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程翔在艾纤羽的房子里一直唉声叹气，间或在手机上对着公司的宣发大骂，仿佛怪公司营销实在不到位。
助理红红和陈盛脸色也都不怎么好，尤其是看到很多谩骂的私心和评论。
但是他们还不能反驳，因为艾纤羽就是演技差，她就是没资格。
他们几个人其实也都没搞明白为什么燕云能给艾纤羽抬轿，让她顶替自己当街舞节目的导师。
而且，这次促成合作的还有紫薯网的高层。
艾纤羽当时嘻嘻哈哈说燕云看过自己跳舞，服到不行才这样的，还说紫薯网的ceo她也认识，是个好色的小瘪三。
但是团队几个人都无语地当冷笑话略过去了。
鲜橙娱乐是小作坊，和艾纤羽只签了很宽松的短年限合同，才不会管艾纤羽未来的星途，当然是痛痛快快和签了约。
但艾纤羽团队几个人还是不同的，作为一起奋斗了两年多的team，他们四人关系好得不要不要的，都互相当做家人，看到艾纤羽被骂，当然受不了。
但是这个饼也真的香，紫薯网是视频网站新贵，后来又背靠三大互联网巨头的老大海纳公司，是非常大的平台不说，紫薯网综艺制作精良，几乎没有败绩，其中街舞节目更是最火的，甚至卖给几十个海外国家转播和改编版权，非常长脸。
所以网站粉丝、街舞粉丝才会反水得这么激烈。
在燕云受伤之后，各大明星经纪公司都抢破了头，通稿水军没有断过。就是想叼走这块肥肉。
可谁成想，这导师人选落在了名不见经传的艾纤羽身上。
这资源砸到头上，就是死也得接住，不然谁知道下次还能不能有这机会。
在娱乐圈不怕被捧不怕被骂，最怕的就是没热度，黑红其实也是很多明星的营销手段。
但真用到自己在乎的艺人身上，就得需要非常强大的心理素质了。
艾纤羽团队人均年龄不到28，小作坊里的小伙计，哪里能承受得住现在真黑子和职业黑的阵仗。
看到其他三人都丧着脸，艾纤羽叹口气，“真的没事啦，我跳舞真的还可以的。”
程翔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都想到了半年来某站鬼畜区最火的仙女舞，脸色更差了。
“还有，我争取不念错成语。”艾纤羽补充。
“哦，我也会注意自己的言行，不再惹恼导演和主持人了。”
“也不得罪同组的姐姐了，哦这次导师里就我一个是女生，耶，这条不用担心了！”
程翔三个：别，您别再说了……本来心情还好一点，这么一提，要加速死翘翘了。
但程翔三个人被艾纤羽这么一打岔，奇迹地平复了些许心态。
是啊，艾纤羽是谁啊，娱乐圈明星情商的良心底线，主持人的噩梦，天然呆界的扛把子，这会儿担心她，简直是嫌自己不够活。
许是想到了曾经艾纤羽闹出的笑话，红红和陈盛都笑出眼泪了，程翔也摆手，“行行，咱还是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反正这一波结束，纤羽的热度是有了，其他管他的！”
合同都签了，还逼逼赖赖啥。矫情的！
红红和陈盛也都点头，开始准备艾纤羽参加海选第一场的服装饰品了。
艾纤羽笑眯眯看着几个人忙碌，她赶紧拿出手机，翻出新下载的词典app，她要学学怎么吹出彩虹屁，夸对了厉害的dancer，好为自己的team增砖添瓦嘛。
关于艾纤羽成为《街舞在华国》第二季导师的消息也迅速蔓延到了街舞圈。
在网络上表态的dancer不是没有，但大多数已经确定参加海选的舞者都算体面得没太提。
“欸，小仙子太可怜了。”刺头坐在舞蹈室的角落刷着微博，他粉丝不多，不到十万吧，都有很多人评论他最新微博，说虽然喜欢他，也希望他在节目里大放异彩，但是不想看到艾纤羽。
wings同样看到了街舞群里大家的讨论。大家把微博链接都发到了群里，其中言语不乏对观众眼光的认可。
点了点链接，但因为没有下载微博，所以他看不到粉丝或是普通观众的评论。
他先是顿了顿，然后转向刺头：“我有过微博吗？”
刺头：……
“你有，只不过八百年都不上！还有，你今天怎么看微信了，你不是古代人嘛？”刺头很是惊愕。
但就古人成这样，人家粉丝还有三百万，几年前发的最后一条微博转评都破十万了。刺头抚摸了一下自己受伤的小心脏，安慰自己，wings长得好看不是他的错。
wings点了点头，手机上操作几下，下载了微博，并火速登录。
他看到自己曾经发的宣传街舞比赛的微博，才有点恍然忆起这个很久没用的账号。
评论和私信水一样涌上来，wings瞟了几眼，便关掉，想了想，他编辑一条微博，发出。
“我艹我艹！大事件！翼神发微博了，一年三个月零十五天！！！”
“报————影子哥发微博了，大家快去看！”
“我去，是不是假的啊，看他发的微博，这是站艾纤羽的意思吗？？？？？黑人问号脸jpg”
在街舞圈粉丝激动坏了之后，他们齐刷刷奔向wings的微博，看他到底说了什么。
微博内容很简单，只有四个字，两个符号——
wings：欢迎，期待。
“这、这、这是说艾纤羽吗？”
“hmmmm，怎么感觉影子哥不是特别在意网络上的事，除非澄清或者帮忙澄清的事，思考jpg……”
“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影子哥难道是看上了艾纤羽的脸，心碎成渣。”
“不是吧，影子哥产业那么多，铁定不会参加这节目，应该不知道艾纤羽当导师这事吧。”
“楼上肯定不是铁粉，第一季wings舞团负责了所有串场舞的编排和某冠军队的一些作品好么。”
“有点害pia~”
“我觉得翼神不知道这节目可能性不大，但是也许是他前几天当评委，签了新dancer也没准，再不济，也没准是有女朋友了，打出这段话我是崩溃的，但是也比他支持艾纤羽这个可能让我安心。”
“kekeke，同楼上，翼神要是支持艾纤羽，我就幻灭了。那我也像柳莽莽那样，宁愿是吃屎也不会看节目。”
柳莽莽，斗牛八卦的红人，就是第一个开炮艾纤羽当导师的。最近因为这番言论，柳莽莽热度很高。
街舞圈的粉丝被wings突然的表态弄得傻眼，正当大家都认定他一定是在欢迎团队有新人时，wings又把一个艾纤羽粉丝的回复点了赞。
那粉丝说道：弱弱地问，大神你是在说纤羽吗，嘤嘤嘤，如果是的话，拜谢大神，我也觉得纤羽应该不会太差的，我超级无敌期待der。
街舞圈炸了。
但是这点炸在艾纤羽的热度上不值一提，如同水波泛起点点涟漪，一时波动，渐渐就杳无踪影。
娱乐圈的热度是个万能灵药，虽然艾纤羽遭受了很多谩骂，但是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街舞在华国》的几个赞助商已经有和艾纤羽合作的意向，开出的条件从代言人、宣传大使不等，短期长期的都有，艾纤羽除了拍好了节目的宣传片，也拍了很多相关的广告推广。
“哎，陈盛，你发现没，最近纤纤的热情特别高涨。”红红低声和陈盛八卦。
陈盛点头，“可不是，就因为那个捕风捉影的她男神的微博，纤纤都快成劳模了。”
“噗，少讲，她可不是劳模，她是闲下来就乱想，所以才干劲满满，追星狗的点你不懂。”
“不，别的追星狗我能懂，艾纤羽这只属二哈的我是真懂不了。你是没和我们去见啤酒品牌的老总，艾纤羽这家伙，她指着人家秃头夸人家发型好看，我当时都要跪了，想笑又想哭……”陈盛回想起来当时的场景，还是一脸郁卒。
“哈哈哈。”红红幸灾乐祸，幸好她没去。
艾纤羽在摄影师的指导下，摆好动作姿势，拍平面宣传照。
摄影师一直称赞有加，大声喊着perfect，都说娱乐圈美人扎堆，但是能美得让人记住，本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可艾纤羽得天独厚的脸和身材，让她在这圈子非常有辨识度。
只要是见过艾纤羽真人的，都不会像网络喷子说的那样，觉得她“长得也就那样”。
摄影师看着机器里的一张张照片，忍不住感慨，果然是他们圈子里流传的那样，艾纤羽是女明星里硬照不用ps的头把交椅。
如此这般，艾纤羽在节目开拍前极为忙碌，在这间隙，程翔也终于出手，要为艾纤羽在街舞节目里增添一点战力。
“我帮你争取一下游蛇那个街舞团的选手吧，虽然不太有把握。都说他们是内定好了，如果这样的话，分给纤纤一两个成员应该也不为过。”程翔说道。
艾纤羽一听，很坦然：“我才不要内定好的，不是竞技节目吗，见到这样的，我都给踢下去。”
程翔：“……小祖宗，这是人家街舞圈的节目，咱一外人不功不过就好了，还多要什么自行车啊！”
艾纤羽懵逼：“我没有要自行车啊，我只想节目公平，也更好宣传街舞啊！让更多人喜欢街舞，不是很好么，为什么一定要靠内定的人去表演，只要表现好的dancer表演吸引人的作品，不就很ok么？”
程翔：“……公平？！你要公平？！一破节目怎么可能公平？！你以为人家是真想推新人？做节目谁不是为了点击流量？！而且，街舞圈那么多人呢，就靠你把街舞发扬光大，妹妹你是不是想多了？你别跟我犟了，我已经找了点门路，你呀，就乖乖得听话就得了哈，这次找你当导师，不一定是想怎么利用你，把你扒几层皮呢，你可别弄什么幺蛾子，这可比人家改剧本的女二号、乱写稿子的记者难多了。”
艾纤羽看到程翔满是火气的模样，再想想自己口才确实不如他，就闷头不说话了。
陈盛和红红压根不敢说话，他们自然都觉得艾纤羽的话有道理，但是太理想化，而且现在街舞圈里的大佬一个个出来喊话的声音也不算友好。
除了那个意味不太明了的字母兄弟。
车上的气氛变得略微压抑，艾纤羽控制住自己想挖鼻孔的手，她跟自己的经纪人搭话，“其实，我可以自己找两个人的，我回去就打电话。”
她刚刚查了一下，有导师会塞两个自己的御用dancer，就算是被淘汰，也可以担任编舞或者是伴舞，不算是作弊。
“呵，你找的人可得把初选过了，不然没到海选那一步，连你都见不到。”程翔依旧没好气，但还是提醒了一句。
艾纤羽摸了摸下巴，应该能进初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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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红红和陈盛脸色也都不怎么好，尤其是看到很多谩骂的私心和评论。
但是他们还不能反驳，因为艾纤羽就是演技差，她就是没资格。
他们几个人其实也都没搞明白为什么燕云能给艾纤羽抬轿，让她顶替自己当街舞节目的导师。
而且，这次促成合作的还有紫薯网的高层。
艾纤羽当时嘻嘻哈哈说燕云看过自己跳舞，服到不行才这样的，还说紫薯网的ceo她也认识，是个好色的小瘪三。
但是团队几个人都无语地当冷笑话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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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艾纤羽团队几个人还是不同的，作为一起奋斗了两年多的team，他们四人关系好得不要不要的，都互相当做家人，看到艾纤羽被骂，当然受不了。
但是这个饼也真的香，紫薯网是视频网站新贵，后来又背靠三大互联网巨头的老大海纳公司，是非常大的平台不说，紫薯网综艺制作精良，几乎没有败绩，其中街舞节目更是最火的，甚至卖给几十个海外国家转播和改编版权，非常长脸。
所以网站粉丝、街舞粉丝才会反水得这么激烈。
在燕云受伤之后，各大明星经纪公司都抢破了头，通稿水军没有断过。就是想叼走这块肥肉。
可谁成想，这导师人选落在了名不见经传的艾纤羽身上。
这资源砸到头上，就是死也得接住，不然谁知道下次还能不能有这机会。
在娱乐圈不怕被捧不怕被骂，最怕的就是没热度，黑红其实也是很多明星的营销手段。
但真用到自己在乎的艺人身上，就得需要非常强大的心理素质了。
艾纤羽团队人均年龄不到28，小作坊里的小伙计，哪里能承受得住现在真黑子和职业黑的阵仗。
看到其他三人都丧着脸，艾纤羽叹口气，“真的没事啦，我跳舞真的还可以的。”
程翔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都想到了半年来某站鬼畜区最火的仙女舞，脸色更差了。
“还有，我争取不念错成语。”艾纤羽补充。
“哦，我也会注意自己的言行，不再惹恼导演和主持人了。”
“也不得罪同组的姐姐了，哦这次导师里就我一个是女生，耶，这条不用担心了！”
程翔三个：别，您别再说了……本来心情还好一点，这么一提，要加速死翘翘了。
但程翔三个人被艾纤羽这么一打岔，奇迹地平复了些许心态。
是啊，艾纤羽是谁啊，娱乐圈明星情商的良心底线，主持人的噩梦，天然呆界的扛把子，这会儿担心她，简直是嫌自己不够活。
许是想到了曾经艾纤羽闹出的笑话，红红和陈盛都笑出眼泪了，程翔也摆手，“行行，咱还是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反正这一波结束，纤羽的热度是有了，其他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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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红和陈盛也都点头，开始准备艾纤羽参加海选第一场的服装饰品了。
艾纤羽笑眯眯看着几个人忙碌，她赶紧拿出手机，翻出新下载的词典app，她要学学怎么吹出彩虹屁，夸对了厉害的dancer，好为自己的team增砖添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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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络上表态的dancer不是没有，但大多数已经确定参加海选的舞者都算体面得没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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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只不过八百年都不上！还有，你今天怎么看微信了，你不是古代人嘛？”刺头很是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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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mmmm，怎么感觉影子哥不是特别在意网络上的事，除非澄清或者帮忙澄清的事，思考jpg……”
“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影子哥难道是看上了艾纤羽的脸，心碎成渣。”
“不是吧，影子哥产业那么多，铁定不会参加这节目，应该不知道艾纤羽当导师这事吧。”
“楼上肯定不是铁粉，第一季wings舞团负责了所有串场舞的编排和某冠军队的一些作品好么。”
“有点害pia~”
“我觉得翼神不知道这节目可能性不大，但是也许是他前几天当评委，签了新dancer也没准，再不济，也没准是有女朋友了，打出这段话我是崩溃的，但是也比他支持艾纤羽这个可能让我安心。”
“kekeke，同楼上，翼神要是支持艾纤羽，我就幻灭了。那我也像柳莽莽那样，宁愿是吃屎也不会看节目。”
柳莽莽，斗牛八卦的红人，就是第一个开炮艾纤羽当导师的。最近因为这番言论，柳莽莽热度很高。
街舞圈的粉丝被wings突然的表态弄得傻眼，正当大家都认定他一定是在欢迎团队有新人时，wings又把一个艾纤羽粉丝的回复点了赞。
那粉丝说道：弱弱地问，大神你是在说纤羽吗，嘤嘤嘤，如果是的话，拜谢大神，我也觉得纤羽应该不会太差的，我超级无敌期待der。
街舞圈炸了。
但是这点炸在艾纤羽的热度上不值一提，如同水波泛起点点涟漪，一时波动，渐渐就杳无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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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舞在华国》的几个赞助商已经有和艾纤羽合作的意向，开出的条件从代言人、宣传大使不等，短期长期的都有，艾纤羽除了拍好了节目的宣传片，也拍了很多相关的广告推广。
“哎，陈盛，你发现没，最近纤纤的热情特别高涨。”红红低声和陈盛八卦。
陈盛点头，“可不是，就因为那个捕风捉影的她男神的微博，纤纤都快成劳模了。”
“噗，少讲，她可不是劳模，她是闲下来就乱想，所以才干劲满满，追星狗的点你不懂。”
“不，别的追星狗我能懂，艾纤羽这只属二哈的我是真懂不了。你是没和我们去见啤酒品牌的老总，艾纤羽这家伙，她指着人家秃头夸人家发型好看，我当时都要跪了，想笑又想哭……”陈盛回想起来当时的场景，还是一脸郁卒。
“哈哈哈。”红红幸灾乐祸，幸好她没去。
艾纤羽在摄影师的指导下，摆好动作姿势，拍平面宣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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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见过艾纤羽真人的，都不会像网络喷子说的那样，觉得她“长得也就那样”。
摄影师看着机器里的一张张照片，忍不住感慨，果然是他们圈子里流传的那样，艾纤羽是女明星里硬照不用ps的头把交椅。
如此这般，艾纤羽在节目开拍前极为忙碌，在这间隙，程翔也终于出手，要为艾纤羽在街舞节目里增添一点战力。
“我帮你争取一下游蛇那个街舞团的选手吧，虽然不太有把握。都说他们是内定好了，如果这样的话，分给纤纤一两个成员应该也不为过。”程翔说道。
艾纤羽一听，很坦然：“我才不要内定好的，不是竞技节目吗，见到这样的，我都给踢下去。”
程翔：“……小祖宗，这是人家街舞圈的节目，咱一外人不功不过就好了，还多要什么自行车啊！”
艾纤羽懵逼：“我没有要自行车啊，我只想节目公平，也更好宣传街舞啊！让更多人喜欢街舞，不是很好么，为什么一定要靠内定的人去表演，只要表现好的dancer表演吸引人的作品，不就很ok么？”
程翔：“……公平？！你要公平？！一破节目怎么可能公平？！你以为人家是真想推新人？做节目谁不是为了点击流量？！而且，街舞圈那么多人呢，就靠你把街舞发扬光大，妹妹你是不是想多了？你别跟我犟了，我已经找了点门路，你呀，就乖乖得听话就得了哈，这次找你当导师，不一定是想怎么利用你，把你扒几层皮呢，你可别弄什么幺蛾子，这可比人家改剧本的女二号、乱写稿子的记者难多了。”
艾纤羽看到程翔满是火气的模样，再想想自己口才确实不如他，就闷头不说话了。
陈盛和红红压根不敢说话，他们自然都觉得艾纤羽的话有道理，但是太理想化，而且现在街舞圈里的大佬一个个出来喊话的声音也不算友好。
除了那个意味不太明了的字母兄弟。
车上的气氛变得略微压抑，艾纤羽控制住自己想挖鼻孔的手，她跟自己的经纪人搭话，“其实，我可以自己找两个人的，我回去就打电话。”
她刚刚查了一下，有导师会塞两个自己的御用dancer，就算是被淘汰，也可以担任编舞或者是伴舞，不算是作弊。
“呵，你找的人可得把初选过了，不然没到海选那一步，连你都见不到。”程翔依旧没好气，但还是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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