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孤咬了她_新婚夜,我治好了失明太子的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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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章 孤咬了她

  第696章孤咬了她

  黎语颜醒来时,已过了巳时正。

  昨夜浴池一幕,让她惴惴不安了一晚,也不知何时睡着,此刻身旁早没了某人的身影。

  而她的心还在慌乱。

  真想母妃啊,还想夜玖。

  她想问下夜玖,到底痛到何种程度。

  不行,她怎么会有这般想法?

  夜玖巴不得每日都黏在大哥身上,而她又不同。

  再则哥哥们都是正人君子,哪像某人?

  坏透了!

  黎语颜起床梳洗,照例在守宫砂上用人皮面具的材料糊上。

  凌朗颔首:“是,殿下。”

  但他不想立刻就停,即便是抹药,他也得将耐心演到极致。

  此刻看他眉眼如画,特别是他这双眼,眼神分明矜冷,可昨儿噬人的神情此刻还深深烙印在她脑中。

  黎语颜慌乱地垂眸:“殿下怎么来了?”

  黎语颜抿了唇瓣,肩膀不争气地起了酥麻,似有一股电流,眨眼间流窜到四肢百骸。

  忽觉气氛古怪,且鼻端闻到了某人身上好闻的清雅味道,黎语颜侧眸。

  他到听风苑时,黎语颜正在书房内写字。

  控制不住地,她的嗓音在嗓子眼震颤:“嗯……”

  这时松果急步进来。

  药膏微凉,男人的指尖亦凉,他那般打着圈,使她肩头肌肤似着了火。

  夜翊珩说得无波无澜。

  却不想只这般抹药,令他的理智逐步撕裂,若再下去,他怕是做不了人,只能做些禽兽不如之事。

  女子肌肤滑腻似酥,仿若上好的白玉,触手生温,令人不忍释手。

  凌朗以为太子想要圆房,太子妃不愿,因此咬了太子,遂问:“殿下被太子妃咬了?”

  凌朗站起身,往一旁的架子走去,不多时抱来一只陶罐,拔掉诺大的盖子:“喏,都在里头了。”

  才怪!

  “你把先前颜颜给孤的那盒药膏寻出来。”

  今日他就是不想理会妙竹,转而问了春柳。

  夜翊珩关了窗,而后转身看她:“你当真如此怕我?”

  夜翊珩起身出了书屋。

  他眼神深邃,嗓音温雅。

  夜翊珩冷声道:“孤就是想要夜震宇知道,与孤作对便是这个下场。”

  夜翊珩睨他一眼:“你这可有咬伤的药膏?”

  此刻的夜翊珩坐在凌朗书屋内,听凌朗禀报昨夜毒杀梁王幕僚之事。

  “是,殿下。”

  黎语颜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一个极其羞耻的声音,连忙捂了嘴:“对不起,殿下,我不是故意的。”

  入目是长身玉立的某人,轻袍缓带,慵懒随性,端的是丰神俊朗,俊美无俦。

  凌朗好似听到了了不得的消息,意味深长地笑道:“殿下还需努力。”

  他如何会将此等人物招募到自己麾下的?

  凌朗将陶罐放到桌面,盖回盖子:“殿下,您拿去,这一罐应该够用了。”

  他在辨毒下毒这块,确实比医术高些。

  可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浑身上下写满禁欲的格调。

  黎语颜摇头:“不,不怕的。”

  “太子妃呢?”夜翊珩问一旁候着的太监宫女。

  松果连忙去找了药膏,交给自家殿下。

  “此物,你收起来。”他又喝了一口茶,“你还是好好在辨毒方面多些建树。”

  主仆两人进了寝宫,发现黎语颜不在。

  “不,不用抹。”黎语颜求助地看向门口,却不想房门已被关上。

  夜翊珩竭力克制,今日他是来展示自己的温柔的。

  松果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

  夜翊珩攥紧药膏盒,脚步一转出了寝宫,往听风苑方向去了。

  “多谢夸奖。”夜翊珩把玩着茶盖,“还不快些取药?”

  他微凉的指尖扯开她的衣领,露出女子莹白的肩头,指腹取了些许药膏,轻柔地在她肩头涂抹。

  有宫女上前道:“回殿下,太子妃去听风苑书房了。”

  经过湖畔,脚步刚到寝宫前,夜翊珩忍不住问松果:“你说孤很凶么?”

  可就是这么个人,一到夜里便变了性子,恨不得将她吞吃腹中。

  春柳可比妙竹温柔多了,也不会直接怼他是个太监。

  松果躬身:“是,听春柳说,太子妃醒来坐在床上发呆良久。小奴出寝宫时,太子妃正在手臂上涂抹人皮材料。”

  夜翊珩侧头问他:“太子妃醒了?”

  凌朗正在煮茶的手一抖:“殿下行事果然与众不同。”

  夜翊珩执起面前的茶盏呷了一口。

  “孤咬了她。”

  夜翊珩脚步轻缓地过去,撩起袖子,修长如玉的手指取了墨条,缓缓在砚台上研墨。

  夜翊珩拿出药盒放于桌案,旋即握住她的腰肢,稍一用力,便将人抱放在书桌上。

  桌面上有墨水,还有她尚未完成的字画,黎语颜不敢乱动,只软着声音与他商议:“殿下,晚上再抹吧。”

  他虽是个太监,太子妃刚醒时,还是不便进去卧房,遂通常会问妙竹情况。

  凌朗瞥松果一眼:“如何说话的?这药膏我制了颇久,虽然量大,多涂一些效果也就上来了。”

  夜翊珩捏了捏眉心,忽觉脑仁疼,想起先前吃的球状药丸,此刻的药膏更让他不忍直视。

  “好,知道了。”

  春柳正要提醒她,被夜翊珩阻止。

  松果心神一凛:“殿下一点都不凶……”

  松果机灵地将书房门关上,抬手示意春柳远离书房门口些。

  黎语颜执笔蘸墨,觉墨水不够,便唤:“春柳,研墨。”

  夜翊珩放下墨条净手:“孤来给你抹药。”

  “不怕就好。”

  “那幕僚的尸身被运到梁王府,梁王发了不小的火气。”凌朗道,“荷叶鸡下毒一事在前,属下怕梁王会将昨夜之事怪罪在殿下头上。”

  松果探头一瞧,嗤道:“先生,你这一罐是猪油吧?”

  夜翊珩脑中闪过一个画面,他将这只陶罐抱去床榻之上,而后用饭勺挖起一坨药膏抹至颜颜肩头……

  “孤想过了,大抵是孤不够温柔让颜颜不喜。”

  她的嘤咛娇嗔,夜翊珩听了个仔细,此刻这声音一个劲地在他脑中回响,让他无法自控。

  某人不作声,让黎语颜心慌不已。

  每每他不应答时,总有股压迫感自她头顶而下……

  她好想逃!

  却不想,她尚未下桌,某人拿起搁着墨条的砚台将其放于边桌,下一瞬,他就将她放平在了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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