她家的卡通猫耳伞,一手插在裤袋里,一付极风流倜傥的模样。

  “辉煌,回家了。”他像是召唤迷途的小宠物一样,徐徐地抬手弹去她发丝上的雨珠儿,分给她一大半的雨伞。

  她哽咽地声音含在喉咙。

  雨中,一个男人撑着伞,穿得人模狗样等在车站旁。一付关心她至极的样子,温柔地和她说,“哈尼,我们回家吧。”

  这不是狗血言情,所以也别想她李辉煌会感动得扑到男人怀里依呜依哦地你侬我侬。

  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他几遍。

  再从脚到头打量了他几遍。

  她伸出一双纤纤玉手,啪地一手挥掉了伞,再一脚踹在他小腿上,把他蹬得一屁股坐在湿滑的地上。

  然后,她拔下他脚上的胖兔头棉拖,扬长而去。

  “老子有没有告诉过你,不准穿我的宝贝拖鞋。”她一边搓着胖头兔,一边气愤难平地训斥轻手轻脚进来的小白白。

  她宝贝死的胖小兔拖鞋啊,可爱的还咬着萝卜的胖头兔棉拖啊,她平常穿都很小心的,他不但穿着它出门,而且还是在下雨天穿出去的。

  现在粉粉的兔头不但黑了,连萝卜也掉线了,怎么不让她心疼。

  他站在门边,赤着脚,身上带着雨迹,伞上沾着被拍落时沾到的污渍。他不说一句话,就这么冷冷地站在门口,看着一边怒吼一边奋力洗刷棉拖鞋的她。

  她吼了几嗓子,怒气发得差不多了。回头看他像钉子一样钉在门口,不由想起一篇语文,小白桦~不,应该是致橡树。

  “站那干什么,还不进来。”她眼光扫到他的脚,白生生的脚趾蜷起来,像小白蚕一样,他的裤脚沾得很湿,粘在身上应该很不舒服的。更何况他走回来的,脚板肯定会硌到。想想他一身的细皮嫩肉,她有点心疼。

  可她还是嘴硬,语气更是不好“杵得和电线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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